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伴君伴虎，和亲危机
常婉儿在旁边将此画中情景看得分明，心中除了可惜之外竟生出了敬佩之意，自古以来凡是前往和亲的，不论是多么尊贵的公主，都没有什么好的下场，可即便如此，这个十二岁的公主竟也有勇气走这条路。
“琉璃，回去告诉你家公主，这份礼物我很喜欢，他日定当登门道谢！”青颜将画卷收起，淡笑着道。
常婉儿看着琉璃离去的淡然背影，不由叹息着：“看来她还不知道她家公主的打算！”
青颜则低头看着手中的画卷，咬了咬唇，虽然她也因为让语琪公主前去和亲之事而有些内疚，但是却没有丝毫的后悔，因为在那一世代替凌蝶公主去和亲的是她的妹妹凌香公主王明怡，那个二世祖，在和亲之后仍然胆大妄为，而四皇子王泰久更是派了高手陪同前往，目的便是暗中除掉安南国皇室及主要大臣，却不想计划失败，导致安南国举国震怒，不顾一切的发动了战争，致使百姓流离失所，朝野震荡，而王泰久竟趁此机会拔除异己，顺利登位。
思及此，她将手中的画卷置于案上，目光坚定地道：“婉儿，我们去见皇上！”
常婉儿见已无法挽回，只好尽力帮助青颜，帮助语琪公主。
御书房
昭文帝坐在案前，看着面前的常婉儿与青颜，面色很是难看，他虽然感觉到凌蝶公主似乎有些不愿意，却没有想到她会动这么多的心思，如果不是青颜发现，只怕真要出乱子了。
“贞渝，依你之见，宫中哪位公主可以代替凌蝶和亲呢？”昭文帝龙音震震，当中的怒意使她们两人身体均是一颤。
“回皇上，臣觉得最合适的人选莫过于最小的语琪公主！”
“放肆！你即说她最小，如何称之为合适？语琪尚且年幼，如何受得了离乡之苦？”昭文帝大惊，虽然他也觉得语琪公主的性情最为合适，但到底是他最心爱的女儿，兼年纪太小，故而虽然认为合适，却从未想过让她前去和亲。
两人见此，不由双跪在地面，常婉儿更是面色略有苍白，这是她从小到大第一次看到皇上的怒意，对于她来说实在过于陌生，陌生的让她觉得这个人不再是她的外祖父。
“皇上，宫中待嫁的公主仅有三位，凌蝶公主、凌香公主、语琪公主；凌蝶公主已经不适合和亲，如强行让她前去，怕是会引进安南国的不满；凌香公主虽然年纪和适，但性情太过任性，虽有聪明却智谋不足；语琪公主虽然年幼，但思想成熟、目光长远、聪明睿智更是世间少有，若有语琪公主前往和亲，虽然不确定安南国会否永远附属吾天朝，但一定不会再与吾朝为敌；而且最重要的是语琪公主自己也是愿意的。”
青颜亦没有想到皇上会龙颜大怒，因为她分明感觉到皇上也认为语琪公主是最合适的人选，可眼下看来，面前的皇上并仅仅是看重皇权，家人在他的心中似乎也有一定的份量，虽为天子，却也是人，人之常情终究亦是无法完全避免。
“你说什么？”昭文帝大惊，心中的怒意也更盛，从她的话中他可以明白，在来此之前她定然是与语琪公主谈过，并得到了确切的回复，如此说来不就是她将皇家的公主、以及他自己玩弄于股掌之中了吗？
“皇上，臣并没有对语琪公主进行劝导，只是将您吩咐臣之事与公主说了，并且也让她知道了凌蝶公主无意和亲之事，臣这样做的目的虽然是希望语琪公主能够愿意接受和亲，但臣也想过，如果语琪公主不愿意，那么臣也定然不会相劝；可是就在刚才凌蝶公主穿着夕颜花的衣裙在宫中出现后不久，语琪公主便派了人到臣的宫中，传达了她的意愿。”青颜感觉到头顶传来的杀意，心中大惊，连忙说道。
常婉儿更是身体颤抖不止，到了这一刻，她才恍然明白，皇上就是皇上，永远也不可能成为如普通人家的外祖父，他身上的威严，他心情的好坏完全可以决定一个人的生死，何谓生杀予夺，何谓伴君如伴虎，在这一刻她明白了个透彻。
“什么意愿？”昭文帝有心想要杀了她，却仍抵不住自己小女儿的心思。
“公主只送来一幅画卷，上面提了首诗：枝头凤凰入山林，瑶池仙酿醉人间。千难万险心意决，天长地久不肯忘。”
昭文帝听罢，瞬间怔住，这首诗与其说语琪想要和亲，不若说她想借着和亲之事脱离皇宫，寻找自己想要的生活，入山林、醉人间、心意决分明是在传达为了走出皇宫，看外面的世界、享人间繁华下定了决心，到了此刻已经没有回转的余地，也可以说若他不允许，只怕这个女儿会心生怨恨，毕竟这当中包含着她自己的梦想。
“你还真是将朕的公主算计的仔细！”可即便如此，他的心中亦是有着压抑着的怒意。
“只要皇上同意臣的谏言，任何惩罚臣都甘愿。”
“如果朕让你永远留在宫中呢？如果朕让你去死呢？”
“臣甘愿领罚！”
“外、皇上请息怒！”常婉儿听到此，终于鼓起勇气地开了口。
“哼！说得这般磊落，那如何还要向朕要求出宫？如何还要这般拼命地谋划此事？”昭文帝嘲讽着打断了常婉儿的话，并瞪了她一眼，使之想要说出口的话阻于嘴边，鼓起的勇气也瞬间溃散。
“之前祈求皇上离宫，是因为臣不想成为皇上的女人，哪怕是形式上的也不愿意；然而现在臣惹了皇上大怒，又已经从这两次与皇上的接触中感觉到您并无意让臣成为您的妃子，因而此时留在宫里，定然是被关押，性子不同，自然也就不会再怕；而死亡？臣亦不怕，因为臣一直都觉得死比活更容易！”
昭文帝瞳孔微睁，心中不断念着：死比活更容易。他看着面前的女孩子，年幼而稚嫩的脸上呈现着与其年龄不相符的成熟，而当中还有一丝令人震惊悲伤，这悲伤的情绪虽然只有少许，却能够让人感觉到其中的沧桑好似经历了几百年。
“皇上，安南使臣已经抵京，四皇子殿下已经奉命于城外等候了！”李盛推门而入。
“哦？没想到竟提前到达，不过没关系，事情都已经安排妥当了，吩咐内务府，开始准备盛宴，通知各宫准备出席今晚的盛宴；令五品官员以上大臣的家眷都来参加！”
“诺！”李盛扫了眼仍跪在地上的青颜与常婉儿，心中叹息着离开。
“外祖父，贞渝她......”常婉儿咬了咬牙。
“怎么？终于不怕朕了？肯叫外祖父了？刚才还叫什么外皇上，亏你开得了口！”昭文帝嗔怪着瞪了她一眼。
“刚才、我、外祖父，您刚才发怒了，秋怡可是第一次看见，被吓到了而已，再说贞渝也不希望语琪公主和亲的，为了这件事情，我们两个还想过其他的办法，但是都没有这个办法更好，所以外祖父，您可不可以不要生气了？”
“谁说没有办法的？她不就是公主吗？她比语琪还要大一岁，聪明睿智的很，而且又身经百战，让她去比语琪更合适！”昭文帝语出惊人，令青颜与常婉儿皆惊的说不出话来，这样的局面，两人可是从来都没有想到过的。
“皇上，请您开恩！”
“开恩？让你去和亲，你说开恩，你让语琪和亲之事怎么就没有恻隐之心？”昭文帝的脸色愈发阴沉。
“这、外祖父，这怎么可以呢？贞渝和亲去了，那我哥哥怎么办？外祖父——”常婉儿见他丝毫不像开玩笑的样子，不由焦急地说道。
“秋怡——”青颜连忙开口制止，却已经是来之不及。
“你说什么？你哥哥？天佑那孩子吗？这事儿与你哥什么关系？”昭文帝疑惑不解，但看向青颜的视线却是更加犀利。
“我哥他——”
“秋怡，别说了！”青颜低声说道。
“可是——”常婉儿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
“你只管说你的，在这里，在天朝，还没有什么事情是朕不能知道的。”昭文帝无视青颜的小动作。
“我哥他喜欢贞渝，贞渝也喜欢我哥，虽然不知道他们两个之间有什么问题，导致他们两人彼此疏远，但是我能够感觉到我哥很在乎她，很在乎，很在乎！”常婉儿咬了了咬牙，不顾青颜阻拦地说道。
“哦？身为朕亲自封的公主，你竟然还敢与男子谈儿女私情，还真是不知礼义廉耻为何物！”
“外祖父，不是这样的的。”
“不必说了，李盛，派人送秋怡县君出宫，贞渝公主回流芳阁，令人日夜看守，没有朕的允许，谁也不能探视！”
“诺！”
“外祖父——”
常婉儿不甘，青颜只是叹了口气，行了礼后便走出了御书房，她早便知道如果她拿常天佑对她有情这件事情来与皇上谈，定然会是这样的结果，不管怎么样后者都是皇上的外孙子，亦是他最喜爱的良将，而她不过是个民间的公主，这公主的身份虽然尊贵，却并不牢靠，不定哪天皇上大怒，这尊贵便成了枷锁，亦如现在这般。
“贞渝，对不起，是我不好！”常婉儿快速追了出来，愧疚地道。
“无事！佐不过是代替皇家公主和亲罢了，以我的本事，虽不至于在他国风生水起，但我定然生命无忧，倒是你，出宫之后万不可再提起我与你哥哥的事情，而我的事情也别和你哥提起；还有邱府的事情你别忘了！”
“嗯！我都记下了，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你去和亲的。”常婉儿坚定的说了一句，便匆忙离宫。
“琉璃，回去告诉你家公主，这份礼物我很喜欢，他日定当登门道谢！”青颜将画卷收起，淡笑着道。
常婉儿看着琉璃离去的淡然背影，不由叹息着：“看来她还不知道她家公主的打算！”
青颜则低头看着手中的画卷，咬了咬唇，虽然她也因为让语琪公主前去和亲之事而有些内疚，但是却没有丝毫的后悔，因为在那一世代替凌蝶公主去和亲的是她的妹妹凌香公主王明怡，那个二世祖，在和亲之后仍然胆大妄为，而四皇子王泰久更是派了高手陪同前往，目的便是暗中除掉安南国皇室及主要大臣，却不想计划失败，导致安南国举国震怒，不顾一切的发动了战争，致使百姓流离失所，朝野震荡，而王泰久竟趁此机会拔除异己，顺利登位。
思及此，她将手中的画卷置于案上，目光坚定地道：“婉儿，我们去见皇上！”
常婉儿见已无法挽回，只好尽力帮助青颜，帮助语琪公主。
御书房
昭文帝坐在案前，看着面前的常婉儿与青颜，面色很是难看，他虽然感觉到凌蝶公主似乎有些不愿意，却没有想到她会动这么多的心思，如果不是青颜发现，只怕真要出乱子了。
“贞渝，依你之见，宫中哪位公主可以代替凌蝶和亲呢？”昭文帝龙音震震，当中的怒意使她们两人身体均是一颤。
“回皇上，臣觉得最合适的人选莫过于最小的语琪公主！”
“放肆！你即说她最小，如何称之为合适？语琪尚且年幼，如何受得了离乡之苦？”昭文帝大惊，虽然他也觉得语琪公主的性情最为合适，但到底是他最心爱的女儿，兼年纪太小，故而虽然认为合适，却从未想过让她前去和亲。
两人见此，不由双跪在地面，常婉儿更是面色略有苍白，这是她从小到大第一次看到皇上的怒意，对于她来说实在过于陌生，陌生的让她觉得这个人不再是她的外祖父。
“皇上，宫中待嫁的公主仅有三位，凌蝶公主、凌香公主、语琪公主；凌蝶公主已经不适合和亲，如强行让她前去，怕是会引进安南国的不满；凌香公主虽然年纪和适，但性情太过任性，虽有聪明却智谋不足；语琪公主虽然年幼，但思想成熟、目光长远、聪明睿智更是世间少有，若有语琪公主前往和亲，虽然不确定安南国会否永远附属吾天朝，但一定不会再与吾朝为敌；而且最重要的是语琪公主自己也是愿意的。”
青颜亦没有想到皇上会龙颜大怒，因为她分明感觉到皇上也认为语琪公主是最合适的人选，可眼下看来，面前的皇上并仅仅是看重皇权，家人在他的心中似乎也有一定的份量，虽为天子，却也是人，人之常情终究亦是无法完全避免。
“你说什么？”昭文帝大惊，心中的怒意也更盛，从她的话中他可以明白，在来此之前她定然是与语琪公主谈过，并得到了确切的回复，如此说来不就是她将皇家的公主、以及他自己玩弄于股掌之中了吗？
“皇上，臣并没有对语琪公主进行劝导，只是将您吩咐臣之事与公主说了，并且也让她知道了凌蝶公主无意和亲之事，臣这样做的目的虽然是希望语琪公主能够愿意接受和亲，但臣也想过，如果语琪公主不愿意，那么臣也定然不会相劝；可是就在刚才凌蝶公主穿着夕颜花的衣裙在宫中出现后不久，语琪公主便派了人到臣的宫中，传达了她的意愿。”青颜感觉到头顶传来的杀意，心中大惊，连忙说道。
常婉儿更是身体颤抖不止，到了这一刻，她才恍然明白，皇上就是皇上，永远也不可能成为如普通人家的外祖父，他身上的威严，他心情的好坏完全可以决定一个人的生死，何谓生杀予夺，何谓伴君如伴虎，在这一刻她明白了个透彻。
“什么意愿？”昭文帝有心想要杀了她，却仍抵不住自己小女儿的心思。
“公主只送来一幅画卷，上面提了首诗：枝头凤凰入山林，瑶池仙酿醉人间。千难万险心意决，天长地久不肯忘。”
昭文帝听罢，瞬间怔住，这首诗与其说语琪想要和亲，不若说她想借着和亲之事脱离皇宫，寻找自己想要的生活，入山林、醉人间、心意决分明是在传达为了走出皇宫，看外面的世界、享人间繁华下定了决心，到了此刻已经没有回转的余地，也可以说若他不允许，只怕这个女儿会心生怨恨，毕竟这当中包含着她自己的梦想。
“你还真是将朕的公主算计的仔细！”可即便如此，他的心中亦是有着压抑着的怒意。
“只要皇上同意臣的谏言，任何惩罚臣都甘愿。”
“如果朕让你永远留在宫中呢？如果朕让你去死呢？”
“臣甘愿领罚！”
“外、皇上请息怒！”常婉儿听到此，终于鼓起勇气地开了口。
“哼！说得这般磊落，那如何还要向朕要求出宫？如何还要这般拼命地谋划此事？”昭文帝嘲讽着打断了常婉儿的话，并瞪了她一眼，使之想要说出口的话阻于嘴边，鼓起的勇气也瞬间溃散。
“之前祈求皇上离宫，是因为臣不想成为皇上的女人，哪怕是形式上的也不愿意；然而现在臣惹了皇上大怒，又已经从这两次与皇上的接触中感觉到您并无意让臣成为您的妃子，因而此时留在宫里，定然是被关押，性子不同，自然也就不会再怕；而死亡？臣亦不怕，因为臣一直都觉得死比活更容易！”
昭文帝瞳孔微睁，心中不断念着：死比活更容易。他看着面前的女孩子，年幼而稚嫩的脸上呈现着与其年龄不相符的成熟，而当中还有一丝令人震惊悲伤，这悲伤的情绪虽然只有少许，却能够让人感觉到其中的沧桑好似经历了几百年。
“皇上，安南使臣已经抵京，四皇子殿下已经奉命于城外等候了！”李盛推门而入。
“哦？没想到竟提前到达，不过没关系，事情都已经安排妥当了，吩咐内务府，开始准备盛宴，通知各宫准备出席今晚的盛宴；令五品官员以上大臣的家眷都来参加！”
“诺！”李盛扫了眼仍跪在地上的青颜与常婉儿，心中叹息着离开。
“外祖父，贞渝她......”常婉儿咬了咬牙。
“怎么？终于不怕朕了？肯叫外祖父了？刚才还叫什么外皇上，亏你开得了口！”昭文帝嗔怪着瞪了她一眼。
“刚才、我、外祖父，您刚才发怒了，秋怡可是第一次看见，被吓到了而已，再说贞渝也不希望语琪公主和亲的，为了这件事情，我们两个还想过其他的办法，但是都没有这个办法更好，所以外祖父，您可不可以不要生气了？”
“谁说没有办法的？她不就是公主吗？她比语琪还要大一岁，聪明睿智的很，而且又身经百战，让她去比语琪更合适！”昭文帝语出惊人，令青颜与常婉儿皆惊的说不出话来，这样的局面，两人可是从来都没有想到过的。
“皇上，请您开恩！”
“开恩？让你去和亲，你说开恩，你让语琪和亲之事怎么就没有恻隐之心？”昭文帝的脸色愈发阴沉。
“这、外祖父，这怎么可以呢？贞渝和亲去了，那我哥哥怎么办？外祖父——”常婉儿见他丝毫不像开玩笑的样子，不由焦急地说道。
“秋怡——”青颜连忙开口制止，却已经是来之不及。
“你说什么？你哥哥？天佑那孩子吗？这事儿与你哥什么关系？”昭文帝疑惑不解，但看向青颜的视线却是更加犀利。
“我哥他——”
“秋怡，别说了！”青颜低声说道。
“可是——”常婉儿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
“你只管说你的，在这里，在天朝，还没有什么事情是朕不能知道的。”昭文帝无视青颜的小动作。
“我哥他喜欢贞渝，贞渝也喜欢我哥，虽然不知道他们两个之间有什么问题，导致他们两人彼此疏远，但是我能够感觉到我哥很在乎她，很在乎，很在乎！”常婉儿咬了了咬牙，不顾青颜阻拦地说道。
“哦？身为朕亲自封的公主，你竟然还敢与男子谈儿女私情，还真是不知礼义廉耻为何物！”
“外祖父，不是这样的的。”
“不必说了，李盛，派人送秋怡县君出宫，贞渝公主回流芳阁，令人日夜看守，没有朕的允许，谁也不能探视！”
“诺！”
“外祖父——”
常婉儿不甘，青颜只是叹了口气，行了礼后便走出了御书房，她早便知道如果她拿常天佑对她有情这件事情来与皇上谈，定然会是这样的结果，不管怎么样后者都是皇上的外孙子，亦是他最喜爱的良将，而她不过是个民间的公主，这公主的身份虽然尊贵，却并不牢靠，不定哪天皇上大怒，这尊贵便成了枷锁，亦如现在这般。
“贞渝，对不起，是我不好！”常婉儿快速追了出来，愧疚地道。
“无事！佐不过是代替皇家公主和亲罢了，以我的本事，虽不至于在他国风生水起，但我定然生命无忧，倒是你，出宫之后万不可再提起我与你哥哥的事情，而我的事情也别和你哥提起；还有邱府的事情你别忘了！”
“嗯！我都记下了，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你去和亲的。”常婉儿坚定的说了一句，便匆忙离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