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魔邪少说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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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一 请叫我名字

初夏呼吸几乎慢了半拍,大步的走过去,被郑国拉住了,严厉道:“不要做多余的事情,已经有很多记者混进来了,注意自己的形象——”。

他冷笑的扯开了自己的外套,丢在地上:“无关多余的是你,抱歉,这次我是不会再回答你‘是’”。

郑国没有将情绪表现在脸上,简单的说了句:“你的舅舅和妈妈,也是无关的人嘛?就算一时的愚蠢,这样简单的事情还是能够分辨的吧”。

初夏脚步停了下来,无礼的怒视着眼前的这个男人,淡淡的说了句:“随便你好了——”。

对于这个回答,郑国意外的笑了笑:“你稍微成长的更出色,那么,那个女孩变成怎样也无所谓嘛,你现在过去,也只能帮她逃走,我有她绝对都不想让人知道的秘密。说到这里,也算是流着我的血,不会不知道自己怎么做才有利的吧”。

初夏低下头,沉默了很久:“你还是卑鄙的让人感到绝望——”,他印着女孩死气沉沉脸庞的蓝色瞳孔中,闪着透明的泪光,明明只是几步的距离,却怎么都迈不出去,心沉到了谷底:到头来,还是和小时候一样——。

银西发现初夏,被牵制住了,更没想到自己会被小樱拦住。

“不要告诉我这一切都是你计划的——”。

小樱温和的笑着:“哥,你应该夸夸我,而不是这个表情,她是我们最讨厌的人是吧——”。

银西摇头:“不是这样的,快点拦住妈妈,非要让所有人变成小丑,被看笑话嘛”。

小樱反感的说:“他们就是生活中的小丑,活该啊。妈妈?那样的女人也配嘛,丑陋又愚蠢,永远只会想现在这样,像个疯子——”。

银西狠狠的扇了她一巴掌:“小樱,永远不要以为这个世界上,只有你最悲惨——”。

女孩放大的红色瞳孔异常的绚丽,手轻轻的触碰着错愕的脸:“为什么,为什么,所有人都是虚伪自私的,只有哥哥永远爱着我啊,连哥哥都觉得她比较可爱嘛,不要——”。

她用尽所有的力气,牢牢的抓住银西的手,害怕瞪大的眼睛,泪水哗哗的流下:“不可以,只有哥哥,我只有哥哥了——”。

银西揪心的难受,忧伤的眼神陷的更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为什么都在哭?他敞开怀抱,双臂有力的环住,眼前颤抖的身影。

黑岩,只能勉强的拉住素丽的一只手,没想到被她失控的用力,黑岩连同轮椅一起掉进了池子里。

双腿浮起,手抓住了岸边,依然的动不了:“靈,靈,听听我的声音啊——”。

素丽痛快的说:“求我啊,让我看到你后悔,出身在世上的表情,哈哈——谁让你回来,又像抢走我的幸福嘛”。

女人狂笑不已,像是失去方向的摆钟,涂着黑色的指甲,快刺进她的肌肤,神情不清的坐在舞台上,腿放在水里扑打着。没注意的情况下,猛地挥臂,黑白的脑袋重重的磕在石头上,牙齿嘴唇上的血,不停的往外渗透着。

黑白感到痛的连心麻木失衡了,脑海里断断续续的只在想

:找个地方藏起来,藏起来,才行——。

黑岩顾不了那么多,扑上去,抱住黑白,靠到了舞台对面的岸边。女人狂躁的皱起眉头:“把她给我,和那个女人一样,我决不允许你活的轻松,还笑这在跳舞,实在嘲笑我吗?——”。

影视部的众人,虽然不知道是什么情况,但是这样下去绝对会出人命的。

宴会的其他客人,表情也很严肃。原来人在紧要光头,同情的帮助的心情有,但是只是有而已,谁都不愿意在这样的情况,把自己卷进去。

郑国感慨道:“黑岩你这个男人,还是和以前一样,不管什么情况,都不会开口求助别人”。

小信和小镜难处了棍子,上去就挥向挡在前面的男人:“不准再碰她——”。

水滴和薄,明白自己现在该做的事情,虽然两个人都很不擅长打架,但现在即使挨揍也比站在那里,什么都不做要安心。

洛卡拦住檀越,看她已经绑起了头发,知道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笑道:“下手不要太重——”。

现场陷入了混战中,严董事长看到伤重的黑白,让人报警的同时,让他的保安去把人带出来。

格栅气势冲冲的走到落秋面前,不解的问道:“落秋先生这样做的理由是什么,黑白看起来——”,视线不小心落在地上的血,惊讶的看着他握紧的拳头:既然忍耐到这个程度,为什么要让别人伤害黑白呢,不明白你到底要什么?

落秋没有哭,但看着黑白的眼神,让人更加心疼:靈,最后一次,看清楚你的身边谁都不在,只有我不可以吗?没有人比我更爱你了,拜托,我想听你叫我的名字。

因为打斗,现场变得混乱,大家小声议论,提心吊胆的旁观。

初夏高高弹出手中的琉璃球,接住的时候,已经轻盈的跳上舞台,一脚踹倒两个男人,用领带套住了攻来的男人脖子,转身摔向水中。

郑国严肃的说道:“你比我想象的要愚蠢——”。

对于男人说的话,初夏若无其事的付之一笑:“怎样都无所谓,我现在唯一害怕的就是,被她讨厌”。

郑国从没有见过这样的表情,无论做些什么,都不能控制在手心:没想到被你逃走了,有点像样了。

黑白,对这种熟悉又陌生的感受,透不过气,心里在呼喊着:阿桃——阿桃——。念着这个名字,让自己的心安静下来,慢慢的能思考了:阿桃说过温暖的话很多,越是想起,越觉得失落。明明看到我这样,也无动于衷,阿桃啊,你什么时候变得爱说谎话呢,是觉得我喜欢听,才说的那些话嘛。

她的瞳孔恢复了光色,低头看着紧紧抓住自己不放的黑岩,窘迫的笑了:“爸爸,会感冒的噢”。

黑岩听到她的话,开心的把头靠在她的肩上:“能再叫一次吗?”。

黑白用力的将他托上岸,双手拍拍男人的脸,温暖甜美的笑道:“爸爸,我不会再让你一个人,还有妈妈说过,没有什么能阻止她——爱你——呵呵——”,说完俏皮的吐吐舌。

他看着眼前被血染

红的白天鹅,是那样的可爱,那样的美丽,那样的让人心疼怜爱,说什么都不够,只想好好的拥抱她。

黑白头疼大笑着:“哈,真是,眼泪都滴进我的嘴里了——”。

小樱静静的看着混乱的舞台,拉着银西的手,无意间力量加重了。

银西也意识到,努力保持平时温柔的声音:“小樱,停手吧,那个孩子什么都没做,不要再伤害她了”。

小樱警惕的骤起眉头:“这些对我来说不重要,报复她能让我空虚的心得到满足。爸爸不是爸爸,妈妈也不是妈妈,从小我学会的不是爱人,而是人之间的相互伤害和折磨”。

看着银西露出了难过的表情,她也觉得闷闷的:“哥哥,这个世界上,我绝对不会伤害的人只有你噢。——”。

银西苦涩的笑了下:“听你这样说很开心,我想看到的是小樱开心的样子——”。

“嗯,不过我不明白,为什么大家都选择去爱她呢,爸爸是,夏是,连那个最强的天才,也爱她爱的像个傻子”。

银西想象着从小时候认识,到后来长大再见到黑白,温柔的笑了:“小樱,听过她成长的故事,或许我们也能成长。也许在我们看来她被很多人爱着,其实一直是她在爱着别人,自己不停的受伤”。

此时,舞池边上的素丽,脱下了自己的高跟鞋,向黑白逼近。

落秋,站了起来,将一朵白色的花瓣丢进嘴中咀嚼着,只有苦涩黏着的味道:靈,请叫我帮你啊。

黑白,从水里面往上爬,脑袋还是有点昏沉。在素丽向她攻击的前一秒,被初夏拉了上去,看的大家终于松了一口气。

格栅把黑岩扶到了轮椅上,担心的说:“老爷,警察应该很快就要过来了,这次的事情——”。

黑岩认真的说:“无论花多大的代价,都会保护好靈的,尽快联系医生,靈的伤很重——”。

格栅叹了口气:“知道了——”。

初夏背着黑白,在其他人的掩护下,离开了舞台。落秋,使个眼色,领头的西装男人,向其他部下挥挥手,示意立马撤退。

小信和小镜擦了擦嘴角,追上黑白她们,像个保镖跟在后面。

初夏和郑国擦肩而过的时候,黑白,从他的后背上,争脱下来,迟疑的凑进那个眼神尖锐的男人。

“或许,在这里见到,是上帝要把琉璃还给我吗?”。

其他人听的是一头雾水,事情已经发展到当事人,都迷糊的情况了。

郑国对于她能认出自己,觉得意外:“小姑娘,我们见过吗?”。

黑白用力的抓住她的衣领,顺势掏出匕首,发现自己还穿着演出服,眼神里满是认真:“把琉璃还给我——”。

初夏看到这样认真的她,愧疚的不知道怎么解释:“靈,我们还是先离开这里,你头上还在流血”。

黑白吐出的口水是浅红色的,满嘴都是血腥味:“说话啊,明明我和爷爷更需要琉璃的,你凭什么带走,我现在想把我的心挖出来,让你看看到底坏成怎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