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爱刻骨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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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不速之客

    “失忆?姐姐,你连悦儿也忘了吗?虽然我们不是一个娘生的,但是从小到大我们不是同胞胜似同胞,你一点都不记得了吗?”沐铭悦满脸期待的看着铭心。



    躺了太久铭心觉得全身都不舒服,她试着坐起来,榕景刻怕她抻着伤口伸手扶着她,铭心发现沐铭悦的眼中闪过些许失落。



    铭心寻思:难道我不记得她对她打击这么大?她的内心也太脆弱了吧。想到这铭心赶紧安慰沐铭悦:“傻妹妹,我虽然失忆了,但是你记得呀,你可以多给我讲讲我们以前的事呀,说不定哪天我就都想起来了。再说了,不管我能不能恢复记忆,我们永远都是血脉相连的姐妹呀。”



    铭心觉得自己说的很感人,可她没想到她有点自作多情了,沐铭悦失落不只是因为她失忆了,更多的是因为榕景刻的态度。



    “公主,奴婢打来了温水给你擦身子。”铭心的贴身丫鬟雪妍将端着的水盆放在脸盆架上,她发现榕景刻也在屋里上前屈身行礼:“小王爷,奴婢要给公主擦身子,还请小王爷回避一下。”



    “好,正好我还有事要办,心儿,我先走了,如果你有事找我的话,就派人去武成王府说一声。”榕景刻起身往出走。



    “景……小王爷,悦儿送你。”沐铭悦多希望可以向铭心一样叫他景刻哥哥。



    铭心的伤口还没完全长好不能下床,她只好拉着雪妍聊天。沐王爷交待过不能跟铭心说不好的事,所以雪妍只能挑好的事说。



    铭心从雪妍口中得知,在沐王府里除了自己的亲爹沐王爷对自己好之外还有四个人跟自己关系最好。



    其中之一,就是正在陪铭心聊天的雪妍,雪妍五岁的时候成了孤儿,只能四处乞讨为生,是铭心收留她来王府做丫鬟她才不用活得那么辛苦,雪妍感恩戴德一直对铭心忠心耿耿。



    第二个说到的人就是铭心刚才见过的沐铭悦,铭心是嫡出,沐铭悦是庶出,从小到大铭心不论有什么好东西都会拿来与沐铭悦分享,甚至有人误把沐铭悦认成铭心,因此沐铭悦对铭心也是真心相待。



    接下来就是冰锋,冰锋的父亲冰临渊是沐王府的前任管家,这几年老管家身体不好所以将职务交给冰锋,这些年来冰锋一直对铭心很好,不论她想要什么冰锋都会想办法帮她弄到,直到三年前的某一天,他开始对铭心忽冷忽热,至今没人知道原因。



    最后一个就是王府的守门侍卫尘飞逸,他是五年前被沐王爷买回来的,铭心每次想偷溜出去玩都会拿好吃的“贿赂”他。虽然尘飞逸经常因为私放铭心出府挨板子,但是他一直无怨无悔。



    跟雪妍聊了太久铭心有些累了,雪妍扶着她躺下,没多久,铭心又睡着了,一觉睡到天黑。



    就在王府侍卫换岗的时候,一抹黑影从王府上空划过。一位穿碧玉色衣衫的男子来到了铭心的门前,他刚要进去就被人从身后打晕了。



    铭心的房门开了,一位蒙面黑衣人走了进来,黑衣人四处乱翻像是在找什么东西,他没想到铭心会突然醒来。



    “是谁?”铭心吃力的坐起来,她只看到一个人影。



    “醒了?也好。”黑衣人将匕首架在铭心脖子上:“说!东西在哪?”



    铭心紧张的咽了一下口水:“东西在哪?”



    “你敢耍我?”黑衣人有些生气。



    铭心一脸委屈:“是你让我说的。”



    黑衣人平复情绪又问:“告诉我灵玉匙在哪,不然我杀了你。”



    “刺客大哥,我是真失忆了,所以你最多能在我这得到一具尸体。这样吧,你随便翻,我保证不出声行不?”铭心依然一脸委屈。



    黑衣人想起来确实听别人说过沐铭心失忆了,他正想妥协,偏偏这个时候沐睿德带着侍卫破门而入。原来是刚才黑衣人打晕的穿碧玉色衣服的男子醒来通知了沐睿德,黑衣人强行把铭心拉下床用她当人质。



    “沐王爷,你来的正好,交出灵玉匙,不然我杀了她。”



    “别杀别杀,什么是灵玉匙?本王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如何交出?”沐睿德确实不知道黑衣人在说什么,他很担心铭心的安危。



    “你若敢动她一根汗毛,我定让你生不如死。”一位穿着侍卫服的男子威胁黑衣人。



    铭心打量着这个侍卫,他的左侧头发露出了银纹发边钗,所以他应该就是雪妍说的尘飞逸。



    黑衣人彻底怒了:“看来你们是不想让这个丫头活了,我现在就送她下地狱。”



    “灵玉匙在我这。”穿碧玉色衣服的男子走了出来。



    铭心记得雪妍说过,冰锋非常喜欢穿碧玉色衣服,所以这个人应该就是冰锋。



    “接着!”冰锋拿出一块绿色的东西向黑衣人扔过来。



    黑衣人把铭心推开飞身去接,尘飞逸趁这个时候带着侍卫们将黑衣人包围了,黑衣人接住那绿色的东西一看,只是一块普通的萤石,他上当了。



    尘飞逸正准备抓捕黑衣人,没想到黑衣人突然大笑:“就凭你们想抓我?再练二十年吧。”



    “咣”!一颗烟雾弹爆炸了,所有人都看不清东西,等烟雾散开黑衣人已经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