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偏不给:贪心总裁你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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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一百一十八章、病发

灯火阑珊,到处都是欢声笑语,喷泉广场还有不少老年人在跳广场舞。

付辛白看着他们洋溢的笑容,内心羡慕不已,难道他们就没有烦心的事吗?他在河边的长凳上坐下,看着眼前他们的笑容,顿时觉得轻松不少。

像唐川洛这样变态的人,毕竟是少数,只有商场才有尔虞我诈的阴谋诡计,可是像这些平民百姓,吃穿不愁便一直知足常乐,这何尝不是一种平淡的幸福呢?

付辛白昨天起就头晕乎乎的,白天一直忙着处理事情反而没觉得有多严重,此刻停下来竟是觉得身子分外沉重,眼皮直打架,不由靠着长凳稍做休息。

直到广场的人渐渐散去,逐渐恢复安静,感觉都身边气氛不对,付辛白警惕性忽然睁开眼睛,一看手表才意识到自己竟然就在这长凳上睡了将近三个多小时。他苦笑一下,拖着疲惫的步伐走向自己的跑车,一路驰骋回家。

可一到别墅门口,他却愣住了。别墅里亮着一盏黄色的灯,而这个时间点,王阿姨早已回家休息决不可能在别墅。

是谁?

付辛白压下疑惑推门而入,他看不到人却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香味,顺着香味到了厨房,却在厨房发现已经靠着厨房睡着了的爱默。

煤气灶上小火炖着砂锅,锅里散发出阵阵清香,晚饭没吃的付辛白闻到这香味,几乎是垂涎欲滴,肚子更是咕噜噜的叫了起来。

付辛白转而低头看着仍在睡梦中的爱默,那长长的睫毛覆盖着白皙的眼睛,均匀的呼吸声在这静谧的厨房响起,付辛白脑海里猛然闯进一个字,家。

再晚回家,都有一盏灯为你亮着,还有你爱的女人为你做着饭碗,这不是付辛白向往已久的生活吗?

可这念头刚冒出来,付辛白将狠狠的掐下去了。他早就没家,早就是孤家寡人一个,而眼前这女人,只是自己的契约关系的床伴,怎么可能会是自己爱的女人呢?

付辛白脸色阴沉下来,抬起右脚踢了踢爱默的小腿:“睡够了没?”

爱默悠悠醒来,一看付辛白回来了,立马跳了起来,可意识里还带着几分睡意,说道:“你怎么才回来啊,我都等你好久了。”

那种脱口而出的率真和责备,让付辛白一刹那间失神。

爱默看到付辛白的神色,意识到自己又说错话了,马上转移话题,拿起勺子打开砂锅盖,轻轻搅拌着锅里的粥,讨好般地说道:“本来是想给你熬海鲜粥的,可菜市场去的晚,没新鲜的海鲜了,就只好退而求其次,买了点新鲜的鸡肉,熬点鸡粥了。”

鸡粥。

付辛白想起他出车祸那次,吃了四碗鸡粥,只因为那是一诺亲手给他买的。

“我帮你盛一晚吧。”

“不吃。”付辛白果断拒绝。

“我熬了很久呢,可好吃了,你先尝下不好吃再拒绝嘛。”爱默依然不死心,主动盛了一碗出来,端到付辛白面前。

许是粥太香,又或者是付辛白实在是饿坏了,竟不由自主接过那碗粥,尝了一口,味道确实不错,入口即滑,没一会一碗就吃下去了。

爱默笑着又给他盛了一碗。

两碗下肚,付辛白觉得似乎稍微有点力气了:“你来干什么?”

“昨晚上不是你说让我来别墅给你端茶送水的吗?”

付辛白一愣,这才想起昨晚上他去爱默公寓的时候,提起过让她搬到自己别墅来,借口就是别墅需要个端茶送水的丫鬟。可付辛白的心思,却是想将爱默安排在自己眼皮子底下,一举一动都可以掌控在手里,掌握主动权,他就不信发现不了什么蛛丝马迹。

“东西搬过来了?”

“恩,行李都放到二口的侧卧室里……”话还没说完,付辛白已是气的将手里的碗一摔。

他上前一步,寒气布满了双眸,压迫着怒斥道:“谁-允-许-你-进-的-侧-室!”

这样的付辛白,就好象地狱里刚出来的煞星,爱默害怕的后腿一步,可后面却是橱柜,根本退无可退,付辛白半个身下压了下来。

“我……是王阿姨放……放的。”爱默双手顶住付辛白的胸,阻止他继续压下的趋势,“王阿姨说三楼客房都没打扫好,也不知道有客人来,所……所以才让我去二楼侧卧……”

付辛白气势稍微一收,她说这话,或许并不假。别墅里几乎从来不来客人,而二楼那件侧卧,他自己也从来没叮嘱过王阿姨不能让别人住,只是让她按照原样打扫和摆设,其他东西别动罢了。

付辛白站直身体,语气冰冷:“你马上搬到三楼去,二楼侧卧你不能进去一步!”

“不去就不去,有什么了不起。”爱默心里有气,这付辛白喜怒无常,还有暴力倾向,实在可恶!转身自顾自的收拾厨房。

付辛白回到客厅看了会电视,可眼皮依然沉重,竟靠着沙发,又睡了过去。睡梦中,他好像回到了过去,那次也是他生病了,许一诺没地方就暂时在别墅里住了几天。

迷迷糊糊之间,感觉好像有人扶起自己,塞了两颗药到自己嘴里,又灌了一些水下去,躺下后又觉得好像有人一直在给自己擦着身体。

滚烫的身躯被毛巾擦拭后带来片刻的清冷,让他不由自主向着那清凉靠近。

“咦,怎么有个疤?”似乎有人说了句什么,那声音就好像响在耳边,付辛白猛然睁开眼睛,只见爱默一手拿着毛巾,一手正抚上他肩膀的疤痕。

看到付辛白阴沉的脸,爱默扬了杨手里的毛巾:“我洗好碗出来,就看到你睡着了,脸色发红,一摸原是发烧了。我找了下,也没找到什么药,不过就有个消毒的酒精,就凑合着吧。”

“刚一直是你在我身边?”

“对啊,难不成是鬼啊。”爱默看付辛白竟然很难难得的没有发火,不由又好奇心大起,指着肩膀那疤痕,问道,“总裁,你这是被小狗咬的吗?”

“滚。”付辛白一脚踢过去,可他忽略了爱默为他擦着身体自然离很很近,他这一脚直接踢到了爱默的胸口上,爱默被踢倒在地,捂着胸口蜷缩成一团,似是十分痛苦。

付辛白看着倒在地上,痛的闷哼出声的爱默,不知道爱默是真还是演戏,注视了会,看爱默痛的脸上直冒汗,心头也不由升起一丝悔意,下手太重,毕竟她只是个女子。

付辛白走到爱默身边,想扶起她,可爱默整个人蜷缩成一团,脸色惨白,双唇也早已失去血色,豆颗大的汗珠一颗颗滚轮,她仍然倔强地咬着下唇不让自己痛出声。

“很痛?”

爱默依然没出声。

付辛白渐觉察出一丝不寻常,马上打电话给赵海:“叫两个医生过来。”

赵海听付辛白电话里竟有一丝焦急,也不敢怠慢,冲到安康医院里,把在当时的最有经验的两名医生和护士拎了过来。

等医生和护士到的时候,爱默已经痛的昏了过去。

轮番检查过去,其中一名医生开口说道:“就这样查不出什么,恐怕要送到医院去自己检查才能知道是什么原因。”

另一名医生也是连连点头。

那也别无他法了,付辛白吩咐赵海跟着他们一起回到医院,查出什么病因了马上给他打电话。

护士抬着担架,把爱默轻轻挪到担架上,付辛白看到爱默的嘴唇似乎闭合了下,在说着什么,他低头凑过去,声音低不可闻,似乎只听的见爱默说着:“alex。”

alex?是谁?难道是她深爱的男子?

看着爱默上了救护车,付辛白也觉得更加疲倦,可心情却不知为何总是烦躁,想睡觉也睡不进去,想看点文件,却发现盯着一页出神了几分钟。

无奈之下,付辛白只好放弃,点了根烟站在客厅落地窗前。窗外庭院里的栀子花开的正旺,清风一拂,仿佛隔着玻璃都可以闻到那淡淡的清香。

一诺,不就像是栀子花般,单纯善良,就好象一缕清香一般,第一次遇到后就一直萦绕心间。如果不是自己的一意孤行,一诺会幸福很多。付辛白深深的吸了口烟,正准备转身却发现有个身影跌跌撞撞的冲了进来,后面紧跟着神色有异的赵海。

付辛白将烟头掐灭在烟灰缸,打开别墅大门,冷声道:“怎么回事?”

大概是跑了有段话,加上之前的疼痛,爱默早已虚脱的瘫软在地,背部剧烈的起伏着。

“总裁,我……”赵海有些为难,“开了没多久,她就醒了,得知要去医院后,竟是不管不顾地从车上跳了下来,是赵海办事不力。”

付辛白蹲下来,食指挑起爱默的下巴,居高临下问道:“为什么不肯去医院?”

爱默脸色依然白的吓人,可此刻眼里里再也没有平日里对付辛白的讨好和顺从,有的只是倔强的决然:“如果非要去医院,我宁可死在这里!”

付辛白微微一皱眉,收回手指,又弹了弹,语气亦是满不在乎:“随便你,不过别死我这,脏!”

付辛白转身上了楼,赵海却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了。爱默似是松了口气,伏在阶梯上,就这样缓缓昏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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