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魔邪少说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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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稻草人笑起来很美

义哥,仿佛要被他的眼神吞没了,他故作镇定的调侃说:“这不是在交往吗?你们很配”,甩开初夏的手,不快的朝大门外走去,

向其他人喊话:“绑起来,看好了,我们不是乞丐,他们也不是普通的高中生”。

“是——”。

走到外面的草坪上,眼镜男,从背后拍了下正蹲在,地上抽烟的义哥,问道:“大小姐说了不准动他们丝毫吧,你还对小孩子出手”。

义哥,吐出烟圈,将烟头丢在地上,狂踩:“谁让小丫头说我像乞丐,我也有好好生活”。

眼镜男,托了下眼睛,无奈道:“喂!这不像你耶,会被一个人弄得这般沮丧,不就一句话至于吗,而且我也被说了”。

义哥:“因为她看起来不像会撒谎的人,所以我应该要当真。我因为不想当乞丐,才替别人做这些的”。

眼镜男正色道:“喂!你再说,我会回去凑她的”。

义哥,淡笑,看向远方,心思难以琢磨。

天不知不觉已经黑了。大个子将他们俩,绑起来后准备离开。门打开的瞬间,吹进一阵微风,还带清新的花香。

“哐、、”的一声,门关上了,里面的昏暗,还好窗户外的灯光照了进来,突然的安静,连他们的呼吸声都听的清晰。

初夏冷嘲道:“不自量力拼了命的要救我,是想在学校有个人帮你吧”。

说完这句话初夏突然很想要揍自己:她强悍的需要别人帮吗?。他不经大脑说出的话,也许是面对义哥,说了自以为是的话,正为此感到困扰。

黑白声音里还是没有过多的感情:“不会这么做,谢谢了”。

“什么?”

“刚才你——很帅”,说着向他竖起两个大拇指。

初夏因为黑白突然的举动,吓得身体左倾,抬起的右臂遮住了她投过来的目光。一瞬间脸红了一下,很快的恢复淡定,不坦率的说:“少废话,不是因为是你才那么做的,只是——”。

黑白看见他手足无措的样子,忍不住捧腹大笑:“噗噗——哈哈——”。

初夏无力的吐了一口冷气,瞳孔直线的向右转,呆愣的斜视到灿烂浪漫的笑靥。他震撼了,忍不住像她一样嘴角弯起舒适的弧度:有什么好笑,算了,还不是太难看。

突然窗户被关上了,只剩下缝线中露出几条纤细的光线。初夏心想:他们应该是去休息,留下几个人在看守。同样可以抓住木偶,为什么要用我引过来,直接抓她不是更省事吗?这个人的意图我有点好奇。稻草人得罪这么多人,每天还敢若无其事的晃悠,到底是太自信还是完全没有危机感。

黑白笑着突然皱起眉梢,手按住肚子,身上到处酸痛。她闭上双目,紧靠在油桶上,抿住的双唇不经意下垂。

黑白小声的问:“我们什么时候可以走啊”声音夹着一点颤抖,她努力在忍耐着:今天她们下手够准,只要一直想着在剧中,就会忘记一点疼,嗯嗯,背台词、、、背台词。头上的虚汗开始往外渗,她觉得头很重。

初夏有点意外的把脸侧了过来:“可能不会太快,你今天来的时候报警了吗”。

黑白低声道:“没有,手机没电了,又怕跟丢了”。

初夏觉得这个女孩考虑问题可以很简单,想怎么做就怎么做,不计后果。总是摆出一幅事不关己的样子,却总是在管闲事:不按常理出牌的是你,虽然你来救我结果只会更糟,但是——谢了。

安静了片刻,黑白又问道:“他们只要钱吗?是的话——”。

初夏浅笑:“抱歉,我是不会给他们钱的”说完后,觉得她声音怪怪的。

初夏关心道:“喂,你还好吧”。

黑白:“嗯”。

“喂,是被打的太严重了吗?”,初夏眉头微皱:穿的很少,应该是来的时候跑得太厉害了,会感冒吧。

黑白深吸了口气,勉强说:“没有”。

突然有只虫从房顶上掉到她的手臂上,她害怕的喊了出来:“不要——”。

初夏蔑视的坏笑:“嗯?你是在害怕?”

黑白感觉自己的心脏像是慢了半拍:“我害怕、、、、”说一半倔强的吞了下去。

慌张之下随便找了个借口:“我是想要去厕所”。

初夏无奈的叹了口气:“抱歉,你还是努力让自己睡一觉吧”语气中带点玩笑。

“我也不想给钱,我也不在乎,可是非常想去厕所,就是想去,无论如何都想去”。

初夏感受到了她强烈的心情,这种情况下他也很难办,问题是给钱也不会放人的。心想说点什么转移她的注意力,不过一夜太长了。

黑白冷汗出的更厉害了,心里空空的找不到实感:是一片漆黑的空间,不喜欢这种什么都抓不住的感觉,这样的夜晚只会有忧伤的事情。

“最讨厌了”说的话已经不经过大脑思考了,压迫感、紧张感和无力感。

初夏稍微有点在意:“不要想太多,安心的睡,怎么舒服——就好”说完他试着挣开后面的绳子,绑的太紧了。

黑白,浅笑:“怎么舒服?你是想说我闭不住,可以原地解决吧!”。

初夏,脸涨红:“少啰嗦,随便你,我可没说”。

他突然想到,冲外面大喊:“喂,有人在吧,我要去厕所,开一下门”心中有种莫名的无力感,自己竟然跟别人嚷嚷着要去上厕所。

黑白:“有人说你的眼睛很漂亮吗?”。

初夏漫不经心的回答道:“漂亮的不只是眼睛吧!”,不时的向门外叫喊。

黑白:“呵呵——很漂亮”。

初夏忍俊不禁的说:“你今天跑来是要跟我告白的吗?不要想办法示好,我不会甩你一个人偷跑的——”。

黑白:“嗯,偷跑两个人好掩护”。

初夏石化。黑白深呼吸,微微睁开黑水银灌注的瞳孔,纯净的比黑夜更深。

黑白:“你的眼睛像露水打湿的蓝莓”。

初夏愣了一下,浅笑:“蓝莓吗?这个比喻倒是新鲜”。

黑白不咸不淡的说:“因为我想到的蓝色只有蓝莓”。

初夏无言:“你可以不说话”。

小山上,黑白住的房子前,点亮一盏温暖的路灯。

小信站在门口,来回徘徊着,担心的自言自语道:“怎么这么晚了,还不回来啊。不会是被老爸抓走了吧”刚想到这是,有辆轿车开了过来,小信连忙收起手电筒,躲到

了门后。

从缝隙看到是格栅,他跑过去,拉住她的手,着急的说:“格栅阿姨,我的小黑丢了”。

格栅吃惊道:“什么?”

格栅了解后,立马给校长打了电话:“哥,小黑白还没回来,不会是被你的学生给关在学校了吧”

校长眉头紧锁:“是吗?没有回家啊!今天在学校确实出了点事情——”

格栅火爆的吼了起来:“什么?格先生,你让她在你眼皮底下出事吗?”

校长单手无奈按住太阳穴:“我已经问清楚原因了,会想办法处理她们之间的关系,现在重要的是知道黑白在那里?学生说她上午就离开了还是和初夏同学一起的”。

电话那头安静了许久,校长迷惑:“挂了吗?”。

“黑白怎么可能会和别人一起走,有没有好好问清楚啊!”

格栅突然震耳欲聋的声音,刺痛校长的听觉神经。

校长只是和她说了几句话而已,却有种心力交瘁的感觉,安慰道:“你别着急,明天我亲自去问清楚,黑白不会有问题,你不要小看她了”。

格栅松了口气:“嗯,也是。一定要快点找到她,不然事情会很麻烦”。

校长挂了电话后,拨了初夏的号码,没人接:真头疼呢。

小信坐立不安,忍不住打给了鹰王。

那边传来了鹰王浑厚的声音:“你是来跟我求饶的吗?臭小子”。

小信气愤的说:“我才、、、”,话还没说出口,就被格栅揪住了耳朵。

小声的提醒:“注意态度,黑白”。

小信委屈的点了点头:“我问你,你是不是派人抓走小黑了”。

鹰王心中得意洋洋:没想到这帮家伙这次有点效率,做的不错。

他痛快的说:“你快回来,然后和小黑丫头一起参加我的婚礼,我让你新妈给你们做点好吃的”。

小信,脸生气的抽搐了几下:“我才不要呢,你这个小矮、、、、”

格栅捂住了他的嘴:“小鬼,给我悠着点”。

小信的眼泪哗哗的流了下来,心中觉得这个阿姨很可怕:“好,你先让小黑睡我的房间”。

鹰王意外道:“不是阎王都不给进你房间吗?”

小信,任性的说:“她喜欢安静,不要随便打扰她”说完就挂了。

坐在鹰王旁边的女人笑了:“小信真是个温柔的男子汉呢,这么小就会考虑别人的感受”。

鹰王,吹了下他的胡须:“只考虑那个丫头骗子的感受,也只对她关心”。

女人搂住他:“我的王,吃醋啦,不过她们是怎么认识的”。

鹰王不爽的摇摇头:“有一次孩子离家出走好几天,固执的不管我怎么做他都不回来,我也只能找人远处跟着。行人来去匆匆,谁会在意一个小毛孩,我想过不了几天他肯定乖乖回来。这时候出现一个女孩,她穿着拖鞋,蹲在他旁边吃冰淇淋,样子好像很焦躁,连续吃了好几杯。这个女孩后来每天都来,无事徘徊了一段时间”。

说到这里眼睛里闪着异样的光芒,慈祥的笑了:“你知道后来怎么样吗?”。

女人起身,饶有兴趣的托着下巴:“你就别掉我胃口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