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不住的爱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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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午夜梦难眠

爱过一次,受过伤之后,就会学会保护自己,就会给自己穿上厚厚的保护层,不想再次受到伤害。

可是即便如此,我是否可以真正拍着胸脯说“我没有心动过”这句话?爱,在受伤后真的就不能再爱吗?穿上厚厚的保护层后,就一定要拒绝爱吗?

这些问题的答案,都是否定的。其实伤了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伤了就再也站不起来了。

我发现,我对蝶衣动心了。在认识蝶衣后,好像那颗“爱”的种子,在我的心中慢慢地萌动,直至,发芽。如果蝶衣说爱我,我想,我是不会拒绝的。

这朦朦胧胧的爱意,是我忘不了羽灵,还是我真的喜欢上了蝶衣?我,又能抓住吗?

在等待的这七天之中,我一共上了三次网,而每次蝶衣都在。

我和她的聊天,只是平常的问候,还有一些我们经常聊的话题,两个人都很有默契地回避了“歌唱比赛”的事情。

并不是我不想问她这件事,而是我不知道她请我一起去看歌唱比赛是什么意思。

除了上网的时间,其余的时间就是上课。但是这句话好像说得有点奇怪,这样说就好像上网才是我们主要要做的事情,上课倒成了业余的事情了。

也许,在这几天里,上课真的就只是我的业余事情吧。

我还是喜欢坐在教室的最后,偶尔看看窗外。深冬,树上的叶子已经剩得不多,空中偶尔还会飘落几片叶子,在空中飘啊飘啊。

落叶,看似在自由飞翔,却是在无奈坠落。在生命的最后,来一场绚丽的舞蹈。

我想起了高中的时候。那个时候我和羽灵,都喜欢坐在教室里听着老师让人昏昏欲睡的声音,然后支起书挡住自己的视线,看着窗外树上的叶子或是空中飘落的叶子。

那时我在羡慕落叶,因为落叶是自由的,不再被树枝束缚。

如今我还是坐在教室里面,还是在看着窗外的叶子和偶尔飘落在空中的落叶,教室里面的学生还是昏昏欲睡的。只是,这个时候少了一个人坐在我的身边,和我一起

吃吃地笑。

有时候记忆太奇怪了,想要忘记却总是记起,而想要记起的,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便是说的如此吧。

“歌唱比赛”安排在星期六的晚上,本来是想既保证了不与学生上课时间发生冲突,又保证了观众量。

可是主办方没想到这个比赛大受我们学生欢迎,门票在几周之前就被抢空了。这也是叶乔为什么没有买到门票的理由。

这也成为我奇怪怪蝶衣是怎么弄到了门票的理由?但是这却也让我感动,因为这么大的竞争蝶衣竟然没有忘记给我弄到一张门票。

然后我就迷茫了,蝶衣这样对我,是什么意思呢?或者只是像我一样,明明心里喜欢她,却不开口,还有冠冕堂皇的理由,说什么根据“爱情公式”计算,自己的世界没有爱情。

星期六我起了一个大早,平时的星期六我是怎么也不可能起来得这么早的,就算是工作日我也不会起来这么早。

可是这个星期六我怎么也睡不着了,尽管歌唱比赛是在星期六晚上进行。

跟着我受苦的是我寝室的室友,他们被我一大早起床把盆啊桶的弄得“砰砰”直响的声音吵得不得安宁。

我把盆桶弄得“砰砰”直响是因为我起了个大早,但是没事可做,还有我心里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这种感觉在我高中的时候有过两次,一次是我第一次见到羽灵的时候;第二次是羽灵被老师安排和我做了同桌的时候。

这种感觉,像是幸福,却又不像;也许可能就是“激动”。

可是我激动什么呢?我这么早激动什么呢?我为什么要激动呢?

于是我将正被我吵得烦不可焦的叶乔喊了起来。

叶乔一边抱怨一边起床:“真不知道我上辈子欠了你什么,这辈子你这样来整我,不要我好好睡觉,你要知道吗,昨晚我陪我三老婆到了很晚呢,现在连个安稳觉都没得睡。”

叶乔抱怨了半天,见我没有什么反应,问道:“干嘛?

“心情紧张,想要你起来合计合计晚上我该怎么做。”我笑着搓了搓手,看着叶乔。

叶乔先是一怔,随即大叫:“喂,我说你是道德败坏还是没有公德心啊,现在到晚上还有十多个小时,你紧张个啥劲儿啊,你不知道我现在正处在青春发育阶段,需要充足的睡眠啊?”说完他又开始往**爬去,想要再睡一会儿。

我死死地拉住他,哀求道:“叶乔,乔哥,你就行行好,你是爱情行家,你说我该怎么办啊,给我计划计划吧!”

叶乔拗不过我,叹了口气,反身坐在了自己桌前的椅子上。我也搬过来我的椅子,坐在上面准备听教,或者说是“洗耳恭听”。

叶乔清了清喉咙,俨然一副大演讲家要发表演讲的样子。而过了一会儿,我却只听到了他的一句问话:“你喜欢蝶衣吗?”

“啊?”我一下子怔住了,不知道这个问题该怎么回答。虽然我也想过这个问题,但是它却一直没有答案。

是的,我喜欢蝶衣吗?

如果要我违心的回答,我会说不喜欢,因为我不想承认我喜欢了一个人,一个在羽灵离开我之后出现在我生命中的人。

然而我真实的想法却是我喜欢蝶衣,我只是没有把羽灵真正的放手,我没有真正地忘记羽灵。

有的时候人知道有些事情不可为,却偏要去为之。

我知道我该放下高中的那段感情了,但是我却偏偏地放不下。

就像高中羽灵和我分开是对的,我却一直固执地认为那是错的一样。

其实何来对错,首先我的想法就错了。

但是即使我知道我的想法是错的,我却还是一直这样想着。

放不开的终究是放不开。就像是在一些讨论男人喜欢的是处女还是非处女的问题上一样,大多数的男人都会回答“不在乎”,然而真正不在乎的能有几人?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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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