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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殷锦的疑惑

    有人去请殷涛回来,瞿云天和殷实殷锦只是再说着一些漫无边际无关痛痒的话,最后殷锦有些按捺不住,问道:“有个问题殷某一直都想请教瞿先生,不知瞿先生可以为殷某解惑。”

    瞿云天诧异地看着殷锦,殷某?怎么听起来这么像阴谋?想想殷锦的名字,怎么越听越像阴那啥,这一刻,瞿云天震惊了,这是多么彪悍的名字,比那杰士邦的毕云涛这个名字还要彪悍,不过现在瞿云天表现得一本正经,丝毫没有将自己肚子里的想法表现出来,可瞿云天又想起了更牛的一个名字,记得回来的时候他初中时候的好友跟自己提起他们大学的那点趣事,最让人无语的是他那好友说大学的时候,全系只有一个人在《马克思主义哲学》上面挂了红灯,而那个人的名字叫马哲。

    看见瞿云天并没有理会自己,本来殷锦心里有那么一丝不快,可看见瞿云天是在发呆,殷实和殷锦对望了一眼,都感觉非常无语,要坐在跟前的人不是瞿云天,恐怕早就让殷锦扔到河里了,“瞿先生?瞿先生?”

    瞿云天啊的一声反应过来,开口问道:“毕云涛怎么了?”

    这都是哪跟哪,什么都没说,怎么又冒出个毕云涛出来,殷锦纳闷的问道:“瞿先生,不知毕云涛是谁?”

    瞿云天擦了一把冷汗,自己越来越喜欢胡思乱想的毛病又发了,道:“这个,杰士邦和第六感是毕云涛。”说着一些让殷实殷锦更加莫名其妙的话,瞿云天怕两人在这上面纠缠,连忙问道:“殷二爷有什么话请直说。”

    谈起让自己好奇了很久的正事,殷实和殷锦自然也不在纠缠什么毕云涛什么杰士邦的问题,道:“自从瞿先生进福缘酒楼之后,仪凤楼的生意几乎都被福缘酒楼挤走,为此殷某曾经去过福缘,并没有发现福缘的饭菜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完全比不上仪凤楼的大厨,也非降价,只是将价格调整了一番,是何原因能使得仪凤楼出于如此被动的地步?”

    瞿云天这次到没有发呆,如果谈起经营,瞿云天都能感兴趣,他除了擅长赌,剩下的便是这个,道:“这只是一点小小的心理作用。”

    “心理作用?何为心理作用?”殷锦问道。

    “就是让人产生错觉的一种方式。”瞿云天看见桌子上的茶杯,随意拿起了一个杯子,道:“如果卖的是这个茶杯,本来是五两银子,为了吸引客人,却将价格标成了十两,然后再打个对折,甚至标成十二两,对所有来购买的人说这是十二两银子一个,然后因为各种问题,现在只需要半价就能买到,这就是给别人造成了便宜的假象,这就是所谓的心理作用。”

    瞿云天说的只是最简单的手段,其实这种手段用多了,就没有多少效果,借口被拆穿的时刻,就是失效的时候,但福缘用的方法却不会失效,他并没有任何借口,自然也没有借口被拆穿的时候,只是利用消费者的心理,将一些成本不高的东西配套着出售,利人利己,这也是仪凤楼看不明白的地方,这个时代的商人,被人*挤压到了可怜的地步,有钱都想摆脱商人的身份,没有谁愿意系统的去了解一些办法,对他们来说,能眼光独到,最夸张的方式便是强力的价格大拼杀,哪有瞿云天这样解决的如此洒然。

    殷锦仔细思考着瞿云天的话,看似简单的道理,福缘酒楼却就用这样简单的办法将仪凤楼的客源一点一点蚕食,这是他们从未想过的问题,经过瞿云天提起,才知道原来这背后还有如此的思量,问道:“如果仪凤楼采用这样的办法,会不会可以挽回败局。”殷锦也不是想要真正的挽回败局,因为已经输了,他只想知道如果再这个时候,瞿云天会采用什么样的办法来应对而已。

    瞿云天摇摇头,如果这就能挽回败局,那他瞿云天就不是瞿云天了,道:“仪凤楼不是福缘,这个世上,有人有钱,有人没钱;有人买东西会看价格,有人买东西不问价格;没钱的人肯定不会尊贵,但有钱的人也不一定会尊贵,既然有钱有享受不到尊贵,那就给他尊贵。就如同殷二爷,能挂这幅金桥图,就不会挂一副雪梅。”

    殷锦若然所思,他即被称为智狐,对瞿云天的话见解比殷实更深,有钱的人不一定会有尊贵,那就给他尊贵,这是让他将仪凤楼打扮得极度豪华?但又依稀觉得不是,豪华和尊贵并不沾边,道:“当牛做马的事情,仪凤楼不可能会做。”

    瞿云天笑道:“打到无赖的人不是英雄,但被英雄敬重的人才会是英雄;同样,比笨蛋聪明的人也不是聪明人,在周庄,比你聪明的人,那绝对是聪明人。”

    殷锦恍然,知道瞿云天说的是什么意思,如果仪凤楼变成那种见人就低人三等,看见别人就努力奉承的馆子,恐怕最后的结果是没有人会在里面吃饭,别人来吃饭,不是来听恭维的,就像一个人得到乞丐的羡慕,这并没有什么得意的事情,但如果在周庄,能得到沈万三羡慕的,那才叫做本事,才能称为尊贵,仪凤楼要走的,就是将自己变成那个尊敬客人的沈万三,要想让别人感觉得到尊贵,就必须先学会自己尊贵。就如同他们殷家大院的铭牌。

    这个世上,如同瞿云天的人几乎已经绝种了,踩沈家大院的门槛跟光菜市场差不多,进一家什么也不是的造纸坊就像进入沈家大院一般,一碗凉白开不会认为是拉了面子,一杯一百几十两银子的东西也不会觉得自己就变得尊贵了许多。

    瞿云天说完,依旧一袭白衣的殷涛已经从花船上回来了,殷涛听说来的人是瞿云天,连一丝继续缠绵的心情也没有,马上就赶了回来,进了门,见瞿云天正和自己大哥二哥聊些什么,而大哥二哥看起来对瞿云天比起其他人来说,要亲近了很多,这让殷涛觉得奇怪,自己大哥和二哥自己了解,从来就不会亲近任何外人,更何况是第一次与他们正式见面的瞿云天了,这也不知道抽了什么风,走进正厅,殷涛洒然的坐了下来,笑道:“怎么来了?”

    瞿云天笑道:“有事找你。”

    殷涛提起兴趣,道:“什么事?”

    瞿云天为难的看了殷实和殷锦一眼,有他们两个在,他可不知道怎么去解释,殷涛也看出了瞿云天的为难,道:“走,去凉亭里下一局棋。”

    “好。”瞿云天不会下棋,象棋还懂得马走田象走日,工兵可以拐弯,每走一步需要摇骰子,围棋还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知道殷涛只是想给瞿云天找个借口,躲开自己的大哥和二哥而已,说着,瞿云天转头朝殷实殷锦抱抱拳,道:“殷家主,殷二爷,我先过去了。”

    瞿云天出了正厅,殷实和殷锦相互看了一眼,许久,殷实问道:“他们真的只是见过一面?”

    殷锦自然知道殷实想的是什么,两人熟络的程度,很难相信他们是只是短短的接触了一次,殷锦同样也觉得不可思议,殷锦摇头,道:“听说是两面,第一次好像是三弟帮着解了冯丙纶的围,第二次是去认输。”

    “三弟说的?”殷实问。

    “没有,有人看见。”

    “冯丙纶?冯川那老东西的小儿子?”

    殷锦点头,道:“就是他。”

    殷实若有所思,道:“听说那小子肚量不大,冯川那老东西,被人折了面子,恐怕不会如此不动声色吧,不可能因为小涛就此罢手,怎么现在还没有动静?”

    “大概是在查瞿先生跟沈家大院的关系,要不要提醒提醒瞿先生?”殷锦问道。

    殷实摇摇头,道:“不需要,上次的中毒之后柒月饭店都没有影响,我到想看看冯川那老东西踢到一块铁板之后会有什么样的表情。”

    来到凉亭,殷涛指着棋局问道:“来一局?”

    瞿云天看着黑黑白白的子有点头晕,道:“还是算了,它认识我,我不认识它,不丢人献丑,还是说正事吧。”

    殷涛点点头,拨弄拨弄棋子,这棋局是刻在大理石桌上的,上面仅仅只有棋子和两个装棋子的木盒,殷涛慢慢收拾起上面的棋子,道:“说吧。”

    瞿云天从口袋里,拿出那片大邦迪,道:“沈万四说,你比较合适这个东西,所以想过来问问你的意思。”

    殷涛拿起大邦迪翻来覆去的看着,问道:“这是什么?”

    “女人入月之后需要用到的东西。”瞿云天没有说有了它,打球,划水,爬山将不再是梦。

    殷涛听到了并没有如同沈万四一般手一抖,便将大邦迪扔了出去,殷涛依然拿在手上,而且还认真看了看,瞿云天一直注意这殷涛的表情,发现他并没有任何不适,拿着大邦迪就跟拿着饭碗一般正常,怪不得沈万四说只有殷涛合适,就这么一个态度,瞿云天就知道真的只有殷涛合适,殷涛翻来覆去的看了很久,而且还时不时比划着,瞿云天一头冷汗,殷涛手指那动作,不会是在比划长度吧,也不知道是大邦迪的长度还是女人那啥的长度,不过看着殷涛竟然满脸认真,瞿云天只能怪自己猥琐了。

    过了半晌,殷涛才道:“这个,女人用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