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魔邪少说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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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 你做我的跟班

黑白见是昨天草丛里的那个人,心想原来是同学。

黑白干脆利落的说:“不要”。

同学吃惊的叫出声,昨天还老实的接受一切的木偶,面对着学校最麻烦的人物,竟敢说出不,果然是没长脑子,她们期待着黑白被抛出去的瞬间。

薄居高临下的问:“你是什么?”,让人感到害怕。

黑白回答:“父母疼爱的普通高中生”。

薄水平如镜的脸,沉了下去,露出了邪恶的獠牙,强调道:“很少有人正中靶心,你是个能者。”。

普通班的女生们围了过来,因为对于影视部的王子,很少有机会遇见。因为薄天然健忘,经常走错教室,今天眯眼半睡眠的状态,不小心又走错了。睁眼就看见黑白,以为她坐在自己的位子上。

看着黑白又成功热火了一个学校的麻烦人物,男生们泄气的趴在窗外:“啊,总感觉希望离我们越来越远了。不想他参与的,一个接着一个进来了”。

女孩们,倚靠着桌子,双手插在胸前,幸灾乐祸的观赏着。对于弱者的忍气吞声,她们最擅长的就是让她低头求饶。

黑白简单思考:对于这些人认真的话,就输了。但这个人,我不想无视:“这个位子,是我先来的”。

同学一号:“什么?和薄争地盘,活腻了啊”

同学二号:“烦死人了,好想成全她求死的意志”。

薄双手插在裤子口袋里,站在那晃了晃:“这是我的位子,让开”。

黑白收拾了下书,坐到了旁边的位子,指着原先桌子上的涂鸦:“是你位子,原来都是报复你。你挺不受欢迎的,之前都是我帮你擦得”。

根无语的摸了下耳坠,不敢相信:“你是在跟我邀功吗”。

初夏感慨:世界真是小的让人转不了身。

薄回头看着初夏的背影,放下了手里的书包,纠结的挠了挠头发,讽刺的说:“这是怎么了,今天有点睡不找了”。

初夏伸出手,微微一笑:“既然是同学就好好相处吧”。

薄,斜斜的瞅着他:“好好相处,你是在教我怎么做吗”。

女孩们激动的抓拍,这场王子和王子的对阵。嘴上不停的尖叫:“喜欢,喜欢,喜欢——”。

织女若无其事的说了句:“你们出去解决吧,不然我会被扣工资的”。

根一脚踢开了,毫无思想准备的黑白,黑白撞飞了后面的垃圾桶。大家都安静了下来,连呼吸声都降低了。

织女眉毛皱了起来,大步的走到他的根前,从口袋抽出一个笔记本:“记你一个大过,别再动手打女生,难看死了”。

因为织女的突然发飙,大家也安静了许多。奇怪的是她是个完全不负责任的老师啊,怎么会管这事呢,而且还是去教训薄。

现在的薄,属于单细胞看问题的人,喜欢用拳头解决问题,因为他觉得是最有效直接的方法。他讨厌别人叫他怎么做,应该怎么做。他觉得人之间的感情不过是逢场作戏,毫无意义。

黑白不稳的走上前,表情淡定:“你力气很大,长得很好,性格却烂透了,虽然现在全身很疼,但是我喜欢你的差劲”。

初夏脸上挂着清浅的微笑,却是黑色的,内心的被人琴弦被人乱扯一下:被折磨吐血这种程度的,才算是对手是吗,有点糊涂了,看来只有我不够资格。

薄向前几步,命令道:“你以后就当我的跟班好了”。

女生激动的尖叫:“我,选我,选我。我愿意、、、”班级沸腾了起来。男生们紧张的捏了把汗,感觉影视部的入场券插着翅膀,越飞越远了。

黑白直接的拒绝了:“不要,我只喜欢自己一个人”。

薄放下了书包,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竟然有人会在他的跟前说喜欢一个人,让他觉得好笑又有趣。他撞开了黑白,从后门大步离开:“别太拽了,会被放倒的”。

学校传开了,短暂的时间,黑白,从几千人的嘴巴说了出来,都觉得不可思议。她到底凭什么敢这么做,明明只是一个长得像个小丑的木偶。攻击黑白的队伍又膨胀了。

中午休息的时间,初夏站在屋顶上优雅的喝着咖啡,眺望着远处。突然有几个女生从后面偷偷的靠近,准备将他扑倒时。

他很自然的躲开了,几个人扑空在地,还不死心。直接跪在初夏的面前,色眯眯的盯着他看,眼睛都快流口水。

有个胖女生,舔了下干裂的嘴唇:“殿下,就让我们当你最衷心的仆人吧,相信我们,我们会你阻挡一切的,只要你一句话”。

初夏:“我从你们的眼神中,只看到了欲望”。

胖女孩:“没有,我们掩饰不住的是对你的喜爱,真的完全只是太爱你了”。

初夏故作认真的思考着:“是吗,可惜我不喜欢胖胖的女生”。

女孩双手伏地,备受打击。其他几个女生冲到了前面:“殿夏,没关系的,只要我们几个较好了。不用管她的,长得像头肥猪,还敢跟着殿夏,不是在给你丢人吗”。

胖女孩整个人趴在地上,无力的动弹几下。

初夏厌恶的笑了,表情黑暗,声音冷漠:“走开,我只会允许真诚的人跟着我”。

女孩们害怕的站了起来,秒速的消失在屋顶上。初夏忍不住哈哈大小,笑又变成自嘲:真诚的人,真是讽刺啊,那样的人不会很讨厌吧,像那个稻草人一样。

黑白趴在隔墙的另一边,画着天上的白云。她从后面拍了下初夏的肩膀,结果被他狠狠的摔在地上。转身,发现是黑白,有点意外连忙上前说抱歉。

突然视线倒过来的黑白,闪闪无辜的大眼睛,虽然没有反应过来,不过身体做出了回应,笔直的站起来,像个稻草人一样。

初夏有点头疼的敲了下脑袋,对于眼前这个过分脱线淡定的女孩,实在不知怎样相处。寂静数秒,女孩轻轻的拍了拍沾上灰尘的外套:“抱歉——”。

初夏迟疑了一会,蹲了下来,帮她卷起了衣袖,胳膊被抓的地方已经红肿了,他用矿泉水简单冲了下:“是你

的话,应该明白随便靠近别人的后果”,还是一幅没什么大不了的态度,不过多了几分严肃。

黑白强忍刺痛感,也是事不关己的感觉,由于过度掩饰,看起来有点像在享受的感觉。惹得一旁的初夏笑了,像孩子一样单纯可爱,

黑白瞳孔放大,一种似曾相识的温暖涌上心头,不禁伸出手想要触碰,更多、、、看到更多的笑容:“我——”。

初夏抓住她伸过来的手,又倒了一整瓶,脸上闪过一丝狡猾的怪笑:“忘了说,这是白酒,哼哼——”。

不知道是酒精麻醉的疼痛,还是突然收获少年无邪的笑容,缓过神的黑白望向空中,和平时的空空如也相比,像是一阵暖风吹过,眼中噙满光芒。

当知道不可能是琉璃的时候,黑白心中掀起更多的失落感:我不过是个木偶,面具男大概也是这样认为。人真是愚蠢,排斥的同时还在期待。

清理干净,他从口袋里取出了创口贴,贴了上去:“我简单的处理了一下,回去还是医院看一下”,脑海里闪过黑白无数次受伤的画面,不管什么程度的伤害,她永远都是面无表情。

此时初夏的蓝色眼睛比大海还要深,比白雪更干净,心中说道:是习惯了疼痛?还是倔强的不肯哭出来。

黑白:“谢谢”,说完把脸转了过去,调侃的问:“怎样,真诚吗”。

初夏得意的笑了:“你是说,要跟着我”。

黑白托了下眼镜:“我想我会拒绝你”真的有很认真的在回答。

初夏潜意识的较真了,他站了起来:“答案已经收到了,你是不会对我认真的,虽然不知道你判断的标准是什么。这样很好,老实说我很讨厌你,你一定自以为是的指着我的面具在笑吧”。

黑白,也站了起来,下巴收紧,依然呆若木鸡,久久的从嗓子中发出轻轻的一声:“嗯——”。

听到她斩钉截铁的回答,初夏,嘴角右侧抬起,轻蔑的笑了:“不过是个木偶”。

走在楼梯暗处的黑白,平静的告诉自己:“这些,不过是路人的玩笑,不至于认真”。

但她心中有点麻麻的:我得意忘形了,原来在他认为我不是木偶,只是一个令人厌恶的存在。

下午的课,他们都不在状态。初夏,不明白自己说那些话的出发点和意图,如果两者都不满足的话,他开始怀疑自己真的说了什么话吗?

黑白责是在想从初夏身上捕捉到的模糊剪影,和无缘无故的在意。

半睡半醒的薄,在想着今天怎么没有看见影视部的各位,从来没有怀疑是自己走错班级了。

星海,星空虽然长相差很多,但此时表情一样的奇怪。

向阳偷偷的消失在课堂,蹲在角落里抚摸着小花猫。

小觉,还是过来吃顿饭,不过今天路过教室时候,看到黑白的位置,不由感慨万分,不知道是替她加油还是劝她离开。

尖子班的优秀生们都在埋头拼命的做着练习,只有水滴和银西她们还在轻松的做着不相干的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