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过往的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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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 独自旅行

夏品走在路上,想着刚刚没有理她,径直走过的齐睿,心似乎被掏空了一般,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流。

夏品一边走一边想,她不能这样,也不能让齐睿这样,她要改变,她要让她们的爱复苏。

夏品把走向自己家的路,改为走向齐睿出租公寓的路。她知道此刻的齐睿一定会去那里,他想一个人静一静,夏品坚信自己是了解他的,这一点夏品没有猜错。

来到齐睿的公寓,夏品打开门,做好饭,坐在沙发上等着齐睿回来。宛然像极了一个等待丈夫回家的妻子。

到了深夜,夏品给母亲打了一个电话,说自己恐怕要晚些回去,夏品妈妈嘱咐两句也就把电话挂断了。

一会儿功夫,齐睿开门的声音响起来,夏品高兴极了,马上跑过去迎接齐睿。

齐睿看着眼前的夏品,先是一惊,后又恢复平静,往卧室走去,躺在**要睡觉的样子。

夏品看着依旧不理自己的齐睿:“齐睿,你吃饭了吗?厨房里,我刚做的饭,还热着呢。”

齐睿背对着站在门口的夏品:“你走吧。”这句话说得冰凉没有温度,一直冷到了夏品的心里。

夏品擦了擦眼泪:“我给你把饭端进来吧!”

齐睿愤怒地坐起来,对着夏品狂吼:“你走啊!走啊!”

夏品还想说什么,齐睿走下床,把夏品往门外推。

夏品抱住齐睿,央求着:“不要,齐睿。求你了。”

齐睿推开夏品:“你不要碰我,你不走是吧?好,那我走。”说着齐睿就往门外走着。

夏品重又抱住齐睿,哭着拖着他:“齐睿,不要走,求你,求你了。”

齐睿看着拼命拦着自己的夏品,驻足在门前,他感觉自己就要爆发了,必须马上找到一个发泄的出口,他想让夏品在自己爆发前,马上离开他,离开这个罪恶的他。

可夏品对其想法一无所知,还是死命地拽着。

齐睿双手握着夏品的肩膀,用冒着火的眼睛对她说:“当时我明明告诉你不要再说下去了,为什么你偏不听?为什么?”

夏品看见这样的齐睿,心里害怕极了,语无伦次地说着一些自己都听不懂的话。

齐睿痛斥着夏品:“我叫你滚你听见了吗?滚!”齐睿指着门,大声吼着。

夏品摇着头,说什么也不走。

齐睿理智已经不受控制地给了夏品一巴掌,夏品被打得撞在墙上,五个指印留在脸上,嘴角流出血来。

齐睿拽起夏品,整个人像疯了一样:“你不走是吧?”说罢,用力吻着夏品的双唇,夏品拍打着像疯子一样的齐睿,嘴里哼哼着说些什么,可齐睿根本不管这些,他用蛮力撕扯着夏品的衣服。

夏品流着眼泪用尽全身力气,拽住胸前的衣料,可齐睿的力气太大了,对于夏品的反应置之度外。

齐睿吻着夏品,把她抱到**,夏品知道自己极其危险,齐睿吻着咬着夏品的颈部

。夏品哭着推着齐睿:“齐睿,别这样,你忘了你的承诺了吗?”

此刻的齐睿已经听不下去任何话了,他只顾着自己的动作,他拼命地撕扯着夏品的牛仔裤,夏品哭着想要踢开齐睿,可齐睿双手把持着夏品的腿,使得她根本动弹不得。

一番撕扯后,齐睿顺利地进入挣扎着的夏品,夏品在那一刻心灰意冷地流着眼泪,她曾经无数次地幻想过自己和齐睿的第一次,但千想万想都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结局。

齐睿发泄完一切,把头深陷在夏品的颈窝中,哭得像个孩子,像个失去玩具而声嘶力竭的孩子。

夏品和齐睿一起哭着,为了此刻一无所有的爱情,为了从此后消失殆尽的过往,为了那些日子里执着的他们,奋力地哭着,结束吧!结束了。

两个人哭到累了,谁也没有说话,谁也不想说话。齐睿起来去了趟厕所,尔后把灯关掉了,在那个夜深人静的晚上,夏品和齐睿平躺在那张大**,看着外面皎洁一尘不染的月光,默默地流着眼泪。

两个人都知道,他们再也回不去了,真的再也回不去了。

第二天早上起来,齐睿穿戴整齐走了出去,期间还是一句话都没有说。夏品在齐睿在走后,也穿好衣服走到药店,买了避孕药,吃下后继续上班,她真想把自己累死算了。

就这样,齐睿和夏品半年时间没有见面,两个人各自过着自己的生活,谁也没再打扰过谁。

在这半年里夏品对齐睿一无所知,这一点让她心里无比平静,她意外地发现自己已经战胜了自己,克制了自己。

但可恶的是她还是伤心的,无比地伤心,近乎绝望的一种气氛围绕着她,她觉得自己必须改变,必须好转。

经过很长时间的申请,夏品被批准了假期,她决定去旅行,到各处去看看。看看不同的景,不同的人和不同的物。

小佳得知此事,想要劝劝夏品。可当她看见夏品的样子时,她知道一切已经注定了,多说也是无益的,于是也就随她的便了。

夏品走的那天没有告诉任何一个人,只让自己的妈妈来送自己,看着妈妈渐渐变小的身躯,夏品那一刻才意识到,妈妈真的老了。

到了国外,夏品的心情舒畅了好多,她也会偶尔和小佳、张海航他们通通电话,偶尔也会发会呆,想想今后的路该怎样走。

她从法国,到加拿大,从加拿大到美国,从美国到澳洲,从澳洲又到希腊,当她坐在爱琴海的海岸上时,她读懂了爱的意义。没错,她爱过齐睿,很深很深地爱过,这样真的足够了。

突然的电话声打断了夏品的思绪:“喂!小佳。”

小佳在那边支支吾吾地:“夏品,和你说件事。”

夏品低下头,似乎每次不幸的来临,她都有那么强烈的预感:“什么事儿?”

“齐睿和周晓晓决定,下个星期结婚。你还赶回来吗?”

夏品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般,每一滴都滴在了

爱琴海里:“哦,恐怕赶不回去了。我现在在希腊呢,你帮我包个大红包算了。”

小佳犹犹豫豫地问:“夏品,你还好吧?”

夏品不做声,后又说:“不好,小佳,一点也不好,但会好起来的。”

小佳听着电话里抽泣的夏品,挂断了电话。

夏品依旧坐在那里,陷入沉思。

齐睿和周晓晓结婚那天,夏品还在外面旅行,齐睿收到小佳带给他的夏品的红包,很意外。

小佳握住拿着红包的齐睿的手:“好好生活吧!因为爱情不适合婚姻,所以夏品不适合你。”

齐睿点了点头,微笑着没有说话,把写有夏品的红包扔在了众多的红包里,混为一色。

婚礼在一片欢喜中结束了,张海航又喝醉了,拿起电话同着齐睿、周晓晓、周子健、小佳和徐亮、欣欣等人拨给夏品,笑着说:“齐睿和晓晓的婚礼,少了谁也不能少了夏品啊!”

在一片安静声中,电话的扩音里传来远在异乡的夏品的声音,齐睿听着这既熟悉又陌生的声音,不管不顾地流着眼泪。

“喂!张海航,怎么了?”

“喂!夏品啊!我现在在齐睿和晓晓的婚礼上呢!大家都在听着你说话呢!有什么委屈今儿就一通说出来吧!别把自己憋坏了。”

夏品在电话那边沉默了片刻后,对着电话说:“哦,是嘛?那我在这儿恭喜齐睿和晓晓喜结连理,白头到老了。齐睿,一切都过去了,那就让它过去吧!好好对待晓晓,她很爱你,也很适合你,我不怨你,也不恨你。如果下次你还拿我当朋友,就依照朋友的方式招待我吧!”

张海航对着电话,满脸泪水地笑着说:“夏品,每个人都会有不开心的时候,如果恰巧这个时候我们都不在你身边。那你就想点开心的事儿,比如十多年前的六一儿童节,当然可能你已经想不起来了。”

夏品“噗嗤”一声笑了:“张海航,你真的是我最好的朋友。这件事儿谁也改变不了。”

欣欣听见夏品的话,暗自地低下头。张海航擦了擦眼泪,笑着说:“这事儿我也不允许任何人去改变。”

夏品挂断电话,哭得泣不成声。

在希腊待了一个多月的夏品,回国了。看见妈妈来迎接自己开心得不得了。

“怎么样?心情好点了吗?”

夏品点了点头,笑着说:“好多了,这几天一直想着您的炸酱面呢。”

母女两说说笑笑地回了家,夏品回到正常的生活工作中,只不过这个正常里少了齐睿。

小佳生了个胖小子,这是夏品回国后才知道的,为此夏品埋怨了小佳很长时间,因为她没有告诉自己。小佳却强词夺理说怕夏品把不良情绪传给孩子,才不告诉她的。不过,看着恢复完好的夏品,小佳也真觉得是自己多虑了。

接下来的夏品接受者妈妈一遍遍安排的相亲与唠叨,夏品也一遍遍服从着母亲的相亲,听从着母亲的唠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