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初见端倪
脂粉？胭粉！
苏莹的这句话让季萧灵光一闪。
霎时，季萧激动地抓着苏莹的手。
“苏莹，太谢谢你了。”
“诶？”苏莹表示听不懂季萧在说点什么。
现在得到的情报，最多就是证明昱城王李鬼的女儿——李雪儿。
她的闺房里有胭脂而已。
这有什么值得兴奋的呢？
要是寻常家的女孩儿有胭脂当然不是什么值得兴奋的事。
可放在李雪儿的身上就显得不同寻常了。
从对她的了解，李雪儿应该是一个素面朝天，不喜欢打扮，一心只读圣贤书的女子。
她的闺房里怎么会有胭脂的香味？
而且不难看出，这个胭脂的香味也是最近才出现的。
不然不会味道淡得让季萧难以察觉。
有句老话说得好，女为悦己者容。
一个大胆的想法出现在季萧的脑海里。
这个想法让他激动的和一个三岁小孩一样。
调查了那么久，现在终于有一点眉目了。
季萧一个兴奋就想冲上去给司缘尘来一个大大地拥抱。
“咳咳。”等季萧冲过去的时候才发现司缘尘一脸淡然得看着自己。
咳咳，好尴尬啊！
掩饰状地咳嗽两声，季萧默默的退在了一旁。
这一幕又很好的被司缘尘尽收眼底。
又偷偷的闪过一抹笑意。
“那个，秦广王可否先带苏莹回客栈？”季萧看向秦广王问道。
总感觉这个秦广王看自己不是很爽的样子啊！
什么？我送那个拖油瓶回客栈？？
秦广王的脸顿时就黑了，你这个小屁孩在这里指手画脚的也就算了。
现在居然还想着命令我？
我是来给你做杂工的吗？
“苏莹衣服湿了，”司缘尘接话了“你带她回客栈换身干爽的衣服。”
“她有身孕，你送，我们放心。”
季萧向司缘尘投去了一个感激的眼神。
他知道，没有司缘尘的话。秦广王是不会搭理自己的。
你！
秦广王狠狠地瞪了一眼司缘尘，带着苏莹便离开了。
真不知道他跑来这里是做什么的，跑来这里受气的吗？
不管秦广王的愤愤不平，司缘尘对季萧问道:
“怎么样？你是有什么发现吗？”
季萧有点受宠若惊，司缘尘竟和自己如此的心有灵犀。
一想到这里，季萧更加地兴奋了。
认为这是司缘尘相信认可自己的行为。
“是有了新的发现，”季萧本来想脱口而出自己的推测，不过眼珠子转了转。
似乎想到了什么，就没有再说了。
“你等我确定之后再给你说吧。”说着这句话的季萧眼里带着一丝狡黠。
那副小骄傲的小眼神看的司缘尘心里猛的跳动一下。
“昱城王大人，我想在回您女儿的房间里看一看。”
“好。”李鬼这次二话不说，就答应了。
他刚刚可听见了，季萧已经发现线索了。
现在恨不得立刻回到李雪儿的房间。
再一次回到李雪儿的房间，季萧比上一次更加仔细的检查。
尤其是梳妆台的位置。
相较于其它女孩，李雪儿的化妆屉显得十分的朴素。没有什么东西，仿佛只是一个摆设而已。
“唰”的一下，季萧抽出了一层来查看，里面没有什么东西，空空如也。
两层，三层，都是这样。
不对啊，怎么回事？
迟迟没有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季萧有点着急了。
难道我的猜测是错的吗？
“冷静一点。”司缘尘看出了季萧的着急，便出声提醒着他。
很多事情都是这样的，你越是着急就越找不到头绪。
先前季萧还有种急得快要出汗的感觉，现在在司缘尘不咸不淡地安慰之下。
竟然奇迹般的冷静下来了。
季萧将自己的脸靠近了那个化妆屉，在那附近嗅了嗅。
第二层化妆屉木头的味道似乎比较淡。
手再一次伸进去也没拿到什么。
季萧微微皱眉，朝着站在一旁的李鬼说了一句“失礼了。”
就开始“大动干戈”了。
“咔咔咔”几下就把李雪儿的化妆屉给肢解了。
还沉浸在上一句话当中的李鬼，待反应过来，整张脸都黑了。
世人谁不知道他李鬼宠女儿？
现在当着他的面来动她女儿的遗物，真的是太放肆了。
“如果你不能给我一个很好的解释，你就完蛋了。”
李鬼几乎是咬着牙说出的这句话。
“你们看，这是什么？”季萧露出了一个自信的微笑。
众人的目光追随着看去。
这不过就是一个胭脂吗？有什么问题？
看着众人疑惑的眼神，季萧对在一旁的婢女说道：
“你们伺候小姐的时候，她有擦胭脂的习惯吗？”
这个婢女是一直伺候李雪儿的，“公子，我们小姐天生丽质，且从来不喜擦胭涂粉。”
“这又能说明什么呢？”李鬼有些不耐烦了“女儿家偶尔用些胭脂也不奇怪吧？”
季萧笑着摇了摇头，“你们有小姐练字的作品吗？”
婢女们面面相觑，不一会就将李雪儿生前所有的作品给翻找了出来。
李雪儿字非常的小巧娟秀，就如她的人一样干净秀丽。
内容也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就是普通的字帖而已。
季萧有些失望了，难道这条线索就这么断了吗？
正当季萧有些暗叹的时候，写字研磨的砚台角角处有一抹黄色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这个颜色和这个练字用的宣纸似乎有异曲同工之妙啊！
也不管会不会沾到墨水，季萧一把将它拿了起来。
果不其然，下面压着两张纸。
纸张被叠的方方正正，可以看出李雪儿十分珍重这两张纸。
迫不及待地想要一探究竟，刚抬手想去拿。
手腕就被禁锢住了。
原来是司缘尘将季萧的手抓住了。
这是要干什么？
在季萧有些懵懂地注视下，司缘尘挥一挥衣袖就将季萧手里的墨汁给除了。
这是给自己擦手吗？
瞬间有些想歪了地季萧涨红了脸，一把将司缘尘甩开。
“不……不要你管！”季萧说话都有些结巴了。
随即将脸转到一边去，装作看不到司缘尘。
冷静冷静，你在想点什么呢？
季萧强迫自己不去想那些，把注意力固定在那两张纸上。
视若珍宝地将两张纸给拆开，里面的内容让季萧欣喜若狂。
君住长江头，妾住长江尾。
日日思君不见君，共饮一江水
这是一首情诗，另一张纸同样也是这首诗。
季萧自己观察着两张纸的字迹，明显可以看出这是两人的笔迹。
其中一个，便是李雪儿的了。另一个，字体苍劲有力，不难看出这是一个男人写的字。
再加上之前找到的那个，被李雪儿珍藏起来的胭脂。
“你们家的大小姐怕是有情郎了。”
季萧得出了这个结论。
“啪”的一声，桌子应声碎裂。李鬼已经气愤得整张脸变成了鬼脸。
“谁允许你在背后污蔑我的女儿的。”
杀气已经在空气中笼罩了起来，李鬼看向季萧的眼神也变得十分的锐利。
说到最后，连说话的声音都隐隐约约变成了兽吼。
完了，李鬼生气了。
司缘尘眼见情况不妙，立刻一个箭步冲到了季萧的面前。
“请冷静一点，”司缘尘的声音第一次这么冰冷。
只要李鬼伤害了季萧分毫，司缘尘将会毫不犹豫地出手。
不过一向不想与人交恶的司缘尘还是选择了先张开了一个保护的屏障。
法术施展时带起一阵阵微风，那一丝丝凉意让李鬼略微清醒了一些。
狰狞的鬼脸上爆起了青筋，不难看出李鬼正在非常努力地克制自己。
“我……”季萧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大吼了出来“这些都是有证据的！”
“您的女儿从不梳妆打扮，现在却有了胭脂。况且，这封书信足以说明一切！”
事实摆在眼前，不得不让人相信。
“那你的意思是说，他是杀害我女儿的凶手？”李鬼眼里闪过一丝狠厉。
“还有，你身上这件衣服怎么回事？”
“为什么别人会有？”
连续的几个问题向季萧砸了过来，是的，这也是季萧想不通地问题。
“他是不是杀人凶手，我们还不知道。”季萧耐心地给李鬼解释着“至于我这身衣服我有一个问题想问你。”
“您究竟是在什么地方见到我的这身衣服呢？”
“在我女儿失踪的那一晚，”李鬼终于恢复了一开始那一副半人半鬼的样子“在我女儿的房门口，一个人影一闪而过。他身上穿着的，就是你身上的这身衣服”
“我们现在得先找到和你女儿写这些信的人，才能解开谜团。”季萧若有所思地说着。
毕竟他是现在唯一的线索了。
“你们去查吧。”李鬼的态度一反常态“我就不插手了。”
“我等你们的好消息。”
嗯？这是为什么？
昱城王不是对这件事情非常地上心吗？
季萧将疑惑的目光投向李鬼，李鬼眼里的忧伤震惊了他。
看来是不能接受女儿有秘密情人的事吧！
毕竟在他眼里，他是这个世界上最爱女儿的那个人。
没想到，女儿却对他有了秘密。
这个秘密很有可能导致了李雪儿的死亡。
季萧想开口说些什么，安慰一下李鬼。
“我们走吧。”司缘尘阻止了季萧的举动。
现在的李鬼可能更加需要安静。
两人一路沉默的走出了昱城王王府。
“缘尘，你觉得我们应该往哪里找起？”
这一瞬，季萧突然有点迷茫了。
虽然查出了有个情郎的存在，但那个情郎人在哪里？长什么样？叫什么名字？
都一无所知。
这条线索在那里，仿佛又不在那里。
让人找不到一点头绪。
季萧下意识向司缘尘问道，他也不知道为什么第一时间想到了他。
可能是他一直对自己很好的缘故，让季萧有了一种依赖的感觉吧。
苏莹的这句话让季萧灵光一闪。
霎时，季萧激动地抓着苏莹的手。
“苏莹，太谢谢你了。”
“诶？”苏莹表示听不懂季萧在说点什么。
现在得到的情报，最多就是证明昱城王李鬼的女儿——李雪儿。
她的闺房里有胭脂而已。
这有什么值得兴奋的呢？
要是寻常家的女孩儿有胭脂当然不是什么值得兴奋的事。
可放在李雪儿的身上就显得不同寻常了。
从对她的了解，李雪儿应该是一个素面朝天，不喜欢打扮，一心只读圣贤书的女子。
她的闺房里怎么会有胭脂的香味？
而且不难看出，这个胭脂的香味也是最近才出现的。
不然不会味道淡得让季萧难以察觉。
有句老话说得好，女为悦己者容。
一个大胆的想法出现在季萧的脑海里。
这个想法让他激动的和一个三岁小孩一样。
调查了那么久，现在终于有一点眉目了。
季萧一个兴奋就想冲上去给司缘尘来一个大大地拥抱。
“咳咳。”等季萧冲过去的时候才发现司缘尘一脸淡然得看着自己。
咳咳，好尴尬啊！
掩饰状地咳嗽两声，季萧默默的退在了一旁。
这一幕又很好的被司缘尘尽收眼底。
又偷偷的闪过一抹笑意。
“那个，秦广王可否先带苏莹回客栈？”季萧看向秦广王问道。
总感觉这个秦广王看自己不是很爽的样子啊！
什么？我送那个拖油瓶回客栈？？
秦广王的脸顿时就黑了，你这个小屁孩在这里指手画脚的也就算了。
现在居然还想着命令我？
我是来给你做杂工的吗？
“苏莹衣服湿了，”司缘尘接话了“你带她回客栈换身干爽的衣服。”
“她有身孕，你送，我们放心。”
季萧向司缘尘投去了一个感激的眼神。
他知道，没有司缘尘的话。秦广王是不会搭理自己的。
你！
秦广王狠狠地瞪了一眼司缘尘，带着苏莹便离开了。
真不知道他跑来这里是做什么的，跑来这里受气的吗？
不管秦广王的愤愤不平，司缘尘对季萧问道:
“怎么样？你是有什么发现吗？”
季萧有点受宠若惊，司缘尘竟和自己如此的心有灵犀。
一想到这里，季萧更加地兴奋了。
认为这是司缘尘相信认可自己的行为。
“是有了新的发现，”季萧本来想脱口而出自己的推测，不过眼珠子转了转。
似乎想到了什么，就没有再说了。
“你等我确定之后再给你说吧。”说着这句话的季萧眼里带着一丝狡黠。
那副小骄傲的小眼神看的司缘尘心里猛的跳动一下。
“昱城王大人，我想在回您女儿的房间里看一看。”
“好。”李鬼这次二话不说，就答应了。
他刚刚可听见了，季萧已经发现线索了。
现在恨不得立刻回到李雪儿的房间。
再一次回到李雪儿的房间，季萧比上一次更加仔细的检查。
尤其是梳妆台的位置。
相较于其它女孩，李雪儿的化妆屉显得十分的朴素。没有什么东西，仿佛只是一个摆设而已。
“唰”的一下，季萧抽出了一层来查看，里面没有什么东西，空空如也。
两层，三层，都是这样。
不对啊，怎么回事？
迟迟没有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季萧有点着急了。
难道我的猜测是错的吗？
“冷静一点。”司缘尘看出了季萧的着急，便出声提醒着他。
很多事情都是这样的，你越是着急就越找不到头绪。
先前季萧还有种急得快要出汗的感觉，现在在司缘尘不咸不淡地安慰之下。
竟然奇迹般的冷静下来了。
季萧将自己的脸靠近了那个化妆屉，在那附近嗅了嗅。
第二层化妆屉木头的味道似乎比较淡。
手再一次伸进去也没拿到什么。
季萧微微皱眉，朝着站在一旁的李鬼说了一句“失礼了。”
就开始“大动干戈”了。
“咔咔咔”几下就把李雪儿的化妆屉给肢解了。
还沉浸在上一句话当中的李鬼，待反应过来，整张脸都黑了。
世人谁不知道他李鬼宠女儿？
现在当着他的面来动她女儿的遗物，真的是太放肆了。
“如果你不能给我一个很好的解释，你就完蛋了。”
李鬼几乎是咬着牙说出的这句话。
“你们看，这是什么？”季萧露出了一个自信的微笑。
众人的目光追随着看去。
这不过就是一个胭脂吗？有什么问题？
看着众人疑惑的眼神，季萧对在一旁的婢女说道：
“你们伺候小姐的时候，她有擦胭脂的习惯吗？”
这个婢女是一直伺候李雪儿的，“公子，我们小姐天生丽质，且从来不喜擦胭涂粉。”
“这又能说明什么呢？”李鬼有些不耐烦了“女儿家偶尔用些胭脂也不奇怪吧？”
季萧笑着摇了摇头，“你们有小姐练字的作品吗？”
婢女们面面相觑，不一会就将李雪儿生前所有的作品给翻找了出来。
李雪儿字非常的小巧娟秀，就如她的人一样干净秀丽。
内容也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就是普通的字帖而已。
季萧有些失望了，难道这条线索就这么断了吗？
正当季萧有些暗叹的时候，写字研磨的砚台角角处有一抹黄色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这个颜色和这个练字用的宣纸似乎有异曲同工之妙啊！
也不管会不会沾到墨水，季萧一把将它拿了起来。
果不其然，下面压着两张纸。
纸张被叠的方方正正，可以看出李雪儿十分珍重这两张纸。
迫不及待地想要一探究竟，刚抬手想去拿。
手腕就被禁锢住了。
原来是司缘尘将季萧的手抓住了。
这是要干什么？
在季萧有些懵懂地注视下，司缘尘挥一挥衣袖就将季萧手里的墨汁给除了。
这是给自己擦手吗？
瞬间有些想歪了地季萧涨红了脸，一把将司缘尘甩开。
“不……不要你管！”季萧说话都有些结巴了。
随即将脸转到一边去，装作看不到司缘尘。
冷静冷静，你在想点什么呢？
季萧强迫自己不去想那些，把注意力固定在那两张纸上。
视若珍宝地将两张纸给拆开，里面的内容让季萧欣喜若狂。
君住长江头，妾住长江尾。
日日思君不见君，共饮一江水
这是一首情诗，另一张纸同样也是这首诗。
季萧自己观察着两张纸的字迹，明显可以看出这是两人的笔迹。
其中一个，便是李雪儿的了。另一个，字体苍劲有力，不难看出这是一个男人写的字。
再加上之前找到的那个，被李雪儿珍藏起来的胭脂。
“你们家的大小姐怕是有情郎了。”
季萧得出了这个结论。
“啪”的一声，桌子应声碎裂。李鬼已经气愤得整张脸变成了鬼脸。
“谁允许你在背后污蔑我的女儿的。”
杀气已经在空气中笼罩了起来，李鬼看向季萧的眼神也变得十分的锐利。
说到最后，连说话的声音都隐隐约约变成了兽吼。
完了，李鬼生气了。
司缘尘眼见情况不妙，立刻一个箭步冲到了季萧的面前。
“请冷静一点，”司缘尘的声音第一次这么冰冷。
只要李鬼伤害了季萧分毫，司缘尘将会毫不犹豫地出手。
不过一向不想与人交恶的司缘尘还是选择了先张开了一个保护的屏障。
法术施展时带起一阵阵微风，那一丝丝凉意让李鬼略微清醒了一些。
狰狞的鬼脸上爆起了青筋，不难看出李鬼正在非常努力地克制自己。
“我……”季萧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大吼了出来“这些都是有证据的！”
“您的女儿从不梳妆打扮，现在却有了胭脂。况且，这封书信足以说明一切！”
事实摆在眼前，不得不让人相信。
“那你的意思是说，他是杀害我女儿的凶手？”李鬼眼里闪过一丝狠厉。
“还有，你身上这件衣服怎么回事？”
“为什么别人会有？”
连续的几个问题向季萧砸了过来，是的，这也是季萧想不通地问题。
“他是不是杀人凶手，我们还不知道。”季萧耐心地给李鬼解释着“至于我这身衣服我有一个问题想问你。”
“您究竟是在什么地方见到我的这身衣服呢？”
“在我女儿失踪的那一晚，”李鬼终于恢复了一开始那一副半人半鬼的样子“在我女儿的房门口，一个人影一闪而过。他身上穿着的，就是你身上的这身衣服”
“我们现在得先找到和你女儿写这些信的人，才能解开谜团。”季萧若有所思地说着。
毕竟他是现在唯一的线索了。
“你们去查吧。”李鬼的态度一反常态“我就不插手了。”
“我等你们的好消息。”
嗯？这是为什么？
昱城王不是对这件事情非常地上心吗？
季萧将疑惑的目光投向李鬼，李鬼眼里的忧伤震惊了他。
看来是不能接受女儿有秘密情人的事吧！
毕竟在他眼里，他是这个世界上最爱女儿的那个人。
没想到，女儿却对他有了秘密。
这个秘密很有可能导致了李雪儿的死亡。
季萧想开口说些什么，安慰一下李鬼。
“我们走吧。”司缘尘阻止了季萧的举动。
现在的李鬼可能更加需要安静。
两人一路沉默的走出了昱城王王府。
“缘尘，你觉得我们应该往哪里找起？”
这一瞬，季萧突然有点迷茫了。
虽然查出了有个情郎的存在，但那个情郎人在哪里？长什么样？叫什么名字？
都一无所知。
这条线索在那里，仿佛又不在那里。
让人找不到一点头绪。
季萧下意识向司缘尘问道，他也不知道为什么第一时间想到了他。
可能是他一直对自己很好的缘故，让季萧有了一种依赖的感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