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魔邪少说爱我
字体: 16 + -

第五十章 藤条死结

夜黑沉沉、静悄悄的,搅乱大家的思绪。夜空中迷路的几颗小星星忽闪的躲了起来,为这块神秘、寂静的地方,披上了黑纱。远处飘来的凉风,似是在低吟:这个夜注定是悲伤的。

顶楼上,影视部各位寂静的呆看了几分钟,除了难以置信没有更适合的表情了。

被灯光打在脸上的少年,感觉很不舒服,淡淡的说:“不管是人是鬼,给我把光拿开”,说完抬头警告的看向他们。

银西,愣了愣,将手电关上,立马又打开,照在旁边。

他惊讶道:“薄,这么晚了,你和一个女孩抱在一起。约会的话,地点也太特殊了吧——额,不会在做坏事吧。不对,我想说的不是这些,该先问什么好呢”,说完陷入语言组织中。

薄,有点意外:“是你们啊,这么晚了你们来这里做什么?”。

听到看都眼前的这一切,躲在暗处的墨甩开了檀越的手。冲上前一把拽开薄怀中的黑白,用力的将她推倒在地,扑上去,凶暴的连扇了好几个耳光。

“烂女人,给我滚开,不准你碰他啊”。

薄愤怒的将她拉开,吼道:“你在做什么——”。

墨再也支撑不住了,跪倒在地,崩溃的大哭起来:“为什么,为什么,你会喜欢上别人,在我不知道的时候,喜欢上了别人。受够了,受够了,受够了,你这个混蛋”,最后一声几回是嘶吼出来。

其他人都被吓到了,水滴和檀越连忙上前安慰劝阻。

薄迷惑又无奈,他管不了其它,蹲下来抱起黑白想要快速离开。结果被银西拦住了,他将灯光照向女孩的脸庞,发现是黑白后,大家的脸色变的更加难看纠结。

水滴追上去,用力的扯住他的右手臂。薄,身体没稳住,黑白滑了下来。

“又是因为她吗?你没看见小墨哭成什么样,一句解释的话都没有,转身就走吗?”。

薄,一幅不想多说的表情,准备抱起黑白时,撑着她的另一只手,被洛卡和檀越强硬的抓住了,黑白整个人滑下,横躺在地上。

洛卡,认真的说:“薄,弄哭女孩最差劲了”。

檀越:“你考虑一下小墨的心情,和她好好谈谈吧,不然不会让你走的”。

一开始就站在角落的初夏,一步一步,轻快不定的走到黑白的面前。光线的关系,完全看不清他此时脸上的表情。

蜷缩在地上的黑白,仿佛感觉自己跌落在暗潮的深井中,无数只手臂僵硬的伸向自己的脖子。她哭着抗拒着,当一只大手仿佛蒙住她视线的时候,心脏像是要冻结了,陷入了无限的绝望中。

在他们争执的时候,女孩冰冷的手,紧紧的抱住初夏的腿,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

初夏颤抖的握住她的手,温柔的安抚着,轻声的说:“没事了,没事了,没事了——没事的——只是幻想。看旁边的是荷塘,不远处是盛开的桃花,还有我就在你身边,没事了”。

黑白始终不肯放手,安静的躺在地上,表情缓和了一些。

他们迷惑的看向初夏,想要有人能说明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薄,狠狠的甩开了他们的束缚,走到护栏前,望着远处

,一言不发。

待在这种压抑的气氛中,水滴也很窝火,感觉在说,是自己做错了什么。更让她委屈的是,从来没有听过夏这么温柔的话语。凉风吹来,墨冷静了下来,小声啜泣着,视线呆呆的盯在夜空中。

洛卡和檀越也很无奈的退到了银西的身边,像两个犯错不被原谅的孩子,可怜巴巴拽着他的衣角。

银西惆怅的叹了一口气,走过去小声问初夏:“她怎么了?”。

初夏:“我怎么知道?”,声音冷的彻骨,让人有种身处极寒之地的错觉。

水滴眼神更加暗淡了。银西又轻轻的走到薄的身边,小心翼翼的询问:“她——”。

水滴和墨,两个人几乎异口同声的说:“不要这样,有什么不满尽管冲我来”。

洛卡感叹道:“女汉子”。

薄,依然沉默不言。银西,认真道:“女孩都认错了,无视好像有点不应该了,还是不要站在这里生气了,看何必同学的情况,送医院比较放心”。

男孩黑臭的脸转过去,瞪着他:“我本来就是这样做,不是说怎样都走不了吗?”。檀越听到后低下头,眼眶红红的,泪珠委屈的在眼眶中打转:抱歉,我不知道事情这么严重。

洛卡跑上前:“够了,有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一个女孩嘛,至于把所有人都骂个够吗?”,说完不爽的看向楼下。

他无意识的,瞟到了地面上,发现有奇怪的一团黑色。洛卡从银西手中抽来手电筒,照过去。

少年看见那恐怖的一幕,明显感觉到身体血液的温度在直线下降。他全身僵硬的绷直,像个不倒翁一样左右晃了几下,扑通倒地,眼神涣散,脸色苍白。

银西,蹲下来,喊道:“洛卡,你又想说什么啊”。

“鬼、鬼、尸体,尸体、、、”。

水滴跑过去看,戴上夜用望远镜观测了一会,拿起手电筒:“这样比较清楚”。

“天啊,超恶心,那是什么啊!人吗?是从对面楼上摔下来的吗?全是血,好像内脏溅的到处都是”,努力描述的,听的出来声音有点发毛。

银西托着下巴总结道:“所以你们是看到尸体,然后她因为太害怕就抱住你,然后我们就进来了?”。

薄,声音安静了许多:“那个人我们看着掉下去的”。

银西正色道:“人命关天,我们还是先报警呢”。

水滴阻止了,感兴趣的说:“我们还是先下去看看吧,说不定还有其他发现”。

薄:“我也觉得有点奇怪——很多地方都”,脑海浮现出当时看到的事情。

当时黑白和薄他们来到顶楼,两个人就分开去找信件。黑白,从铁门开始走,想模拟当时自己是怎么跑过去的,信被丢在那里了。走着走着,发现自己根本不记得当时是怎么做到的,只记是那只手抓住他。

薄,手轻轻敲打着冰凉的石栏,仿佛还能感受到当时糟糕的心情。不同的是回忆的时候是微笑的:是啊,一切都过去了,在她说死也要抓住她的时候,在她说无论如何都不放手的时候,在第一次有人正视自己,温柔哭泣的时候。之前的事情,变得可有可无,只想记住

那份温暖。

薄,看向身后的时候,发现有个人像地鼠一样正在到处打洞。

他机械的转过头,漠视的说:“算了,找不到算了。反正我也收到比那份信更有趣的东西”。

黑白托了下镜框,踏着小碎步,轻快的跑过去,认真的说:“是嘛!什么时候,你哥挺用心的,原来不止送了信啊”。

薄风平浪静的脸上,显得更加寂静,像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吆喝。最终转换成不可名状的无奈:我该说点什么呢,能者?

一阵凉风过境,正觉得舒服。忽然对面的楼层有一个房间灯亮了,他们好奇的看过去。

只见有一个人坐在窗户上,灯光打在她的身上,蓬松的长发遮住了脸,穿着一件红色的旗袍,露出的肌肤变成紫色,还有流血的指甲。可怕的怪笑了两声,就纵身跳了下去。

薄,还在被这可怕的一幕,惊讶的时候。没想到身旁的黑白竟然失魂落魄的往护栏上爬,手发抖的伸向前面,想要抓住什么。

他被黑白的样子吓到了,一只手将她揽入怀中,感觉到她身体冰冷,牙齿间磕碰发出脆弱的声音。

他试着喊了一句:“喂,木偶——”。

叫了半天,只听到黑白模糊的说:“妈妈——妈妈——别玩了,快到我身边——快点,那里危险”。

薄,知道木偶因为过度恐惧,完全听不进去他在说什么,而他现

银西拍打了一下发呆的薄:“我们现在先下去,看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薄点头:“嗯——我也很好奇,谁在扮鬼”

他们准备下去时候,初夏没有离开,简单说道:“我留在这里,等她好点了,再走”。

薄,回答决绝:“不,我带她下去,你一个人留在这里好了”。

洛卡期求的说:“你们别争了,我一定要留下来,坚决不下去。那种东西看了一次就够了。我会照顾她的,你们记得走的时候,过来接我们”。

水滴赞同:“很好,洛卡留下来”。

初夏和薄异口同声的说:“不行——”。

眼见气氛又要跌倒谷底,银西站了出来:“各位,别再浪费时间了,我留下来,照顾她和洛卡。行了,快点吧,时间不早了”。

听银西都这样说,他们不情愿的跟着水滴下去了。初夏下楼之前回过头,表情复杂,心里还是很在意银西留下来:他们离得这么近,没关系吗?一切都顺其自然吧。

银西见状,戏弄的将手轻轻滑过黑白的脸颊,调侃道:“你在不走,我真的会下手的”。

初夏鄙夷的将视线移开:虽然和我没关系,我还是要说你真下不了手。

墨,始终心不在焉,脑海中想着各种办法和他道歉,一不小心踩空了。

薄,扶住她的手,说道:“看清楚,再走,不然后果会很麻烦”。

墨感动之余,鼓起勇气:“小薄,对不起,刚才的事情真的很抱歉”。

薄淡淡回答道:“你该道歉的人不是我吧,被你打的是木偶”。

他们一伙人走到楼下,在靠近尸体之前,先看到不远处的手臂,几个人顿时觉得胆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