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鼎风云之一受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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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上床搭子

第二章上床搭子

一直让我提心吊胆地qiang声反而没有响。我心微微一定,想必是苏荃的功劳。

可师傅带伤斗冯老贼却渐落下风。几招下,只听师傅闷哼一声,我心一颤,不禁转头看去,正看见他被冯老贼飞起一脚踢倒在地,宝剑闪着寒光,就要朝师傅刺去。

而我因此分神,没看见郑克爽的剑正掠向我的颈子。

正在此生死危急关头,叮一声,郑克爽顿时尖声惨叫,持剑右手鲜血淋漓,细看之下,可以发觉,他的掌心被一根银光闪闪的钢针穿透。

而师傅那边厢,苏荃舞动软剑正与冯稀饭斗于一处。

我松口气,大声给苏荃喊起加油,一边过去掺起师傅。

师傅看到我,心中惊喜,不顾伤势,抱住我,声音也发颤了,“小宝,师傅可找到你了。”

冯稀饭与苏荃一时斗得不分上下,但他还是顾念自己的徒弟,瞅准空挡,虚晃一剑,退后几步,到郑克爽处,挟着他返身就跑。

苏荃本就无意杀他,也不去追,过来看我和师傅。

我感念他出手救了师傅和自己,心下实在欢喜,朝着苏荃绽出真心实意的笑容。

算起来,这还是我第一次,不带恐惧与怨恨,不夹杂任何负面情,冲着他笑。

他近乎贪婪地盯着我,手指拂过我的脸庞,拇指描过我的唇角,似乎要把我的笑容深深印刻进心底,就连师傅对他的感谢,他也充耳不闻。

师傅见他的模样,微微叹了口气,又是一个被我俘获的多情人啊。

不过他叹地太早了点。

苏荃蓦然捏住我的脸颊,象逗小狗似的拍拍鼓起的腮帮子,展开恶魔般地笑容,在我耳边吹气道:“小宝似乎还欠我样东西,不如你把你师傅送给我吧!”

我和师傅一齐倒!

我坚决驳回了苏荃的要求,他都已经占了一半刘师兄了,还想打师傅的注意,绝对没门,别说门,连窗户也封死。

我气鼓鼓地掺着师傅回山洞,留个后背给苏恶魔看。

那大魔头到惬意得很,一路微笑地跟在后头,丝毫不以为意。

安顿下师傅后,我才慢慢得知当初与师傅分道扬镳之后发生的事情。

原来,师傅回了台湾之后不久,便向延平郡王请辞。

未料想延平郡王病重之下,原已被二子夺位之事气得不行,听说他要走,立时咽了气。

冯稀饭借此诬告师傅是逼死主上的不忠之人,将师傅下了大牢。幸而其他与师傅交好的大臣替师傅求情,才免了罪,却是一身官位全部剥夺,成了一袭布衣。

师傅心灰意冷,想坐船离开,那两人对他邪意未消,也跟着而来,死缠与他。三人坐的大船出海刚靠近大清的海域,就遇到了小皇帝派遣出来寻我的火qiang营。

原来船上的弟兄除了他们三人,全都阵亡了。他们且站且逃,凑巧逃到了我所在的小岛。

想到小皇帝,我摸摸鼻子,不知道说什么好。

虽说他我不轻,但从情理上,倒是我亏欠他许多。毕竟我与他血脉相连,他待我也一直不错。随着时光地流逝,当日身体的痛苦已然淡去,反而是他的怀抱,他的微笑,他最后那日声声地控诉勾起了我的怀念与内疚。

也许我真是个记吃不记打的家伙。

师傅的驾到,使众人的次序稍稍有些打乱,虽然众人不说什么,但按部就班轮,差不多一礼拜才轮上一次,要是碰上操得狠地,我就要申请休战,这样一来,就又得往后延。加上大魔头月初非要独占三日,大家不免欲火难消。

这下就连好脾气的刘师兄,向来宠溺我的师傅和海公公,从来以我为尊的双儿,因愧疚对我言听计从的剑声,说半天其实就是除了大魔头外所有人,都不自觉绷起脸。可怜我夹在中间难做人了。

到后来,连大魔头也不满了,虽说他月初可以连占三天,但大家明着不敢反对,暗地里较起劲来,哪个轮到月末,就会像说好了似的,狠命操弄我,白天有机会,还会拉我打野战。

有一次,竟然你方唱罢他登场,从早到晚一连三个来找我,偷偷摸摸要带我去小树林。

这样折腾我,我哪还有劲道应付大魔头,摊死鱼给他看了。于是,苏荃怒了。

此时正值秋去冬来,天气一日冷似一日。又临近月末,苏荃终于爆发了。

吃过饭,他就扯过我,在火塘边坐定,不咸不淡招呼大家坐下。

众人知他要提什么,也不多说,围坐成一圈。我干笑,看情形是要谈判。

我是没有发言权的,老老实实坐着,就等他们商量出个更妥善的方法来瓜分我。

哎,想当初我干吗要见一个爱一个,干吗老想着过大团圆的生活啊,现在团圆是团圆了,可日子反而更难熬了。

苏荃环视了一圈众人。大家都不甚自在地移开视线。

刘师兄是对他别有隐情,师傅是受过他的救命之恩,小沐是被他岛上打压过的,另两个见过他分尸,对他隐有恐惧,居然没有一个能在气势上与他对恃。

我暗叫完了,大boss就是大boss,看来今天结果无论怎样,他都是不会吃亏的。

“月初我先轮的那三天大家分了吧!”出人意料,苏荃的第一句话,居然是大方地退让了一步。

众人一愣,彼此狐疑地望望。

其实大家都知道分那三天根本是杯水车薪,无济于事。

“我看,我们不如分组上吧,这样一晚上可以多些人分,大家也不用等上好几天了。”苏荃此话一出,我顿时眼冒金星。不会吧,一个一个来我都要散架了,一晚上还要几个一来,你们当我**,没感觉的吗?

没想到,众人鸦雀无声,竟是默认了,还当众眼神交流起来,显然是在找组合得起来的搭子。

我命苦啊!接下来的日子,更是陷入水深火热之中。要不是将来某人的出手相助,我多半是要被他们做废掉的。

当晚,通过自由组合后又经过抽签,第一组搭子诞生了。考虑到我的接受能力,人数只有两个,我看看脸色微微发红的刘师兄,再看看神色自若的苏大魔头,心里忍不住盘算,要是我今晚就把小船拖出来跑路,行不行得通。

容不得我多盘算,更容不得我真反悔,苏荃瞟我一眼,拎着我就往里间床铺上去了。

刘师兄看看大家隐藏的羡慕表情,脸红归红,可也不愿意在这时候谦让。他尴尬地干咳两声,似乎想解释什么,却还真找不到合适的话语。

幸好苏荃伸出援手,他隔着帘子喊了一嗓,“磨蹭什么,不来我先上了!”刘师兄忙不迭哦了一声,掀了帘子进来了。

就这会儿工夫,就已经足够让苏荃把我剥成光粽子。刘师兄进来时,他正慢条斯理地折磨我的小红豆。我呢哝一声,扭着腰,两条小白腿徒然在空中乱伸。

蓦然脚趾一痒,软软暖暖的滑溜物缠绕上来,我倒吸一口气,竭力挺身去看,却把自己的小红豆更往苏荃口中送去。

苏荃低低一笑,牙齿不重不轻地啃咬几口,让小红豆都快肿成小樱桃了。

可这还不是我火焰乱窜的源头,我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脚趾居然也会**到那程度。

刘师兄挨个舔着我的十根玉趾,还不时伸舌掠过我的脚底心。

一个在上,一个在下,两人象说好了似的,都不约而同避开了我急于抚慰的某处。

见过鲤鱼跳龙门没有?我就跟那条蹦达的鲤鱼一样,理智上想把脚缩回来,把胸前肆的某人推开,但行动上,厄,挺胸,绷脚,配合的别提有主动了。

不一会儿身下汗水涔涔,特别是大腿根,粘粘的晶丝从高耸的玉茎顶端一直延续到底下铺的兽皮毯子上。囧囧更是不住收缩,在毛皮上无意识地蹭动。

不够,不够,我难耐地扭动身躯,忍不住手往下伸,还没碰到,手背上就啪地一声,火辣辣疼。

苏某人舔着我的耳垂,低笑道:“坏孩子,那儿的主今天你可做不了!”

刘师兄心疼我,一路亲上来,将我的小小宝含纳入口。苏荃叹了口气,“你呀……”似乎是责怪刘师兄太宠溺我。他让过身,将我扶起,往刘师兄身前凑过,自己却转到我背后,提起我,火热的肉刃终于钻入我的囧囧。

我满足地呼出一口气,紧接着被他二人带入惊涛狂潮之中。

整晚我都象那暴风雨之夜,在海上颠簸的小舟,待天明风平浪静,一条命已然丢了半条。

(其实是某f搅尽脑汁,也只能凑这么点h,汗颜啊,有点料都贡献给靖宝宝了,各位亲们表打偶,顶锅盖偶溜……)

第二晚轮到师傅和双儿,我前含双儿的剑身,后纳师傅的**,做了整晚夹心饼干。第三晚,小沐非要玩什么双龙进洞,海公公居然也由着他胡闹。我大劈叉劈得,两条腿都不像是长在我身上的。

我抗议,我抗议!你们这是无视人权,你们这是迫害弱势群体!

第四晚我悲愤地把所有能穿的衣服全部裹在身上,以章显我抵抗的决心!其实是做太狠,体虚难挡风寒,说白点,就是伤口发炎,外带伤风感冒。

那群虎狼总算有点良心,同意恢复原先的作息,苏大魔头假惺惺地答应,他放弃三天独占的决定仍有效。

乍一看,大家都老实了不少,但我总觉着几个人互相交织的眼神有些奇怪。

等我感冒痊愈的某个夜晚,轮到刘师兄陪睡,我看着本不该出现在里间的某人之后,彻底明白,魔头就是魔头,他说的话一个字都不要信!

然后接二连三地看见多出的某些人之后,我更清楚了,男人啊男人,都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和他是不是大侠,和他疼不疼你,没有丝毫的关系!

水深火热啊,水深火热啊!谁来救救我,谁能救我,无论出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他!

站在大海边,还是那块岩石,我仰头无言地大喊。你问我大喊怎么还无言啊?你当我傻啊,我敢喊出声来吗?这岛上除了我,六个都是高手,眼观四路,耳听八方,那是基本功,都不用特地练就有的。我要真喊出来,焉有命在?

不过话说回来,做人有时还真不能太铁齿,我刚喊完,大海上还真传来隐隐的呼唤声。

“小桂子,小桂子,你在那里?小玄子记挂着你哪!”

我一呆,小皇帝的面容蹿出脑海,他来找我了?说不清是怕,还是别的什么。我站在岩石上,望着海面。

只听那声音又叫:“小桂子,小桂子,你在那里?小玄子记挂着你哪!声音之巨,直不似出自一人之口,倒如是千百人齐声呼叫一般。

他派人来找我了,他原谅我了?他叫我小桂子,不是小宝,他还当我是皇宫里时和他无忧无虑滚床单的伙伴?不是兄弟?不是反贼?

我手脚颤抖,眼泪夺眶而出,当下发足飞奔,直向声音来处奔去,叫道:“小桂子在这里!满地冰雪,滑溜异常,我连摔了两个跟头,爬起来又跑。

我身后的岩石上,闻声赶来的六人没有一个出来阻拦我。他们也是希望我能解kai这个心结的吧!

大船渐近小岛,当先一人穿着锦衣官服,头戴孔雀花翎官帽,身影甚是熟悉。

他看见我,立刻跳下船来,引得船上一片惊呼。不少近卫侍从也赶忙跟着跳下来。

好在船已离岸不远,水也不深。那人趟着冰冷的海水,直往我这儿奔。在泥泞的海滩上,他抱住了我,把我深深摁在胸口,滚烫的泪珠滴在我的额头上。

“我可找到你,小宝!”

我也张开双臂环抱在他腰间,混着泪的笑容模糊在他的前襟上。

“索大哥,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追赶上来的近卫侍从齐齐转身,你望天,他望海,谁也不敢往相拥而泣地我们两个这里望。

都是官场多年滚爬摸打的老兵疣子,套句读书人的话,那叫非礼勿视,看了是要掉脑袋的。

要不是苏荃皮笑面不笑地扯回我,我指不定要和索大哥久别重逢抱到什么时候去呢!

阿嚏!那个,好象,我刚好没多久的感冒又也跟着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