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纲难振:娶的王妃太凶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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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娇弱公子哥

    兰园,周景逸受伤后赖着不肯走,

    “你也奇怪,从前只爱风花雪月,如今怎地起了兴致学习骑马射箭?”容音一边为其换药,一边说着。

    周景逸在榻上躺着,头枕在双臂上,双眸微闭,神情悠闲惬意,他内心的小九九自然不肯轻易吐露,他也傲娇别扭的。

    “天天吹拉弹唱的腻了,换换口味。”他口是心非,真实原因是因为自己被她所吸引,忍不住想多学一点,与她靠近一点。

    成亲半年才发现她是个宝藏女孩,文武兼修,性格爽朗火爆,一点就着但不任性,很好玩有趣的女孩。

    她像一团火,自己像飞蛾,忍不住要扑上去。

    有些感觉在潜移默化中变了,当事人却不自知。

    容音神经大条,注意力皆放在他断腿上,丝毫没察觉他眼神中闪烁的笑意。

    幸好她见惯了伤者,才对他的伤势‘无动于衷’,还笑嘻嘻地打击他“你真乃娇弱公子哥,马鞍都踩不稳,干脆骑假马吧!”

    “你一天不损我会死啊!”

    呵,自己究竟为谁学骑马?听听这说的什么话。

    “不行,我一定要变强大,让她知道什么叫夫纲。”他默默发誓。

    损?又是新词儿,虽然不懂,但想来不是好话,她习惯了他随时随地蹦出新奇的话。

    “父王呢?怎么也不关心我,到底还是不是他亲儿子。”

    他幼稚透了,明明是躲避其父才搬来兰园,这会儿又怪别人。

    容音忍不住翻个白眼,索性闭了嘴不搭腔,包扎时亦不温柔,任他疼得呲牙咧嘴。

    “轻点,轻点,谋杀亲夫啊!”

    “别嚎了,又没用力。”

    呃呃呃……

    这时容音起身去厨房,汤药应该熬好了。

    “王妃,您该对小王爷体贴些,他是您夫君啊!”

    出了房门嬷嬷便在她耳边唠叨,这些话来来回回说无数次。

    一句“嬷嬷,我饿了。”叫人心软似水,她挽着嬷嬷的手,脸上绽放甜甜的笑。

    罢了,不服老不行,管不住。

    “唉,您什么时候才能开窍?”嬷嬷无奈又心疼,夫人过世时小姐还在襁褓,二夫人是没资格教养小姐的。

    偏老爷纵容,把小姐当男儿一般教养,才养成如今的大大咧咧没心没肺,女儿家的娇柔半点不沾,男儿家的豪爽有模有样。

    姑爷如今不嫌弃,但不知长久如何!

    嬷嬷是打心底里疼爱她才为之计深远,俗话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若小姐有个温柔贤淑的闺中好友兴许就有转机。

    “起来吃药。”

    她去而复返,他很开心,麻溜地爬起来,苦得呛鼻的药也没那么难喝,他一口喝尽,得她一句‘这样还算男儿’夸奖。

    周景逸嘴里心里都苦,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懒得反驳,指着桌上茶壶暗示她。

    容音起身为他倒一杯水,看他如牛饮水般吞下,脖子上青筋冒出来,让人看着心疼。

    “脚还痛吗?要不让大夫再开些止痛药?”

    她话音未落就遭到他剧烈反抗,说什么都不肯妥协,中药无比难喝。

    “喝药都喝傻了,我不喝。”

    “不喝,伤怎么好?”她很固执地为他好,心里盘算着一会儿悄悄找大夫配药。

    她眸子骨碌碌转动,不问都知道在打坏主意,他可不会坐以待毙,提议道“岳父回京我还未去探望实在不孝,择日不如撞日,我们现在去吧!”

    “你怎么去?”容音看了他的腿一样,反问。

    “抬着去。”周景逸伸着脖子往外看,扯着喉咙喊“元宝,给爷准备担架、马车,立刻,马上。”

    “好嘞,爷。”

    门外传来元宝逐渐变小的脚步声,过不多会儿,元宝带两个侍卫过来,周景逸被直溜溜地抬出去,动作熟练麻利,让人瞠目,容音快步跟上,怕他路上出意外。

    “小婿拜见岳父,岳父身体可好些了?”

    “快别多礼,你腿伤未愈,容儿,扶小王爷坐下。”

    “岳父叫我景逸便好,一家人莫要生疏,本应在岳父进京就来探望的,怪小婿不争气摔伤了腿。”

    “无事,景逸好好养病。”

    容烨是个粗人,一时不知怎么安慰他。

    “岳父威名如雷贯耳,今日一见名不虚传,景逸好生敬仰,若能习得岳父本领之皮毛,死而无憾。”

    周景逸还算知礼,嘴又甜,长得人模狗样,容父被他一张巧嘴哄得心花怒放,感情迅速升温。

    容音杵在一旁像个外人,嘴角不停地抽抽,这一幕何其熟悉,不正是新婚时自己哄着父王的场景吗?

    这家伙故技重施,偏爹爹吃这一套,还叫她温了果酒,两人一杯又一杯,颇有酒逢知己千杯少的架势。

    周景逸挑挑眉,一脸得意地向她抛个媚眼,傲娇得像只孔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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