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质问
“不！”石督在台下痛苦的喊道。
“小畜生，不管他做了什么，你毕竟还好好的站在这里，可是你居然如此心狠手辣，残忍的杀了你的表哥。”说着，石督抽出腰间的佩剑，直接杀向石世。
还没等他上台，石烈一个身闪将其拦下，一掌击倒，“石督，我告诉你，今天若不是看在你我同族面子上，我现在就毙了你。石然对世儿做了这么多丧尽天良的事，你敢说你完全不知情？就连这次生死对决，你都不曾阻止半分，是不是在你心里早就认定，今天世儿定会死石然手里。现在你居然还有脸说世儿心狠手辣，我倒要问问你，到底谁才是真正的豺狼心肠？”
“杀得好！”台下华阳城的百姓神色激动，愤慨出声。
“石然这种人渣，我只恨不能亲手把他杀死。”民风淳朴的塞外民众眼里，连曾经只靠出生没有实力的石世都不能容忍，又怎么能容下一个连自己同族兄弟都不放过的冷血统治者呢。
“石督一脉，滚出华阳城……”他们齐声呐喊，声音直冲云霄，传遍了整个华阳城。
石烈冷冷的看着吐血倒地的石督，“看到了么，这就是多行不义必自毙。”
石督目光呆滞，脸上写满了惊恐，他连滚带爬的跑到季鹰身边，泣声道：“季大人，看在小人多年来给您传递石府消息的份上，救救小人吧。”
“你…我石家两百年来一直对皇室忠心耿耿，近十年来却屡次受到皇室限制和猜疑，原来都是你这个混蛋在背后作祟，你对得起石家死去的列祖列宗吗？”石烈怒不可遏，一掌拍向石督，恨不得立刻杀了这个石家的叛徒。
季鹰冷眼看着地上跪着的石督，手指微微捻动，眼中寒光闪烁，似乎在计算着什么。
忽然，他迅速起身，衣袖一挥，一股猛烈的罡风止住了石烈雷霆般的攻势。
“季鹰，这是我石家内部的事，你是想与我整个至阳王府为敌么？”石烈出言怒道。
“王爷，石督乃是我大乾四品官员，他的生死，需由陛下判决，你不能杀了他。”季鹰道。
石督见到季鹰出手救了他，赶忙跪爬近季鹰，紧紧抱住他的腿，一把鼻涕一把泪的道：“季大人，您可要为小人做主啊，石世那个小畜生，同族相残，当众残忍杀害我儿，他这是藐视大乾的律法啊。”
季鹰看着自己原本干净整洁的朝服上面，沾满了石督的鼻涕眼泪，怒气升天，一脚狠狠踢开石督，随即转头，目光阴冷的看着台上的石世。
这小子，不仅在十天之内完成祭血，而且如此强势的战胜识源境的石然，这种天赋和妖孽般的修炼速度，简直骇人听闻，若再给他几年的时间，恐怕连自己都不是他的对手。而且，石家已经对那件事产生了怀疑，若让他知道了那件事的真相，不仅自己，恐怕整个大乾皇室都会活在他的阴影之下。现在乘他还没有成长起来，杀了他便可以永绝后患。
想到这里，他眼中杀意浓郁，阴森道：“镇远侯无视大乾律法，当众杀害同族，罪不可赦。”
台下的众人听到季鹰颠倒黑白，强行加罪于石世，出言打抱不平，怒骂道：“呸，狗官，你还要不要脸！”
季鹰闻声大怒，浑身爆发出可怕的灵隐境源力，屈指一弹直接，破空的劲风将出声的几人直接击飞出几十米，重重的摔倒在地，口吐鲜血濒临死亡。
他冷冷扫视台下的众人，“本督说话，哪里轮的上你们这些贱民插嘴。”
石烈看到华阳城百姓重伤在季鹰手里，再也不顾灵隐境的强大，他将全身源力汇于掌中，狠狠拍出一掌，排山倒海般的能量重重扑向季鹰。
季鹰不屑的看着石烈气势如虹的攻击，冷哼一声，区区元灵境，也敢对自己出手。他微微伸手，在空中随意一挥，一股柔和的风从他手间吹出，只见石烈那汹涌无比的源力掌劲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而且，那股微风吹到石烈面前，直接让他倒退出数米之远。
“王爷，本督劝你不要自取其辱。”
“季鹰，你……”石烈咬碎牙齿，紧握的双拳近乎惨白，指甲刺入掌心。作为父亲，连自己的儿子保护不了，作为王爷，连自己子民保护不了，可想而知，此刻他的内心是何等痛苦煎熬。
就在这时，一阵朗笑声从生死台传来。
众人目光看向发笑之人，只见石世面带讥讽看着季鹰，“罪不可赦？请问季总督，我何罪之有？”
“你不顾大乾律法，当众杀人，还不知罪？”
“生死台上，各有天命，莫非季大人还未认全生死状上的寥寥数字？”
“呵呵。”季鹰漠然一笑，从袖间取出石世与石然的生死状，轻轻一捏，将按着二人血手印的状书化成粉末，嘲讽道：“小侯爷真是健忘，哪有什么生死状，这分明是你故意杀人。”
“你这狗官脸皮比我华阳城城墙还厚！”
“你他娘的比石然还要无耻！”台下，华阳城百姓看到季鹰当着众人的面直接撕毁二人的战书，骨子里的血性被季鹰的无耻点燃，他们本以为石然就是他们见过的最为卑鄙无耻之人，没想到又来了一个季鹰，真是天下之大，无耻永无第一。
“季鹰，你以为你毁了生死状，你就能完全抹杀这份生死之约的存在么？悠悠众口，你堵得住么？”石世凛然不惧，淡然一笑。
“这群贱民怕死的很，本督只要稍加威慑，他们自然乖乖闭嘴。”
“放你娘的屁，狗官，有种你现在就杀了老子，老子要是皱一下眉头，老子就不叫王莽！”一个赤裸上身，满脸胡须的大汉冲着季鹰吼道。
“是啊，狗官你有种杀了老子！”台下的骂声浪潮一阵高过一阵。
“季鹰，就算你能杀一个，杀百个，你能杀光我华阳城几十万热血男儿？我华阳城子民，用生命守卫大乾数百年，就算皇帝陛下亲临，也要对我华阳城百姓尊敬有加，你算什么东西，敢伤我华阳城百姓？”石世怒吼道。
“他们对本督出言不逊，就该死！”季鹰疯狂喊道。
“我大乾向来言论自由，从未听说那条律法规定仅凭几句言论就夺人性命，天子犯错，尚且要受举国非议，更何况你只是一个三品官员，谁给你的权利，敢如此草菅人命，你这是想凌驾于天子之上么？”石世厉声喝道，如大道之音，震耳发聩。
“你……”季鹰凶狠的看着石世，却无法出言反驳，石世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无懈可击，尤其是最后一句，直接将冒犯天子的罪名扣在他头上，更是让他心生恐惧。
季鹰深吸一口气，双眼眯成一条线，森冷的道：“小侯爷伶牙俐齿，季某佩服，不过…”他语气一顿，随即面目狠厉，“本督要杀你，谁也拦不住！”
只见一股凝如冰刃的源力从季鹰手里闪电般飞出，毁天灭地的撞向石世。
“小侯爷，不杀你，我心难安，皇帝陛下，同样难安！”
(本章完)
“小畜生，不管他做了什么，你毕竟还好好的站在这里，可是你居然如此心狠手辣，残忍的杀了你的表哥。”说着，石督抽出腰间的佩剑，直接杀向石世。
还没等他上台，石烈一个身闪将其拦下，一掌击倒，“石督，我告诉你，今天若不是看在你我同族面子上，我现在就毙了你。石然对世儿做了这么多丧尽天良的事，你敢说你完全不知情？就连这次生死对决，你都不曾阻止半分，是不是在你心里早就认定，今天世儿定会死石然手里。现在你居然还有脸说世儿心狠手辣，我倒要问问你，到底谁才是真正的豺狼心肠？”
“杀得好！”台下华阳城的百姓神色激动，愤慨出声。
“石然这种人渣，我只恨不能亲手把他杀死。”民风淳朴的塞外民众眼里，连曾经只靠出生没有实力的石世都不能容忍，又怎么能容下一个连自己同族兄弟都不放过的冷血统治者呢。
“石督一脉，滚出华阳城……”他们齐声呐喊，声音直冲云霄，传遍了整个华阳城。
石烈冷冷的看着吐血倒地的石督，“看到了么，这就是多行不义必自毙。”
石督目光呆滞，脸上写满了惊恐，他连滚带爬的跑到季鹰身边，泣声道：“季大人，看在小人多年来给您传递石府消息的份上，救救小人吧。”
“你…我石家两百年来一直对皇室忠心耿耿，近十年来却屡次受到皇室限制和猜疑，原来都是你这个混蛋在背后作祟，你对得起石家死去的列祖列宗吗？”石烈怒不可遏，一掌拍向石督，恨不得立刻杀了这个石家的叛徒。
季鹰冷眼看着地上跪着的石督，手指微微捻动，眼中寒光闪烁，似乎在计算着什么。
忽然，他迅速起身，衣袖一挥，一股猛烈的罡风止住了石烈雷霆般的攻势。
“季鹰，这是我石家内部的事，你是想与我整个至阳王府为敌么？”石烈出言怒道。
“王爷，石督乃是我大乾四品官员，他的生死，需由陛下判决，你不能杀了他。”季鹰道。
石督见到季鹰出手救了他，赶忙跪爬近季鹰，紧紧抱住他的腿，一把鼻涕一把泪的道：“季大人，您可要为小人做主啊，石世那个小畜生，同族相残，当众残忍杀害我儿，他这是藐视大乾的律法啊。”
季鹰看着自己原本干净整洁的朝服上面，沾满了石督的鼻涕眼泪，怒气升天，一脚狠狠踢开石督，随即转头，目光阴冷的看着台上的石世。
这小子，不仅在十天之内完成祭血，而且如此强势的战胜识源境的石然，这种天赋和妖孽般的修炼速度，简直骇人听闻，若再给他几年的时间，恐怕连自己都不是他的对手。而且，石家已经对那件事产生了怀疑，若让他知道了那件事的真相，不仅自己，恐怕整个大乾皇室都会活在他的阴影之下。现在乘他还没有成长起来，杀了他便可以永绝后患。
想到这里，他眼中杀意浓郁，阴森道：“镇远侯无视大乾律法，当众杀害同族，罪不可赦。”
台下的众人听到季鹰颠倒黑白，强行加罪于石世，出言打抱不平，怒骂道：“呸，狗官，你还要不要脸！”
季鹰闻声大怒，浑身爆发出可怕的灵隐境源力，屈指一弹直接，破空的劲风将出声的几人直接击飞出几十米，重重的摔倒在地，口吐鲜血濒临死亡。
他冷冷扫视台下的众人，“本督说话，哪里轮的上你们这些贱民插嘴。”
石烈看到华阳城百姓重伤在季鹰手里，再也不顾灵隐境的强大，他将全身源力汇于掌中，狠狠拍出一掌，排山倒海般的能量重重扑向季鹰。
季鹰不屑的看着石烈气势如虹的攻击，冷哼一声，区区元灵境，也敢对自己出手。他微微伸手，在空中随意一挥，一股柔和的风从他手间吹出，只见石烈那汹涌无比的源力掌劲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而且，那股微风吹到石烈面前，直接让他倒退出数米之远。
“王爷，本督劝你不要自取其辱。”
“季鹰，你……”石烈咬碎牙齿，紧握的双拳近乎惨白，指甲刺入掌心。作为父亲，连自己的儿子保护不了，作为王爷，连自己子民保护不了，可想而知，此刻他的内心是何等痛苦煎熬。
就在这时，一阵朗笑声从生死台传来。
众人目光看向发笑之人，只见石世面带讥讽看着季鹰，“罪不可赦？请问季总督，我何罪之有？”
“你不顾大乾律法，当众杀人，还不知罪？”
“生死台上，各有天命，莫非季大人还未认全生死状上的寥寥数字？”
“呵呵。”季鹰漠然一笑，从袖间取出石世与石然的生死状，轻轻一捏，将按着二人血手印的状书化成粉末，嘲讽道：“小侯爷真是健忘，哪有什么生死状，这分明是你故意杀人。”
“你这狗官脸皮比我华阳城城墙还厚！”
“你他娘的比石然还要无耻！”台下，华阳城百姓看到季鹰当着众人的面直接撕毁二人的战书，骨子里的血性被季鹰的无耻点燃，他们本以为石然就是他们见过的最为卑鄙无耻之人，没想到又来了一个季鹰，真是天下之大，无耻永无第一。
“季鹰，你以为你毁了生死状，你就能完全抹杀这份生死之约的存在么？悠悠众口，你堵得住么？”石世凛然不惧，淡然一笑。
“这群贱民怕死的很，本督只要稍加威慑，他们自然乖乖闭嘴。”
“放你娘的屁，狗官，有种你现在就杀了老子，老子要是皱一下眉头，老子就不叫王莽！”一个赤裸上身，满脸胡须的大汉冲着季鹰吼道。
“是啊，狗官你有种杀了老子！”台下的骂声浪潮一阵高过一阵。
“季鹰，就算你能杀一个，杀百个，你能杀光我华阳城几十万热血男儿？我华阳城子民，用生命守卫大乾数百年，就算皇帝陛下亲临，也要对我华阳城百姓尊敬有加，你算什么东西，敢伤我华阳城百姓？”石世怒吼道。
“他们对本督出言不逊，就该死！”季鹰疯狂喊道。
“我大乾向来言论自由，从未听说那条律法规定仅凭几句言论就夺人性命，天子犯错，尚且要受举国非议，更何况你只是一个三品官员，谁给你的权利，敢如此草菅人命，你这是想凌驾于天子之上么？”石世厉声喝道，如大道之音，震耳发聩。
“你……”季鹰凶狠的看着石世，却无法出言反驳，石世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无懈可击，尤其是最后一句，直接将冒犯天子的罪名扣在他头上，更是让他心生恐惧。
季鹰深吸一口气，双眼眯成一条线，森冷的道：“小侯爷伶牙俐齿，季某佩服，不过…”他语气一顿，随即面目狠厉，“本督要杀你，谁也拦不住！”
只见一股凝如冰刃的源力从季鹰手里闪电般飞出，毁天灭地的撞向石世。
“小侯爷，不杀你，我心难安，皇帝陛下，同样难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