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傲王爷莫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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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4章 喂药

    由于位高权重者都在这,宋挽吟有些扭扭捏捏的走得很慢,他感觉到女皇很冰冷的目光打在自己身上,想必也是对于自己逾越的行为不满。

    他走近些许可以看到离冥焓还躺在那儿未醒来,脸色也是极为不好,这一次她不仅噬性发作了,还受了伤,那痛苦肯定是加倍的。

    宋挽吟跪坐在了床沿上,静默着不出声就这么看着,十分拘谨。

    而旁边的太后见着微微叹了口气,“哀家也累了,就先回宫去了,若焓儿醒了,派人来告知哀家一声。”说着就站起了身出了门去。

    “恭送皇祖父。”离青绾随之福身一礼。

    宋挽吟发觉太后走了稍稍松了口气。

    离月溶皱了皱眉头,也说道,“朕还有国事要处理,你们在这陪着,她醒了也着人来禀报一声。”

    宋挽吟看到两尊大佛都走了,瞬间从床沿上爬了起来,坐到了床上紧紧握住了离冥焓的手,眼睛慢慢湿了起来,

    “王爷~”

    “怎么会变成这样,是谁能够伤了您啊……”

    离青绾轻咬了下嘴,回道,“是母皇的暗卫。”

    “挽吟,你也不要担心,太医说二皇妹没有什么事的,养几日便能痊愈了。”

    宋挽吟抽泣了一声,转过溢满了泪水的眼眶,哽咽道,

    “虽说无碍,可她昨晚那么难受了,却还要伤她,陛下为什么那么心狠啊……”

    “这不是……”离青绾噎了噎,想解释刺伤离冥焓不是女皇的意思,但是却说不出口,暗夜是母皇的人,他敢刺伤焓王,所有人都会认为此乃女皇授意。

    他默默叹了一口气,转而问道,“挽吟,你是与皇妹最近之人,你可知她为何会突然十分难受,太医诊断却无法寻明缘由。”

    宋挽吟听着不自觉咬紧了嘴巴,犹豫着看了眼昏迷中的离冥焓,还是摇了摇头,“我……我不清楚。”

    与此同时,离青绾的小侍千茴端着药碗进来了,“宫主,给二殿下的药熬好了。”

    宋挽吟看着伸出了手,“给我罢,我来喂。”

    千茴愣了愣,犹豫着把碗递了过去。

    没想到的是,宋挽吟接过药碗后忽然仰起头自己直接一股脑地全部喝了进去,鼓起了大大的腮帮子,不管旁边还有人在,直接弯下腰去堵住了离冥焓的嘴。

    离青绾和千茴瞳孔猛然一缩,

    “千茴,我们……我们出去罢。”

    千茴猛点头赶忙搀着离青绾出去了。

    咕嘟咕嘟~

    宋挽吟不断地把自己嘴里的药汁送到离冥焓嘴中,眼看着他的腮帮子逐渐变小,嘴里的药汁也送完了,可他没有起来,依依不舍地仍旧添着。

    虽然嘴里的药汁很苦,但是不知为什么,却觉得心里格外地甜。

    另一边,离月溶扶着额头坐在龙椅上,心事重重地问道,“那宋挽吟一直在凤宫呆着呢?”

    夏嬷嬷笑了一下,“回禀陛下,是呢,他胆子倒是大的很。”

    “对了陛下,您早上还什么东西都未吃呢,这不也过了早膳点,陛下您可要提前用这午膳?”

    离月溶应了一声,随后很快午膳摆了上来,下人们按规矩一道一道地拿银针验过,离月溶也是紧盯着这些银针,一一验过以后,银针皆未变色。

    但是离月溶心里莫名其妙地就有些不踏实,不过也还是拿起了筷子慢慢吃了起来。

    她究竟为何会咯血,莫不是真得了什么病了。

    离月溶吃得还是心不在焉的,一大桌菜也没吃多少便让人撤了下去。

    待夏嬷嬷走之际,她忽然出声说道,“你去传个太医来,朕头有些疼。”

    夏嬷嬷一听紧张了起来,一刻不懈怠就去传唤。

    但是太医的说辞也不过是昨晚未歇息好,让离月溶多歇息,不要劳神劳力,这不是她想听的。

    不过太医既然未说什么离月溶也心安了些,但踏实下来是不可能的。

    凤宫里,宋挽吟眼睛直直盯着离冥焓,是一种不放过她醒来那瞬的架势,

    他握住了离冥焓的手,把它藏进被子里,又为她贴心地盖好被子,撩去掉到眼角那边的碎发。

    宫殿里烧着煤炭,宋挽吟还是感觉到冷搓了搓手,下意识地想到离冥焓,在火炉里亲自夹了一块烧红的煤炭放进了汤婆子里,又把汤婆子贴在自己的脸蛋上试了试温度,感觉适合就塞进了被子里给离冥焓取暖。

    他捣鼓了许多东西,为了避免离冥焓醒来后会闻到她自己身上的血腥味,特意把香炉又拿了过来,向离青绾讨了些安神香,点了香炉焚着,希望能让离冥焓舒适点。

    不过,安神香十分助眠,宋挽吟闻着闻着有些犯了困意,午时差不多到了,他午睡的困意也来了。

    他看来看去也没有他可以稍作休息的地方,可是困意来了挡都挡不住,宋挽吟眨着沉重的眼皮,慢慢歪了歪身子,轻轻倒在了离冥焓身上又下意识地抱住了她,取着她身上的暖睡了。

    而他这么一靠,床上的离冥焓睫毛忽然动了动。

    宋挽吟做的事外边可有人一直盯着,

    寿康宫中,太后听说着微微叹了口气,“那宋家孩子胆敢冲进宫来已经不容易了,知道宫里有人会盯着他还敢光明正大地做出这种搂搂抱抱不成体统的事。”

    “他无名无分的,敢做这种事就是不怕别人说他闲话也不怕哀家定他的罪,就好像是他在告诉哀家还有陛下,不管怎么样,他就是黏焓儿身上了。”

    底下的嬷嬷听了眉头紧紧皱着,“太后,他这么做,就是把太后您说的话当成耳旁风了啊。”

    太后笑了笑,“那宋家孩子啊哀家见那么几面就知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了。”

    “之前哀家故意告诉他那二丫头有过婚配一事,他立刻就紧张了,可怕有人抢走焓儿了,估摸着仍旧住在焓王府也是想看好焓儿不能让别家男子趁机引走了。”

    “他啊是不愿受委屈的,心啊全都粘在焓儿的心上呢,你若赶了他走不让他照顾着陪着焓儿,恐怕要哭闹一场呢。”

    嬷嬷还是皱着眉头,“太后,可奴婢觉着,他始终还是违抗了您的命令~”

    “啧~”太后啧了一声,“好不容易看到皇家里边有真情实意的,哀家欢喜还来不及呢。”

    凤宫里,

    宋挽吟歪在离冥焓身上睡得舒舒服服的,但是离冥焓感觉到自己的伤口被压得隐隐作痛,不禁睁开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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