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关于电梯的小故事
“巡察司内部，其实也就是我和统理司的欧阳那边，决定你来接替我的北巡察司司长的位置，我就安心得当总司长了。”曹全阳将坐姿调整了一下，更加细致地说道。
愣了一大会儿，莫行嗯嗯啊啊地说不出话，哼唧半天，才说道:“这个……我……不是……诶……怎么会是我？”
见莫行如此丰富的表情，再闻言的曹全阳轻笑出声，反问道:“怎么就不是你？”
莫行歪咧着嘴，带着哭笑分辨不清的怪异表情，说道:“我，这个，我其实有点预想，因为我的评级确实不低了。但是我以为就是在巡察司内部升个二级司务，怎么直接就跳到一级了，还是北司长？不对啊，薛柏丰他也是勇士一级，比我入的时间还久，一直也是副北司长，为什么不让他来啊？”
越说问题越多的莫行，一连串蹦出一大堆话，曹全阳也没打断他，脸上笑意不减，等莫行说完，才缓缓开口回答道:“我一个一个慢慢说哈。”
稍稍低头思考了一下，许是在组织语言，曹全阳说道:“你来当北司长，是统理司的欧阳、韩素、巡察司里我、宁笛和另外东西南三位司长一起投票商议出来的。为什么是你，或者说为什么投票你，其实你应该也知道。咱们巡察司人不多，最开始大家头脑发热的时候，还有五六十个人，现在一些人主动退了，一些人不声不响地直接就不来了。现在精确一点，只有三十一个人了。”
说完这段话，曹全阳用手指了指依旧一脸不解的莫行，又说道:“莫行你是从一开始就来巡察司的人，满打满算，从三司开放到现在已经有九个月了。其实我一直都挺欣赏你的，当然主要是为人和解决任务的指挥两方面。只可惜巡察司内部的评级系统和本人的实力评级挂钩，要想入一级司务评测，最低都要勇士一级。你还记得我们前段时间例会的时候一直在催你提升一下自己的攻击手段吗，就是因为这次例会要正式将北巡察司从我手中放出去了。”
莫行听着曹全阳说，不断点头，说到还挺欣赏他的时候脸上还有点不好意思。莫行好像渐渐懂了点什么，但其实心里还是有些几分疑惑。曹全阳也没停下，还在说着:“我听说过，在你们‘贰元’里面，你是大家比较认可的战斗指挥对吧？”
莫行点点头，倒是有几分不解，回问道:“曹哥你怎么知道的？”
曹全阳甩了一下手，说:“听欧阳说的，她不是和你们那儿的那个李复毓关系很好吗，就传着传过来了。”
莫行哦了一下，神色玩味。
曹全阳叹气一声，提起精神，对莫行微微加快语速继续说道:“说话这么多真难受，最后再简单说一下吧。本来如果你没有到勇士一级的话，那肯定是他没跑了。但恰巧就是你在前几天回来了还是升评级了，我们就把你考虑进去了，最后你恰巧入选，就是这么个情况。然后说这么多，就是想让你别以为是我操作了什么，也别想着是我要补偿你什么的，而且老薛那边我会去给他做工作，就别太担心了。”说完像是完成了什么任务一样，长出一口气，一脸满足。
曹全阳不是这样啰嗦的人，说话也远没有这么细致。“大概是打了草稿吧”莫行脑子一拐，不知道怎么就生出了这么个念头。不过还好，马上他就又恢复到“无法接受但是又有点开心”思绪中。
两人相视对望，都不言语，吞口水的声音清晰可见。终于，还是莫行开口道:“这个……好吧，曹哥，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就……先干着吧，有问题再说吧。”
听见莫行答应下来北司长的事，曹全阳脸上的笑容更盛，开心地道:“诶，我也是这么个意思。那好吧，就这样。司里还有些事咱们例会再说。”
莫行点头称“行”，之后互相客套了两三句，莫行出了房间，去顶楼的会议室等着开例会了。
莫行走出门后，曹全阳整个人端起来的架子瞬间就垮了三分，摇头着自言自语道:“给人说这些有的没的真痛苦，当时怎么就脑子抽抽了，不让宁笛来干这个。呼……”长舒一口气，曹全阳顺手划开光幕，光幕果然出现了一长串稿子。其实在莫行进来之前，曹全阳就一直在看稿子，当莫行敲了门之后才收起来，假装在看风景。
看着自己写的草稿，曹全阳还要准备待会儿例会要说的东西。猛得一撇，看见草稿上的一段文字后，曹全阳脸色大变，“哐哐”就是给了自己的头两巴掌，满是抱怨地说道:“曹全阳你什么脑子，还有东西忘了给人莫行啊。唉……”
摇了摇头，本来还有几分轻松感觉的曹全阳，此时又开始了烦闷的状态……
当然对于莫行来说，他出门后就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一步一颠，高兴吧又有点担忧，担忧吧又确实很高兴，总之就是一路纠结到了电梯门口，等着从一楼上来的电梯，准备往顶楼去了。
站在电梯门口，莫行低着头，眼睛直转，脑子里思绪万千。
“妈呀，我都能想到薛柏丰他杀人的眼神了。但是，哇，我从小到大，连个班委干部都没当过，想想还是很激动的噻。唉，只是这又花更多时间来司里搞一些有的没的吧，好累啊……”
在胡思乱想的莫行，没有注意到电梯快要到达，身体都快扭得背过去了。电梯无声打开，里面只站着一个身着巡察司制服的少女，下身是及膝的短裙，上身的衣服是司长级别的大衣。许是款式如此，本来还算挺好的少女，大衣的下摆也超过了短裙之下，甚至遮住了小部分白皙紧致的小腿。
少女的头顶戴着一顶左斜的白色小圆帽，盖住了一部分头发，其余的乌黑长发随意披在肩上。少女的帽子歪着，她的头也歪着，她的嘴脸也歪着，倒不是说她人长歪了，而是她看见电梯外扭成不知道什么诡异造型的莫行，一脸无语和嫌弃。
莫行一晃眼，才发现电梯开了，正想进去，少女呲着个牙，毫无掩饰地显露着抗拒的表情，然后，关上了电梯门，上楼了。
“喂，什么意思啊？奚沐霈？”莫行看电梯门关了，狂按按钮，嘴里也在大声嚷嚷着。
电梯终究没有上楼，门还是开了，里面是无奈的被称为奚沐霈的少女。少女缩着脖子，一脸尴尬且不失礼貌地假笑着说道:“没……打扰到您老吧？”
莫行比奚沐霈高出一个头，眼睛斜睨着她，走进了电梯，“恶狠狠”地说道:“我莫行奉劝你一句，别说出去，否则后果自负。”
闻言，本来就满是尴尬和嫌弃表情的，更是把脖子离得远远的，全然没有一丝丝美好高中少女的矜持，啧着嘴说道:“噫……你那扭曲的身姿，造作的表情，撅着的大嘴，你让我说我还说不出去呢，多恶心人啊。”
莫行本来就只是装个样子，他倒一点都不在意自己的样子被说出去，但是听到奚沐霈如此说他，顿时心中升起了几丝泥人的火气，回应道:“老污女你可别欺人太甚，你发我怪叫语音的事还没找你算账呢。”
听到怪叫语音，奚沐霈的脸上没了嫌弃的表情，而是展露出一副不怀好意的笑容，说道:“哎哟～不说我还给忘了，乖崽儿今天怎么不给阿爸请安呀？不请安，你可怎么要糖吃哦？”
莫行一副吃了屎的表情，连说几声“滚滚滚”，随后把脸撇到一边，知道把柄被抓手上，索性就不回答了。见状的奚沐霈可是很开心，本来起得个大早，还有点儿困，现在什么困意都没了，心情好得不得了。
奚沐霈的笑声虽然动听，但是在莫行的耳朵里无异于魔鬼之音。无可奈何的他，在脑中极速飞驰地想解决方法，终于在无数个方案跳过后，他开口道:“污女，你不够厚道啊，你一个东司长，昨晚上明明知道了要当北司长的事儿，你怎么不给我说啊？”
奚沐霈停下了“猖狂”的笑声，捂着肚子微微有点喘气，回答道:“啊，这事儿啊，昨下午我才回来，我不知道结果的。当时我就投了一票，之后就让我等今天通知呢。昨晚找你，都是宁姐给我说的，你差点儿没了，就关心一下你呗。啊……真没良心，都没声谢谢，还要‘污女污女’地叫。”
想着自己好像是没有谢过奚沐霈，虽然两人很熟，但是也不是真的就不用在乎这些事。支支吾吾，莫行的头都快撇到电梯顶上去了。最后还是蹭出了两个“谢谢”，就是有点小声罢了。
“嘿嘿，好啦，说玩儿的。”看莫行扭捏得不行，奚沐霈笑得更开心了，不过这时候少了几分嘲讽。
对话突然就僵在了这之后，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想找话题来着，又不知道说啥。都在想着怎么电梯还没到。
“这个……是不是电梯一直没动啊？”莫行的脑海中出现了不妙的想法，小心翼翼地开口问道。
“啊？好像是……”奚沐霈向四周望了一下，有了一丝慌乱。
莫行背后顿时冷汗直流，他心开始直跳，暗道：“不会吧，这么高级的基地，电梯也能出问题的？”他表面上保持冷静，让奚沐霈别害怕，然而自己却是一脸假笑不断翻着自己的光幕，准备呼救了。
就在两人的心都顶到嗓子眼，甚至想要破开电梯门冲出去的时候。电梯突然打开了，曹全阳站在电梯门口，愣愣地看着电梯中做出攻击姿态的两人，一脸的问号。
“你们……这是在玩儿什么？怎么还没上去啊？”曹全阳吞了口口水，问道。
“啊……哈哈哈，没啥……哈哈哈”两人齐声尬笑地回答道。
曹全阳依旧是一脸黑人问号，头探进电梯厢中左右望了一下，觉得什么问题都没有，虽然不解还是走了进来。曹全阳伸手在电梯右侧的厢壁上一块浮空光屏上点了一下，电梯径直往上走去，顺带曹全阳还感叹一句，“这个基地的什么都很智能，就是这个巡察司的电梯，每一次停下都要再按一次楼层，我一定要查出来是谁设置的。”
站在曹全阳身后的两人齐齐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惊得曹全阳一回头，连忙询问道怎么了，莫行和奚沐霈摆了摆手示意没什么。只用了十几秒，顶楼到了，曹全阳摇摇头，还是一脸疑惑地先走了出去。而跟在曹全阳后面的两人，逐渐拉开了与他的身位，埋着头开始窃窃私语。
“哇，怎么把这事儿忘了，好尴尬啊！”莫行先说道。
“不是你们北司在愚人节的时候为了整曹司长搞的吗，你们还说为了真实以后就不改了，结果你自己还忘了。”奚沐霈一脸不爽，继续说道。
“那你参与了也没想起来啊，你说我干啥？”
奚沐霈甩了一下手，又推了一下莫行，嫌弃地说着：“啧啧啧，还不是你挡着电梯的面板了，你还在那儿翻个人信息面板，准备找人救命，看你那样子哦。”
“你以为我没看到你都用异能飞起来了吗，你还不是怕！”莫行不服，喊得大声了一点，引得走前面的曹全阳回头看了他们一眼，吓得两人顿时不再说话。
曹全阳挥了一下手，让他们跟上快些走，继续朝前面的会议室走去，没再管莫行和奚沐霈他俩。而莫、奚两人轻出一口气，互相对哼以示不服气，但也没再说什么，直接往会议室快步走去。
(本章完)
愣了一大会儿，莫行嗯嗯啊啊地说不出话，哼唧半天，才说道:“这个……我……不是……诶……怎么会是我？”
见莫行如此丰富的表情，再闻言的曹全阳轻笑出声，反问道:“怎么就不是你？”
莫行歪咧着嘴，带着哭笑分辨不清的怪异表情，说道:“我，这个，我其实有点预想，因为我的评级确实不低了。但是我以为就是在巡察司内部升个二级司务，怎么直接就跳到一级了，还是北司长？不对啊，薛柏丰他也是勇士一级，比我入的时间还久，一直也是副北司长，为什么不让他来啊？”
越说问题越多的莫行，一连串蹦出一大堆话，曹全阳也没打断他，脸上笑意不减，等莫行说完，才缓缓开口回答道:“我一个一个慢慢说哈。”
稍稍低头思考了一下，许是在组织语言，曹全阳说道:“你来当北司长，是统理司的欧阳、韩素、巡察司里我、宁笛和另外东西南三位司长一起投票商议出来的。为什么是你，或者说为什么投票你，其实你应该也知道。咱们巡察司人不多，最开始大家头脑发热的时候，还有五六十个人，现在一些人主动退了，一些人不声不响地直接就不来了。现在精确一点，只有三十一个人了。”
说完这段话，曹全阳用手指了指依旧一脸不解的莫行，又说道:“莫行你是从一开始就来巡察司的人，满打满算，从三司开放到现在已经有九个月了。其实我一直都挺欣赏你的，当然主要是为人和解决任务的指挥两方面。只可惜巡察司内部的评级系统和本人的实力评级挂钩，要想入一级司务评测，最低都要勇士一级。你还记得我们前段时间例会的时候一直在催你提升一下自己的攻击手段吗，就是因为这次例会要正式将北巡察司从我手中放出去了。”
莫行听着曹全阳说，不断点头，说到还挺欣赏他的时候脸上还有点不好意思。莫行好像渐渐懂了点什么，但其实心里还是有些几分疑惑。曹全阳也没停下，还在说着:“我听说过，在你们‘贰元’里面，你是大家比较认可的战斗指挥对吧？”
莫行点点头，倒是有几分不解，回问道:“曹哥你怎么知道的？”
曹全阳甩了一下手，说:“听欧阳说的，她不是和你们那儿的那个李复毓关系很好吗，就传着传过来了。”
莫行哦了一下，神色玩味。
曹全阳叹气一声，提起精神，对莫行微微加快语速继续说道:“说话这么多真难受，最后再简单说一下吧。本来如果你没有到勇士一级的话，那肯定是他没跑了。但恰巧就是你在前几天回来了还是升评级了，我们就把你考虑进去了，最后你恰巧入选，就是这么个情况。然后说这么多，就是想让你别以为是我操作了什么，也别想着是我要补偿你什么的，而且老薛那边我会去给他做工作，就别太担心了。”说完像是完成了什么任务一样，长出一口气，一脸满足。
曹全阳不是这样啰嗦的人，说话也远没有这么细致。“大概是打了草稿吧”莫行脑子一拐，不知道怎么就生出了这么个念头。不过还好，马上他就又恢复到“无法接受但是又有点开心”思绪中。
两人相视对望，都不言语，吞口水的声音清晰可见。终于，还是莫行开口道:“这个……好吧，曹哥，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就……先干着吧，有问题再说吧。”
听见莫行答应下来北司长的事，曹全阳脸上的笑容更盛，开心地道:“诶，我也是这么个意思。那好吧，就这样。司里还有些事咱们例会再说。”
莫行点头称“行”，之后互相客套了两三句，莫行出了房间，去顶楼的会议室等着开例会了。
莫行走出门后，曹全阳整个人端起来的架子瞬间就垮了三分，摇头着自言自语道:“给人说这些有的没的真痛苦，当时怎么就脑子抽抽了，不让宁笛来干这个。呼……”长舒一口气，曹全阳顺手划开光幕，光幕果然出现了一长串稿子。其实在莫行进来之前，曹全阳就一直在看稿子，当莫行敲了门之后才收起来，假装在看风景。
看着自己写的草稿，曹全阳还要准备待会儿例会要说的东西。猛得一撇，看见草稿上的一段文字后，曹全阳脸色大变，“哐哐”就是给了自己的头两巴掌，满是抱怨地说道:“曹全阳你什么脑子，还有东西忘了给人莫行啊。唉……”
摇了摇头，本来还有几分轻松感觉的曹全阳，此时又开始了烦闷的状态……
当然对于莫行来说，他出门后就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一步一颠，高兴吧又有点担忧，担忧吧又确实很高兴，总之就是一路纠结到了电梯门口，等着从一楼上来的电梯，准备往顶楼去了。
站在电梯门口，莫行低着头，眼睛直转，脑子里思绪万千。
“妈呀，我都能想到薛柏丰他杀人的眼神了。但是，哇，我从小到大，连个班委干部都没当过，想想还是很激动的噻。唉，只是这又花更多时间来司里搞一些有的没的吧，好累啊……”
在胡思乱想的莫行，没有注意到电梯快要到达，身体都快扭得背过去了。电梯无声打开，里面只站着一个身着巡察司制服的少女，下身是及膝的短裙，上身的衣服是司长级别的大衣。许是款式如此，本来还算挺好的少女，大衣的下摆也超过了短裙之下，甚至遮住了小部分白皙紧致的小腿。
少女的头顶戴着一顶左斜的白色小圆帽，盖住了一部分头发，其余的乌黑长发随意披在肩上。少女的帽子歪着，她的头也歪着，她的嘴脸也歪着，倒不是说她人长歪了，而是她看见电梯外扭成不知道什么诡异造型的莫行，一脸无语和嫌弃。
莫行一晃眼，才发现电梯开了，正想进去，少女呲着个牙，毫无掩饰地显露着抗拒的表情，然后，关上了电梯门，上楼了。
“喂，什么意思啊？奚沐霈？”莫行看电梯门关了，狂按按钮，嘴里也在大声嚷嚷着。
电梯终究没有上楼，门还是开了，里面是无奈的被称为奚沐霈的少女。少女缩着脖子，一脸尴尬且不失礼貌地假笑着说道:“没……打扰到您老吧？”
莫行比奚沐霈高出一个头，眼睛斜睨着她，走进了电梯，“恶狠狠”地说道:“我莫行奉劝你一句，别说出去，否则后果自负。”
闻言，本来就满是尴尬和嫌弃表情的，更是把脖子离得远远的，全然没有一丝丝美好高中少女的矜持，啧着嘴说道:“噫……你那扭曲的身姿，造作的表情，撅着的大嘴，你让我说我还说不出去呢，多恶心人啊。”
莫行本来就只是装个样子，他倒一点都不在意自己的样子被说出去，但是听到奚沐霈如此说他，顿时心中升起了几丝泥人的火气，回应道:“老污女你可别欺人太甚，你发我怪叫语音的事还没找你算账呢。”
听到怪叫语音，奚沐霈的脸上没了嫌弃的表情，而是展露出一副不怀好意的笑容，说道:“哎哟～不说我还给忘了，乖崽儿今天怎么不给阿爸请安呀？不请安，你可怎么要糖吃哦？”
莫行一副吃了屎的表情，连说几声“滚滚滚”，随后把脸撇到一边，知道把柄被抓手上，索性就不回答了。见状的奚沐霈可是很开心，本来起得个大早，还有点儿困，现在什么困意都没了，心情好得不得了。
奚沐霈的笑声虽然动听，但是在莫行的耳朵里无异于魔鬼之音。无可奈何的他，在脑中极速飞驰地想解决方法，终于在无数个方案跳过后，他开口道:“污女，你不够厚道啊，你一个东司长，昨晚上明明知道了要当北司长的事儿，你怎么不给我说啊？”
奚沐霈停下了“猖狂”的笑声，捂着肚子微微有点喘气，回答道:“啊，这事儿啊，昨下午我才回来，我不知道结果的。当时我就投了一票，之后就让我等今天通知呢。昨晚找你，都是宁姐给我说的，你差点儿没了，就关心一下你呗。啊……真没良心，都没声谢谢，还要‘污女污女’地叫。”
想着自己好像是没有谢过奚沐霈，虽然两人很熟，但是也不是真的就不用在乎这些事。支支吾吾，莫行的头都快撇到电梯顶上去了。最后还是蹭出了两个“谢谢”，就是有点小声罢了。
“嘿嘿，好啦，说玩儿的。”看莫行扭捏得不行，奚沐霈笑得更开心了，不过这时候少了几分嘲讽。
对话突然就僵在了这之后，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想找话题来着，又不知道说啥。都在想着怎么电梯还没到。
“这个……是不是电梯一直没动啊？”莫行的脑海中出现了不妙的想法，小心翼翼地开口问道。
“啊？好像是……”奚沐霈向四周望了一下，有了一丝慌乱。
莫行背后顿时冷汗直流，他心开始直跳，暗道：“不会吧，这么高级的基地，电梯也能出问题的？”他表面上保持冷静，让奚沐霈别害怕，然而自己却是一脸假笑不断翻着自己的光幕，准备呼救了。
就在两人的心都顶到嗓子眼，甚至想要破开电梯门冲出去的时候。电梯突然打开了，曹全阳站在电梯门口，愣愣地看着电梯中做出攻击姿态的两人，一脸的问号。
“你们……这是在玩儿什么？怎么还没上去啊？”曹全阳吞了口口水，问道。
“啊……哈哈哈，没啥……哈哈哈”两人齐声尬笑地回答道。
曹全阳依旧是一脸黑人问号，头探进电梯厢中左右望了一下，觉得什么问题都没有，虽然不解还是走了进来。曹全阳伸手在电梯右侧的厢壁上一块浮空光屏上点了一下，电梯径直往上走去，顺带曹全阳还感叹一句，“这个基地的什么都很智能，就是这个巡察司的电梯，每一次停下都要再按一次楼层，我一定要查出来是谁设置的。”
站在曹全阳身后的两人齐齐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惊得曹全阳一回头，连忙询问道怎么了，莫行和奚沐霈摆了摆手示意没什么。只用了十几秒，顶楼到了，曹全阳摇摇头，还是一脸疑惑地先走了出去。而跟在曹全阳后面的两人，逐渐拉开了与他的身位，埋着头开始窃窃私语。
“哇，怎么把这事儿忘了，好尴尬啊！”莫行先说道。
“不是你们北司在愚人节的时候为了整曹司长搞的吗，你们还说为了真实以后就不改了，结果你自己还忘了。”奚沐霈一脸不爽，继续说道。
“那你参与了也没想起来啊，你说我干啥？”
奚沐霈甩了一下手，又推了一下莫行，嫌弃地说着：“啧啧啧，还不是你挡着电梯的面板了，你还在那儿翻个人信息面板，准备找人救命，看你那样子哦。”
“你以为我没看到你都用异能飞起来了吗，你还不是怕！”莫行不服，喊得大声了一点，引得走前面的曹全阳回头看了他们一眼，吓得两人顿时不再说话。
曹全阳挥了一下手，让他们跟上快些走，继续朝前面的会议室走去，没再管莫行和奚沐霈他俩。而莫、奚两人轻出一口气，互相对哼以示不服气，但也没再说什么，直接往会议室快步走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