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壤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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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抽一口雪茄

    这首《生命幻想曲》,不知何人所作,也许是一位高人吧。壤驷马自从第一次读到这首诗篇之后,就对之倾慕不已,对诗篇中所描述的意象,非常的有代入感,这么说吧,整首诗似乎就是为他而作。特别是其中的:“黑夜来了,我驶进银河的港湾,几千个星星对我看着”,“我要唱,一支人类的歌曲,千百年后,在宇宙中共鸣“。这两句似乎暗示了壤驷马以前所学的未来应用方向。

    壤驷马热衷于搞发明创新,他曾经废寝忘食地钻研过天文学、周易、物理学、天体物理学等等科学书籍。关于银河系、太阳系、宇宙等的概念与含义,都做过一番细致的研究工作。他还用《易》的理论制作了一个“太阳系天球”立体模型,用它来寻找太阳系与银河系“明显界线”,辟开了现代科学仪器描绘的宇宙图是混沌的问题。他认为东方的盘古王不但开辟了远古混沌的天地,也辟开了现代科学的混沌分开了宇宙的阴阳。

    壤驷马长篇诗歌朗诵完毕,一壶黄酒也已经喝完,狗鞭被啃得只剩地下一堆骨头。

    于是,他也从篮子里拿起一支雪茄,放到鼻子前闻了一闻,便向温泉边走去。

    “雪茄烟,好抽吗?借个火。”壤驷马走上前笑道,伸手向索阳凤要火刀。

    “你也会抽雪茄吗?”索阳凤不冷不热道。

    “会不会,看我怎么抽不就知道了。”壤驷马站定身形淡淡道。

    “那我帮你点上。“索阳凤身子凑到壤驷马跟前,粉颈以下大片的雪白晃得人眼花。说着,划动火刀,一股火苗噌地一冒,差点烧到了壤驷马的眉毛,壤驷马猛地用手一甩,只见火刀被甩出老远。

    壤驷马抓住索阳凤的手,忍不住怒道:”你妹的,下手这么重!你想烧死我啊“

    ”啊,痛吗?我不是故意的。”索阳凤说着用嘴巴在壤驷马眉毛吹着。吹了一会,问道:”好点了吗?还痛不痛?“

    “吹你妈的个巴子的,痛当然痛了,你是故意的吧,好了,小爷不跟你计较了,去把火刀捡起来,给小爷再点上。”壤驷马哭笑不得地道。

    索阳凤本想借给壤驷马点烟的机会,凑近他,揩揩油。谁知一激动,没有注意火刀的火候,差点把壤驷马的眉毛烧光,心里有些弄巧成拙的遗憾。于是主动跑过去捡火刀。

    索阳凤虽然已经如愿以偿地与壤驷马交合过,但是并没有得道壤驷马的爱。这一点,索阳凤心中清楚。

    索阳凤从小生活优裕,过着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日子,但是她偏偏有些古灵精怪,喜欢自己做饭,自己裁衣,自己制药,甚至自己治病。但是由于样样精通,样样稀松,没有一样做得成功,结果给其他佣人制造了许多麻烦。

    她自小养成一种性格,自己认定的事,不管正确与否,都要亲自去做一做,哪怕是付出天大的代价,也在所不惜。

    “对不起啊,小马哥,刚刚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请你原谅我!”索阳凤说着,眼中有些湿润。拿着火刀的手,微微颤抖着。

    我靠,壤驷马看着她,有一种错愕感,不敢相信索阳凤会说出这样的话,她会向我道歉?她是不是真的神经不正常啊,一时对我任性刁蛮,一时又表现得软弱可欺,温柔可人。壤驷马一时有些不适应,一副不相信的样子,瞪眼问道:“不会吧,我有没有看错,你是索阳凤吗?我耳朵没聋吧。”

    “咳,我的话是发自内心的。”索阳凤连忙道。

    “那好,这样的你我才喜欢。那走吧,我们一起出去吧,在这洞中我都闷死了!”壤驷马板着脸,心里却乐开了花,像这样一百八十度转弯的话,从索阳凤嘴里说出来,虽然有些错愕,但是还是感觉特别的高兴。

    “我去帮你拿出你的衣裳,红内裤,还有你的钢叉、面具,还有那颗很特别的石头。”索阳凤低着头,向洞里那头走着。

    “好的,不过你只要把我的衣裳,与红内裤拿来就行,对了,还有借我一件裤子。钢叉面具石头我都找到了。不用你拿。”壤驷马笑吟吟道。

    “啊?钢叉面具石头你都拿到了?你是怎么找到的?嘻嘻,我藏得可难找了。”索阳凤好奇的问道,边说边自己偷笑。

    “你先去把我衣裳红内裤拿来,我等会再告诉你!”壤驷马仍是笑吟吟道。

    “遵命!小马哥大人!“索阳凤说着,转身向洞那边一阵小跑。

    壤驷马心中纳闷,一边思考一边点上雪茄,用嘴吹了一吹点燃的雪茄头,看到那一圈灰呈现出红亮的火光,用力地吸了一口,又用力地吐掉,慢慢地品味着口腔、喉咙、鼻腔里留下的香气。

    壤驷马觉得很奇怪,这索阳凤,突然之间,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不怼我,也不奚落我,还向我道歉。真是奇了怪了。

    索阳凤此前的阴阳离决证是因运用房中术采阳补阴之法不当所致,也不是她是从哪里学来的这等见不得人的邪术,我竟然着了他的道了。或许是因为这洞中如梦似幻的环境的作用吧,在与她相见之后的唱歌中,竟然对她产生了欢喜心,看来这个欢喜园天洞真是名不虚传啊。看来也是我的修持定力还不够坚定。

    壤驷马这样想着,于是开始念动《菩萨诃色欲法经》:

    女色者。世间之枷锁。凡夫恋著不能自拔。女色者。世间之重患。凡夫困之至死不免。女色者。世间之衰祸。凡夫遭之无厄不至。行者既得舍之。若复顾念。是为从狱得出。还复思入。从狂得正。而复乐之。从病得差。复思得病。智者怒之知其狂而颠蹶。死无日矣。凡夫重色。甘为之仆。终身驰骤。为之辛苦。虽复鈇质寸斩。锋镝交至。甘心受之不以为患。狂人乐狂不是过也。行者若能弃之不顾。是则破枷脱锁。恶狂厌病。离于衰祸。既安且吉。得出牢狱。永无患难。女人之相。其言如蜜。而其心如毒。譬如停渊澄镜。而蛟龙居之。金山宝窟。而师子处之。当知此害不可近。室家不和。妇人之由。毁宗败族。妇人之罪。实是阴贼灭人慧明。亦是猎围鲜得出者。譬如高罗。群鸟落之。不能奋飞。又如密网。众鱼投之。刳肠俎肌。亦如暗坑。无目投之。如蛾赴火。是以智者知而远之。不受其害。恶而秽之。不为此物之所惑也。

    壤驷马坐在地上念了一会经文,抽了一口雪茄,见索阳凤还没有回来,便大声喊道:”喂,索阳凤,你找到了吗?需不需要我帮你一起找啊?“

    ”马上就来了,我在换衣裳,等会,小马哥,你的衣裳找到了!”索阳凤在那边回话道。

    壤驷马听到索阳凤的声音,觉得她确实是很正常,心中暗道,难道她的房中术的走火入魔好了吗?或者她根本就没有走火入魔?那之前她的表现怎么那么饥不择食?一个劲地向我身上扑?呵呵,不叫饥不择食,叫欲火焚身,急不可耐。又是怎么回事呢?如果说这两样都不是,那她是那种情况呢?是她本来就是这样的性格呢?还是她年幼不成熟?还是一种可能就是,她确乎走火入魔了,现在的表现只是暂时的一种回归正常,那这叫间歇式神经质。这很有可能。

    房中术运用不当为何会走火入魔呢?

    盖闻阳为阴逼,不走即飞,阴遇阳消,非枯即槁,是以阴不交阳,阳不交阴,上下几如两截,枢机失政,精岂能独居乎。然而阴不孤生,阳不独长,阳气闭密于外,则阴之精完固于内,阳根于阴,阳欲脱而阴从下吸,阴根于阳,阴欲走而阳从上嘘,上下环抱,阴阳何自而脱。

    故精者神之本,气者神之用,形者神之宅。

    形之有生者,以其有神也,神之有托者,以其有气也。是以神太用则歇,精太摇则竭,气太劳则绝。比之于薪,薪尽则星火不传,方之于崖,崖溃则洪水不治,是即阴阳离决之比矣。

    女人修炼房中术,是为了达到采阳补阴,炼精化气,美颜长生的目的。但是其中关键非常多,一招不慎,满盘皆输,甚至阴阳离决而死。女人欲采男人之阳气,必先化空自己下方之阳气,归入百会穴,然后等那人**一泄,便再吸纳其中的阳气。如此循环反复,方可炼精化气,采补阳气。但是假如男方在交合过程中久战不泄,女人下部因长久空虚,阳气聚于头顶百会穴,一时再难回转下方,导致阴阳离决,非常危险,有性命不保之虞。索阳凤先前的突然昏厥就是如此。

    壤驷马岐黄高手,虽然会运用房中术,但是他一般不会随便运用的。因为那样既会有危险,又会损害阴德。毕竟房中术再好,也是助长肉欲的帮凶。佛家修行大师《戒淫文》明言:

    人知杀生之业最惨,不知邪淫业尤惨也;

    人知杀生之报最酷,不知邪淫报尤酷也。

    世间人人皆怕鬼,不怕家中粉妆鬼,钩人神魂摄人魄。

    世间人人都怕虎,不怕同床胭脂虎,吃人骨髓自然枯。

    世间人人都怕蛇,不怕衾中缠人蛇,吸人血气死无差。

    世间人人都怕贼,不怕夜来盗阳贼,盗人精血自然绝。

    色之害人人不知,戒之又犯将何如。不思斗中皆有垢,自己目中亦多眵,

    鼻中有涕流不尽,口中之涎多不洁,腹中屎尿有臭气,阴中浓血腥臭秽,

    身中处处多不洁,含瞋巧眉作为亲,原来狠毒愚无知,愚人为之醉心迷,

    只图片时多快乐,不知百骸骨髓枯。败德损身害最大,应早修身远避离。

    色盗人精竭者死,要知精力有限时,不节色欲定夭折,人虽未老身先衰。

    银钱人人多吝惜,不晓吝惜精力身。不爱自身骨髓液,反爱银钱斗死生。

    天律淫罪最严厉,人祸淫为最惨凄,酒不醉人人自醉,色不迷人人自迷。

    壤驷马对这些经文,不是全部相信遵从,但是也有几分信服。正常的男女情欲,包括夫妻之间的房中功课,那是人之大欲,不可废弃,不然人类既不能传宗接代,男女便毫无交集与乐趣可言。

    “小马哥,接着,你的红内裤,呵呵呵“索阳凤不知何时已经换好了衣服,走了出来,说着把红内裤向壤驷马一抛。

    换了一身衣服的索阳凤整个人都为之一变,她一袭清新的白色连衣裙,全蕾丝花边,将时尚与性感同时集于一身,充满了柔美气息,而胸口那一抹雪白以及包裹着丝袜的修长双腿,更是释放出诱人的女人味,这让壤驷马看得楞在当场。

    “走吧,感谢你今天能救我一命。”索阳凤微微一笑道。

    壤驷马这才回过神来,他赞叹道:“小凤,你真漂亮!”

    “小马哥,我一直以为你是个老实人!”索阳凤脸顿时红了。

    “呵呵,我也是发自内心的。”壤驷马连忙道。

    ”啊,对了,我为你买了一件新裤子,小马哥,你快穿上,看合不合身!“索阳凤说着从手中理出一件新裤子,走前两步,亲手递给壤驷马。

    ”呵呵,小凤,真谢谢你啊!我终于有不破洞的裤子穿啰。”壤驷马接过裤子,不忘说声感谢。

    壤驷马在穿着内裤,咦,这怎么是条新红内裤?壤驷马发现这红内裤不是先前穿在身上的那条。于是问道:“小凤,这条红内裤不是我先前的那条啊?“

    “啊?额,对了,你那条红内裤,我看太破旧了,我扔掉了!“索阳凤淡淡道。

    ”扔了?扔哪儿去了?”壤驷马焦急道。

    ”那条破旧的红内裤真的对你很重要吗?“索阳凤对壤驷马的红内裤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当然,非常重要,你扔哪里了,麻烦你赶快给我找回来!“壤驷马焦急道。

    “好像是洞里的那边,哦,对了,是它!”索阳凤似乎记起了什么似的,转身跑向书柜那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