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逆乱青春
字体: 16 + -

第一卷 初中生活_第四十九章 激战北大坝



无意间我一抬头正望见他们几个冲我坏笑,曾宝和石辉还挑起了大拇指。

我冲他们会意的点点头,又闷头割了起来。

我和章静边割边打捆,估计十点半的时候,章静站起说她先不割了,回去给我们做饭,饭好了来喊我们。

然后她就又摇曳生姿的走了。

那几个小子看章静走没影了,就聚拢过来。

坏笑着说我胆真肥,居然敢拍班主任,还问我拍班主任的屁股是啥感觉。

我气得就骂:都滚犊子,想知道自己拍去。

他们都摇头表示不敢。

我说抓紧割吧,这老大一片,割慢了就要贪黑回家,明天还要跟马成魁他们干仗呢!

这几个小子就嘻嘻哈哈回去干活了。

一个小时左右,章静回来了。她走到我旁边说饭做好了,你喊他们回去吃饭,我这还要去小卖店买点东西。

说完她又走了。

我往前走了走就喊:都歇歇吧,老师喊我们回家吃饭!

他们七个欢呼一声跟着我往回走。

章静在前面小卖店买了几瓶啤酒,歪着身子很吃力的拎着往前走。

这几个小子呼的就从我旁边跑过去了,争抢着帮章静拎。章静开心地笑着,就跟在我们中间一起走。

午饭很丰盛,八个学生一个老师人手一瓶啤酒。

章静又劝喝酒,又给夹菜的,给我们八个整得还有些不好意思了。

章静话也多了起来,说我们都挺能干的,她要是有我们这些儿子,她睡到夜里都能乐醒了。

曾宝和老地豆都就说那就把我们都当成儿子吧。

章静大笑着说好啊!好啊!

收拾过桌子后,章静就让们先歇一会,随便做什么都行。

说完她就拿着一件衣服出去了。

我们躺的躺,坐的坐,还有的看电视。曾宝往窗外瞄了一眼说你们看班主任干啥呢?

我们就往外面看,就见章静正洗澡呢。

所谓的洗澡间就是在窗外三四米远的平台上立一个方型的木架,周围用编织布包上。

上面是个带沐浴头的黑色水袋子,阳光把里面的水晒热就可以洗了。

章静家的上面是个大铁箱子,看样子能装不少水。

澡间的小门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的。

把章静的头和小腿露在外面,章静正闭着眼睛边摇头边往上喷水,另一只手在揉搓着乌黑的长发。

屋里这几个小的又开始议论了。

一会章静就穿着一件短小的浴袍出来了。

进了我们的屋就坐在沙发,问我们要不要去冲一冲。

我们说不用了,下午回来再冲。

章静站起来说她要去那屋眯一会,半个小后下地干活。

下午大家都开足了马力,不到五点活就干完了。

章静新换的一套体形衫配薄纱裤被汗水浸透,紧贴在身上,凹突有致的身形尽显无遗。

回到她家我们八个轮流的冲了澡,就都推着车子,跟章静说要回去了。

章静还留我们吃晚饭。

我们说不用了,以后有什么活我们还会来的。

章静乐呵呵地说:老师知道了,你们都是好孩子,明天不要忘了写作业啊。

我们在要分手的道口那研究了一会明天开战的事,约好明天九点半钟在荷花坑那聚齐。

然后他们就各回各家了,我顺道去了我奶家。

老两口说真奇怪了,丢东西的第三天早上,那袋米和油就摆在外屋门外的地上。

两口坚定的认为是供了多年的观音娘娘显灵了,用法力把丢的东西给送回来了。并且还教训了那些损贼,因此这几天就没有人家再丢东西了。

我心里暗笑,知道是长毛把东西给送回来了,就没有说破这事,估计老两口信那个比信我多些。

从我奶家出来走了不远时竟意外的遇见了长毛,他跟我说又联系了两个跟他好的小子,明天打起来时,他们五个就装装样子,不会跟我们真打的。

我听了很高兴,长毛又叮嘱我千万别把他们偷东西的事说漏了,我跟他做了保证,他很放心的就走了。

第二天我们在荷花坑聚齐后打了两辆三轮就去了北大坝。

在坝口下车后就顺着斜坡登上坝顶,这时离10点还差十多分钟呢!

马成魁他们还没有到。

我们站在坝顶四处眺望,两面的苞米地早已收割完了,剩下短茬留在地里,像一排排的竹签子竖在那。

苞米杆子一捆捆的分散在地里,等晒干了再往家拉。

坝南面也就是我来的方向,坝坡上还长着一丛丛的茶树色的荆条,有一米多高吧,砍回去可以编筐编蒌。

那面苞米地离坝坡远了一些,中间是片洼地,还汪了一滩一滩的水。

一会我们就望见来时的土路上,烟尘大起。

远远的七八辆三轮排成一溜就突突突地开过来了。

我知道这是马成魁他们来了,隐约能看见他们坐在车里的身影。

我们八个相互点点头,做好了准备。

烟尘和突突声越来越大,他们人的也看得越来越清晰。

他们陆续的跳下车后,自然地排成一队往坝口的坡上走。

有三台车没有走,司机在外面靠着车,边抽烟边看热闹。

其他的就急着去拉别的活了,开三轮不如开出租挣得多,所以就要多拉。

我数了数他们的确有二十五六个。

马成魁和李标、吴斌并排走在最前面。

他们的人都是气势汹汹的,能听见边走边骂。

我们离坝口能有50多米远,静静的等着他们上了坝顶又向我们走过来。

坝顶也就三米多宽吧,他们到了跟前后就大多挤在了后面,长毛和那俩个小偷也在。

马成魁哑着嗓子说:你们还真敢来呀!救护车叫好没有。

我讥讽说留着你们自己用吧!

马成魁发狠的说:从今往后,二中就没有八大怪这帮子人了。

李标和吴斌就喊干沉八大怪,让他们在二中消失。

他们后面的人也跟着喊,整得像游行示威似的。

我看了看两边的石辉和元江、元海。

随即就一个直拳打过去了,石辉奔着李标,元江、元海冲着吴斌也挥拳就打。

马成魁没提防,被我打得头往后一甩,我又一个低鞭腿扫在他大腿上,扫得他直往旁边退,我偏身连着往他肚子上蹬了两脚。

这东西退到坝顶边缘就倒着摔下去了。

石辉一顿快拳连击把李标打到边那,跟着一个大摆拳,就给李标抡得翻下坝顶。

元江元海哥俩上下合击一下就摔倒了吴斌,然后四条腿就一个劲的猛踢,直到把翻滚着的吴斌踢下坝去。

其他四怪也是对着他们前排的人猛踹,尽可能的往坝下踹。

比曾宝高半头的长毛居然被曾宝一脚就给踢下去了。

还有三四个人同样显得不堪一踢,被体育生和老地豆轻松赶了下去。

这就是我们之前定好的

打法,坝顶太窄他们发挥不了人多的优势。

我们八个呈三角形就冲进他们的队伍,猛踢猛踹的。

他们的队伍一下就散帘子了。

大多数被我们踢到了南面的坝坡下面,有的控制不住翻滚的势头,就翻到了水洼里,起来时就成了泥猴。

他们一小部分人就从坝坡两边包抄,再加上之前摔下去又爬上的人。

像是抢山头似的分别向坝顶猛攻。

我们八个就开始忙活上了,快速的跑来跑去的,他们上来一个就被踹下去一个。

曾宝也不练降龙十八掌,改练佛山无影脚了。

这帮小子也挺顽强的,滚下去就爬上来,似乎不抢占到坝顶誓不罢休。

最后他们被踢得就不敢上来了,聚拢在马成魁附近。

马成魁晃了晃头发上的草屑,气急败坏的喊:折条子,上去抽他们。

喊完他就先去荆条丛那折了一根,挥舞着就率先往上冲。

李标和吴斌他们也随后折下荆条跟了上来。

二十多人像一道波浪似的就涌上来了。

这种黄荆条上面没有刺只是有此小鼓包。但很是柔韧。抽在腿上身上很疼,用力大些就马上肿起血檩子。

抡在空中发出呼啸声,有点像电视里放箭的感觉。

这下我们吃亏了,我们又刚踢下去几个,却付出了腿上和身上被抽了几荆条的代价。

其他的人就冲上坝顶围着抽打我们,我们就手忙脚乱的躲闪,一会就挨了不少荆条。

马上我们就处在劣势。

我想起了那些地里的苞米杆子,就喊了声下去。

我带着他们七个跑下北面的坝坡。

我在地头打开一大捆青苞米杆子,让大伙马上抄起来。

元江兄弟和曾宝老地豆各抄了一根,我和和两个体育生一人抄了两根并在一起,我又让石辉抱上剩下的大半捆杆子。

然后我们转身大喊着杀了回去。

那二十多人也包围过来抽打我们。

我们这回有了家伙在手,边格挡边用脚去踹他们。

一时间打碎的苞米叶片纷纷扬扬,但他们围得挺紧,我们一时冲不出去。

前面的人最多,长毛四五个人聚在一起,对我眨了下眼睛。

我对着他那虚打了几下,他们几个一躲。我们就冲了出去,很快就上了坝顶。

他们随后再次冲击我们。

软鞭遇上了硬杆子,这回他们的荆条失去了威风。

我们八个人中有性急的抡折了苞米杆子,就去取根新的。

他们的人又陆继的被我们踢下坝坡。

他们后来也换了苞米杆子往上冲,和我们对抡苞米杆子,劈劈啪啪的断裂声,响成一片,来不及换新的就用半截杆子继续打。

石辉抱着剩下的一小捆,一顿开抡,把先上来的一波扫了下去。

我也跟其他人上面招架,下面猛踹,打退了后面的几波人。

很快他们就上不来了,呲牙咧嘴的聚在下面揉胳膊揉腿的,呼呼直喘。

马成魁和李标、吴斌再喊他们上去,也没人动地方了。

机不可失,我喊声下去,我们八个就猛虎下山似的冲下坝坡。

他们马上做鸟兽散,往坝口那面跑,我们追上后面的人,就两下干翻了,继续往前追。

马成魁带头跳上三轮喊着快开车,三辆三轮马上发动起来,一溜烟的开跑了。

我们又追上几个打翻了猛踹。

有几个没坐上三轮的,就往远处乱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