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戮日记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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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疗伤

    月殇把卡卡西用公主抱抱到了自己房间,将他放在床上。

    月殇的房间和她的衣服主题截然相反,是黑色为主,血色为辅的暗黑系主题。小岛上四季终日不见阳光,只有城堡内的灯光是唯一的光源。

    月殇房间内很整洁,有一间卧室,一间书房,一间客厅,一间隐秘的监狱和一个暗室。监狱在书房旁边,书房有一个暗门,通往监狱。暗室在卧室旁边。卧室有一个书架,书架上的《memories》是专门的开关,只要把书翻到指定页码,就可以进入暗室。

    房间里的灯是日月的倒影。白天是太阳,晚上是月亮。

    月殇把卡卡西放在床上,为他止住了伤口的流血。然后自己去暗室里配药医治他的伤口。

    由于卡卡西受的伤并不是很重,大部分都是因为回忆给他造成了过大的打击,所以才会晕倒。过了两三个小时,卡卡西就醒了。他没看见月殇,就想回到木叶村,却发现自己无法走出这间房间。他就在房间里四处走动,看怎样才能出去。却一无所获。

    这时,书架从中间分开了一条路,月殇走了出来。她望见正在寻找出路的卡卡西,扶额感叹:“老哥,别找了,你找不到的。”

    “怎么才能回去?!”卡卡西急了。“这都出来多少天了,该回去了!”

    “还好吧……也就五六天而已啊。”月殇漫不经心地说。“话说,你的伤口还没愈合。虽然伤口不深,但由于在要害处,至少还要三天才行吧……”

    “会吗?到底怎么回去?伤口回去再说。”卡卡西有些惊讶,但马上又质问月殇出路。

    月殇一脸无奈,说:“老哥,你这种人啊,真的是……”即使嘴上抱怨着,但她还是直接用时空漩涡带卡卡西回到了木叶村。

    他们降落在月殇的日月教分部里。分部离火影室很近,就在房子旁边,紧挨着房子。他们降落在分部中的教主室里。

    由于分部的人都被月殇叫去开会了,还没回来。所以分部里现在空无一人。

    他们走到了火影室里。突然,有八把苦无悄无声息地架在了卡卡西和月殇脖颈上。有一把苦无不小心割破了卡卡西脖颈上的绷带,露出了下面鲜血淋漓的伤口。伤口还在流血,裂得更大了。

    鸣人、鹿丸、宇智波佐助、我爱罗用苦无架在卡卡西脖颈上,是我爱罗的苦无割开了绷带。

    漩涡博人、宇智波佐良娜、奈良鹿台、秋道蝶蝶用苦无架在月殇脖颈上。博人一看自己抓到了敌人,不禁哈哈大笑起来,放松了警惕。

    卡卡西突然因为失血过多而向前倒去。幸好鸣人手疾眼快,立马把苦无撤了下来。但还是在卡卡西的脖颈上留了一道血痕。卡卡西向前倒在了鸣人怀里。

    “卡卡西老师!”鸣人扶住卡卡西双肩,用力摇晃。

    “笨蛋!”月殇急了。她抢走博人的苦无,用力扔了出去。博人察觉到苦无没了,刚要去捡,却被月殇打晕。

    月殇逃脱了围捕。她将剩下三人踹飞,使用通灵之术召唤出九圣控制住佐助四人,自己去治疗卡卡西的伤口。

    她将卡卡西放在地上,划开自己的手腕,利用自己血中的治愈之力为他的伤口止住了流血。她又用自己的血液在卡卡西周围画了一个错综复杂的法阵,将自己的血滴在法阵阵眼,开启法阵。

    这是一个古老的治疗法阵,由施法者的鲜血画出。将被施法者放在法阵中,施法者将鲜血滴在阵眼,开启法阵,为被施法者治疗。治疗效率很高,只是由于法阵太过古老繁琐,已经失传,月殇是最后的传人。

    她开启法阵,法阵发出绿光。光芒窜动,融入到卡卡西的伤口里。随着绿光的融入,伤口渐渐愈合,卡卡西的脸上渐渐恢复生气。

    “这样就好……”月殇看着痊愈的卡卡西,虚弱地说。九圣见月殇如此虚弱,便放开佐助四人,缩小到比月殇小一点后游到月殇面前。柔圣抬起头,温柔地对月殇说:“主人,别累到自己了。”

    “放心……”月殇轻轻对九圣说。然后,她又对鸣人等说:“别把他送到医务室,他需要休息。他已经没事了。这一瓶血等他醒后拿给他,让他喝下,觉醒魔族血脉。告诉他,平常要抑制杀人欲望,不要肆意妄为。等我回来。”说着,将一小瓶血液递给鸣人,然后便离开了。她去了日月教总部休养,也就是那座城堡。

    她回到城堡后,在城堡休养了六天,就又回到了木叶村。

    这时的木叶村火影室里,卡卡西正与鸣人他们激战。卡卡西暂时失去意识。在狂暴状态下,他的战斗力被提升了至少三倍。鸣人他们已经无法匹敌,只能且战且退。幸好,月殇回来了。

    她看见这一幕,并没有多说,而是结了个非常复杂的印。这个印叫“化魔之术”,是一种魔族禁术。这世上,除了魔族,也就只有月殇会了。

    月殇结完印,马上让鸣人他们撤退。等他们全走后,月殇终于松开了束缚,一阵威压铺天盖地地向卡卡西席卷而来。她的眼睛变成了黑色,散发着紫色的恶魔光芒。她轻笑一声,几缕紫色烟雾向卡卡西飘去。卡卡西起先还不当回事,等他碰到了烟雾后,局面瞬间反转。

    卡卡西一碰到烟雾,烟雾就化为实体,飞速紧紧缠绕住卡卡西的脚腕和手腕,吸取他的查克拉。

    卡卡西用力挣扎,却发现烟雾越挣扎缠得越紧。不一会就在上面留下了血痕。

    烟雾又化为荆棘,狠狠地扎入卡卡西的身体。随着荆棘的增多,卡卡西的肩部、腰部又被捆住,勒出了血痕。荆棘从手掌洞穿了卡卡西的双手,向脖颈处缠绕。

    卡卡西已经失去了行动能力,只能任由月殇处置。

    在最后一刻,月殇终于收回了烟雾。

    卡卡西倒下了。他的双手被洞穿,脖颈上被划出四、五道血痕;腹部被刺伤一个约深1厘米的伤口;一道伤口从左肩斜划到腰部,深2厘米左右;左腿前面被划伤7道,后面11道;右腿从腰部划到膝盖一道伤口,约0.5厘米深。他已经因为重伤,失血过多,昏迷不醒。

    月殇恢复正常后,将卡卡西身上的伤口止血,然后用公主抱抱起,时空穿梭到日月教总部城堡旁边的教主城堡。

    起先城堡里一片黑暗。月殇来了之后,城堡里一片光明。

    月殇来到医疗室,将卡卡西放在地上。她并未刻画法阵,而是自己用血为卡卡西治疗。月殇的血滴到卡卡西的伤口上,伤口开始愈合。月殇轻轻地将自己的血滴在一个小瓶子里,等瓶子装满后,就倒在卡卡西的伤口上。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快速愈合。

    晚上,月殇坐在城堡天台,看星星。她疑惑地自言自语着:“难道,我真的错了……灵族……果然不是魔族能匹敌的……就连血也不行吗……”

    “应该不会吧……月殇。”卡卡西也走到了天台上,站在月殇旁边。他的颈部还扎着绷带——因为那里很难治疗,月殇就没管——但别的伤口都已经好了。他的慵懒一如既往。

    月殇转过头来,笑着对卡卡西说:“想回去了?”

    “嗯……是啊……”卡卡西看似无意地说。

    “好啦,明天就回去。好好休息。伤口还好吧?”月殇站了起来,依旧微笑着。

    “这里啊?还好吧……话说,你会秽土转生吗?”卡卡西终于说出了真正目的。

    “想他们了?”月殇扭过头,睁开眼睛。她的左眼眼白变成了一种令人窒息的黑色,血色的瞳孔是真正的魔征。右眼眼白依旧,金色瞳孔却是鲜明对比。

    “这是……”卡卡西愣住了。这种眼睛他从没遇到过。

    “轮回转生,日月交汇。轮回的魔族之圣眼。也叫传世圣眼。灵族拥有的只有月族嫡系,即使是魔族,也只有皇室嫡长子才有可能继承。明白了吗?”月殇对卡卡西说。她并未闭上眼睛,“而月族,百年只有一夜能够使用圣眼。而他们都没有活那么久,只有一个例外——她是除了我以外唯一一个能够随心所欲运用圣眼的孩子。她是我的妹妹,父亲是现任魔皇,母亲是月族嫡系。她被我留下了,为了……血脉能够延续。她叫月梦。”

    “那么……我呢?我作为嫡长子,为什么没有继承啊……”卡卡西捂住心口,无助地说,“如果……我继承了……就好了……”

    “它寄居在你的身体里,一点都不想动呢……”月殇对面前半跪着,无助的人说。“其实,你才是血脉最纯净的孩子啊……寄居了那么久,终于要出现了吗……真让我期待啊,哥哥……”

    “嗯?”泪流满面的卡卡西抬起头,问月殇,“它……要出现了吗……”

    “哥哥啊……它来了……在手掌与眉心啊……在大筒木一族的眼睛中啊……”月殇像梦呓一般对卡卡西说。她轻轻地抱住颤抖着的哥哥,有三只眼睛在他的双手掌心和眉心悄然睁开。那是与月殇截然不同的三只眼睛——漩涡状的眼白,由黑白组成;瞳孔是黑色的;像轮回眼一样有许多金色的“线”——他也抱住了月殇,紧紧地抱住了她。他很害怕,害怕月殇又离开他。他不想让再让朋友离他而去。

    月殇替他把护额摘了下来,露出里面的那个恐怖的眼睛。哥哥在她的怀里哭泣,她看着卡卡西的眼睛,已经明白了——传世眼的始祖—控世索命眼已经降临,就在她怀里的那个孩子身上——她并没有把护额戴回去,而是做出了一个如同镜子般的冰晶。

    她轻轻地对卡卡西说:“哥,别哭了,它回来了,掌控世界的眼睛,它在你身上啊……”说着,把冰晶递给了卡卡西。

    他在镜子里看见了额头上的那只眼睛,那只恐怖的眼睛。他恐惧地盯着冰晶。突然,他面前涌起一团火焰,吞噬了冰晶。冰晶和火焰都化成飞灰。

    月殇并没有感到害怕。这是控世索命眼的自主行为——护主。很显然,这只眼睛已经有了自己的意识,不会对卡卡西言听计从。这显然不是月殇所希望的。但是,既然已经发生了,月殇也就不管了,只要不影响到卡卡西,随便怎样都行。

    但是,事不遂愿。很快,卡卡西就陷入了昏迷,怎么也弄不醒。

    月殇暗叫不好——索命眼的试炼,没有人能够通过。而且,也没有人活过一晚——据说试炼是考验人能否战胜内心深处的黑暗,那些怨念会直接吞噬试炼者,在眼睛的操控下,逼出试炼者心中的最后一丝恐惧、愧疚、愤怒……那是真正的生死试炼。

    此时,卡卡西的精神之海。

    “果然是魔族的小鬼,没什么好玩的,结果应该和别人一样的吧?”一个已经开了三只控世索命眼的“卡卡西”对着面前半跪着的本体嘲讽地说,“每次都是这样,本体根本不用经过试炼,就已经是半死不活的了,一进入试炼,就直接死了。不知道,这个本体会是怎样的呢……看在他这么好看的份上,我也想早些知道结局呢……”他用大拇指和食指扣住卡卡西的下巴,细细端详着眼前男人的容貌。“魔族的小鬼,祝你好运了。”

    卡卡西恐惧地望着眼前这个跟自己几乎一模一样的人,他的一举一动都让人难以捉摸。当异体用手扣住他的下巴时,他可以从异体的指尖感受到一股寒意。寒意从异体的指尖缓缓渗到卡卡西的皮肤上,然后向他的体内渗透。

    忍者的本能告诉卡卡西:面前这个异体是很强大的对手,就凭自己,绝对不是他的一合之众。

    在他发愣的时间里,那股寒意已经封锁了他的所有控制查克拉流动的穴位。等他反应过来,已经晚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