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偏不给:贪心总裁你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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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九十七章、故事的后半段

半夜时分,月到当空中了,凌暄缓缓醒了过来。因为酒精的缘故,此刻脑袋涨疼的厉害,意识还是有些模糊。自从当年消失匿迹,成为凌暄后,他还从没有如此喝醉过。他早就知道酒不是个好东西,自己身份不能暴露,又怎么会喝醉给别人机会来揭穿自己呢?

而如今,他可以毫无顾忌的喝酒,是因为最大的隐患宋援朝已经死了,就算别人知道他的身世知道他的目的,那又怎么样?如今他是海诺高高在上的凌总裁,手握一切生杀大权,别人巴结还来不及。

凌暄一转头,却看到了趴在床边睡着的许一诺,凌暄凑近了看,许一诺似乎睡的不是很安稳,微微蹙眉,樱桃小嘴抿着,深深的呼了一口气。

凌暄手不由抚上一诺的脸颊,我做了这么多事,终于为我父母报了仇,也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权势,可是为什么我觉得你离我却越来越远?

感觉到有人在抚摸,许一诺睁开了双眼,正对上凌暄居高临下那复杂的眼神,心里不由一楞,:“你醒了?头疼吗?要不要喝水?”

凌暄却是一个字也没回答,左手一捞,将许一诺整个人捞了上来,紧紧拽进怀里,下巴顶着一诺的头:“我什么都不要,只想抱你下。”

不知道为什么,许一诺竟然想挣扎,那一刻,她觉得凌暄的怀抱陌生极了。

“诺诺。”凌暄疲惫的声音在头顶响起,“为什么?”

“什么?”

“为什么疏远我?”

“我没有。”

“何必自欺欺人。你我自小相识,我又如何不知道你的变化。”

许一诺沉默许久,才缓缓开口问道:“是你做的吗?”

只这一句,凌暄脸色顿时变了,眼神竟是有些暴怒,怀着一诺的手忽然一紧,“连你也这样认为?”

“最后见过宋老爷子的人,是你。”

“那又如何?”

“他一死,你受益最大。”

“付辛白分析给你听的?”

许一诺无言以对。如果是以前,她会毫不犹豫选择相信凌暄,可是谣言纷纷都说是凌暄暗地里做了老爷子,好独掌大权,私吞海诺。而付辛白也简杰他们也是这样认为的,毕竟宋老爷子病情好转,他们也得到了消息,忽然晚上就去世了,能没问题吗?

凌暄一把推开许一诺,因为用力过度,他竟是将一诺推到了床下,凌暄想去扶她,可是心里又控制不住的难过和愤怒,“什么时候你这么相信付辛白的话了?在你眼里我就是如此卑鄙和不择手段吗?”

许一诺还是无言以对。

房间里空前绝后的安静。

当房间里的安静沉寂的快要杀死人的时候,凌暄开口了:“你知道我是怎么改变了身份,成了他女婿吗?”

没等许一诺回答,凌暄自顾自的开始讲述当年剩下的故事。

缓缓的叙说中,许一诺才明白,自己是多冤枉了凌暄,也是多么不懂他经历的苦。

当年石头死后,凌暄按照那个神秘男子的安排去了澳门,和那神秘男子策划了一出戏。在澳门顶级皇家赌场,一身低调的宋援朝出现了。

凌暄故意接近宋援朝,和他同桌赌博,没多久就赢了不少钱,可宋援朝也明显欣赏凌暄处事的果断和冷静。

就在这时,神秘男子假意安排杀手刺杀宋援朝,千钧一发间,凌暄替宋援朝挡了一发子弹,宋援朝安然无事,凌暄却险些失了生命。

等凌暄病养好的时候,宋援朝提议让凌暄来海诺上班。出于谨慎和习惯性,宋援朝早就暗地里将凌暄调查了一番。可惜神秘男子有备而来,早就将凌暄的身份做的滴水不漏,小县城孤儿院出来的孩子,好不容易攒了一笔钱,准备去赌场碰碰运气,来笔横财作为第一桶金,却不想阴差阳错下救了宋援朝。

凌暄拒绝了宋援朝的邀请,反而提出希望可以凭老爷子的关系,让他这没参加过高考的人也可以去读大学。

宋援朝十分惊讶,没想到凌暄竟然是这个要求,当下欣然答允,这对于他来说根本不是件事,没几天就安排凌暄去宋紫瑜的学校读大学。

就这样凌暄接近宋紫瑜,一开始心高气傲的宋紫瑜自然没把凌暄放在眼里,而凌暄也是对宋紫瑜当陌生人。直到在一次辩论赛上,凌暄锋芒毕露赢得满堂彩,引起了宋紫瑜注意。可自小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公主,在凌暄这里却是屡次受挫,不仅激起了她的征服欲望,更是一头扎了进去。

欲擒故纵这手段,凌暄用的可谓是淋漓尽致。后和宋紫瑜确认恋爱关系后,一概冷漠态度,对她嘘寒问暖呵护有加,但对别人依旧是冷若冰霜。如此明显的态度对比,让宋紫瑜觉得自己在凌暄心里是唯一,后说服宋援朝,将两人一起送到英国留学。

毕业后,凌暄拒绝宋援朝的美意,坚持从海诺的实习生做起,硬是靠自己的能力在海诺闯出一片天,一路坐到了市场总监的位置。当然,这和宋援朝背后的提携分不开。

“诺诺,你知道我为什么可以花十几年的时间,去演这样一出戏,去潜伏在他身边吗?”

许一诺心里有个答案,却又不是很确定。

“因为他杀了我的爸爸,妈妈,还有奶奶。”

许一诺吓的眼皮直跳,自打她认识凌暄以来,就没见过他的爸爸妈妈,村里人都说他爸爸是杀人犯,他妈妈在酒店里从事那种服务。小时候,每次听到别人喊凌暄,杀人犯的儿子,许一诺心里就一阵难受,她也深刻明白凌暄因为这个称呼,受了多少白眼和欺辱。

“怎……怎么会?”亲耳听到凌暄这样说,许一诺还是有些不敢相信。

“我一开始也不相信,可我在他身边这么多年,多多少少可以拿到些证据,而他中风的那个晚上,正是和我的一番谈话才气的中风。我没有故意刺激他,我只是在陈述事实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