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猫女的低迷期
wed sep 07 10:29:59 cst 2016
警署高级督察别墅内的书房里。
“......还是你我都感兴趣的话题，猫女似乎从一个变态狂人升级为一个变态杀人狂了，对此上面施加下来的压力很大，因为市民们的恐慌开始膨胀，再这样下去，我们的市长大人也要担心，他在明年的连任竞选上会不会带着一张被猫爪抓花的脸皮发表讲话。”
麦约尼配合着这位高级督察试图表达的幽默感露出弯曲一半嘴角的微笑，虽然他并不觉得哪里好笑，尤其是在谈到愚蠢市长的连任方面，这是最不想让他笑的一点。
当然，他心里明晰高级督察这次约他来的意图。前不久考地大厦一层直营药店的爆炸案至今悬而未结，作为考地药业在本市三家分公司的执行董事，麦约尼没有主动上门兴师问罪，并且独自揽下所有损失，动用关系盖住相关新闻报道，使这股呛人的黑烟以最快速度散掉，这对于警署来说是不小的施惠，毕竟局里因为猫女案的事已经焦头烂额了。所以礼尚往来，警署方面为表诚意也得回馈给麦约尼一些甜处，这就落在了他对于猫女案的知情权上。
“你们打算怎么办？加重重心在猫女案上？”
“哦我的老兄，几个月前就已经这么做了，但是明摆着的毫无成效，刑侦部这帮人，我再熟悉不过，他们起到的作用似乎就是瞪眼瞧着事态进一步发展，哪怕伸出一只手稍微做点有用的阻挠也不至于调查该案的警探反沦为第18号受害人，简直是个笑柄。”高级督察把在右腿上支撑的左腿放下，换成右腿搭在左腿上，不时抖一抖他的脚。“我不得不说，伏阿沃有些力不从心了。”
“那么，一点关于18号的线索都没有？”
“他们应该是在等第19号打电话来告诉他们，从第1号开始不就一直是这么过来的么...”看样子高级督察对刑侦部的不满已经上升到了一个新的高度，因为猫女案毫无突破，所以他从不关注他们做出的努力，所以他把他看不到的与刑侦部部门全然无作为挂接上了等号。
“除了这次死了人，程序和以前都一样？”
提及到此，高级督察的态度从像讲笑话回归得严肃了些，这正是麦约尼想要的，他可不想浪费时间听到的仅仅是些调侃的话。
“不一样，这次可以说有些怪异...18号受害人的报警电话没有打到警局，而是打到了刑侦部一个执行卧底任务的警探那里。”这部分内容是警局没有对外界公开的。
“哦？”
“没错，令人费解，猫女耍的什么把戏...我看了伏阿沃的报告，他们专案组给出的基本推论有几点，首先不排除猫女只是在翻看18号探员的手机联系人时随意挑中了我们的卧底探员...当然我个人更倾向于不这么搞笑的推断，那就是猫女在借此作出警告或是某种暗示，也许她会把接下来的苗头对准警局，当然，对于如此的挑衅我们一向欣然奉陪。”
麦约尼没有发表他的看法，只是噘了一噘下嘴唇。
督察继续说：“她想让警局上下方寸大乱，我看这就是她自命不凡的企图，让自己成为本市最大的新闻焦点。”很显然他太多的从他自己的角度看问题了。
“那么...那个卧底探员，你们要怎么安顿他，他的身份看似已经暴露了？”
“哦，今天上午送来他的复职申请了，詹顿，我记得他的名字，之前伏阿沃跟我打过招呼，所以是顺水推舟的事。”说到这，高级督察的眼光避开了麦约尼，因为他少向他透漏了一项内容，那就是与卧底探员詹盾提交上来的复职申请一起的还有一份申请调查考地集团董事麦约尼的任务计划书...前者他签了字后递交给上级等着做最后审批；后者他拦截下来，并有打算在明天或是后天安排一个与刑侦部主管伏阿沃的谈话，到目前为止他仍没思考好如何委婉地告诫伏阿沃：刑侦部该突出现阶段的重点，猫女连环案，而不是耗费人力、物力在一些无中生有的推测上立案。
“听说今早他们还进行了一场收尾式行动，逮捕了一个中间人。”
“作用大么？”麦约尼摆出只是随口一问、实质上并不感兴趣的语气。
“哼哼...要我说整个抓捕行动就是小题大做，那个警探只不过想给他的复职提供点拿得出手的成果，愚弄人的把戏...”
“那位先走掉的新任缉毒部主管，怎么样？”麦约尼觉得从这位高级督察的嘴里暂时套不出比他自己已经知道的更多、更有用的信息了，于是干脆转换了话题。
“背景不一般...”督察摇了摇头，此举表示他还未能和那位高级主管很好的接洽上。
麦约尼知道没有再谈下去的必要了，他扭头望了一眼窗外，高级督察捕捉到他的暗示，于是看了眼手表，客气地对麦约尼说：“晚宴应该布置得差不多了，我们出去瞧瞧...不敢相信，你怎么能没见过副处长的表妹，简直是个尤物...”
“近期公司大幅度运转，很少能安排出时间参与进你们的交际圈。”麦约尼不无调侃地说道。
他们两个一块站起身，朝书房外走去。
“听说了你们药业在斥资研发一种新产品，我倒有个提议，有时间的话你们研究研究可以镇定市民浮躁情绪的药剂，这样我们也不用费神在媒体镜头前竟说些鼓吹士气的废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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毗邻市图书馆的大型商场里。
“阿姨，今天的冰淇淋有奶油芝士味的吗？”
“有呀！”水饮专卖的店员满脸堆笑地回答道。
“芒果酸奶的也有嘛？”
“有啊！小家伙，你是想一样来一份呢，还是两种口味做在一杯里？都是可以的，买两杯的话多给你加勺芒果果酱喔...”
乔恩把钱递给了她，“要两杯酸梅汤。”
年轻的水饮店员表情僵硬地收下钱，虽然她在刚才乔恩叫她阿姨的时候心里面就已经不开心了。
排在乔恩后面走上来的顾客是位皮肤白皙，身材匀称，头发染成棕黄色的年轻女人，她转过头看着董曙黎，本想问他喝点什么，却发现他正瞧着那个拿两杯酸梅汤跑回餐厅座位的小男孩发笑呢。
“那家主体餐厅还不错，买完喝的我们也去那里吧？”年轻女人对董曙黎说，眼睛在水饮种类单上扫视着，“我要一杯木瓜牛奶奶昔，你呢？还是焦糖咖啡？”
“可以。”董曙黎微笑着抵了抵眼镜下框，休假的这一年每天大把时间花在阅读上让他本来左五点一、右五点二的眼睛有些轻度近视了。
把考地集团董事接洽好后董曙黎借口部门交接下来的公务繁杂加上明天上午的储备会议要他第一个上台发表讲话，所以没有出席那位高级督察家中举办的晚宴。他回到警局后，查看了一宗正在跟进的贩毒案中几个头要目标人物的机密档案，做了份星期工作计划的汇总，之后接到他妻子打来的电话。
“我的奶昔里加两块冰，做好后送到斜对面那家餐厅。”
她总习惯这样指使服务人员，从不事先询问她们是否提供送达的服务，从不添加礼貌请词。
他们走进那家意大利风味的主体餐厅，董曙黎挑好了位置，他的背面就坐着乔恩，和乔恩坐在一起的是一个男人，对面坐着乔恩的妈妈。在等待上餐期间他能够清晰的听到他们那桌的谈话。
自从发觉和詹顿这位姐姐的心理医生很合得来后乔恩也开始喝起酸梅汤了，但是对于他一直钟爱的冰淇淋他还是需要定期过问一下的。
秋妈妈一脸忧郁地看着詹顿，“今天她回来后就耷拉着脑袋，神情低落，我观察她最近几天的病情好像是反复了，面试都通过了，既然不是工作压力致使的那又是什么问题呢？难道她还沉在那次轮渡的阴影里？上周末你跟她的谈话里，她都说了什么？有没有新增奇怪的问题？这些天我看她的眼神里总有那么一种似乎要解决一件很可怕、很严重的事情的异样，说实话，她现在整个人的状态看起来有些吓人...”
“妈妈你是没有看过她更吓人的状态，我告诉过你和爸爸她有一次半夜从冰箱里出来，浑身的皮肤白得像...”
“乔恩！”秋妈妈气恼地喝住乔恩，“在家里跟你说过什么！”
“我对秋的怪胎举动保持沉默。”
“她是你的姐姐，乔恩，别总跟她对着干，我真的很担心她...”秋妈妈矜着鼻子，她快哭出来了。
在秋妈刚才止不住的发问当中，詹顿很想打断她，告诉她他已经不是心理医生了，而事实上他本来就是个冒牌心理医生，但是他知道这个时候最好不要再给这位神经脆弱的母亲增添一份额外的打击。
“明天是周五，后天她有时间的话我找她谈一谈。”詹顿平静的说。
“好啊...可是你推断她现在问题出在哪呢？”
曾经有一段时间，她在船上的诡异经历和她室友的离奇失踪让他的思维开始有相信未知空间存在的趋势，但随后发生的震惊所有人的猫女案以及他已经缠身进去的律师案让他无暇再考量什么未知空间了。在认识秋之前的二十九年里他都活在这一个现实世界，所以在接下来的生命里他并不想耗费脑细胞去思考他活着的世界里是否并存着其它的空间。况且他此刻的心境也并不平坦，今早失败的抓捕行动让他失去了将律师单默绳之以法的绝好机会，现在他们顶多能起诉律师的妻子，但这除了会激怒律师之外对之后要深入进行的调查不会有一点帮助。
“你觉得问题出在哪？”秋妈妈以为詹顿没有听清她的问话，又重复了一遍。
詹顿从思绪中走出来，他摇摇头，瞥了一眼餐厅墙壁上挂着的液晶电视，里面正播放着最新一期标题为“扭曲的猫女案”的新闻专访。
警署高级督察别墅内的书房里。
“......还是你我都感兴趣的话题，猫女似乎从一个变态狂人升级为一个变态杀人狂了，对此上面施加下来的压力很大，因为市民们的恐慌开始膨胀，再这样下去，我们的市长大人也要担心，他在明年的连任竞选上会不会带着一张被猫爪抓花的脸皮发表讲话。”
麦约尼配合着这位高级督察试图表达的幽默感露出弯曲一半嘴角的微笑，虽然他并不觉得哪里好笑，尤其是在谈到愚蠢市长的连任方面，这是最不想让他笑的一点。
当然，他心里明晰高级督察这次约他来的意图。前不久考地大厦一层直营药店的爆炸案至今悬而未结，作为考地药业在本市三家分公司的执行董事，麦约尼没有主动上门兴师问罪，并且独自揽下所有损失，动用关系盖住相关新闻报道，使这股呛人的黑烟以最快速度散掉，这对于警署来说是不小的施惠，毕竟局里因为猫女案的事已经焦头烂额了。所以礼尚往来，警署方面为表诚意也得回馈给麦约尼一些甜处，这就落在了他对于猫女案的知情权上。
“你们打算怎么办？加重重心在猫女案上？”
“哦我的老兄，几个月前就已经这么做了，但是明摆着的毫无成效，刑侦部这帮人，我再熟悉不过，他们起到的作用似乎就是瞪眼瞧着事态进一步发展，哪怕伸出一只手稍微做点有用的阻挠也不至于调查该案的警探反沦为第18号受害人，简直是个笑柄。”高级督察把在右腿上支撑的左腿放下，换成右腿搭在左腿上，不时抖一抖他的脚。“我不得不说，伏阿沃有些力不从心了。”
“那么，一点关于18号的线索都没有？”
“他们应该是在等第19号打电话来告诉他们，从第1号开始不就一直是这么过来的么...”看样子高级督察对刑侦部的不满已经上升到了一个新的高度，因为猫女案毫无突破，所以他从不关注他们做出的努力，所以他把他看不到的与刑侦部部门全然无作为挂接上了等号。
“除了这次死了人，程序和以前都一样？”
提及到此，高级督察的态度从像讲笑话回归得严肃了些，这正是麦约尼想要的，他可不想浪费时间听到的仅仅是些调侃的话。
“不一样，这次可以说有些怪异...18号受害人的报警电话没有打到警局，而是打到了刑侦部一个执行卧底任务的警探那里。”这部分内容是警局没有对外界公开的。
“哦？”
“没错，令人费解，猫女耍的什么把戏...我看了伏阿沃的报告，他们专案组给出的基本推论有几点，首先不排除猫女只是在翻看18号探员的手机联系人时随意挑中了我们的卧底探员...当然我个人更倾向于不这么搞笑的推断，那就是猫女在借此作出警告或是某种暗示，也许她会把接下来的苗头对准警局，当然，对于如此的挑衅我们一向欣然奉陪。”
麦约尼没有发表他的看法，只是噘了一噘下嘴唇。
督察继续说：“她想让警局上下方寸大乱，我看这就是她自命不凡的企图，让自己成为本市最大的新闻焦点。”很显然他太多的从他自己的角度看问题了。
“那么...那个卧底探员，你们要怎么安顿他，他的身份看似已经暴露了？”
“哦，今天上午送来他的复职申请了，詹顿，我记得他的名字，之前伏阿沃跟我打过招呼，所以是顺水推舟的事。”说到这，高级督察的眼光避开了麦约尼，因为他少向他透漏了一项内容，那就是与卧底探员詹盾提交上来的复职申请一起的还有一份申请调查考地集团董事麦约尼的任务计划书...前者他签了字后递交给上级等着做最后审批；后者他拦截下来，并有打算在明天或是后天安排一个与刑侦部主管伏阿沃的谈话，到目前为止他仍没思考好如何委婉地告诫伏阿沃：刑侦部该突出现阶段的重点，猫女连环案，而不是耗费人力、物力在一些无中生有的推测上立案。
“听说今早他们还进行了一场收尾式行动，逮捕了一个中间人。”
“作用大么？”麦约尼摆出只是随口一问、实质上并不感兴趣的语气。
“哼哼...要我说整个抓捕行动就是小题大做，那个警探只不过想给他的复职提供点拿得出手的成果，愚弄人的把戏...”
“那位先走掉的新任缉毒部主管，怎么样？”麦约尼觉得从这位高级督察的嘴里暂时套不出比他自己已经知道的更多、更有用的信息了，于是干脆转换了话题。
“背景不一般...”督察摇了摇头，此举表示他还未能和那位高级主管很好的接洽上。
麦约尼知道没有再谈下去的必要了，他扭头望了一眼窗外，高级督察捕捉到他的暗示，于是看了眼手表，客气地对麦约尼说：“晚宴应该布置得差不多了，我们出去瞧瞧...不敢相信，你怎么能没见过副处长的表妹，简直是个尤物...”
“近期公司大幅度运转，很少能安排出时间参与进你们的交际圈。”麦约尼不无调侃地说道。
他们两个一块站起身，朝书房外走去。
“听说了你们药业在斥资研发一种新产品，我倒有个提议，有时间的话你们研究研究可以镇定市民浮躁情绪的药剂，这样我们也不用费神在媒体镜头前竟说些鼓吹士气的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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毗邻市图书馆的大型商场里。
“阿姨，今天的冰淇淋有奶油芝士味的吗？”
“有呀！”水饮专卖的店员满脸堆笑地回答道。
“芒果酸奶的也有嘛？”
“有啊！小家伙，你是想一样来一份呢，还是两种口味做在一杯里？都是可以的，买两杯的话多给你加勺芒果果酱喔...”
乔恩把钱递给了她，“要两杯酸梅汤。”
年轻的水饮店员表情僵硬地收下钱，虽然她在刚才乔恩叫她阿姨的时候心里面就已经不开心了。
排在乔恩后面走上来的顾客是位皮肤白皙，身材匀称，头发染成棕黄色的年轻女人，她转过头看着董曙黎，本想问他喝点什么，却发现他正瞧着那个拿两杯酸梅汤跑回餐厅座位的小男孩发笑呢。
“那家主体餐厅还不错，买完喝的我们也去那里吧？”年轻女人对董曙黎说，眼睛在水饮种类单上扫视着，“我要一杯木瓜牛奶奶昔，你呢？还是焦糖咖啡？”
“可以。”董曙黎微笑着抵了抵眼镜下框，休假的这一年每天大把时间花在阅读上让他本来左五点一、右五点二的眼睛有些轻度近视了。
把考地集团董事接洽好后董曙黎借口部门交接下来的公务繁杂加上明天上午的储备会议要他第一个上台发表讲话，所以没有出席那位高级督察家中举办的晚宴。他回到警局后，查看了一宗正在跟进的贩毒案中几个头要目标人物的机密档案，做了份星期工作计划的汇总，之后接到他妻子打来的电话。
“我的奶昔里加两块冰，做好后送到斜对面那家餐厅。”
她总习惯这样指使服务人员，从不事先询问她们是否提供送达的服务，从不添加礼貌请词。
他们走进那家意大利风味的主体餐厅，董曙黎挑好了位置，他的背面就坐着乔恩，和乔恩坐在一起的是一个男人，对面坐着乔恩的妈妈。在等待上餐期间他能够清晰的听到他们那桌的谈话。
自从发觉和詹顿这位姐姐的心理医生很合得来后乔恩也开始喝起酸梅汤了，但是对于他一直钟爱的冰淇淋他还是需要定期过问一下的。
秋妈妈一脸忧郁地看着詹顿，“今天她回来后就耷拉着脑袋，神情低落，我观察她最近几天的病情好像是反复了，面试都通过了，既然不是工作压力致使的那又是什么问题呢？难道她还沉在那次轮渡的阴影里？上周末你跟她的谈话里，她都说了什么？有没有新增奇怪的问题？这些天我看她的眼神里总有那么一种似乎要解决一件很可怕、很严重的事情的异样，说实话，她现在整个人的状态看起来有些吓人...”
“妈妈你是没有看过她更吓人的状态，我告诉过你和爸爸她有一次半夜从冰箱里出来，浑身的皮肤白得像...”
“乔恩！”秋妈妈气恼地喝住乔恩，“在家里跟你说过什么！”
“我对秋的怪胎举动保持沉默。”
“她是你的姐姐，乔恩，别总跟她对着干，我真的很担心她...”秋妈妈矜着鼻子，她快哭出来了。
在秋妈刚才止不住的发问当中，詹顿很想打断她，告诉她他已经不是心理医生了，而事实上他本来就是个冒牌心理医生，但是他知道这个时候最好不要再给这位神经脆弱的母亲增添一份额外的打击。
“明天是周五，后天她有时间的话我找她谈一谈。”詹顿平静的说。
“好啊...可是你推断她现在问题出在哪呢？”
曾经有一段时间，她在船上的诡异经历和她室友的离奇失踪让他的思维开始有相信未知空间存在的趋势，但随后发生的震惊所有人的猫女案以及他已经缠身进去的律师案让他无暇再考量什么未知空间了。在认识秋之前的二十九年里他都活在这一个现实世界，所以在接下来的生命里他并不想耗费脑细胞去思考他活着的世界里是否并存着其它的空间。况且他此刻的心境也并不平坦，今早失败的抓捕行动让他失去了将律师单默绳之以法的绝好机会，现在他们顶多能起诉律师的妻子，但这除了会激怒律师之外对之后要深入进行的调查不会有一点帮助。
“你觉得问题出在哪？”秋妈妈以为詹顿没有听清她的问话，又重复了一遍。
詹顿从思绪中走出来，他摇摇头，瞥了一眼餐厅墙壁上挂着的液晶电视，里面正播放着最新一期标题为“扭曲的猫女案”的新闻专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