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天堂来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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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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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佛勒斯?斯内普,恩,你用什么东西刮胡子的,效果不错。”我的手指上下摩挲着他的下巴,仔仔细细的检查探究他的每个毛孔。

斯内普的手箍住我的腰胯微微的往下带,我便顺势坐到了他的腿上,“我猜测你对于我清洁自己的工具的兴趣小于借此给我带来的折磨,张先生,”他颤抖着升高的语调和扥出我衬衣的双手,唤起了我全部的注意力,“我不会再犯那样愚蠢的错误。”

我笑的前仰后合,正要解开他的腰带,斯内普把我往肩上一抗,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推开卧室门,冲着那张我睡了一个多月的大床,把我倒栽葱式的扔到了**。我依然捂着肚子颤抖,太好玩了,倒着看斯内普一件一件优雅的仿佛服装表演似的脱下身上繁复的袍子,衬衣等等英式装扮,我跪坐在层层叠叠铺着白色床单的**,把玩着枕头。

“张先生,你想以此告诉我你对待此时此刻我的某种情感的态度吗。”他的手指狠狠的插入我的短发中,我被带着只能仰头看他。

伸出手贴上苍白坚实的胸膛,滚烫的手心温暖冰冷的肌肤,我一寸一寸的爬上他的肩膀,像个捕猎的母兽一样,缓缓的叼住他的喉咙,感觉到吞咽的蠕动,我呵呵的笑了。

扯开衬衣的口子,脱下被顶的硬邦邦的牛仔裤,仰躺在深陷的床窝中,看着身上这个完全笼罩我的男人,微薄的烛光下他急促的呼吸昭示着此时他和我一样灼烧一般的欲?望,我汗湿的手掌抓住那个高高扬起的物事上下搓弄着。

“嘶,”一声动听的吸气的声音,他半长的黑发抚弄着我的脸颊,就像多年未动的炸药包忽然被点燃了一样,积聚的能量完全爆发出来。

压抑自己同样火热的呼吸,耳边响起他咆哮的嘶吼,嘴唇,喉咙,胸口,小腹,他的触感,他的烙印,他的噬咬,他的手指,我无法分辨程序的进程,即使我理智上清楚这个,身体沉浮在他的掌控之中,欲罢不能,我盘起双腿,跨在他的腰上,身后的涨裂感让我绷紧肚子上的每块肌肉。

我向后到几乎折断的脖子,保持着弯成拱桥的身体,反复调整呼吸,让自己放松腰部,他的手又握住了我,“我的,叫我的名字,叫我的……”含混不清的声音徘徊在耳边,久久不去。

“放开我,西佛勒斯……啊,恩……”

“进来,我,西弗,要……快……”

“啊,西弗,快,啊……”

“恩,你真棒,恩,我的男人,西弗,啊……”

雪崩炸裂,熔岩浇灌,激烈到放弃一切,被置身于冰火双重的冲击之中,颤抖的吞吐着他的所有。身体被翻过来,高高翘起,撑开双腿,一次次的喷射在白的凝固的床单上。

整张床前后吱吱呀呀的抗议着我们对它的虐待,我紧紧抓住床头的栏杆,抵住几乎让我碎掉的冲撞,混乱的神智下本能的一遍遍的呼唤他的名字,放肆的喊叫。

西佛勒斯?斯内普,只要我愿意,我可以俯仰乾坤,执掌天下,只要我愿意,我可以婉转承欢,雌伏于人,只要我愿意,我的,你是我的。

四处粘腻的感觉和浓郁的味道让我清醒过来,身体后面火烧一样的疼夹杂着麻木的肿胀感,奶奶的,真是自作自受,活该。我拨开他的胳膊,滑下了床,双脚接触地面的瞬间从骨头心打了个颤,我只能用手撑着,蹲坐在地上,攒回点力气。过了一阵,我转了转身上的骨头节,好了一些,低头看看身上又红又白的,不方便穿衣服,只好光着小跑进了浴室。

等我洗完澡,一开门,一张大大的毛毯从头到脚把我闷了个严实,我像被装在麻袋里的猪肉一样被搬到了沙发上。“小混蛋,”他的声音透过我的发顶传遍身体的每一个细胞,“看来你还有大把力气,在清晨到处乱跑,恩。”

我仰起头接受他的舔吻,“恩,我可不是,唔,等着你宠幸,的女人,唔,去洗澡吧。”

斯内普惩罚性的咬了咬我的嘴唇,进了浴室,我擦干净自己穿好衣服,应该收拾一下卧室,主要是床单。

霍格沃茨宽大的草地上,我在一楼走廊的柱子和那个精灵雕像的拐杖之间栓了根绳子,绳子是找费尔奇要的,我把系好的衣服和床单晾在了上面,反正我总是觉得挥挥魔杖和洗衣服是两回事,斯内普的那些毛料衣服我是不可能手洗,但床单,t恤和牛仔裤还是可以的。

斯内普比我高半个头,他的裤子长出很大一块,我穿着高高挽起的裤子,坐在绿油油的草地上看着自己勤劳的杰作,卢平远远的从精灵塑像的另一面走过来,抬抬手跟我打招呼。

卢平有点惊讶迎风飘摆的白色透亮的床单,低头绕过了它们,“梅林,这恐怕又是你的杰作吧,塞恩克。”

我呲呲牙,默认的耸耸肩,“你忙吗,恐怕要等我一会儿了。”顺手扔给他一根烟。

“没关系,今天下午我的任务就是送你。”叼着香烟的狼先生,坐到了我的身边,无聊的拔着地上无辜的小草。

“帮我看着点衣服,脏了为你是问,我去收拾一下东西。”起身往屋里走,我的身后,是一片深深浅浅映衬着阳光的绿色,空气中弥漫着香皂的化学气息,古旧的斑驳城堡,潮湿的雪白的床单,和一个吸烟的男人,这就是战争的味道。

地窖的办公室里,斯内普破天荒的一整天都在,坐在办公桌后面看着我像个家庭主妇似的到处忙碌的身影,包括抱怨我非得用水洗衣服弄得到处是湿乎乎的,非得整理根本就没怎么打开过的大衣柜,非得去除那些呆得好好的箱子上几百年历史的浮灰。

我站到他的身旁,一卷卷泛黄的羊皮纸上写着很多我不认识的单词,顶头的题目我也只能看懂‘魔药’这个字。

“怎么,该死的梅林,你不会又打这张办公桌的主意吧,清洁癖先生,请你在我工作之后再来骚扰这张已经五百岁的桌子,可以吗。”斯内普头都没抬,看来他真是被我烦到极限了。

我淡淡笑了笑,“卢平来了,我……待会儿,你别忘了把晒在长凳上的被子收回来,还有床单。”拍拍他的肩膀,我弯腰换鞋。

抬头,斯内普已经站在了我的面前,他的手蜷了蜷,抓住了我的胳膊,我低头看着他光亮的鞋尖,我刚刚打的鞋油,止住了脑子里的胡思乱想,就说嘛我一向讨厌这种场面。他的手掌握在我的颈侧,血管里激流的脉动挑动着他掌心的温暖,我用左手拉下他的胳膊,浅浅的握住他的右手。

“我会一直住在医院的,你放心吧。”

“恩。”

“我可能会和卢平保持联系的,这样比较安全。”

“恩。”

看着他满含着波动的眼睛微笑,我慢慢抽出了被他越攥越紧的手,“要是敢拈花惹草,啊,我先杀了他再阉了你。”

回应我的是一连串“小混蛋”的咒骂声和同样几百年没被擦过的木门的拍击声,还是这样的斯内普比较对我的胃口,没事搞什么温情,肉麻当有趣。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