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中的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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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生病

    fri sep 09 14:05:58 cst 2016

    一路上我都沉默不语,因为心情不好找不到合适的话题,而林夕也是那种不善言辞的人,所以这一路我们就跟陌生人似的。

    快到医院时我终于说道:“其实我真没事。”

    “有没有事医生才知道,快走吧!”林夕看了我一眼又接着走。

    “哎......”我轻叹了一声又只好跟了上去。

    在医院诊断室里,医生帮我把了脉看了舌苔还量了血压,医生说:“建议你去查个血。”

    我有点惊讶,难不成真有事,于是就问:“医生你告诉我我到底哪儿有问题?”

    医生微微摇头,说道:“你最近是不是经常感觉头晕眼花四肢乏力,而且又不是感冒?”

    “是有那么一点,不过那都是熬夜工作后才明显。”正因为是这样所以我一直没在意。

    医生又解释道:“刚刚给你量了血压,73-96,属于低压,而且你的肾脏可能有问题,需要查血后才能做出评判。”

    “肾虚?”我突然惊呼道,林夕也在一旁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向我。

    医生点点头:“肾虚分很多种,有肾阴虚也有肾阳虚,你这种状况属于肾阳虚,就是你最近情绪起伏比较大再加上每日每夜熬夜造成的。”

    “哦,我就说嘛,我又没......”我这才冷静下来。

    医生也笑了笑,说道:“那你去查个血把单子拿回来给我看,我在给你诊断。”

    “好,谢了医生。”

    于是我又去抽血化验,林夕一直陪着我,我抽完血以后又一直陪着我回诊断室。

    我把单子拿给医生看了,医生说:“血蛋白偏少,血常规无异。”

    我听不懂这些专业术语,就问道:“到底啥意思啊?”

    医生又说:“就是低血压缺少血红蛋白,你要输血还是我给你开一些补养身子的药?”

    我想了想,说:“就开点药就行了。”

    林夕却在一旁说:“医生他是什么血型的?”

    医生说:“ab型。”

    林夕“哦”了一声也没再说话了。

    于是医生就给我开了些补药,都是中药,一共开了五副,这种补药一副都是200元。

    医生最后又说:“你拿回去用大火熬40分钟,每天喝三碗,每副药熬三次也就是一天的量。”

    我感叹道:“这一喝就是两百元啊!这可比什么鸡汤鸭汤金贵了。”

    医生也笑了笑说:“只要能好钱又算得了什么呢,是不是,但是你也别光喝药,还要记住每天按时吃饭千万不要再熬夜了,最好吃一些黑色食品养肾。”

    其实贫血我有很明显的感觉,但是肾阳虚我一点感觉也没有,就感觉最近这段时间头晕眼花力不从心。

    在回去的路上林夕终于开口问我:“你最近再忙什么呀!身体都不顾了?”

    “才上任嘛总有许多事情要做。”我笑着回应道。

    “那也不至于这样啊,你这样完全是不把自己的身体当一回事,以后别这样了。”不知道为什么她好像有点关心我了。

    而我却马虎的回应着:“嗯,不过我最近正成立了一个传媒小组,所以业务上有些琐事。”

    林夕点了点头,说道:“看来我没看错你。”

    “啊,啥意思?”

    林夕小脸一红,迅速解释道:“我的意思是倩倩没看错你,这家公司付出了倩倩很大的心血她也想公司逐渐壮大起来。”

    我闷声一笑,说道:“其实你那朋友想的很周到,她把公司最近半年的流水资金都收了回来,而且有好多正在完成的业务也都交付了定金,所以说我完全就是直接接手经营。”

    “但你也有你的想法啊,所以她没看错你啊!”

    我耸耸肩也没再继续说了,其实我挺感动的,因为到目前为止我身边似乎除了方婷以外就是林夕赞同我想法的女人。

    在我的沉默中林夕突然向我说道:“我们找个地方喝点东西吧!”

    我看了看时间,便点头道:“可以。”

    随后我们来到一家格调还算优美的咖啡厅,咖啡厅很安静,只有少数几个人在看书聊天。

    我和林夕找了个靠窗的雅座相对而坐,她点了一杯卡布奇诺,我点了一杯拿铁。

    咖啡很快被端上桌子,我一边用咖啡匙捣鼓着咖啡一边无心的望向窗外。

    林夕又突然说道:“李洋你可以给我说说你的过去吗?”

    “啊......!”我有点惊讶,不知道她今天是怎么了总觉得有点不对劲。

    她又赶忙解释道:“你不要误会,我就是感觉你现在有心事,你就把我当一个可以谈心的朋友就行。”

    “哦。”我简单的应了一声,却又把头看向窗外,心中一直被我埋藏着的思绪随之开始动摇。

    林夕看出了我的沉默,于是又说道:“其实说出来比压抑在心里好很多。”

    “不是,我记得我告诉过你的啊!”

    “可你没告诉我你的生活,你只告诉我你发生了些什么。”

    看她好像特别想知道,而我也特别愿意和她分享,于是喝了口咖啡,先酝酿了一下才说道:“我的生活其实可以用两个字来形容。”

    “那两个字?”林夕又问。

    “惨烈。”我边说边作出了一副很惨的模样。

    “有多惨?”

    于是我将我在北京那三年半的全部生活都说给了她听,而回忆却让我越陷越深,但是今天都说出来似乎真的好受多了,也好像我正在试图打开自己的心扉,但林夕并不是打开我心房的那把钥匙,因为我终究还是保留了自己。

    可她又会是谁呢?她会在哪里等着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