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 历练
经过了几日的比试争逐，大比终于结束了。最终，天明击败了端木昊阳，拿到了第一，维护了紫霄四门第一的声誉。
第二日，其余三门的人相继离去。送走了他们后，林中子吩咐让此次参加小比和大比十六名弟子都去紫霄殿集合，有事宣布。
除了吴月因为身体还为彻底恢复的原因，其余十五名弟子都根据吩咐去了大殿。
此时，紫霄殿上就只坐了九人。其中林中子高居掌门之位。其余八位长老左右各坐四名，除了便是十五名弟子了。他们十五人分作了五排，三人一排。第一排便是天明，冯余风和李阳三人。其余的，就是步空，常德等人了。
天明等人到来的时候，几位长老似乎正在聊着什么，甚是高兴。众弟子向林中子和其余各位长老行礼后，齐声道：“见过掌门，各位长老。”
林中子与众长老皆笑着回应，随后，林中子才朗声说道：“这一次，你们的表现很不错，我和众位长老都很满意。”
众弟子见他夸奖自己，心里自然是万分高兴的，同声回道：“承蒙师门教诲。”
随后，林中子看了看天明，眼里全是满意和欣慰的神色，接着道：“特别是天明，不仅在大比最后一轮反败为胜，大败原始门弟子端木昊阳，还将修为也突破到了太阴境。不得不说是奇迹啊。”
话落，众弟子都将目光投向了天明，倒让天明觉得不好意思了。他向前踏了一步，说道：“弟子也是侥幸而已。我想是是天佑紫霄吧。”
“师侄过谦了，你的实力我们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若说靠运气就能夺得答比第一，我可是怎么也不会信的。”
原来是紫阳真人说话了。
天明苦笑一声，想要再解释什么，却知道他们此刻决计是不会相信，也就不再解释了，只是任由他们说话。
紫阳真人见他没说话，只当他是默认了。又看了看殿中紫阳院的两名弟子，说道：“你们两人，都要多向天明学习。切不可因为他年纪小就轻视吴他。”
紫阳真人近几百年来一直掌管紫霄宫刑罚，说话自然而然就带着威严。不似林中子，说话平易近人，让人如沐春风。所以冯余风和另一名紫阳院的弟子忙不迭地答应道：“谨遵师父教诲。”紫阳真人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
其余几名长老，也各自吩咐门下弟子，多向天明学习，这样一来，天明就更加不好意思了。
他转过头对一旁的冯余风做出一副无奈的表情，谁知冯余风不知道是故意还是怎么，悄悄给他竖起了大拇指，不知是什么意思。
林中子咳嗽了一声，说道：“我觉得，还是互相学习的好，毕竟谁都有优点嘛。”他这话明显是说给各位长老听的。
众长老听了，齐声回道：“掌门师兄说的是。”
这时，紫阳真人又问道：“只是我始终不明白，天明师侄是怎么就突然突破的？”他这一问话，却是问到了众人心里。在座的除了林中子内心自忖知情外，其他人都不清楚天明到底是如何突破的，此刻紫阳真人问了，众人都一脸好奇地看着天明。
天明心道不好，该来的终于来了。他知道终究会有人问他的。他心里一番思虑，不知道该不该将自己修习天道诀的事告诉他们。再三思量后，他还是决定暂时不向大家言明，等历练回来以后，再单独去和林中子说清楚。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我召唤的紫霄神雷对身体的刺激吧，就是这么突然就突破了。”天明回道。
“原来如此，紫霄神雷？”紫阳真人思索道。虽然他也不是很相信，但现在却没有更好的理由了。
众人虽也不知天明所说是真是假，但是听到紫霄神雷的名头，下意识地还是相信了，毕竟紫霄神雷太过罕见与珍稀，也许真有这样的神效也说不定。
“好了，既然大比已过。根据我紫霄门规，凡是参加了每一届小比和大比的弟子，比试结束后，都要下山历练，增加实战经验。所以你们十六人即日起便要下山去了。”林中子转了话题说道。
此言一出，殿中十五名弟子先是一惊，瞬间便是喜笑颜开了。他们十数人，都是二十岁左右的少男少女，像天明也不过十八岁。在昆吾山待了十多年，从未下山，还不知道山下世界怎样。虽然昆吾是世俗所言之仙家福地，但若是年复一年，日复一日地待在其上，总会产生厌倦地心理，更何况他们还是一群童心未泯，爱玩爱闹地少年人。
林中子看着他们，也仿佛是看到了自己的过去。曾经，自己也是那么好奇贪玩，对于山下的外面的世界充满了期待。只是那些日子，却是再也回不去了。
他接着说道：“只是此次历练，也有了些许的不同。”
众弟子此时又是一惊，皆问道：“不知是哪里不同。”他们都曾经听各自师父和同院师兄说起过下山历练的事，几千年来并没有什么不同，只是不知道此次有了什么变化。
林中子看了一眼紫阳真人，示意他来回答。紫阳真人点头，随即回道：“由于妖族近来动作频繁，此次大比前，由掌门师兄提议，四派共同商议后作了决定。在大比后，将派出各派的年轻一代杰出弟子，下山历练。名为历练，实际你们也担负着打探妖族情况的重任。此次下山，一来可以除魔卫道，增强你们的实战经验，二来就是为了收集妖族的信息了。实乃一举两得的计策。而为了不让你们行踪暴露，被妖族发现。所以这次历练，将由以往的集体行动改为单独行动。你们若是真遇到了危险，也只能由你们自己解决，因为没有师兄弟与你们同行。所以，这一次的历练很重要也很艰巨。”
“你们都听清楚了吧？”林中子问道。
“回禀掌门，听清楚了。”众弟子齐声答道。
“你们都是我紫霄的精英，也是我紫霄未来的希望。紫霄未来是好是坏，是繁荣还是落败，我相信你们都可以出色地完成任务。好了，你们就回去准备准备吧。明日起，便分批下山去吧。切记不要暴露身份。”
“谨遵掌门法旨。”
十数人便出了大殿，各自回了各自的地方。
“天明，”冯余风还没走，突然开口叫道。
“啊，怎么？”天明以为他回去了，突然听到他的声音，感到一丝讶异。
冯余风笑了笑，神色自然，说道：“没什么，就是问一下你何时走。”
“我啊，应该等师姐好了再走吧。”天明看了看冯余风，回道。
“这样啊，那替我代她问好吧，我明日便走了。”冯余风说道。
“嗯，要我送你么？”天明问道，眼神真诚。他们两人从小便认识了，一起玩闹到了现在，今日要分离了，终究还是不舍。毕竟这么多年，突然就要看不到了，任谁也是会想念的。
冯余风呵呵笑道：“不必了，送来送去的我怕我会忍不住不想走了。对了，我还没和你说谢谢呢。”
“嗯？”天明这次才是真的非常讶异。“谢什么？”
“谢谢你帮我报仇了啊，帮我打败了端木昊阳。”冯余风一副你怎么这么笨的模样看着天明说道。
天明恍然大悟，“谢什么，我和他早晚会有一战的。”
“那不用谢了，我先回去了。”说完，冯余风便回去了。
天明看着他离去的背影，不知怎么，心里突然觉得很难过，要说什么却也不知道说什么。
“保重。”
他在心里暗暗祈祷。
长院。
天明正在收拾东西，门外脚步声渐起，“大师兄？”
只是来人没有回答，天明望着他的影子，却是认出了来人。
“师父。”天明停止收拾，转过头叫道。
来人不正是紫霄掌门林中子又是谁？
林中子看了看天明，上下仔细打量了一番，说道：“很好，你果然没有辜负我的期望。”
顿了顿，他又说道：“此次你下山历练，不到万不得已，千万不得暴露身份，否则一旦被妖族发现我们在暗中调查，势必会前功尽弃。还有啊，紫霄剑已经有了灵性，平日里你多和它沟通一下，这样你用起来也会更加顺手一些。时间久了，它也就与你心意相通了。你明白么？”
天明正色道：“弟子知道了。”
看着天明如此乖巧，林中子修道多年平静的心此刻也泛起了波澜，他并未婚娶，所以没有子嗣。虽有四个徒弟，但是毕竟都早已是成人了，而天明不同，不仅是他的最后一个弟子，而且也是他从小看着长大的。两人虽实为师徒，但他心里却是把天明当作是亲子还要多些。此番下山历练，只不知要去多久，他心里是万般不舍的，但为了天明的成长，这是必须经历的过程。所以，他只能目送天明下山远去。
“只是不知道对于他是祸是福。”林中子心中暗自想道。
第二日，其余三门的人相继离去。送走了他们后，林中子吩咐让此次参加小比和大比十六名弟子都去紫霄殿集合，有事宣布。
除了吴月因为身体还为彻底恢复的原因，其余十五名弟子都根据吩咐去了大殿。
此时，紫霄殿上就只坐了九人。其中林中子高居掌门之位。其余八位长老左右各坐四名，除了便是十五名弟子了。他们十五人分作了五排，三人一排。第一排便是天明，冯余风和李阳三人。其余的，就是步空，常德等人了。
天明等人到来的时候，几位长老似乎正在聊着什么，甚是高兴。众弟子向林中子和其余各位长老行礼后，齐声道：“见过掌门，各位长老。”
林中子与众长老皆笑着回应，随后，林中子才朗声说道：“这一次，你们的表现很不错，我和众位长老都很满意。”
众弟子见他夸奖自己，心里自然是万分高兴的，同声回道：“承蒙师门教诲。”
随后，林中子看了看天明，眼里全是满意和欣慰的神色，接着道：“特别是天明，不仅在大比最后一轮反败为胜，大败原始门弟子端木昊阳，还将修为也突破到了太阴境。不得不说是奇迹啊。”
话落，众弟子都将目光投向了天明，倒让天明觉得不好意思了。他向前踏了一步，说道：“弟子也是侥幸而已。我想是是天佑紫霄吧。”
“师侄过谦了，你的实力我们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若说靠运气就能夺得答比第一，我可是怎么也不会信的。”
原来是紫阳真人说话了。
天明苦笑一声，想要再解释什么，却知道他们此刻决计是不会相信，也就不再解释了，只是任由他们说话。
紫阳真人见他没说话，只当他是默认了。又看了看殿中紫阳院的两名弟子，说道：“你们两人，都要多向天明学习。切不可因为他年纪小就轻视吴他。”
紫阳真人近几百年来一直掌管紫霄宫刑罚，说话自然而然就带着威严。不似林中子，说话平易近人，让人如沐春风。所以冯余风和另一名紫阳院的弟子忙不迭地答应道：“谨遵师父教诲。”紫阳真人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
其余几名长老，也各自吩咐门下弟子，多向天明学习，这样一来，天明就更加不好意思了。
他转过头对一旁的冯余风做出一副无奈的表情，谁知冯余风不知道是故意还是怎么，悄悄给他竖起了大拇指，不知是什么意思。
林中子咳嗽了一声，说道：“我觉得，还是互相学习的好，毕竟谁都有优点嘛。”他这话明显是说给各位长老听的。
众长老听了，齐声回道：“掌门师兄说的是。”
这时，紫阳真人又问道：“只是我始终不明白，天明师侄是怎么就突然突破的？”他这一问话，却是问到了众人心里。在座的除了林中子内心自忖知情外，其他人都不清楚天明到底是如何突破的，此刻紫阳真人问了，众人都一脸好奇地看着天明。
天明心道不好，该来的终于来了。他知道终究会有人问他的。他心里一番思虑，不知道该不该将自己修习天道诀的事告诉他们。再三思量后，他还是决定暂时不向大家言明，等历练回来以后，再单独去和林中子说清楚。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我召唤的紫霄神雷对身体的刺激吧，就是这么突然就突破了。”天明回道。
“原来如此，紫霄神雷？”紫阳真人思索道。虽然他也不是很相信，但现在却没有更好的理由了。
众人虽也不知天明所说是真是假，但是听到紫霄神雷的名头，下意识地还是相信了，毕竟紫霄神雷太过罕见与珍稀，也许真有这样的神效也说不定。
“好了，既然大比已过。根据我紫霄门规，凡是参加了每一届小比和大比的弟子，比试结束后，都要下山历练，增加实战经验。所以你们十六人即日起便要下山去了。”林中子转了话题说道。
此言一出，殿中十五名弟子先是一惊，瞬间便是喜笑颜开了。他们十数人，都是二十岁左右的少男少女，像天明也不过十八岁。在昆吾山待了十多年，从未下山，还不知道山下世界怎样。虽然昆吾是世俗所言之仙家福地，但若是年复一年，日复一日地待在其上，总会产生厌倦地心理，更何况他们还是一群童心未泯，爱玩爱闹地少年人。
林中子看着他们，也仿佛是看到了自己的过去。曾经，自己也是那么好奇贪玩，对于山下的外面的世界充满了期待。只是那些日子，却是再也回不去了。
他接着说道：“只是此次历练，也有了些许的不同。”
众弟子此时又是一惊，皆问道：“不知是哪里不同。”他们都曾经听各自师父和同院师兄说起过下山历练的事，几千年来并没有什么不同，只是不知道此次有了什么变化。
林中子看了一眼紫阳真人，示意他来回答。紫阳真人点头，随即回道：“由于妖族近来动作频繁，此次大比前，由掌门师兄提议，四派共同商议后作了决定。在大比后，将派出各派的年轻一代杰出弟子，下山历练。名为历练，实际你们也担负着打探妖族情况的重任。此次下山，一来可以除魔卫道，增强你们的实战经验，二来就是为了收集妖族的信息了。实乃一举两得的计策。而为了不让你们行踪暴露，被妖族发现。所以这次历练，将由以往的集体行动改为单独行动。你们若是真遇到了危险，也只能由你们自己解决，因为没有师兄弟与你们同行。所以，这一次的历练很重要也很艰巨。”
“你们都听清楚了吧？”林中子问道。
“回禀掌门，听清楚了。”众弟子齐声答道。
“你们都是我紫霄的精英，也是我紫霄未来的希望。紫霄未来是好是坏，是繁荣还是落败，我相信你们都可以出色地完成任务。好了，你们就回去准备准备吧。明日起，便分批下山去吧。切记不要暴露身份。”
“谨遵掌门法旨。”
十数人便出了大殿，各自回了各自的地方。
“天明，”冯余风还没走，突然开口叫道。
“啊，怎么？”天明以为他回去了，突然听到他的声音，感到一丝讶异。
冯余风笑了笑，神色自然，说道：“没什么，就是问一下你何时走。”
“我啊，应该等师姐好了再走吧。”天明看了看冯余风，回道。
“这样啊，那替我代她问好吧，我明日便走了。”冯余风说道。
“嗯，要我送你么？”天明问道，眼神真诚。他们两人从小便认识了，一起玩闹到了现在，今日要分离了，终究还是不舍。毕竟这么多年，突然就要看不到了，任谁也是会想念的。
冯余风呵呵笑道：“不必了，送来送去的我怕我会忍不住不想走了。对了，我还没和你说谢谢呢。”
“嗯？”天明这次才是真的非常讶异。“谢什么？”
“谢谢你帮我报仇了啊，帮我打败了端木昊阳。”冯余风一副你怎么这么笨的模样看着天明说道。
天明恍然大悟，“谢什么，我和他早晚会有一战的。”
“那不用谢了，我先回去了。”说完，冯余风便回去了。
天明看着他离去的背影，不知怎么，心里突然觉得很难过，要说什么却也不知道说什么。
“保重。”
他在心里暗暗祈祷。
长院。
天明正在收拾东西，门外脚步声渐起，“大师兄？”
只是来人没有回答，天明望着他的影子，却是认出了来人。
“师父。”天明停止收拾，转过头叫道。
来人不正是紫霄掌门林中子又是谁？
林中子看了看天明，上下仔细打量了一番，说道：“很好，你果然没有辜负我的期望。”
顿了顿，他又说道：“此次你下山历练，不到万不得已，千万不得暴露身份，否则一旦被妖族发现我们在暗中调查，势必会前功尽弃。还有啊，紫霄剑已经有了灵性，平日里你多和它沟通一下，这样你用起来也会更加顺手一些。时间久了，它也就与你心意相通了。你明白么？”
天明正色道：“弟子知道了。”
看着天明如此乖巧，林中子修道多年平静的心此刻也泛起了波澜，他并未婚娶，所以没有子嗣。虽有四个徒弟，但是毕竟都早已是成人了，而天明不同，不仅是他的最后一个弟子，而且也是他从小看着长大的。两人虽实为师徒，但他心里却是把天明当作是亲子还要多些。此番下山历练，只不知要去多久，他心里是万般不舍的，但为了天明的成长，这是必须经历的过程。所以，他只能目送天明下山远去。
“只是不知道对于他是祸是福。”林中子心中暗自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