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缕青丝一生珍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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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宫庭晚宴

第9章 宫庭晚宴

本以为那男人会做什么奇怪的事,走出第一个围墙也没有追来;扶着墙角,我深深地呼出一口气。

等我就这么磨到宫外,差不多又到进宫晚宴的时候了,我直接想给他晕过去算了。

好在出了宫门,就有人来接我,回到住处,洗漱过后,用了药才合眼片刻就又被招进了宫。

“少爷,您真的没有关系吗?”水月水汪汪着双眼,好是心疼。我冲她笑笑,就又独自一人进了宫。

我等这一天已经等得够久的了,一定要去。

“哟,是南宫探花啊!”没走多久就遇上了几个人,为首的正是孔文。下午因为身体不适,没来得急留意他,现在乍一看,真是个帅小伙子。英气的高眉,精致的五官,略黑的皮肤很有活力,趁得非常个xing,有点像现代的混血儿。

“各位安好。”我微下腰,礼貌示人。

“好、好……”几人回以礼。

“身体可好?”孔文上前一步,脸上不寿场上的尔虞我诈,而是真诚的关心。

我一愣,“嗯,还好,多谢关心。”

“一同走吧。”孔文热情地说着,一帮人也付和说着,我也没的推辞,如果一会儿有什么事,有人照应下还是好的。

一路走来,许是有人相伴,并没有之前那么乏累难忍;倒是发现了这个今科状元真的是个很风趣的人,说话文雅又带着一种活力;如果没有磨擦,应该会成为朋友吧?

会场是个非常大的一座宫,叫太和院,华弦宫,是帝王专门用来宴请各层高官的地方。我们到了这里时,来的人也都七七八八了,孔文与同行的一帮人各处去“交际”,因为还没封官职,他们都还需要努力表现。

本就不太喜欢这种场合,再加上身体不适,我只得找个很偏的座位来坐;巧的是旁边坐着的是今科榜眼,曹亚树。

我只是微含首,算是打招呼,对方也不是很热情,我就不用拿自己的热脸去贴别人的冷屁股了。

才坐下,就有人来搭话,是一些官位不高,却在宫中做事的使吏,有相当一部分是上一届的进士们。

应付完一帮人,我已纪有些筋疲力尽了,如果皇帝再不来,我就真坚持不下去倒给他看了。

“你身体欠佳。”突然从旁边传来一把声音,把我吓得猛地回过神来,是曹亚树。

“呃,是。”他的口气都是在叙述,而不是提问。

“把这个吃下,能撑过今晚。”他突然取出一粒很小的,褐色丸。

呃,这个?

“如果你不吃,你最多只能撑到皇上架到。”曹亚树说得很平静……是冷淡。

好吧,反正我已是无药可救了,再中一两种毒也无所谓吧?我这是乐观还是悲观?

“嗯,谢谢。”我接过药丸,言谢后就送进了嘴里,不苦,还有点淡淡的香味儿。

吃完后,发现那那男人愣愣地看着我,很出神,“怎么了?”我问。

甩了一下头,他说:“没什么。”然后就端着根前的杯一饮而尽。虽然样子很豪气没错,可是配上他那……可是用美来型容的脸,就有点……特别了。

姐呀!这里的人怎么都长得这么好看呢?而且……为什么都是男的?

我突然感慨万千。

“你是中了毒吧?”

“咦?”我受惊地看向问话的曹亚树,不明白他为什么又突然变得这么热情了。

“亚树懂一些药。”那男人好平静地看着我。

竟然自称亚树……呃。

“是的。”我轻声回答,并不想让周遭的人知道。

“手伸来。”

“……”啥意思?我看着他,一脸认真,然后不得不把手伸出去。曹亚树一手拉着自己的衣袖,一手伸来把几根手指放在我的手腕脉上,很轻的,基乎感觉不到他的手有放在我的手上。

他在把脉?

看着他把得很用心,我就没再开口。他的手,细长细长的,很像女子的手,跟他长相一样很漂亮好看。

“嗯,‘万种情’,无药可救。”

他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我是知道自己活不久了,但再次有人这么跟你说,还是有些难受;“我知道。”

听了我的话,曹亚树松开了手,有些诧异地看着我,那妖红的唇动了动,没开口说话。

“皇上架到!轩辕王到——”随着高声,全体瞩目,看到出现的人后,所有人一同下跪。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我没开口,怎么每个朝代的帝王都受这套呢?万岁?万万岁?能活到百岁已经很稀世珍宝了。

“众卿平身。”高高在上的人说得那么随意。

“谢吾皇!”

各就各位坐下,稍抬头就看到了那雪发男人,正诡异地瞄着我这方向,那xing感的唇正上扬,带着让人坐立不安的笑。

低下头,我刚想什么?xing、xing感的唇?处于蹦溃抓狂边缘的我,猛抓起桌面上的酒,一饮而尽……

“咳咳咳……”妈呀!呛死我了。

我这么一呛,不但辛苦了自己,还把正在发表高论的主上的话给打断了,也把所有人的视线都给引了过来。

“对、咳咳……对不起咳咳……”一急,咳得那个肝肠寸断,撕心裂肺。看得一帮人那个担忧啊。值得幸庆的是这个帝王会体恤民臣,没有想象中暴君那样直接叫人拖我出去砍了,而守切地询问,还差点传来御医。我马上谢主龙恩,想退到一旁凉快去,这时又跳进了一个声音。

“皇上,看这位新科探花病得不轻,本王倒是懂些医术,可否让本王来试试?”那雪发男人边诚恳对高高在上的皇帝开口,边有意无意地朝我这边扫。一听那话,我差点没跳起来暴粗口!

卧草!不就是那混蛋下的毒吗?他现在想干哈?

“这……”许是看在与理不合,皇帝有些难色。我马上跪上前一步,诚惶诚恐,“微臣如此卑微,怎可让轩辕王折了身份?微臣无碍,谢吾皇抬爱,谢过轩辕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