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沌金龙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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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流落至小镇

    毛哥与小文开着小车,在后面慢慢的开着,根本不知道刀仔已经人沉水底了。第二天天蒙蒙亮的时候他们俩到了广州市的地界,没走五分钟路程,遇到前面有交警查车,而且是一辆一辆的查,他们看前面只是要了一下身份证和驾照,警犬都没有,感觉不会出事,也就随着车流过去了。



    交警行了个礼:“请出示身份证,驾驶证,行-驶证。”



    小文把身份证和驾驶证递了过去,随便说:“交警大哥,这出什么事了啊,大清早的查车。”



    交警看了小文一眼:“没什么,例行检查。你的行-驶证呢?”



    小文:“这车是普洱市租赁公司租来的,哦,我这有租赁合同,昨天租的。”



    交警:“那好,我过去打电话查一下。”拿着小文的身份证和驾驶证到警车里去打电话了,电话刚打完,就从边上冲出来十来个持枪警察。



    “不许动,双手抱头,向前趴着。”



    这一下把毛哥和小文给搞蒙了,不过马上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毛哥和文被带下车,一个警察领导样子的人走了过来,说:“哟,这不是毛哥吗?”



    毛哥一听这声音就知道是谁,广州市警察局长胡涛,黑道人送他个绰号“狐狸”,毛哥盯着他说:“这次肯定有人给你通风报信,不然你怎么这么准确的在这等我。”



    “不瞒你说,是有人举报说你走私,三个人,两箱军火;我说的没错吧。”看了毛哥和小文一眼,“咦,你们还有个人呢?”



    毛哥:“哼,看来肯定是刀仔给你通风报信的了。”



    胡涛:“是不是刀仔举报的我不知道,现在你们告诉我刀仔在哪?”



    毛哥:“不知道,他在我们前面,应该早就过去了。”



    胡涛:“不可能,检查是从昨晚就开始的了,他不可能从这里过去。”



    毛哥:“那我就不清楚了。”



    毛哥和小文很快被带走了。上了警车后小文悄悄的问毛哥:“毛哥,刀仔哥真的会出卖我们吗?“



    毛哥:“不知道,我觉得刀仔应该不是那样的人。”心里也暗想,“不会是他吧!”



    几天后毛哥和小文被叛刑并送进了监狱,同时胡涛过来看他们俩给他们带了一个消息,说刀仔从高速上意外被撞,落入河流,因为河水太深暗涌又多,至今都没有找到人和车;打捞队说,这样的情况是没有希望了。



    却说刀仔连车带人掉入河里后,刀仔努力想打开车门出去,怎么也打不开。突然车子被河水冲进了一个河底暗涌的漩涡里。车子打着转的随着漩涡的吸力向下沉,“轰”的一声闷响,车子撞在一个洞口不动了,原来这个河底漩涡是这个洞中的吸力造成的,刀仔在车子下沉的过程中早就被颠得七晕八素的不醒人事,撞得头破血流。这时洞里面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吸力突然加大,车子被吸得变形了,车顶首先承受不了,脱离了车身,刀仔也随之吸进了洞里。



    不知道过了多久,大概也有个三五天了吧,刀仔醒了过来,他认为自己是被卷进了河中的暗流中,被水冲到了这里;真算得上是大难不死了;此时已经是傍晚了,天色有点黑了,也幸好天黑了,不然,他这只剩短裤,挂着几根布条,半祼着身子,在河边过路的人还不知道怎么看他呢;他身上却没有事故中受伤的伤口和淤青。他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以为是那辆车的安全性能好,就没在意了。



    他爬起来看看四周,一片昏暗,阵阵晚风吹来,凉凉的,他连忙双手抱在胸前,弓着腰像做贼似的,东张西望,蹑手蹑脚的到了岸边,远处有些灯光,肯定有人家,去弄两件衣服穿上才行。



    趁着天色昏暗,摸到最近一户人家边上,围着屋子转了一圈。



    “靠,这家人不晒衣服的啊?”



    他只好摸向另一家,这家人还不错,外面凉着几件衣服,刀仔运气还挺好的,从里到外正好有一套,还是套运动服,刀仔左右看看,没人,迅速收了几件衣服躲到屋子后面,三两下就穿好。



    接着摸向了下一家,接连逛了好几家,终于找到了一双不错的运动鞋穿上,这个过程中,找到了一条公路,刀仔现在正沿着公司走着,这个地方是郊外,零零散散的二十来户人家。



    走出大概一里来路的样子,到了一岔路口,看到一个路牌,往左走是去镇上,只有几里路,往右走是另一个镇,有十来里路。现在晚上可能没有车了,只能走着去镇上了,再说他也没钱坐车。



    在镇上找了个没有人在家的房子住了一晚,弄清楚了他还在云南省玉溪市,但时间已经过去了好几天,至于中间发了生什么刀仔记不起来了,或许是因为自己一直处于昏迷中;第二天一大早刀仔准备去车站坐车回家,路过公园,见有个老人家在那里打太极,看了让人很舒服。就站在那里看了起来,等老人家打完一遍,开始第二遍的时候,刀仔跟着耍了起来。



    一圈太极下来,全身舒畅,甚至刀仔都感觉自己神清气爽,心想,以后没事的时候早上多打打太极,有益身心啊!



    老人家看刀仔跟着他打得有模有样,很是高兴的说:“小伙子,你练太极多长时间了,练得不错啊!”



    刀仔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大爷,我就刚才学您的,以前没练过,只是看您打得感觉很舒服就跟着打了。”



    大爷愣了一下,惊讶的说:“小伙子,真没有学过啊?看你打得像练了很久似的,有没兴趣跟我学学啊?”



    刀仔有点为难了:“大爷,我倒是很想跟您学,可是我得想办法回家,我钱包丢了。”



    大爷笑着说:“没关系,你帮我做些事,我给你路费回家,这几天就住我那里,行吗?”



    “大爷,这行吗?这不给您添麻烦了吗?”



    “没关系,反正我一个老头子,多个人反而多个伴啊?对了,小伙子,你什么名字啊?”



    “大爷,我叫陈小刀,您就叫我刀仔好。”



    “刀仔,嗯,走,跟我去我那儿。哈哈!”



    大爷看起来挺高兴的样子。刀仔跟着大爷来到镇子边上的一个孤儿院,这才知道原来大爷是这孤儿院的老院长,大家都叫他张院长。



    张院长带着刀仔来到了孤儿院后面的小院子,这里是张院长的住处。找了间房子安排刀仔住下,“刀仔,这几天你就住这里了,我带你去孤儿院,让院长找些事给你做挣路费回家。”



    “多谢老院长了!”



    把刀仔送去孤儿院,让院长安排些事给他做。张院长回到小院,拿出电话打了出去。



    “帮我查一下今天这个年轻人。”说完后就挂断了。



    半个小时后,一个黑西装的中年人来到张院长的小院,恭敬的站在张院长面前,打开手里的文件袋,从里面拿出一小叠资料,双手递给张院长。



    “这个年轻人叫陈小刀,20岁,孤儿,是个警察,19岁从警校还没毕业就出来一直在黑道上做卧底,这次在刚出云南省的高速上出事,掉进河里,辗转流落到此,昨晚出现在镇上,到现在还未与工作的当局联系,因为负责招他做卧底的警察还在找他。为人挺仪义的,身家也很清白。档案里有他从小到大的一切经历。”说完,中年人又恭敬的让在了一旁。



    “能查出他父母是谁吗?”张院长一边看资料一边问。



    “查不出来,他小时候是从一拐卖儿童的案子里面救出来的,只了解到他是被人犯子捡到的,当时他身上唯一算得上是线索的就是现在他脖子上的半块玉,同他一起救出的几个都是找不到父母,现在他们都和陈小刀一个地方工作,关系都挺好。”



    “你觉得此人能力如何?”张院长问。



    “能力不错,在做卧底的期间,为警察破了当地好几起大案,善长用枪,开车也挺厉害的。这次出事,是一货车司机疲劳驾驶造成的。学习能力强,从今天跟您学太极可以看出来。”中年人说。



    “这个人怎么样?”张院长问。



    “老院长,他是警察,我们是杀手,在职业上是对立的。”中年人没有明确的回答。



    “观察一段时间再说吧!”张院长说。



    “您还有其他吩咐吗?”中年人问。



    “没事了,哦,给他买两套衣服送过去吧。”张院长说。



    “好的,一会儿送过去。那我先走了。”中年人说完恭敬地退了出去。



    转眼一个星期过去了。



    这天正好是星期天。刀仔找到正在小院里修剪花草的张院长,“老院长,我想回去了。”



    “哦,要回去了啊,你回去后有什么打算啊?”



    “不知道,回去后再看吧,我想去读书。”



    “去读书?”



    “老院长,我也不知道该做什么!就想着先念完大学再说。”



    “去读书也好,年轻就应该多学些东西,不要浪费了大好年华。你喜欢武术吗?”



    “武术,这只是爱好而已,又不能作为谋生手段。”刀仔摇了摇头。



    “我说是真正的武术,就像这样的。”说着张院长对着旁边的一块大石头按了一掌,大石块瞬间像里面装了炸弹一样,“嘭”的一声爆开了。



    这一幕把刀仔给震惊得呆如木人,看着前面炸天的石头,嘴张得下巴都像要掉下来似的。



    “怎么样?想不想学啊?”老院长此时有点像要吃羊而又披着羊皮的灰太狼一样诱惑着刀仔。



    “想啊!想啊!”而刀仔也很配合的一个劲的点头,就差眼里冒“心”星了。



    “想学没问题,但你就不想知道我是做什么的?”张院长突然严肃的起来。



    刀仔沉思了一会,看着院长认真的说:“院长,您是做什么的有什么关系,就凭你收养这么多孤儿,肯定就不是什么十恶不赦的人吧,再说这么多天我也不只是在医院打杂这么简单,每两天就会有一个中年人来找你,就是那个给我送衣服的大叔,虽然不知道他是做什么,但看他的手就知道,经常用枪,我也是一个爱枪的人,而且他身上至少有两把枪,一把在左腋下,一把在脚裸靠上一点。他肯定杀过人,不是杀手就是特工,但绝对不是军人。不管是院长也好,那个大叔也好,对院里的小朋友都是痛爱就加,这种爱是发自内心对小朋友的爱,假装不来的;另外我在给院里维修电脑的时候,发现了里面的财务报表,社会的捐赠和政府的拨款根本不可能维持这家孤儿院,所以很大一部分收入都是院长拿出来的;院长,其实我是警察,在出任务的时候发生了意外,辗转到了您这里,所以你是什么人做什么的真的没有什么关系,再说我又不是救世主,到处去表现正义感。”



    “啪……啪……”老院长鼓起了掌,“不错,非常不错,观察的很细,你也很坦白。我们是一个民间组织,你可以认为是一个杀手组织。我也不跟你绕什么弯了,你有没有兴趣加入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