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倾家荡产
一进门，一个身着粉色衣服的姑娘进门来，唐装华贵柔美，绚丽多彩，粉饰更是让人目不暇接。
这个姑娘俏皮一笑，略显精灵古怪，鼻子拧巴起来，撒娇道：“父皇，儿臣来给您请安了。”
她就是那日在马车上给余鹅一把救命稻草的高阳公主，十五六岁豆蔻年华，可以嫁为人妇了，太宗皇帝已经帮他寻到一个不错的夫婿，房玄龄的次子，房遗爱，一个老实巴交的男人。
“是高阳啊。”见到自己的宝贝女儿，李世民总算挂着点喜色，开怀一笑，道：“多日不来拜见父皇，可是又偷偷跑出宫去了？”
“父皇，儿臣没有。”高阳公主眼睛一转，揽着李世民的胳膊，不敢看他。
李世民明知道她准是偷跑出宫也不当面点破，因为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身在帝王家，行走坐立都不如普通女人那般自有，放任她出去走走，也算是做爹的一点宽容：“说吧，来找朕有何事？”
高阳公主自然是不满意房遗爱的那桩皇婚，婚姻大事，为何就不能由自己做主，她可不想做政治联姻的牺牲品。
“父皇，儿臣倒还真有一桩小事，请父皇应允。”
“躲躲闪闪的，可不像你平日里的性格，快说，到底什么事？”
李高阳淡淡道：“儿臣不想嫁给那个房遗爱，儿臣想退婚。”
“胡闹，这是朕给你找的好夫婿，那房遗爱乃是房玄龄的次子，为人忠厚老师实，文武双全，你有何不满意？”李世民一拍桌子，将来李高阳吓得赶紧立正站好，帝王之怒，子孙也不敢承受。
“儿臣还小，想多陪陪父皇嘛！”
“不行，宫里已经在筹备你们的婚事，而且朕已经昭告天下，决不能收回成命。高阳，你要体谅父皇的苦心。”
李高阳壮着胆子，提起裙摆，出言顶状道：“儿臣不嫁，儿臣死也不嫁，哼！”
她气的跑出御书房，回自己寝宫去了。
……
余鹅回到家，取出所有钱准备购买原材料，奈何钱财太少，远远不够购买需求的，他就想到只有再博一博。
费好大力气哄好绿珠，并且向她保证这些钱一定可以赚回来，她才咬着嘴唇给了。
林雪瑶拖着下巴，坐在门槛上，看着余鹅和绿珠抢夺一个包裹，道：“你家少爷败家，你可不能惯着他。将来的钱，都得自己看着，不然他一准跑到青楼花船上喝花酒。”
余鹅给她一个大白眼。
上次坑的是兴隆赌坊，这次得换一家。群贤坊最近的是昌盛赌坊，余鹅心中拿捏着分寸，走进赌坊。
他刚一进去，眼尖的打手就迅速溜进后门，二楼雅间里，一位公子手里拿着骰子把玩，衣着华贵，革带纹饰精美，生的眉清目秀，看他坐姿，就知道是一个世家纨绔子弟。
在他的对面，坐着一个俏丽的佳人，她抿唇笑道：“二郎，还赌吗？你今日已经输了奴家三十片金叶子。”
“别得意，再来，我一定可以连本带利讨回来。”这个二郎，乃是徐州世族大姓郑家的嫡亲公子，郑无敌。也就是兴隆赌坊和昌盛赌坊的老板，上次他就坐在兴隆赌坊后面玩骰子，看到余鹅这个人，他便兴趣十足，想要跟余鹅学习如何能够猜中大小点数。
小厮在帘子外候着，细声道：“公子，那个人又来了。”
郑无敌扔掉骰子，惊喜道：“当真，快带我去看看。”
来到前边场子里，果然看到楼下站着一位白衣公子，他正抱着包裹，不知要去玩牌九还是赌大小。
郑无敌指着余鹅道：“这小子生的比我还好看，我爹不行啊！”
女子跟过来，笑道：“你呀，要是被伯父听到你这样损他，非得打你不可。”
“无所谓，反正打习惯了。”
余鹅走向掷骰子的位置，站在一角，看着庄家做出手势，吆喝道：“押大押小，买定离手。”
余鹅目光盯紧那个骰子，集中精力，他看到开出的是大，便将一包袱点的钱都扔上去，这个时候庄家注意到他，在他身上稍稍留意。
事情就是这样，余鹅押对了，开出来十五点，大，这样他的钱就翻倍了。
郑无敌张开嘴，惊讶道：“这就赢了，太厉害，万一输了，他岂不是倾家荡产。”
后半句说对了，要是赌输了，余鹅真的就是倾家荡产，一无所有。但是前半句是不可能的。
余鹅心里盘算着，现在家里已经有设备，只差粮食。这些钱再翻一倍便够酿造出足够的酒来应急。
没有任何悬念，余鹅带着钱离开了，只赌两局，有句话叫做再一再二不再三。这赌坊他以后不会再来。
郑无敌收起折扇，拍拍栏杆，疑惑道：“这就收手了，这人真有意思，要是我就再多来几把，那样岂不是能够赚到更多的钱。”
“公子您是贪心不足，早晚要吃亏。”这女子是族里长辈给他找到的未婚妻，荥阳赵家旁支一脉，赵玉兰。
“你不要老像我爹一样教训我。”郑无敌有些苦闷，派这么一个女人跟着自己，自己来京城是进入国子监读书的，真不知道老爹在想什么？
“去，找人跟着那个公子，看看他住哪里，回来告诉我。”
“公子，要是想干掉他，可以神不知鬼不觉……”
还没等他说完，郑无敌的一只大脚把他踹翻在地，怒斥道：“你这狗奴才，他要是少一根毛，小爷我扒了你的皮。”
余鹅雇人将五谷拉回家门口，他可不敢让他们进去，万一让他们看到自己的装备，还有家里藏着的女刺客，那自己就玩完了。
两只大白鹅跟在他后边扯他的裤腿，余鹅一脚扒拉开它们，喊道：“珠儿，我回来了，出来帮忙。”
林雪瑶见绿珠自己抬米粮，她非常生气，余鹅一个大男人竟然要姑娘抗沙包，她想帮忙，起来往门外走，被余鹅扯着头发拉回院子里，道：“你这妮子，给我回来，老实待着，要是被别人看见你，我们全得死。”
林雪瑶羞恼不已，她何曾被人拉扯头发，置气道：“你这好吃懒做的家伙，珠儿一个小姑娘，能抗动粮食吗？”
余鹅道：“珠儿，你累不，累就歇一会，少爷我给你倒茶去。”
绿珠非常轻松，她直接把麻袋粮食扔到酿造炉边上，林雪瑶都惊呆了，这手臂的力量，恐怖如斯，相当于一品高手的力量。
绿珠笑道：“少爷，我不累，马上做完。”
看着堆积如山的粮食，余鹅思路飞扬，只要十天便能够酿造出足够的好酒，到时候钱也会源源不断的到来。
“少爷，今天吃什么？”绿珠的声音将他从美梦里拉回现实，残酷的现实告诉他，家里没有备菜，没有钱买东西吃。
晚上，余鹅自己在厨房做饭，炊烟袅袅，夜色无边，灶台的火光照亮余鹅的脸颊，他思绪漫游，回到一千多年以后，怀念夜天子，唐砖改编的电视剧。将夜里的废柴是不是都被砍光了？
三人坐在屋里，桌子上放着三大盆小米粥，一盘子萝卜干。
林雪瑶气的摔筷子，眼神要杀人，道：“余鹅，你就这样照顾我，我可是重伤未愈，起码，你得买二斤牛肉回来解解馋吧！”
“牛肉哪有小米粥好，不利于消化，快喝快喝。”余鹅催促道。
绿珠端起盆子喝着粥，眼睛左右转转，道：“少爷，是有些稀，要不明天买牛肉吧，少爷？”
“明天，明天也喝粥，喝粥好，不会便秘。”
“后天呢？”
“后天喝大米粥。”
“……”
“……”
这个姑娘俏皮一笑，略显精灵古怪，鼻子拧巴起来，撒娇道：“父皇，儿臣来给您请安了。”
她就是那日在马车上给余鹅一把救命稻草的高阳公主，十五六岁豆蔻年华，可以嫁为人妇了，太宗皇帝已经帮他寻到一个不错的夫婿，房玄龄的次子，房遗爱，一个老实巴交的男人。
“是高阳啊。”见到自己的宝贝女儿，李世民总算挂着点喜色，开怀一笑，道：“多日不来拜见父皇，可是又偷偷跑出宫去了？”
“父皇，儿臣没有。”高阳公主眼睛一转，揽着李世民的胳膊，不敢看他。
李世民明知道她准是偷跑出宫也不当面点破，因为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身在帝王家，行走坐立都不如普通女人那般自有，放任她出去走走，也算是做爹的一点宽容：“说吧，来找朕有何事？”
高阳公主自然是不满意房遗爱的那桩皇婚，婚姻大事，为何就不能由自己做主，她可不想做政治联姻的牺牲品。
“父皇，儿臣倒还真有一桩小事，请父皇应允。”
“躲躲闪闪的，可不像你平日里的性格，快说，到底什么事？”
李高阳淡淡道：“儿臣不想嫁给那个房遗爱，儿臣想退婚。”
“胡闹，这是朕给你找的好夫婿，那房遗爱乃是房玄龄的次子，为人忠厚老师实，文武双全，你有何不满意？”李世民一拍桌子，将来李高阳吓得赶紧立正站好，帝王之怒，子孙也不敢承受。
“儿臣还小，想多陪陪父皇嘛！”
“不行，宫里已经在筹备你们的婚事，而且朕已经昭告天下，决不能收回成命。高阳，你要体谅父皇的苦心。”
李高阳壮着胆子，提起裙摆，出言顶状道：“儿臣不嫁，儿臣死也不嫁，哼！”
她气的跑出御书房，回自己寝宫去了。
……
余鹅回到家，取出所有钱准备购买原材料，奈何钱财太少，远远不够购买需求的，他就想到只有再博一博。
费好大力气哄好绿珠，并且向她保证这些钱一定可以赚回来，她才咬着嘴唇给了。
林雪瑶拖着下巴，坐在门槛上，看着余鹅和绿珠抢夺一个包裹，道：“你家少爷败家，你可不能惯着他。将来的钱，都得自己看着，不然他一准跑到青楼花船上喝花酒。”
余鹅给她一个大白眼。
上次坑的是兴隆赌坊，这次得换一家。群贤坊最近的是昌盛赌坊，余鹅心中拿捏着分寸，走进赌坊。
他刚一进去，眼尖的打手就迅速溜进后门，二楼雅间里，一位公子手里拿着骰子把玩，衣着华贵，革带纹饰精美，生的眉清目秀，看他坐姿，就知道是一个世家纨绔子弟。
在他的对面，坐着一个俏丽的佳人，她抿唇笑道：“二郎，还赌吗？你今日已经输了奴家三十片金叶子。”
“别得意，再来，我一定可以连本带利讨回来。”这个二郎，乃是徐州世族大姓郑家的嫡亲公子，郑无敌。也就是兴隆赌坊和昌盛赌坊的老板，上次他就坐在兴隆赌坊后面玩骰子，看到余鹅这个人，他便兴趣十足，想要跟余鹅学习如何能够猜中大小点数。
小厮在帘子外候着，细声道：“公子，那个人又来了。”
郑无敌扔掉骰子，惊喜道：“当真，快带我去看看。”
来到前边场子里，果然看到楼下站着一位白衣公子，他正抱着包裹，不知要去玩牌九还是赌大小。
郑无敌指着余鹅道：“这小子生的比我还好看，我爹不行啊！”
女子跟过来，笑道：“你呀，要是被伯父听到你这样损他，非得打你不可。”
“无所谓，反正打习惯了。”
余鹅走向掷骰子的位置，站在一角，看着庄家做出手势，吆喝道：“押大押小，买定离手。”
余鹅目光盯紧那个骰子，集中精力，他看到开出的是大，便将一包袱点的钱都扔上去，这个时候庄家注意到他，在他身上稍稍留意。
事情就是这样，余鹅押对了，开出来十五点，大，这样他的钱就翻倍了。
郑无敌张开嘴，惊讶道：“这就赢了，太厉害，万一输了，他岂不是倾家荡产。”
后半句说对了，要是赌输了，余鹅真的就是倾家荡产，一无所有。但是前半句是不可能的。
余鹅心里盘算着，现在家里已经有设备，只差粮食。这些钱再翻一倍便够酿造出足够的酒来应急。
没有任何悬念，余鹅带着钱离开了，只赌两局，有句话叫做再一再二不再三。这赌坊他以后不会再来。
郑无敌收起折扇，拍拍栏杆，疑惑道：“这就收手了，这人真有意思，要是我就再多来几把，那样岂不是能够赚到更多的钱。”
“公子您是贪心不足，早晚要吃亏。”这女子是族里长辈给他找到的未婚妻，荥阳赵家旁支一脉，赵玉兰。
“你不要老像我爹一样教训我。”郑无敌有些苦闷，派这么一个女人跟着自己，自己来京城是进入国子监读书的，真不知道老爹在想什么？
“去，找人跟着那个公子，看看他住哪里，回来告诉我。”
“公子，要是想干掉他，可以神不知鬼不觉……”
还没等他说完，郑无敌的一只大脚把他踹翻在地，怒斥道：“你这狗奴才，他要是少一根毛，小爷我扒了你的皮。”
余鹅雇人将五谷拉回家门口，他可不敢让他们进去，万一让他们看到自己的装备，还有家里藏着的女刺客，那自己就玩完了。
两只大白鹅跟在他后边扯他的裤腿，余鹅一脚扒拉开它们，喊道：“珠儿，我回来了，出来帮忙。”
林雪瑶见绿珠自己抬米粮，她非常生气，余鹅一个大男人竟然要姑娘抗沙包，她想帮忙，起来往门外走，被余鹅扯着头发拉回院子里，道：“你这妮子，给我回来，老实待着，要是被别人看见你，我们全得死。”
林雪瑶羞恼不已，她何曾被人拉扯头发，置气道：“你这好吃懒做的家伙，珠儿一个小姑娘，能抗动粮食吗？”
余鹅道：“珠儿，你累不，累就歇一会，少爷我给你倒茶去。”
绿珠非常轻松，她直接把麻袋粮食扔到酿造炉边上，林雪瑶都惊呆了，这手臂的力量，恐怖如斯，相当于一品高手的力量。
绿珠笑道：“少爷，我不累，马上做完。”
看着堆积如山的粮食，余鹅思路飞扬，只要十天便能够酿造出足够的好酒，到时候钱也会源源不断的到来。
“少爷，今天吃什么？”绿珠的声音将他从美梦里拉回现实，残酷的现实告诉他，家里没有备菜，没有钱买东西吃。
晚上，余鹅自己在厨房做饭，炊烟袅袅，夜色无边，灶台的火光照亮余鹅的脸颊，他思绪漫游，回到一千多年以后，怀念夜天子，唐砖改编的电视剧。将夜里的废柴是不是都被砍光了？
三人坐在屋里，桌子上放着三大盆小米粥，一盘子萝卜干。
林雪瑶气的摔筷子，眼神要杀人，道：“余鹅，你就这样照顾我，我可是重伤未愈，起码，你得买二斤牛肉回来解解馋吧！”
“牛肉哪有小米粥好，不利于消化，快喝快喝。”余鹅催促道。
绿珠端起盆子喝着粥，眼睛左右转转，道：“少爷，是有些稀，要不明天买牛肉吧，少爷？”
“明天，明天也喝粥，喝粥好，不会便秘。”
“后天呢？”
“后天喝大米粥。”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