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心录之白发渔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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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屋漏偏遇雨,船破逢海盗

    话说一尘三个人上了商船后,受到了沈五的热情招待;沈五说:在扶桑能够遇到故国人,也是缘分啊。一尘说:海外漂萍,故国情深啊;在下多谢沈老板盛情和载归之情。霜儿和东田凌凤也向沈五施了一礼;沈五说:看三位年少,不知道到扶桑来所谓何事呢?一尘诈说:以故家师托我向海真禅师送一封信;她们两个是武当弟子,他们的师傅是家师的挚友,所以同来扶桑走了一遭。沈五说:原来你们和海真禅师相识啊,还真是有缘啊。此时东田凌凤和霜儿为一尘捏了一把汗,担心一尘的谎话马上就被拆穿了。沈五继续说道:海真禅师曾经救过我的命,当时我初到扶桑经商的时候,曾经被一帮浪人抢劫,是海真禅师出手救了我,帮我夺回了财物;要不是海真禅师我早就成了刀下鬼了。一尘说:我师叔常说出家人慈悲为怀,能救人以微弱便是福果。沈五说:那看你不像是和尚啊?一尘说:俗家弟子,师傅常说修行贵乎于心,不在于外在形式。沈五说:你师傅果然是得道高僧啊;仙师怎么称呼啊?一尘说:海空禅师。沈五说:失敬失敬,确实是江湖上的有道高僧。此时霜儿和东田凌凤心里说:真能瞎喷,就等看你怎么露馅?她们俩个诡异的看着一尘。一尘心里是想:人在江湖,小心为妙。所以和沈五东拉西扯的聊,这时海风大作,海浪翻腾数丈之高,船身左右摇晃,遇到了海上风暴;船身慢慢的被海风撕裂,船体侵入海水,一个巨浪打来把船颠成了碎片。所有的人都落入了水里,拼命的抓住碎裂的船体,呼喊声,救命声乱成一片。风暴过后海面上一片狼藉,幸存的人死死的抱着甲板残片,霜儿和东田凌凤紧紧的抱着一块木板;一尘和沈五却不知道漂到了何方。所有的人拼命喊他们的名字,却无人答应。只见远处隐隐约约的有个岛屿,幸存的人顺着水流向小岛漂去,因为比起找人活命才是重要的。霜儿和东田凌凤找了半天,没有找到一尘,也慢慢的放弃了,向小岛漂去。

    当所有的人靠近海岛的时候,被一群海盗给拿住了。霜儿和东田凌凤也没有例外,也落到了海盗的手里;因为她们漂到海岛的时候,已经筋疲力尽了。所有被抓的人都被带到了海盗头领那里,由海盗头领发问。这海盗头领名叫孙定海,长得倒是斯斯文文的,一身书生装扮;他原是一名杀人逃犯,逃到海上,纠结了一帮沿海失业渔民及少数扶桑浪人,盘居在这迷途岛,以打劫过往商客船为业;手下有两个得力强人:怪力和尚湛恩、双刀道人左丘乙,同时还有一个文书先生陈九四。当东田凌凤和霜儿及其他幸存者被带到他们面前时,孙定海说:老规矩,女的留下,男的通通杀掉。湛恩说:老大,不是说好了吗?只劫财不杀人了吗?左丘乙说:留着他们干什么啊?吃白食啊。陈九四说:江湖道义。左丘乙说:你一个酸文人,懂什么江湖道义啊;江湖也是要吃饭的,岛上可没有闲钱养他们。湛恩说:当初老大可是答应我的,我才加入你们的,这可不能反悔啊。左丘乙说:你一个和尚杀戒都犯了,还讲什么先前的应承啊;再说你和海盗讲承诺不觉得可笑吗?孙定海说:别吵吵了,女的留下,男的给他们一条小船放归海里,让他们自生自灭去;我是答应你只劫财不杀人,但没有保证他们不死,这就看他们自己的造化了。湛恩一时语塞,先前的约定是湛恩如果打胜了左丘乙,他们放了其他俘虏,若果胜了留下,他们以后只打劫不杀人。可是湛恩胜了以后,左丘乙使诈想偷袭湛恩,袭击没有得手,用一个俘虏挡了湛恩一掌,结果那俘虏被打死了。湛恩本是得救的俘虏,想替俘虏出头,结果自己误杀了人,只好留在岛上赎罪救人。然而,他只能救得了那些男人,而那些被留下的女人,就沦为了海盗的战利品;湛恩曾经也想救她们,可这些女人害怕大海的恐惧,害怕迷途岛死亡地的传说,这些肯定是海盗想留住这些女人编织的谎言,最重要是她们没有淡水和食物,也没交通工具和路线,这才是关键。人最恐惧的是没有方向和对未来的无知。在弱肉强食的时代,多数人选择了屈从,因为他们选择活着,虽然是缺少尊严的活着。当幸存者看到男人们被驱赶着离开,有不舍的目光,有流泪的眼神,也有留下来的恐惧。海盗们像挑菜一样对剩下的女人,指指点点的,说我要那个,他要这个。孙定海指着霜儿和东田凌凤说,这两个留下,其余的你们都带下去自行选择吧。这时候霜儿和东田凌凤的体力恢复的差不多了,霜儿用暗藏的飞刀割断了绳索;也一转手割开了东田凌凤的绳索。然后霜儿飞刀掷向孙定海,孙定海一转身躲过,东田凌凤一脚踢翻身边的海盗,夺了他的刀,东田凌凤紧接着砍死了好几个海盗小喽啰,把地上的刀用脚踢到手里,扔向了霜儿,喊了一接刀。霜儿一个漂亮的转身,顺手接到刀柄,两把快刀,似切菜一般,砍杀海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