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世君王帝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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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新的生命,从新开始

    只见慕容封双眼紧闭双手合十,然后又分开,左一圈,右一圈的运转着,接着双目大睁,两眼放光,“风轻云淡”一个九荒九离大法第八重便从双掌而出,径直朝着向他们逼近的正道之人打去,“轰”的一声,只见打出一条宽敞的路来。刘天赐一看,急道:“信之,快,赶紧走”。

    宇文信之也看着那路,听了刘天赐的话,看了看宇文都灵,刘天赐,然后头也不回快步奔驰而去,要见不一会就跑离开了,刘天赐和宇文都灵心中也是顿时缓缓吐了气,放下悬着的心。

    可就在这时,只见一杆长枪朝着宇文信之的身后射去,宇文都灵见到,大声急喊道:“信之,小心。”话落,“噗”的一声,那长枪就没入了宇文信之后背,宇文信之顿时就像风筝断了线一般,抱着刘晱往前飞了出去,远远的落在了地上。

    刘天赐和宇文都灵顿时急喊道:“信之。”

    只见那宇文信之,被钉在地上一动不动,左手抱着刘晱,好像就此死去了。

    刘天赐见到这,“哎”叹了一口气,好像是在诉说,上天怎么这么绝情,连给一个让刘晱和宇文信之活下去的机会都不给。

    而宇文都灵见到宇文信之倒在地,原本就红着的双眼,顿时眼泪夺眶而出。

    就连那射出长枪的罗松都认为罗松必死无疑,哼,魔教妖人,还想从我的手底下逃走,痴心妄想。

    就在众人以为宇文信之会死去的时候,“不行,我不能死去,我还要将晱儿养大成人呢”仅凭这么一个念头,被钉倒在地的宇文信之动了,右手撑地,左手抱着刘晱,慢慢的把身体撑了起来,最后连带那柄长枪的站了起来,然后头也不回的往前走去,一步,两步,接着就快步的往前走,直到不见身影。

    刘天赐等见到宇文信之这回是完全不见身形了,才把那悬挂着的心彻底放下。然后目露凶光的盯着身前的老乞丐罗松,那老乞丐罗松被刘天赐盯得浑身起鸡皮疙瘩,打了个寒战,但还是硬起了身板,对着手下人,道“众位兄弟,把这些残害生命的魔道妖人杀,别让他们祸害百姓”

    “杀”听到罗松下了命令,几百个

    正道人士,蜂拥而至,而刘天赐等则看不爽这些自所谓的正道人士的所作所为,无一不是为了有益于自己的利益而来,想这样的人,只能先杀之后快,顿时杀红了眼,反正刘晱已经逃出虎口了,今夜就放开了来,大开杀戒,替天行道。

    然而在这一场狂风暴雨中的厮杀,最后的结果是怎样没认得知,但是最后正道的公孙渊,飞虹子等抬着欧阳焕,林少阳和几千来个正道弟子离开了茅峰山,回到青云城外,与司徒伯雷等人汇合,显然,凌云宫的众人都死了。

    ……

    至于天阳子,自从与林玖月以至强高招对峙之后,就身受重伤并伤,离开了茅峰山,回到了乔林镇那家客栈二楼中的一个房间内,刚一打开门一口鲜血喷然而出,就趴倒在地上,里面一个身着白色袍子七岁大的小男孩正站在窗边看着美丽的夜景呢,突然听见身后传来了声响,连忙回头看去,却只见一个身着白色长袍,到破烂不堪入目的中年男人,脸朝下趴倒在地上。

    “师父,师父您怎么了?怎么受伤了?”小男孩见到来人,快步过去扶起天阳子。这小男孩是天阳子的徒弟,只有七岁。

    这时,天阳子才缓缓抬起头来,拭了拭嘴角的鲜血,苦笑道“为师失算了,想不到那帝王君星竟然是天道教的人,还与天道教的林玖月对峙一番,两人都身受重伤,恐怕她此时已经死去了,为师也是命不久矣。”

    霍玄松一看天阳子这把模样,又听他说这话,顿时大哭道“师父,您别这么说,您武功高强,乃当世鼎尖高手,肯定会没事的。我不要您也离开我,我不要。”虽然知道天阳子已是日暮西山,命不久矣,但也忍不住安慰天阳子,同时也安慰自己,毕竟自己还是一个只有七岁的小孩子。

    天阳子看着只有七岁的霍玄松嚎啕大哭,一听霍玄松说的话,顿时也红了眼眶。小玄松一生下来,母亲便难产而死,父亲则在他两岁的时候,因西北突厥入侵边境,被迫充军,至今生死未卜,于是跟奶奶相依为命,只可惜奶奶也在小玄松四岁的时候,也撒手人寰离小玄松而去了。迫不得已的小玄松只能流落街头,乞讨为生,常常为大一点的孩子或大人欺负,打骂。直到有一天,因小玄松饿的饥肠辘辘,实在没办法,偷吃了一个卖包子的两个包子,被包子铺的老板一顿拳打脚踢,终于被路过的天阳子所救,于是小玄松便跟天阳子上山学道。想起了霍玄松的凄惨经历,再也忍不住流下眼泪,“天生就是天煞孤星的命,注定孤独一生,可怜了这小孩子,可难道自己不也是吗?哎,这便是命啊”

    天煞孤星不可挡,孤克六亲死爹娘,

    天乙贵人能解救,修身行善是良方。

    突然仰首大笑道:“哈哈,师父是道人,自身便会卜卦,生死大限早已得知。”话锋一转“徒儿,师父便把一身强大的内功传给你,这也是师父唯一能给你的东西了”说完也不等霍玄松反应,便起身盘坐,直接将强大的内力强行灌入霍玄松的身体内。半个时辰之后,天阳子终于把内功传完,浑身无力的瘫倒的地上,而霍玄松则是一脸痛苦的享受着,睁开眼睛一看,便看到师父倒在地上,连忙过去扶起师父,急道“师父,师父”。

    天阳子缓缓睁开眼睛,望着霍玄松有气无力说道:“徒儿,师父大限将至,现在就把这观主信物,陧斩剑传于你”说完就把身旁的一柄宝剑拿给了霍玄松。并且言道“玄松,从此刻起你就是天长观观主了,以后对帝王君星责任就交给你了”

    霍玄松愕然一怔,道:“师父……”

    “还有,你如今还小武功低微,在为师死去之后你就回去天长观习武,十八年内帝星还不会有何作为,你十八年后再出山灭了他,那时他也十八岁了,在他背后有七道波纹,你可以以此来分辨。”天阳子对着霍玄松吩咐道。

    “是,师父,弟子谨遵师命”霍玄松道。

    天阳子听完霍玄松说的话,点了点头,看着霍玄松,就这么看着什么话都不说,竟一动不动,死了,一代宗师就这么死了,死不瞑目,死得这么悲催。

    这时霍玄松看师父一动不动就明白天阳子已经死了并且死不瞑目。

    “师父,师父”霍玄松泪流满面大声哭喊道。

    二楼的好几间客房的客人都被吵醒了,纷纷打开房门,唧唧哇哇。

    “谁啊,大晚上的不睡觉,哭什么?”

    “那个混蛋,大晚上的,哭丧呢。”

    “这是什么人在哭泣,怎的哭的如此伤心”一个绿衣女子道。

    这时连楼下的掌柜的都被吵到了,带动着那一身肥膘,扭动着身姿,连忙上二楼查看情况,当走在木制的楼梯时,发出一声声“吱”“吱”“吱”的响声,似乎楼梯要承受不住他的体重而断开了,但是那肥胖的掌柜却满不在意的,蹭蹭的就上楼了,只见在走廊上有七、八个人围在一间屋子门外,可当众人来到有着哭泣声的那间屋子之时,只见屋子大门打开,从走廊到屋内一路都有血迹,而那屋子里竟躺着一个身着白袍但却被鲜血染的变成红色甚至有的地方已经干凅了,并且衣服破烂不堪的中年男人,双眼瞪大,直愣愣的望着屋顶,显然是死了。

    “啊,死人了”绿衣女子尖叫道。

    “怎,怎,怎么会有死人”一个身着麻布的男人吓得瘫在地上惊恐道,脸色都吓白了。

    “小娃娃,这个人是你什么人?怎么死在了这里?”肥胖的掌柜问道。

    霍玄松只是继续“哇““哇”的哭着,也不理睬掌柜的。

    “不行,这得报官”话落,那肥胖的掌柜便让店小二去通知乔林镇的衙役去了。

    过了许久,店小二终于带着一队衙役来了,店小二在前面,道“官爷,就在二楼,您快上来看看耶,人就死在屋里。”

    带头的捕快听店小二边说边便二楼快步走上去,不一会儿就到了,那间有死人的屋子里。

    “小娃娃,这人与你有何关系?怎么死于此处?”那捕头问道。

    这时,霍玄松听见那捕头的问话,才停下哭声,但还是抽泣着,过了会才说道:“他是我师父,今夜出去办事被人所害了。”

    “哼,敢在我乔林镇犯案,他放肆,胆子不小啊,小娃娃,你可知是谁?看本捕头不把他抓来,放于菜市口斩首。”那捕头咬牙道。

    “她叫林玖月”霍玄松听到这捕头要为自己的师父报仇,于是急忙告知。

    “林玖月?”捕头右手挠着头皮思虑着,转过头来问道:“掌柜的,你可知道这林玖月是何人吗?是我乔林镇的人吗?”

    “小人不知啊,从没听说过林玖月这个人”肥胖的掌柜道。

    “不知道,这可难办了。”捕头无奈道。

    这时,霍玄松道:“她是天道教的人,捕头大人您快去抓她吧。”可怜的小玄松并不知道天道教是个什么样的门派,那可是你一个天朝廷都不敢去惹的魔教啊。

    “啊”众人听到霍玄松的那句“她是天道教的人”都给吓了一跳,那肥胖掌柜一个快步,冲到霍玄松面前,用手捂住了他的嘴巴,并示意他别说了。

    那捕头听了,登时双眼愣愣直盯着霍玄松,断断续续道:“天,天,天道教,居然是天道教。听说最近正道的六大门派正带领正道的弟子攻打天道教呢。想不到,这个小娃娃的师父竟也惹到天道教了。哎,掌柜的麻烦你明日帮这小娃娃把死者安葬了。”说完无奈的看了看眼天阳子。

    “哎,好”肥胖的掌柜点头道。

    捕头交代完就带人离开了客栈,掌柜的也吩咐店小二去城西的棺材铺定一副棺材,然后便下楼去了,屋外围看的人也各位回房去了,只不过那绿衣女子在离开前看了看霍玄松,眼神里充满怜惜,不过就谨此而已,然后就也回房去了。闹剧便结束了。

    次日,在肥胖掌柜的帮助下,霍玄松几人把天阳子安葬在城外的小树林边上在安葬好了之后,霍玄松并没有即刻离去,而是在墓地旁守了七天灵,并且在离开之前磕了三个响头回才,到金鸣峰上的天长观去。

    ……

    被长枪插在身体上的宇文信之在逃离茅峰山的大战之后,慌不择路无巧不巧的也走到了乔林镇,进去城内胡乱的走到了一处民宅前,便再也忍受不了了,便抱着刘晱倒在了门槛上,不巧,刚好头撞到了门上,“哐”的一声,把门撞了一下。

    这时屋里的人似乎听到了声响,便起了床,点了盏油灯,披着一件外衣走出院子,喊道:“谁啊?”见没人回答便又走到院门处,打开了院门,往外环顾了一圈,根本没有看到人,甚至连个鬼影都没有。顿时自言自语喃喃道:“大晚上的听见声却没看到有人,难道是有鬼?”那人说到这自己心里一阵心惊胆战,连忙双手合十,朝着门外喃喃道:“太上老君保佑,南无阿弥陀佛,南无阿弥陀佛,大吉大利……”唠唠叨叨的念了一会儿后才停下来,然后想把门重新关起来,可关到一半的时候,却看见地上躺着一个黑影。

    “鬼啊!”那人大叫道,吓得瘫坐在了地上看着那黑影,竟然吓的大腿处,流出一些液体来了,额,那竟是尿。

    倒在地上宇文信之原本已经昏倒过去了,可听见了那吓尿了的那人大喊大叫的,愣是给吵醒了,伸出手去,朝他摇摆,微微喊道:“救,救命”,说完就又昏倒过去了。

    原本看到那黑影伸出一些手来,以为是鬼要向他索命,给他吓得就要哭天拜地了,结果却听见那黑影小声的喊着“救命”。

    “救命?”

    “啊,这难道不是鬼,是人?”

    这时那人悠悠站了起来,小心翼翼的走了过去,用手捅了捅黑影,接着才把他翻过身来。“啊,真的是人,咦,还抱着一个孩子”那人已完全没有刚才的胆怯了,恢复了理智。没办法,他只是一个普通的百姓,平日以靠一身力气在山上打猎拿到菜市场上买钱为生,只够赚取一点平日的生活费和酒钱,所以现已而立之年了,都未曾娶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