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偏不给:贪心总裁你走开
字体: 16 + -

正文_第十八章、吃醋

出了电梯,林婉月抬头看了许一诺下,话都没句又继续埋头干事。许一诺心急也没和她多说什么就往付辛白办公室走,但她忽略了一点,不管是谁,即使是陆礼超和简杰,林婉月也会形式下打内线给付辛白告知下。但唯独许许一诺,用付辛白的原话说,就是整个瓯海,许许一诺畅行无阻,即使是我的办公室,不需要任何预约和通报。

“你来了?”付辛白毫不意外许一诺会来找他,起身冲了杯热可可递给许一诺,“听说你比较喜欢喝热可可。”

许一诺看着那杯还冒着热气的可可,想接,可又不想接。在这犹豫间付辛白脸已经沉了下来:“怎么,怕有毒?”

许一诺接过杯子,她就没见过这么喜怒无常和霸道的人,强忍着不满喝了口热可可,这才说道:“总裁,我看到人事部发的调令了。恐怕我难以胜任,还恳请总裁收回调令。”

付辛白坐在沙发上,修长的左腿架在右腿上,擦的蹭亮的黑色皮鞋折射出光亮,他只是轻轻的一挑眉毛,只说了个“哦?”字,但那哦字明显带着反问的意思。

这才许一诺却心生不安,又补充道:“作为总裁助理,一定要眼观思路,耳听八方,才学和社交都是一等一,但我确实不是那块料,瓯海给了我工作,我总不能做个白眼狼,反而给瓯海抹黑,给总裁丢脸。”

“求之不得。”付辛白嘴角微微含着笑意,又补充了一句,“只要你做这总裁助理,即使瓯海天天上头条也无所谓。”

这就是有钱人罔顾一切的态度吗?从来不考虑别人愿不愿意,只想到自己需不需要。许一诺来来气了,把杯子往桌子上一放,没好气道:“很对不起总裁,这助理我还真干不了。”

“难道我没有简总有魅力吗?”

“什么?”

付辛白起身站到许一诺面前,语气饱含嘲讽:“你苦苦哀求陆礼超放你去市场部,是想和简总再来次法式热吻吗?”

这样的讽刺猝不及防,许一诺反应过来后冷冷的说道:“谣言是总裁传出去的?”

付辛白却是避开这个问题继续问道:“能告诉我,为什么一定要市场部吗?如果说前途和薪酬,总裁助理绝不会低于市场部待遇。”

“总裁刚刚不是已经有答案了吗?能让人大费周章的去市场部,除了出色的市场总监,还能是什么原因?”

“你……”付辛白气的一把掐住许一诺的胳膊,在看到她吃痛微微蹙眉的表情后又暗自后悔自己急躁,减轻力度依然不肯放手,“难道我比不上简总?”

“各花入各眼。”

“你是说我入不了你的眼?”

许一诺沉默,她不是没了反驳的话,只是不愿意再和付辛白胡搅蛮缠,但这沉默看在付辛白眼里,却是等同于默认了。

付辛白胸膛起伏着,呼吸也渐渐加重。许一诺实在不明白,就这么点事,有必要一直纠缠着吗?她抬头看着付辛白,还没来得及看清他脸上的表情,就被付辛白一把往后推,后背靠在了墙上。付辛白太过用力,后背竟是火辣辣的刺痛。

下一秒,付辛白已经到了许一诺眼前,一手捏住许一诺的下巴,一手抵着许一诺的后脑勺不让她脑袋转动,唇也肆意的攻占许一诺的牙关。

许一诺不断挣扎着,但越挣扎,付辛白吻的越狠,甚至都可以感觉到口腔里弥漫着血腥味。许一诺狠狠的咬了付辛白舌尖,但付辛白也仅仅只是停顿了一秒,随即开始更疯狂的掠夺,直到双方都快要窒息了,付辛白才松开许一诺的唇,但身体却不愿意远离,将许一诺拥入怀中,声音听起来有些疲惫:“许一诺,就答应做我助理吧。”

“不。”

付辛白身子一僵,又听许一诺说道:“我还是希望可以留在销售部,哪也不去。”

哪也不去?付辛白这才领悟到话里的意思,不做这总裁助理没关系,只要不去市场部就行。简杰这人太风流,他实在不放心。他只要一想起他们那个晚上的热吻,付辛白就有种想踹简杰几脚的冲动。这是第一次,付辛白真正了解到了什么叫做吃醋。

回到位置上,众人都一脸暧昧的看着许一诺。那微微肿胀的嘴唇,有经验的人一看就知道是亲吻过度造成的,而且还是总裁一路将许一诺送回了销售部,大家彼此心照不宣,虽说暗地里总是对许一诺指手画脚,说什么以色事人,裙带关系进的瓯海,但至少在面上,还是对着许一诺客气许多。

一周后,瓯海集团下的付氏百货和海诺集团下的一线百货超市签订互惠互利合同,双方在一些产品上互享优惠政策,虽说海诺百货是百货行业的龙头,但大企业总有些顾及不到小地方,而付氏百货在这点上就很好的弥补了海诺百货的不足。

庆功宴上晨露提议道:“现在双方也算是亲密的合作伙伴了,所以过几天凌总的生日宴我们公司几个高层也要去意思下。”

付辛白点点头,晨露继续说道:“因为只是个人的生日宴,所以给的邀请函也不多,总裁,您看,您一张,陆总监一张,简总监和我各一张,按照惯例,男士是可以带女伴的。总裁您看这样安排可好?“

“甚好,甚好。“简杰已是眉开眼笑,”正好带lucy去认识认识。“

陆礼超打趣道:“怎么是lucy,不是lily吗?这换女人简直比换内裤还勤。人家内裤指不定穿一个礼拜,反过来再穿一个礼拜,你倒好,一天可以换三次。”

然后想起什么,有些歉意的对许一诺说:“一诺,这次不好意思不能带你去了,我妹妹一直吵着在家里闷的慌。”话虽是对着许一诺说,但陆礼超却是挑眉看着付辛白,一副兄弟我在给你制造机会别太感激我的模样。

许一诺摇摇头,几乎用低不可闻的声音说道:“过几天根本就不是他生日。”他的生日,许一诺怎么会不知道?每年杏花开的时候,自己总会弄一晚长寿面,再加两个荷包蛋给他。每年如此,十年如一日,现在除了许一诺心知肚明外,每个人都说过几天是他生日,岂不是和一个穿红衣服的女子说,你穿这件绿色的大衣可真漂亮一样可笑,一样自欺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