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那时初见
夏青竹看到二位神仙的神态，便说道：“小生夏青竹，家住周国陵州。家慈在当地经商多年，颇有名望……”
说道这里，刚要说：兴许二位路过陵州城时有过一面之缘，也未尝不可。但是脑子一转，想到：“他二位是远古神祇，怎会路过陵州城？”
于是便话锋一转说道：“但小生并无印象见过二位，而后羿射日、洛水女神却是家喻户晓。”
说到这，夏青竹又反应过来：“他二位既是远古神祇，我怎会在这里遇到他们？！”
后羿的眼中闪过一丝亮光，好像回忆起什么，又看了看夏青竹，有些怔住了，想了想，缓声说道：“你一届凡人，也许……只是碰巧相似吧……”
夏青竹好奇地问道：“后羿上神，何出此言？”
宓妃见后羿不答，便柔声说道：“你的样貌，与东帝帝俊和帝妃常曦的独子沧皎颇为相似，我方才看到你，有些错认……”
夏青竹笑道：“原来如此！”因又问道：“沧皎？似乎并未听闻，天帝帝俊与帝妃常曦除十二位月神女儿之外，尚有一子？”
这时，只听后羿惊道：“冯夷小儿不见了！居然被他逃掉了！”
然后转头看向夏青竹，怒道：“你这小子，坏我大事！看我教训你！”说罢便施法向夏青竹攻击。
夏青竹连忙躲开，施法抵御，心里叫苦不迭：“传说自嫦娥离开后，后羿脾性日渐暴躁，果真如此！”
后羿神力巨大，夏青竹虽不是他的对手，居然也强撑了几招。他颇感意外，原来，自从到了流霞谷后，谷内强大的灵力滋养了他，使他的灵力增强了不少。后羿暗暗吃惊，出手越来越重。
夏青竹越发感到吃力，身上各处均被他的灵力伤到，疼痛不堪，最后被后羿一掌甩上高空。在后羿巨大的神力笼罩下，夏青竹完全失重，拼力抵抗，却毫无效果。
他疾速落了下来，眼见摔不死也会内伤，索性双眼一闭，心道：“听天由命吧！”
然而，想象中的剧痛并未袭来，他像是被一双温柔的臂膀接住了，一股力量从这双手臂源源不断的传入自己的身体，体内的灵力越来越强。
他睁开双眼，发现自己正被菩提树的两根树枝托着，悬在半空中，因为树叶太茂密，他居然毫发未伤。
此时，虽是大雨倾盆，但树枝和树叶却是干爽的。源源不断传入体内的灵力正是来自菩提树！
后羿一招术法再次袭来，夏青竹无暇多想，跃下树枝，施法抵御。由于此时体内有着菩提树的灵力，夏青竹的法力大增，居然化解了后羿的术法。
后羿始料不及，被击得退了一步，收住手，有些吃惊地问道：“你的灵力怎地突然增强这么多？！”
夏青竹欣喜而又不解，抬起头来，凝视着这棵菩提树。他体内升腾起一种异样的感觉，熟稔而又陌生，遥远而又迫近，清晰而又朦胧，难以言说。
夏青竹完全迷失在这种复杂的情感中，漆黑的雨夜里，在柔和的光芒里，一人一菩提在天地间静立着。
等夏青竹回过神来，再看向四周时，后羿与宓妃均已消失不见，就像从未出现过。要不是火堆仍在燃烧，大雨漫无止境，他真会以为方才仅是梦境。
他劳顿了一天，又经方才一番破折，此时松懈下来，才感到浑身困乏至极。
他缓缓走向树干坐了下来，轻声谢道：“菩提大神，多谢相救！”一瞬间，夏青竹有一种错觉，以为菩提树会有所回应，但是并没有。
睡意袭来，他喃喃而语：“菩提大神……天色已晚，小生……在此小憩……，叨扰……”似梦似醒之间，仿佛听到一声轻语：“如此相见，当真奇妙……”，但很快便沉沉睡去。
沉睡中的夏青竹并不知道，菩提树的光芒逐渐向四面散开，所过之处，雨过天晴。最后，菩提树在光芒中慢慢隐去。
夏青竹醒来时，发现自己正躺在如茵的绿草上，耳边传来潺潺的溪水声，天空夕阳似火，天边的晚霞像要燃烧起来。
他站了起来，倍感耳清目明，神清气爽，有如新生一般。
举目四顾，夏青竹发现菩提树已然不见，青草野花中，一带清溪曲折萦迂的自远处流过来，溪水上散落着各色花瓣，似有一丝缥缈的吟唱声顺着溪水隐约传来。
他像受到召唤一般，不由自主地循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慢慢走去，动人的歌声越来越真切，如天籁一般，空灵宛转。
行至溪水源头，便是一处小湖，湖水却连着一处汪洋大海！远望过去，一座壮阔的山峦矗立在海天交际处，山峰耸入云天，赫然就是先前在谷口见过的中皇山！
湖水和大海之间被粗壮的古藤和古树根隔开。一边是碧蓝的海水，一边却是清澈的湖水！
湖水上则萝藤倒垂，遮天蔽日；下则落花飘浮，溶溶荡荡。缠缠绕绕的藤萝上生长着美丽的花朵。
湖水的一侧，数枝藤萝在湖面上绕成一座秋千，一位约莫十五六岁的白衣少女正坐在上面悠悠荡着，低吟浅唱。周身似散发着淡淡的光芒，飘忽若仙，如梦如幻。她的脚趾不时轻轻地划过湖面，一道道浅浅的涟漪便带着落花缓缓地荡开来。
少女似乎察觉有人靠近，轻轻地转过头来，看到夏青竹，便对他微微一笑，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四目相对的一刹那，夏青竹心头一震，慢慢地止住了脚步。他的眼睛再也无法移开，静静地看着那名白衣少女，天地间似乎只有那少女的笑靥与歌声。
少女笑了笑，便又回过头去，一边轻荡着秋千，一边继续低吟浅唱起来。
良久，夏青竹回过神来，心里叹到：“天地间竟有如此仙姿佚貌，何其有幸能得一见！”
而后又觉得这样直盯着一位素不相识的姑娘颇不妥，便移开目光，在一条粗藤上坐了下来，继续安静地欣赏着美妙的歌声，眼睛仍是忍不住不时看向少女。
此时，夕阳的余辉洒在不远处的海水上。海风吹过，金红色的阳光随着跳跃的波浪一起欢快起舞。火红的晚霞倒映在海水中，海水也像是在燃烧一般。
片刻之后，那少女似乎一曲吟唱完毕，从花藤上翩然飞身，轻盈地掠过湖面，落至岸边。夏青竹忙起身，迎了上去，走到少女面前，一股淡淡的幽香飘过来，沁人心脾。
那少女眼含笑意，若有所思地看着他。
夏青竹几乎要融化在那一双清澈的眸光里，他只觉脸红心跳，喉咙发紧，赶紧清清嗓子，说道：“我叫夏青竹，请问姑娘芳名？”
少女的声音同她的歌声一般甜美：“我叫非莲。”
夏青竹心叹道：“非……莲……？好别致的名字！”声音不由得柔和起来：“非莲姑娘，幸会！”
“夏公子，幸会！”
“非莲姑娘为何独自在此？”
“我要去中皇山呀，在这里稍作逗留。”
不经意间，夏青竹看到少女脖颈下方的雪肤上有一朵花纹，形状正是和碧水莲花一模一样，栩栩如生，像真的碧水莲花一样！
夏青竹讶异地想：“她身上怎么会有和碧水莲花一样的花纹？”
“非莲姑娘是去往中皇山？我与三位好友亦是要去往那里，只是我们在谷中走散。海中央的那座，应是中皇山吧？”
非莲点了点头：“是呀，这里就是流霞谷的出口了，过了那片海，便可到达中皇山了。”
夏青竹心道：“既然这里是流霞谷的出口，小舒他们总归要来到这里，在这里等他们比返回寻找，遇到他们的几率要大得多。我便在此处等他们吧……”
夏青竹沉吟片刻，问道：“非莲姑娘，你颈下的花纹，可是碧水莲花？”
非莲看了看夏青竹，轻轻地抬手拂过颈间，碧水莲花便出现在她手里，颈下的花纹已然不见，她说道：“你是说它？正是碧水莲花，夏公子如何得知？”
夏青竹诧异地看着她从颈下取下碧水莲花，说道：“实不相瞒，我因机缘巧合，曾经拿到过这块碧水莲花一些时日，当时就感慨过此物不俗。前些时日，我与友人经过青丘山时，遇到青丘上神，她告知这碧水莲花为她一位好友所有，我们当时便将其交付与青丘上神。今日却在非莲姑娘这里看到，故有此一问。”
非莲盈盈一笑道：“你说的青丘上神可是瑶茵姐姐？”
夏青竹看着她的笑靥，不禁莞尔，点头道：“正是。”
非莲继续说道：“我前些日子路过青丘山，是把碧水莲花留给瑶茵姐姐用一用的。她几日前找到我，便还给我。”
柳瑶茵的话在耳边响起：“我那位好友，也就是碧水莲花的主人，不仅生得仙姿佚貌，而且舞姿美轮美奂，曼妙异常……”
夏青竹更加诧异，暗忖道：“难道这位姑娘就是碧水莲花的主人？如此说来，她不仅歌声美妙，舞姿亦是曼妙无比？！咦？她如何会比我先到此处？噢，是了，瑶茵上神曾说过，入谷者通过流霞谷的时日不尽相同，想必非莲姑娘快一些。”
说道这里，刚要说：兴许二位路过陵州城时有过一面之缘，也未尝不可。但是脑子一转，想到：“他二位是远古神祇，怎会路过陵州城？”
于是便话锋一转说道：“但小生并无印象见过二位，而后羿射日、洛水女神却是家喻户晓。”
说到这，夏青竹又反应过来：“他二位既是远古神祇，我怎会在这里遇到他们？！”
后羿的眼中闪过一丝亮光，好像回忆起什么，又看了看夏青竹，有些怔住了，想了想，缓声说道：“你一届凡人，也许……只是碰巧相似吧……”
夏青竹好奇地问道：“后羿上神，何出此言？”
宓妃见后羿不答，便柔声说道：“你的样貌，与东帝帝俊和帝妃常曦的独子沧皎颇为相似，我方才看到你，有些错认……”
夏青竹笑道：“原来如此！”因又问道：“沧皎？似乎并未听闻，天帝帝俊与帝妃常曦除十二位月神女儿之外，尚有一子？”
这时，只听后羿惊道：“冯夷小儿不见了！居然被他逃掉了！”
然后转头看向夏青竹，怒道：“你这小子，坏我大事！看我教训你！”说罢便施法向夏青竹攻击。
夏青竹连忙躲开，施法抵御，心里叫苦不迭：“传说自嫦娥离开后，后羿脾性日渐暴躁，果真如此！”
后羿神力巨大，夏青竹虽不是他的对手，居然也强撑了几招。他颇感意外，原来，自从到了流霞谷后，谷内强大的灵力滋养了他，使他的灵力增强了不少。后羿暗暗吃惊，出手越来越重。
夏青竹越发感到吃力，身上各处均被他的灵力伤到，疼痛不堪，最后被后羿一掌甩上高空。在后羿巨大的神力笼罩下，夏青竹完全失重，拼力抵抗，却毫无效果。
他疾速落了下来，眼见摔不死也会内伤，索性双眼一闭，心道：“听天由命吧！”
然而，想象中的剧痛并未袭来，他像是被一双温柔的臂膀接住了，一股力量从这双手臂源源不断的传入自己的身体，体内的灵力越来越强。
他睁开双眼，发现自己正被菩提树的两根树枝托着，悬在半空中，因为树叶太茂密，他居然毫发未伤。
此时，虽是大雨倾盆，但树枝和树叶却是干爽的。源源不断传入体内的灵力正是来自菩提树！
后羿一招术法再次袭来，夏青竹无暇多想，跃下树枝，施法抵御。由于此时体内有着菩提树的灵力，夏青竹的法力大增，居然化解了后羿的术法。
后羿始料不及，被击得退了一步，收住手，有些吃惊地问道：“你的灵力怎地突然增强这么多？！”
夏青竹欣喜而又不解，抬起头来，凝视着这棵菩提树。他体内升腾起一种异样的感觉，熟稔而又陌生，遥远而又迫近，清晰而又朦胧，难以言说。
夏青竹完全迷失在这种复杂的情感中，漆黑的雨夜里，在柔和的光芒里，一人一菩提在天地间静立着。
等夏青竹回过神来，再看向四周时，后羿与宓妃均已消失不见，就像从未出现过。要不是火堆仍在燃烧，大雨漫无止境，他真会以为方才仅是梦境。
他劳顿了一天，又经方才一番破折，此时松懈下来，才感到浑身困乏至极。
他缓缓走向树干坐了下来，轻声谢道：“菩提大神，多谢相救！”一瞬间，夏青竹有一种错觉，以为菩提树会有所回应，但是并没有。
睡意袭来，他喃喃而语：“菩提大神……天色已晚，小生……在此小憩……，叨扰……”似梦似醒之间，仿佛听到一声轻语：“如此相见，当真奇妙……”，但很快便沉沉睡去。
沉睡中的夏青竹并不知道，菩提树的光芒逐渐向四面散开，所过之处，雨过天晴。最后，菩提树在光芒中慢慢隐去。
夏青竹醒来时，发现自己正躺在如茵的绿草上，耳边传来潺潺的溪水声，天空夕阳似火，天边的晚霞像要燃烧起来。
他站了起来，倍感耳清目明，神清气爽，有如新生一般。
举目四顾，夏青竹发现菩提树已然不见，青草野花中，一带清溪曲折萦迂的自远处流过来，溪水上散落着各色花瓣，似有一丝缥缈的吟唱声顺着溪水隐约传来。
他像受到召唤一般，不由自主地循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慢慢走去，动人的歌声越来越真切，如天籁一般，空灵宛转。
行至溪水源头，便是一处小湖，湖水却连着一处汪洋大海！远望过去，一座壮阔的山峦矗立在海天交际处，山峰耸入云天，赫然就是先前在谷口见过的中皇山！
湖水和大海之间被粗壮的古藤和古树根隔开。一边是碧蓝的海水，一边却是清澈的湖水！
湖水上则萝藤倒垂，遮天蔽日；下则落花飘浮，溶溶荡荡。缠缠绕绕的藤萝上生长着美丽的花朵。
湖水的一侧，数枝藤萝在湖面上绕成一座秋千，一位约莫十五六岁的白衣少女正坐在上面悠悠荡着，低吟浅唱。周身似散发着淡淡的光芒，飘忽若仙，如梦如幻。她的脚趾不时轻轻地划过湖面，一道道浅浅的涟漪便带着落花缓缓地荡开来。
少女似乎察觉有人靠近，轻轻地转过头来，看到夏青竹，便对他微微一笑，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四目相对的一刹那，夏青竹心头一震，慢慢地止住了脚步。他的眼睛再也无法移开，静静地看着那名白衣少女，天地间似乎只有那少女的笑靥与歌声。
少女笑了笑，便又回过头去，一边轻荡着秋千，一边继续低吟浅唱起来。
良久，夏青竹回过神来，心里叹到：“天地间竟有如此仙姿佚貌，何其有幸能得一见！”
而后又觉得这样直盯着一位素不相识的姑娘颇不妥，便移开目光，在一条粗藤上坐了下来，继续安静地欣赏着美妙的歌声，眼睛仍是忍不住不时看向少女。
此时，夕阳的余辉洒在不远处的海水上。海风吹过，金红色的阳光随着跳跃的波浪一起欢快起舞。火红的晚霞倒映在海水中，海水也像是在燃烧一般。
片刻之后，那少女似乎一曲吟唱完毕，从花藤上翩然飞身，轻盈地掠过湖面，落至岸边。夏青竹忙起身，迎了上去，走到少女面前，一股淡淡的幽香飘过来，沁人心脾。
那少女眼含笑意，若有所思地看着他。
夏青竹几乎要融化在那一双清澈的眸光里，他只觉脸红心跳，喉咙发紧，赶紧清清嗓子，说道：“我叫夏青竹，请问姑娘芳名？”
少女的声音同她的歌声一般甜美：“我叫非莲。”
夏青竹心叹道：“非……莲……？好别致的名字！”声音不由得柔和起来：“非莲姑娘，幸会！”
“夏公子，幸会！”
“非莲姑娘为何独自在此？”
“我要去中皇山呀，在这里稍作逗留。”
不经意间，夏青竹看到少女脖颈下方的雪肤上有一朵花纹，形状正是和碧水莲花一模一样，栩栩如生，像真的碧水莲花一样！
夏青竹讶异地想：“她身上怎么会有和碧水莲花一样的花纹？”
“非莲姑娘是去往中皇山？我与三位好友亦是要去往那里，只是我们在谷中走散。海中央的那座，应是中皇山吧？”
非莲点了点头：“是呀，这里就是流霞谷的出口了，过了那片海，便可到达中皇山了。”
夏青竹心道：“既然这里是流霞谷的出口，小舒他们总归要来到这里，在这里等他们比返回寻找，遇到他们的几率要大得多。我便在此处等他们吧……”
夏青竹沉吟片刻，问道：“非莲姑娘，你颈下的花纹，可是碧水莲花？”
非莲看了看夏青竹，轻轻地抬手拂过颈间，碧水莲花便出现在她手里，颈下的花纹已然不见，她说道：“你是说它？正是碧水莲花，夏公子如何得知？”
夏青竹诧异地看着她从颈下取下碧水莲花，说道：“实不相瞒，我因机缘巧合，曾经拿到过这块碧水莲花一些时日，当时就感慨过此物不俗。前些时日，我与友人经过青丘山时，遇到青丘上神，她告知这碧水莲花为她一位好友所有，我们当时便将其交付与青丘上神。今日却在非莲姑娘这里看到，故有此一问。”
非莲盈盈一笑道：“你说的青丘上神可是瑶茵姐姐？”
夏青竹看着她的笑靥，不禁莞尔，点头道：“正是。”
非莲继续说道：“我前些日子路过青丘山，是把碧水莲花留给瑶茵姐姐用一用的。她几日前找到我，便还给我。”
柳瑶茵的话在耳边响起：“我那位好友，也就是碧水莲花的主人，不仅生得仙姿佚貌，而且舞姿美轮美奂，曼妙异常……”
夏青竹更加诧异，暗忖道：“难道这位姑娘就是碧水莲花的主人？如此说来，她不仅歌声美妙，舞姿亦是曼妙无比？！咦？她如何会比我先到此处？噢，是了，瑶茵上神曾说过，入谷者通过流霞谷的时日不尽相同，想必非莲姑娘快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