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壤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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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不讲完不让你出洞

    “小马哥,你想不想知道我们现在身处什么地方吗?“索阳凤抱着那只小白狗,依偎在壤驷马左肩,悠然道。

    ”我正想问你呢?“壤驷马道。

    ”那你怎么不早点问啊?“索阳凤道。

    ”早点问你,你根本就不告诉我,一直跟我胡搅蛮缠,你还说!”壤驷马责怪道。

    “呵呵,那是因为你老是追着我问红内裤、红内裤在哪里,烦都烦死了,我当然不告诉你啦!”索阳凤道。

    “我当然要问红内裤了。你干嘛要藏着我的红内裤啊?我上面所讲的关于这件红内裤的故事,你不是知道了吗,你现在知道这件红内裤对我有多重要了吧!”壤驷马说着把红内裤放在索阳凤的胸前。

    “咦,好恶心哦,拿开!”索阳凤轻声斥道,仍然依偎在壤驷马肩头。

    “恶心吗?这可是小爷的亵裤,多年穿在身的哦!你要不要闻闻?你千万不要小瞧了内裤,内裤可是社会文明进步的表现啊。古代的女人都是不穿内裤的哦,哈哈哈”壤驷马戏谑道。

    “什么?古代女人都不穿内裤?你怎么知道?”索阳凤道。

    ”哈哈哈,哪有小爷不知道的,小爷自小博读群书,不谦虚地说,小爷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中知人事啊。就拿衣裳来说吧,古人所说的衣裳,跟现在我们所提到的衣裳不是一回事。古代,上半身为“衣”,下半身为“裳”。“裳”有点像裙子,说白了就是块遮羞布。古代的女人是不穿裤的,她们穿的裙子里面有一个短的部分,相当于现在的衬裙,而男的彻底没有。裤子真正成为女人的常服,还要再过一千多年。那是因为,女性月经时会多穿一条旧裤子在内,避免弄脏外裤,慢慢地男人也效仿,逐渐演变成今天穿的内裤。”壤驷马娓娓道来,壤驷马看过服饰演变史方面的书籍。

    “你怎么知道女人月经时候需要多穿一条旧裤子?你难道见过?”索阳凤说时,脸上绯红,眼角看着壤驷马的反应。

    “这有什么不知道的,我学岐黄之术多年了,《素问·上古天真论》有一段论述男女生长发育周期的话:女子七岁,肾气盛,齿更发长;二七而天癸至,任脉通,太冲脉盛,月事以时下,故有子;三七肾气平均,故真牙生而长极;四七筋骨坚,发长极,身体盛壮;五七阳明脉衰,面始焦,发始堕;六七三阳脉衰于上,面皆焦,发始白;七七任脉虚,太冲脉衰少,天癸竭,地道不通,故形坏而无子也。不是明明白白地写着女子二七十四岁的时候就会来月经的吗?一个月一次,不用东西兜着,那不就血流成河,泛滥成灾了?”壤驷马一本正经地道。

    “呵呵呵,你倒知道的挺多,这些女子的私密之事,你是不是挺感兴趣的啊?”索阳凤继续追问他。

    “这有什么大惊小怪,你自己是女人,你自己不知道啊,还来问我,你是不是想从我口中说出来,你就会产生别样的感觉啊?“壤驷马道。

    ”什么感觉,恶心!你快把你的破内裤拿开,不然我可要给你烧了啊!”索阳凤说着扬手作势拿着火刀,要点放在她胸前的红内裤。

    “你神经病啊!”壤驷马迅速收起了索阳凤胸前的红内裤,并不生气,继续道:”不说了,哪些历史知识,你都是空白啊。跟你说,等于是对牛弹琴。哦,我穿着的这条红内裤你是什么时候帮我买的,干嘛想到要帮我买内裤呢?你不觉得奇怪吗?”

    “今天早上啊,嘻嘻,你这个嚷死马,你不记得了?今早在水亭子里,你干嘛发出一声大嚷啊?后来,你又被我不费吹灰之力,这么容易就被我迷昏了,在我的床上睡得真像一匹死马!我于是脱了你的破内裤,扔到了那个高床下面,被小白嘴含到它的窠中做窠了!呵呵呵。所以睡完你,我便起床去街上买早点,顺便给你选了这条内裤与这件裤子”索阳凤撅嘴道,手指着壤驷马身边的裤子与新红内裤。

    “你还说,我恨不得杀死你的小白臭狗,你看,把我的红内裤都咬破了。本来就破的现在更破的不像话了。还有,在梦中,我正梦见一个女魔头向我求饶,饶她一命,求我不要杀她。我正在考虑要不要放她一马,正考虑呢?结果你把我给弄醒了!女魔头趁机一溜烟又跑不见了!”壤驷马责备道。

    “怪我?你有没有搞错?壤驷马,你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啊!看你穿着破内裤,好心帮你换一件好的,你现在还怪起我来了。再者,是你自己被梦魇吓醒的,好不好?我只不过刚好路过那里,看见你一个人躺在那里,我还以为你死了呢?”索阳凤一口气说着,从壤驷马肩头抽身站了起来。从篮子里抽出一根雪茄点上。

    “瞎说,我那是累了,男人很累的,你懂吗?不像你,整天干些不着调的事儿,男人不着调,老婆跟人跑。女人不着调,老公戴绿帽。后果很严重啊,知道不?”壤驷马道。

    “哈哈,年轻就要干不着调的事啊,就叫撒野,你懂吗?人有时要撒点野,干点不着调的事,我们一直被传统压迫着,要求做个循规蹈矩的人,父母告诉你应该怎么样拿筷子,怎么样看书,老师也在告诉你怎么样怎么样,长大了学校、单位每个人都说是为你好,都用为你好的名义要求你,实际上认真想一下,有谁会比自己对你自己更好,所以我觉得人要撒点野干点不着调的事,要不懂事一点,我们这代人就是太多要学会懂事,我们可以说别这样,干吗非懂事啊?”索阳凤理直气壮道。

    “撒野?哈哈哈,传统?单位?搞笑吧。你有为他人打工的经历吗?你有为生存而苦恼过吗?我看你就是一个文艺二逼女青年加轻度女流氓综合症发作的混合体吧。站着说话不腰疼。你太幼稚了,你以为别人偶尔一两句的问候与指点,是真的在关心你、对你好吗?那只不过是人生迷途中,一个的寻路者向另一个寻路者的打探,聊些无关紧要又不需要为结果负责的寒暄客套话罢了。这个时代,这个社会,每一个人必须学会在没有鼓励,没有认可,没有帮助,没有理解,没有宽容,没有退路,只有压力的情况下,个人或和团队一起获得胜利。成功,只有一个定义,就是对结果负责。如果你靠别人的鼓励才能发光,你最多算个灯泡。我们必须成为发动机,去影响其他人发光,你自然就是核心!不等、不靠、不要。才是我们年轻人的人生态度!不着调只会让机会成为你的暗恋,你只有默默看着它的份了,永远不会让它向你投怀送抱的。因为机会永远在危险之中,你只有出击并一直坚持,当所有人都倒下了,你还能半跪着,此时机会才是你的。懂吗,小凤。“壤驷马经常刻意练习自己把握机会的能力。所以对把握机会的心态,有自己的见解。

    ”哼,大话谁不会说?你努力,你正经,你着调,那为什么你口中说的什么女魔头,怎么又跑了呢?狠佬你把她抓住杀死啊!”索阳凤怼道。

    “你知道那个女魔头是谁吗?要是你早就被她干死了。那女魔头,被我追击了几日几夜,眼看就要被我抓住,他妈的,被她逃到一片林海之中,竟然找不到了。真是跋山涉水,千里追击。结果功亏一篑啊!”壤驷马回忆起这段经历,仍然是语带惋惜。说着,顺手接过索阳凤手中的火刀,点着雪茄烟。

    “什么女魔头啊?有多少厉害?有我爹厉害吗?要是遇见我爹爹,百分百跑不掉!什么狗屁女魔头?我爹可是当今三十三诸天国顶尖的高手哦,嘿嘿!”索阳凤边说边吐着烟圈,闪着复杂的眼神,一时鄙夷,一时露出异样崇敬的目光。

    “你爹是谁啊?真有这么牛逼吗?只怕又是一个水货吧,你这个毛病真的要改一改!”壤驷马对索阳凤把自己与她父亲相比较这一点,不以为然,觉得索阳凤有抬高吹嘘她父亲的成分。

    “我现在还不能告诉你,到时候你自然就晓得了,丑媳妇总得见公婆。哈哈哈哈”索阳凤一想到自己说出最后一句成语,就禁不住地大笑。

    “喂喂喂?啥啥啥?嘴巴注意刹车啊!什么丑媳妇?谁是谁的丑媳妇啊?“壤驷马不解道。

    ”你啊?你是我的小媳妇啊!“索阳凤开心道。

    ”你个小蹄子,你也不是个带把的。你还娶媳妇啊,真不知所谓!脸皮比那洞口石门还厚!”壤驷马奚落道。

    “你个猪蹄子,你个狗腿子,你就是一个死马蹄子!”索阳凤见自己说不过壤驷马,索性耍起赖来了,一气乱骂。

    “好好好,骂得好,这样吧,说了这么半天,你还是不愿意告诉我这里是何处?刚才你提到狗腿子,我想起了一个很有趣的故事,你要不要听?”壤驷马眼睛一眨,盯着索阳凤道。

    “好啊,只要你的故事讲得让我入迷,惹得我笑起来的话,我不但告诉你此洞在何处,还告诉你我的名字的来历?我的名字可是也有故事的呦!”索阳凤说着向壤驷马吐了一口烟雾,随即坐了下来,雪白的胸脯紧靠在壤驷马的肩膀上。

    壤驷马猛吸了一口雪茄,向索阳凤胸脯前喷一口,狡黠地笑道:

    从前,在大雅元年的时候,赤坂城一带有两个人学医,一个是彭祖珍,一个是彭祖二癞子,按辈份彭祖珍是彭祖二癞子的叔伯哥哥。彭祖珍一心想学点真本事,吃饭睡觉也不离书,终于成了远近有名的医生。彭祖二癞子家中富足,学医学得不好他也不在乎,学了几年医,弄得文不会开药方,武不会阉猪狗,到处嫖赌逍遥,无恶不作。当地的百姓都愿意到彭祖珍那里求医,没有人找彭祖二癞子看病。彭祖二癞子混不下去,就凭着他的两片嘴皮子,在郡太守老爷那里弄到了一个当衙役的差事。

    彭祖二癞子当了衙役以后,郡太守老爷说东他不言西,郡太守老爷走南他不跟北,郡太守老爷口渴他端茶,郡太守老爷洗脚他倒水;对待穷苦百姓,却眼睛瞪得比铜锣还大,看见哪家东西好,哪家女子美貌,想尽办法也要搞到手。郡里百姓背地里都直骂他头上长疮,脚底流脓——坏透了。这彭祖二癞子样样如意,就是一宗事不称心:“当衙役总还是听老爷使唤,公事跑断腿,油水不沾嘴。要是没有彭祖珍,周围七乡八郡的人有个三灾两病不找我彭祖二癞子又找哪个?”越想越恨彭祖珍得要死。

    说也凑巧,这郡太守老爷有个毛病,从娘肚子里带来一条瘸腿。他以一郡之尊请了好多高明的郎中为他诊治。他立了个规矩:诊好了他这个腿,就赏给百两白银;要是看了他又丑又短又残的腿又诊不好,就要杀头。彭祖二癞子一宝押定,认谁彭祖珍治不好郡太守老爷的腿,就想借郡太守老爷的手,将彭祖珍置于死地。

    这一天,彭祖二癞子点头哈腰地对郡太守老爷说:“彭祖珍包医百病,远近有名。你老人家的那只腿,要是叫彭祖珍来,一定诊得好。”

    郡太守老爷一听,赶忙对彭祖二癞子说:“嗯,那你快去把彭祖珍给我找来。”彭祖二癞子拿起一根绳子,就跑去找彭祖珍。

    再说彭祖珍,他治病诊一个好一个,天天上门看病的人都挤破了屋。这一天,彭祖珍刚刚在抢救一个寻短见的女子。

    原来这女子生得美貌,彭祖二癞子趁她丈夫到远出做生意去了,就闯到屋里去污辱了她。这女子又气又羞要上吊寻死,幸亏隔壁的人看见得早,连忙解下来抬到彭祖珍这里给救治。彭祖珍气得连骂几声“畜牲!”。正在这时,彭祖二癞子象疯狗一样跑来了,粗声大气地说:“彭祖珍,老爷叫我来拿你,快跟我走!”话没说完,绳子就套在彭祖珍身上了,拖着就往郡衙跑。

    到了郡衙,郡太守老爷问:“彭祖珍,本官这只腿你诊得好不?”彭祖珍说:“老爷,没有诊不好的病。只要看看你的腿,才晓得怎么诊。”

    郡太守老爷说:“我这腿不是好看的。一看就要诊,诊好了赏百两白银,要是看了又诊不好,就莫想活着出我郡衙的门。”

    彭祖珍说:“那好,诊你这个腿我包了。”

    郡太守老爷把被脚往上一卷,彭祖珍一看就皱起了眉头:整个腿瘦得象根枯竹棍,短了一大截。

    站在一边的彭祖二癞子赶忙说:“老爷老爷,彭祖珍皱眉头,想必是诊不好你老人家的腿,快把他杀了!”郡太守老爷朝彭祖珍一望,果真在皱眉头,便叫了一声:“来人!”彭祖二癞子要的就是句话,走上前就要把彭祖珍拖出去杀头。

    彭祖珍不慌不忙地说:“老爷,你的腿我能诊好,只是要换上一个人的好腿。”

    郡太守老爷说:“我是一郡的父母官,要哪个人的腿由你选,我马上把他传来。”

    “老爷,这个人只有跟你合得心,共得血,身子好,跑得快才行。我看彭祖二癞子挺合适,他一天到黑侍奉你,真心待你,是合得心、共得血;刚才他拉我来,他走我跑都跑不赢,脚还拖去了皮,可见他身子好,跑得快。”

    这彭祖二癞子一听,吓得往地上一趴,“咚!咚!咚!”地把头磕得震天响,像死了老子、娘一样嚎哭着说:“老爷,我的腿砍不得呀!砍了我的腿,就不能跟你当差、跑路了呀,也不能跟你倒洗脚水呀……”

    彭祖珍冷笑了一下,说:“老爷,彭祖二癞子的腿不砍,你的腿就诊不好了。砍不砍,老爷快点打定主意吧。”

    这时,郡太守老爷再也顾不得彭祖二癞子了,喊了一声:“来人,把彭祖二癞子的腿砍下来!”

    彭祖珍把彭祖二癞子的腿接到郡太守老爷的腿上,不到三天,郡太守老爷的两只腿就能下床走路了。郡太守老爷一高兴,就叫人封了百两银子送彭祖珍回去。

    彭祖二癞子一听,一只腿跳到跟前,“扑通”一声跪在郡太守老爷的面前哭:“老爷,念我待奉了你几年,你还是留留李大哥跟我也接上一条腿吧。”

    转身又向彭祖珍求情:“李大哥,你不看僧面看佛面,我俩是同学,你还是我的叔伯哥哥,也跟我接上一条腿吧。”

    说也凑巧,郡太守老爷的那只大黄狗刚好从衙门跟前走过,有细黄牛那样高,长得又壮。彭祖珍一看,就叫人把这条狗的后腿砍下来,接在彭祖二癞子的腿上。

    彭祖二癞子换上了一只狗腿,过了三天也能下床了。彭祖二癞子一跳,蹦得老高;一跑,比狗还快。从此以后,老百姓就叫他“狗腿子”。

    彭祖二癞子的腿也好了,彭祖珍正要回去,郡太守老爷一把拉住他说:“彭祖珍,我家的那只狗,这几天光用三只脚一蹦一跳的,对着我的大堂‘汪汪’地叫,你也跟它接上一条腿吧。”彭祖珍一想,满口答应,就用糯米和黄泥巴跟狗接上了一条腿。这狗也晓得是用黄泥巴捏的,撒尿时,怕尿淋坏了泥巴腿,总要把腿翘起来。

    “呵呵呵呵呵!真好笑,这个彭祖二癞子真是一个偷鸡不成蚀把米的纯二逼啊!”索阳凤拍手叫道。

    “那好,现在该你告诉我了吧!“壤驷马催促道。

    索阳凤正要开口讲,突然洞中穹顶一阵晃动,日月星辰光耀全部熄灭。

    洞中一片漆黑,紧接着,就是轰隆一声巨响。

    ”谁?“壤驷马吼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