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侄女的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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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魔功

    “清菱姑娘……”回过神来的梧铭十分尴尬地推开明显是不正常了的许清菱,而清菱则是以一副非常不情愿的样子奋力反击,不住地在梧铭身上闹腾,要说无梧铭心中没有一点心猿意马,那是不可能的。

    但作为一个严守道心的修士,梧铭有自己的操守和坚持。为自己偶然犯下的错弥补过失是他应该做的,若是在此之中做出些趁人之危的丑事,只会徒然让道心蒙尘而已。

    梧铭用手轻轻地托起许清菱的脸颊,叫了她一声“清菱姑娘?我在看着你呢”。感觉到梧铭那属于男性的视线非常认真地扫过自己的躯体,许清菱觉得自己的身子发烫得更加厉害了。忍受不了与梧铭的对视的她嘴里发出了一声含糊不清的呢喃,用力地抱住了梧铭,闭上了眼睛,非常热烈地用自己的身子摩擦着梧铭的,虽然还是下身的更为渴求,但还是很享受这过程的样子。

    忘情的许清菱没有注意到梧铭的动作,他已经在手掌上汇聚了足够也不太多的真元,然后一把拍进许清菱的脑门,尚未结丹的许清菱骤然遭此重击,一下子就失去了意识,昏迷了过去。

    梧铭试了试许清菱的气息,还是比较平稳,没有因为重击而损伤太多,也就暗自点点头,把许清菱平放好,将自己准备的药材一溜烟地提了过来,打算就地炼药。可这这时许清菱突然闷哼一声,似是要悠悠转醒,被梧铭注意到了。他试着感受了许清菱体内的气息,叹了口气。

    “即使当初特意降低了药量,这药的药力还是太过峻烈。”梧铭苦笑一声,“只怕还没等到药练好,她体内的元阴就会因为过于汹涌的情欲而流失殆尽,若无上品仙药补救,此生再难成就金丹,更不用提长生久视、永劫不灭了。”

    “为今之计……”梧铭有些痛苦地想,“竟然只有《逍遥经》上的魔功才能救她……何其讽刺!我一道心坚固的道家修士,怎可贸然修炼魔功?”

    在这二十年里,梧铭不同于以往有玄真宗功法可以修炼(事实上梧铭体内仍存在着一定数量的玄真真气,只是他已经忘掉了《玄真心法》,无法利用这些真气),《逍遥经》就是他的全部了。二十年的时间足够他对《逍遥经》作出各式各样的探索,有些功法即使未修,也能大致了解。《逍遥魔经》作为和《逍遥道经》同出一源的经文,梧铭本着互相印证的心理,也有些涉猎,只是从来没有修炼罢了。梧铭认识到,和对灵识有极大的促进作用的《逍遥道经》不同,《逍遥魔经》可以说是一门极为强横的炼体术,尤其是其中的“性命交修”之法,只要有足够的女子作为鼎炉,修行将一日千里,只是被梧铭一想之后就置之不顾了:这般巧取豪夺的魔道手段,岂是我正宗道家修士所为?不练!

    只是在这种情况下,坚持如梧铭也不得不承认,要想最大程度地保护许清菱的身体并成功救治她,《逍遥魔经》才是最好的选择。有点不知如何自处的梧铭在沉吟片刻之后,毅然地咬了咬牙,回忆起了《逍遥魔经》的口诀:

    何以谓之性?元始真如灵。何以为之命?先天一气精。性造系乎心,命造系乎身。待彼合其气,而微动其形。形动致五声,乃可入其精。壮者可久荣,虚者使充盈……

    梧铭边修炼魔功,边不断给自己鉴坚定道心,“说到底,无论是道法,还是魔功,都只是一种修行的手段。我以魔道手段,行悲天悯人之至情至性之事,于我道心又有何缺!”

    在梧铭看来,只要让魔功的境界永远比道法之境低得多,自己再小心收敛,永不使出山穷水尽的手段,那这魔功暴露的几率就可以说是很低了。

    作为一个修行有成的金丹期修士,,梧铭的修行经验极为丰富。几乎是瞬息之间就有为数不少的魔气被他提炼出来,并受到了他体内的真气无情地包抄、围剿。梧铭小心翼翼地控制着自己的魔气灵活地避开在体内占主流的真气,以免发生对冲,浪费了自己的修行成果。

    当魔气最终聚集到了一定的数量之后,梧铭把魔气凝聚在了手指尖,打进了许清菱右手太渊穴里,朝百脉涌进了全身。梧铭精巧地操控着魔气,一点点地吞噬着许清菱体内残留的药力,让她体内紊乱的状态逐渐趋于平稳。当许清菱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梧铭已经用魔气搜裹了她体内全部的药力,并扶起了她的身子,在颈后大椎穴处开了个血口,让魔气与污血一起从那里泻了出来。污血被梧铭操控着打进了废物桶里,魔气在他略微考虑之后,还是让它自然散去了。

    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感受着自己十分疲惫却又一身轻松的躯体,许清菱知道梧铭真人是成功地治愈了自己,让自己得以摆脱烈性春药的困扰了。被梧铭扶着轻轻地放回榻上,已经清醒过来的许清菱虽然知道梧铭的注意力大概也不在这上,但还是飞快地抓过衣物遮在胸前,并十分迅速地把双腿合拢,“多谢梧铭真人,我现在感觉真的很好!”

    虽然如此,大病初愈的许清菱也需要一个相对独立的空间来静一静。她的人生也不过十几年,但她在这一天所经历的:被交往已久的男**人背叛,被人出手相救,春药发作失去理智,最终被梧铭真人成功救治……比她过去十几年里所经历的要多得多。受到了不小的心理创伤的许清菱还需要时间来恢复。

    大概估测到了许清菱的现状,梧铭端来了些益气的药食之后,就退了出去,只留许清菱一人在这里歇息。有些依恋地看着梧铭越来越远去的背影,许清菱回想起自己春药发作时的胡作非为,感觉脸上又开始发烧了、;自己当初都说了些什么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