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汉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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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三章 刘石再娶 皇帝东走

    此事闹得文姬要走,白芍、赤芍也要离开南阳。刘石知道自己不对,可又无从解释。

    最后,还是刘毅知道事情真象后,同糜贞商量。糜贞本是个心胸开阔之人,只要求刘石不可迎新弃旧,将刘石好好地数落了一顿,最后一句“便宜你了。”同意将三女同娶进侯府,蔡姬是二婚,正处在父孝之中,经过多方劝说,蔡姬定名为妾,孝满方圆房。

    至于白芍、赤芍,刘毅请人向康成先生提婚,康成先生为此事专门从南阳赶来,为糜贞、白芍、蔡姬、赤芍等占了一卦,卦中显示几人均有同伺一夫之命,而且四人皆贵不可言、以后可能还有姐妹相处。康成先生叹了一口气。令白芍、赤芍、蔡姬三人同住山中别院,半年之后完娶,这下府中热闹起来。

    刘石虽然事情解决,几人同娶为妻妾,总觉得这事对糜贞、赤芍、白芍等有点理亏,心里有点虚,不好意思呆在侯府,找了一个理由,嘱咐了糜贞几句返回南阳去了。

    兴平元年三月,马腾因私事求李催,李催不允。马腾对李催心中不满,朝中大臣种邵、左中郎将刘范、侍中马宇密谋招益州牧刘焉前来攻击李催,郭汜,三人为内应。听到马腾与李催结冤,拉拢马腾,合谋除去李催、郭汜。

    马腾一介武夫,对朝庭心存忠义,又对李催不满,听到种邵等计谋,以为机会难得,既能救天子出水火,立功于朝庭。又能报一己之私仇,同意出兵。

    双方约好时间,马腾尽起大军及羌人共两万余人,来攻长安。

    李催、郭汜见马腾来势汹汹,十分恼怒,不听贾诩相劝,率大军相迎。马腾不敌,一战被李催击退。

    韩遂听说马腾与李催交战,领兵赶来相助。

    马腾得韩遂相助,再次与李、郭大战。

    李催、郭汜军抵敌不住,折了大将王蒙,只得听从贾诩之话,退守各险处,等待马腾、韩遂粮尽。

    不到一月,果如贾诩所言,马腾、韩遂粮草将尽,益州刘焉仍无兵到,内应也无消息,攻取无望,可谓兵疲粮绝,两人商议正欲退兵。

    长安城内马宇因自家书童与小妾私通被马宇发现,马宇大怒,将书童痛打一顿,丢在柴房待来日处死。

    也是那书童命不该绝,绑他之人与他私交极好,心中不忍,从轻绑缚。

    这书童半夜逃脱,心中愤怒将马宇与种邵、刘范私下里密谋之事告诉李催。

    李催得到消息派兵捉拿马宇,种邵在李催府中收有内应,得知马宇出事,种邵立刻通知刘范,与刘范一起逃往益州。结果被李催追上在槐里将刘范、种邵当场杀死。

    李催心恨马腾,故意将种邵、刘范之事散播出去,马腾听说后更是心慌,立即撒兵。

    李催按贾诩之计,尾随追赶,大破马腾、韩遂大军。

    韩遂被樊稠追急,回头道:“大家都是乡邻,今日你追我,明日我追你。今日我有难,难道你就不想一想,大家都是为朝庭做事,说不定来日又同朝为官呢?到时又要见面。今日你放我一马,来日我必记得你的恩情。”

    这樊稠听得韩遂说得有理,就放了他,退回长安。

    谁知李催侄儿正在樊稠队中,见樊稠与韩遂表现亲密,又不知说了些什么,就放走了韩遂。回去后将此事告诉给了李催,李催闻言大怒,暗藏心中。

    兴平二年三月,长安的饥荒越来越严重,三辅之地出现易子相食。朝庭军队也面临无粮就食的困境,樊稠打算前去河东屯兵。

    不过,河东现在是匈奴横行、白波贼遍地,就想让李傕多给一点兵,以求自保。

    李傕本对樊稠猜忌,假装应许,摆酒送行。

    在送行酒宴上,李傕指责樊稠勾结叛贼韩遂,妄想摆脱朝庭,割据河东。当众指使他的侄子杀死了樊稠,将樊稠部曲与郭汜共分。

    为解决粮草困难,李催、郭汜纵兵劫杀百姓、抄掠富户。每次回来,两人都会在一起饮酒作乐,夜不归宿,还向朝庭称功,朝中大臣敢怒不敢言。

    天子虽幼却极为聪明,不堪被李催、郭汜愚弄,经常在宫中叹息、痛哭,密旨太尉杨彪思谋除去李傕,郭汜之辈,为朝庭除害。

    杨彪找到皇甫蒿商议,定下离间之计。

    一日,郭汜的夫人到皇甫蒿家拜访,皇甫夫人无意说起,李家近来招收了几名极美艳的家妓,云云。郭汜的夫人听在心里,担心自己的丈夫被美妓迷惑,抛弃自己,暗作准备。

    这天,李傕又派仆人给郭汜送酒,郭汜的夫人偷偷在酒里放入一些毒药,等仆人将酒送上来给郭汜饮时,夫人道:“你与李公共持朝政,李公所忌者只有你一个,不如试一试,如无毒,再饮。”

    郭汜一听有理,马上叫人取来一只鸡,将酒灌了一杯,不到一盏茶的时间,鸡中毒死了。郭汜大惊:“李傕害我。”

    夫人道:“不一定,送酒者也有可能,以后必须小心防备。”

    自此郭汜对李傕心怀疑惧,不敢在李傕家留宿了。

    又过了一段时间,这天朝议之后,李傕再次邀请郭汜去家里饮酒。不料返回途中,经凉风一吹,腹痛难忍。郭汜大惊,以为是李傕害他,急忙让仆人提了一桶大便池水,借以解毒,此事被随身军士引为笑柄。

    郭汜心中恼怒,立刻领兵攻打李傕,以报此仇。

    李傕被他所冤,怒而反击,两人在长安城外纵兵大战,死者不计其数。

    郭汜与杨定商议劫持天子到自己大营,独霸朝政,消息被李傕得知,急派侄子李利,抢先下手,将天子与大臣全部抢回大营,移往北坞,一把大火将皇宫烧毁,日夜派校尉把守坞门,不经李催同意,任何人不得相见。

    大臣饥饿难忍,天子向李傕求米五斛以赐大臣,李催派人将牛骨五只送给天子,道:“如今长安粮荒,大臣吃饭,为何用米?”

    这时,天气又热了,这些牛骨都生出了一些味道。

    天子大怒,侍中杨崎上奏道:“李傕,边鄙之人,习惯夷人生活习惯,并非有意懈怠大臣,如今李催自知所犯悖逆,时常心中烦躁,请陛下忍住,不可显露要责备他的意思。”

    天子无奈,只得心中暗忍。

    郭汜见天子被李傕抢去,更是怒不可竭,两人大战几月,天子只得派大臣前去劝和,郭汜反而将大臣扣留。

    弘农张济得到消息,带兵来劝,扬言那一方不听,就汇合另一方消灭对方。

    两人都惧怕对方结盟,同意劝和,天子因宫殿已毁,长安百姓全部逃离,无粮食用,打算前去南阳。

    有大臣道:“刘石虽被先帝纳入宗室,与陛下有旧,有先帝托付之恩。近来不忘陛下,从不断贡。但年轻,名望不高,向来被世家、大族不喜,又与董桌、李催有过交往,心性难测。一旦他得重权反脸用强时,又入虎口。不如东往洛阳,招大臣守八关,令刘石镇边疆,抚关东诸侯、世族、豪强,责他们朝贡纳粮。那时朝政归位,任贤任能,陛下作主,岂不更好?”

    众臣纷纷赞成。

    天子也觉有理,决定东往洛阳。

    李傕,郭汜原本不肯,在张济的劝说下,赦免了李催、郭汜劫持天子、大臣之罪,这才同意天子驾东都。

    李傕带兵屯驻池阳,迁张济为骠骑将军,屯驻弘农,迁郭汜为车骑将军、杨定为后将军、杨奉兴义将军、董承为安集将军,随天子东归。

    大军行到新丰,郭汜后悔,想挟持天子去郿县,杨奉、杨定、董承不同意。

    郭汜与杨奉等大战,战败逃往池阳,郭汜与李傕讲和,再次联手来攻。

    刘石在南阳听说李傕、郭汜二人相互攻击,李傕听说郭汜要劫持天子,抢先将天子、大臣劫到军营,一把大火将长安皇宫烧毁。大怒!当即要领兵前来救驾。

    李儒劝道:“将军前去,有外力相加,李催、郭汜必然和好,反与李催等结仇。一旦将军将李催逼急,加害天子或要挟天下诏书与你退兵,又会怎样?”

    鲁肃也表示出同样的担心,与李催反面后,更难救得皇上。

    刘石只得作罢,命赵云、刘虎、法正密切监视长安情况。又增兵商雒,储存粮草。听得李傕、郭汜在张济的劝和下两人罢兵,送天子东归洛阳。立即带刘真、李儒、史涣、甘宁潜回蓝田,让彭脱、管亥、阎柔增兵商雒,留鲁肃、高顺、典韦、刘风、刘豹、蒋钦等驻守南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