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第九章
澡盆翻了，洗澡水流了一地。瑶华被赤焰扑倒在地，水很快浸湿了他的后背。他试图叫赤焰让开，但努力了几次，也只能发出一个「唔唔」的音节。舌头已经失去了说话的功能，彻底沦为赤焰口中的食物，被不停纠缠吸咬着，瑶华渐渐放弃挣扎。
不知道为什么，瑶华也挺喜欢这种感觉。躲不开索xing不躲，试着用舌尖轻轻回应。
这回应让赤焰受宠若惊，停止了刚才暴风骤雨一般的索取，变得温柔起来，还趁间隙摸摸瑶华的脸，对他说：「瑶华，你好可爱。」
「唔唔……唔唔……」瑶华没有赤焰那种一边接吻还一边说话的本事，想说的话还是变成了那些意义不明的音节。
见瑶华因说不出话而急得涨红了脸，赤焰笑着放过他微微红胀的嘴唇，舌尖顺着喉咙舔下，轻轻啃咬着瑶华的脖子。同时，一只手顺着瑶华的腰部摸了上去，一路摸到胸口。[星期论坛五]
当乳尖被碰触的时候，瑶华吓了一跳，急忙挣扎道：「不要！小狐狸，你干什么？」
「现在我不是狐狸。」赤焰已经不想再重申了，将舌尖探入瑶华口中吸吮，惩罚他到现在还把自己当成一只宠物，而不是一个瞬间就可以把他吃掉的男人，「瑶华，知道我接下来要对你做什么吗？」
赤焰已经忘了第一次的教训，又有些头脑发热，想要占有瑶华美妙的身体。
瑶华在赤焰的吸吮中变得说不出话，一双明亮的眼睛已经微微眯起，显露出一副有些迷醉，又有些囧囧的眼神。和那种目光一对视，赤焰立刻浑身如同火烤一般燥热，他轻轻舔动着瑶华的耳廓，在他耳边低声问道：「瑶华，你喜欢我吗？除了喜欢宠物的那种喜欢，还有一点特别的感情吗？」
瑶华有些不明白，被赤焰逗弄得有些意乱情迷，只发出一声轻吟，没有给出答案。
「瑶华，如果你不喜欢我……现在这种情况，就应该很坚决地推开我。不然，我怕我克制不住，又做出伤害你，害你哭，被你讨厌的事情……」赤焰终于记起上次的教训，不敢乱来了，手掌对瑶华身体的抚摸渐渐缓慢，如果现在瑶华推他，他一定立刻起身。
但是瑶华却没有明确拒绝，刚才还迷离万分的眼神终于恢复一点神志，望着赤焰问：「喜欢宠物之外的喜欢是什么样的喜欢呀？」
「就像我喜欢你的这种喜欢。」赤焰摸摸瑶华红润的嘴唇，凝望着他诱人的眼神，体内的欲火正熊熊燃烧着，但还是强迫自己保持冷静对瑶华解释道，「就是喜欢到想亲吻对方，想拥抱对方，抚摸对方，拥有对方的那种喜欢。」
「我很喜欢抱着你呀，也喜欢摸你，还喜欢捏你软绵绵的爪子，拽你毛茸茸的尾巴。」
「你这还是喜欢宠物的喜欢！」讲了半天等于没讲，赤焰有点对瑶华又爱又气，索xing把他的衣服撕开抱上了床说，「你再弄不清自己的感情，我就要疯了。」
怕就怕自己强上以后，又换来一句瑶华的「我讨厌你」，那就得不偿失了。
「小狐狸……」瑶华被赤焰脱光了衣服以后，感到冷冷的，抱住了自己的肩膀，「我想睡觉了。我有点冷，你把被子给我盖上吧。」
「不行。」赤焰抓住瑶华的手，按向两边，和他囧身对囧身，严厉道，「那我用更直接的话问你吧，如果我现在要进入你的身体，你会不会讨厌我？」
瑶华愣了愣，反应了好半天才终于明白了一点，认真地确认道：「进入我？是像雄猩猩抱住雌猩猩，然后把xing物插进去进行**的行为吗？」
「这种时候，不要和我谈猩猩！」赤焰真的快被逼疯了。
「可是我只看过猩猩**嘛。」瑶华也很委屈地辩解，扁扁嘴问，「到底是不是嘛？」
「是呀，是呀，差不多了。如果我像雄猩猩对待雌猩猩那样对你，你会怎么样？」赤焰也很郁闷为什么要用猩猩来当作参照物。
「我……」瑶华的目光移来移去，想了半天，「我……我……我不是母的，我也是公的……」
在瑶华的意识里，还没有两只雄猩猩也能**的概念。
「我知道。」赤焰低吼。
「我就是喜欢这样的你。公的也好，母的也好，看到你我就小鹿乱撞，听你说话我就浮想联翩，被你一摸我就浑身酥麻，被你碰到关键部位就立刻产生**反应。这是一只宠物该有的行为吗？我……我，我想一直留在你的身边，想听你说喜欢我，想和你甜甜蜜蜜地囧囧，而不是每次都让我觉得像诱奸！」
一口气吼完这一大通话，赤焰赶紧地把目光移向别处，不敢看瑶华的表情。
等了半天，没等到瑶华没有半点反应，这才小心翼翼移回目光瞟了一眼。只见瑶华的表情非常奇怪，非常奇怪……扁嘴，嘴唇微微颤抖，双眉紧紧蹙起，有点像想哭但又强忍的表情。赤焰正觉奇怪，突然只听「阿嚏」一声，瑶华打出一个大喷嚏。这才终于明白，原来那不是忍泪，而是忍喷嚏。
「对不起，我……我真的很冷嘛……」瑶华不好意思地说，又用手抱住了自己的肩膀。
「算了。」赤焰顿时什么心情都没有了，顺手扯过被子搭在瑶华身上，坐在床边不说话。
「你生气了？」瑶华把自己裹在被子里问。
「没有。」其实心里还是有点生气。
「不要叫我小狐狸！」瑶华刚说出半句话就被赤焰大声打断。
「好嘛，赤焰……」瑶华被吓得吸了吸气，「我不讨厌被你抱，也不讨厌被你吻……」
听到这话，赤焰突然燃起一点希望之火，扭头问道：「真的吗？」
「嗯。」瑶华点点头，「但是我不想被你当成母猩猩。」
「谁当你是母猩猩了！」赤焰很想看看瑶华的大脑到底是什么构造，怎么思维这么奇怪。
「赤焰，你过来抱着我吧。」
「不要。」赤焰开始闹别扭了。
「你过来抱着我吧，不然我睡不着。」瑶华知道赤焰在生他的气，内心感到不安，「我让你亲、让你抱好不好，你别生气了。」
「我不想你为了道歉才让我亲。」
「不是为了道歉……」瑶华小声说，「是我也很喜欢被小狐狸亲……」
「不要叫我小狐狸！」
赤焰气愤得扭头向瑶华咆哮，谁知刚回头脖子就被两只手臂抱住，紧接着，瑶华的嘴唇就贴了上来，学着赤焰刚才的样子，在赤焰嘴边轻轻吸咬舔弄。
赤焰的目光一下变得非常激动，被吻得说不出话，「唔唔……」
「赤焰，我说我喜欢抱你摸你，但你说那是喜欢宠物的喜欢，我不知道喜欢宠物的喜欢和喜欢你的喜欢究竟有什么区别，但是……我就是很喜欢你……也很喜欢你的亲吻和怀抱，想和你一直在一起……不要生气了，好不好？你一生气我就难过……」
瑶华的囧囧让赤焰无法抑制地向他压了上去，被瑶华告白感觉有点不可思议，「瑶华……」
「我……」瑶华顺着赤焰的身子向下倒去，再次被压回**，「我……还是……」
「不用怕，瑶华，我就亲亲你而已，不会做让你讨厌的事情。」赤焰得到瑶华的一句「喜欢」就够了，比占有瑶华的身体还让他高兴一百倍，「瑶华，以后我会让你慢慢明白喜欢宠物和喜欢我之间的区别的。」
说着就低头在瑶华唇上留下一吻。
瑶华也不躲了，学着用舌尖回应。两人你来我往情意正浓之时，突然听到脚下传来「隆隆」的一阵怪响。两人停下来听了一会儿，那怪响消失了，就当什么事情也没发生过似的，又开始深吻起来。谁知还没吻到一会儿，那「轰隆隆」的怪响又传来了，而且声音比刚才更大。
地面剧烈摇晃起来。
不仅是地，就连洞顶也跟着震动，碎石泥土落了满床。
「这是怎么了？」瑶华惊慌。
「是地震。」赤焰很快做出判断。
「地震？夜仙山从来不地震呀。」
正疑惑着，震动又停止了。
这场突如其来的地震，正是夜仙山开始崩溃的先兆。
那天晚上地震过后，赤焰抱着瑶华一觉睡到大天亮，直到翌日早晨，被白团子掀了被子才从梦中惊醒。
「怎么了？」赤焰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看见是白团子，抱怨道，「别打扰我睡觉。」
白团子凶巴巴地吵道：「我才没兴趣打扰你睡觉呢，我是来叫大仙起床的。」
说着伸手想掀瑶华的被子，但却被赤焰一把抓住。
「他昨晚太累，让他好好休息吧。到底出什么事了，对我说。」赤焰望着臂弯中睡得香甜正酣的瑶华，说什么也不许白团子打扰，对白团子挥了挥手，打发道，「你先出去等等，我收拾一下就出来。」
「我能等，但是其他妖怪不能等了呀！」白团子着急道，「再说这事也不是你能解决的，非大仙出面不可。」
从白团子毫不妥协的态度中，赤焰终于查觉出一丝紧张的气氛，清醒几分，问道：「到底怎么了？」
白团子道：「今天一大早，树林的妖怪就自发集中到大仙以前住的那个山洞去了。见山洞被烧，又找不到大仙的人，急得都快闹事了。这种时候，大仙居然还能睡得着……」
「他们找瑶华有什么事吗？」赤焰疑惑。
「当然有事，而且还是大事。」白团子惊讶地睁大眼睛，以为赤焰什么都不知道，「就是昨天晚上那场地震呀，难道你还不知道吗？」
「哦，地震……我知道呀。」赤焰打了个呵欠，心想小事而已嘛。
白团子道：「夜仙山从来不地震，但昨晚却突然地震了，妖怪们都担心这夜仙山快塌了。」
「不会吧？」一场地震就能让这仙山塌陷？真是不可思议，赤焰摇摇头，心想这些小妖是不是太杞人忧天了。虽然昨晚瑶华发现地震时也非常惊讶，但现在还不是睡得不省人事，所以应该也不是什么严重的问题。
「总之，你快把大仙叫醒！」
见赤焰依旧无动于衷，白团子懒得和他啰嗦，一把抓过瑶华的胳膊，把瑶华从睡梦中拽醒。
「唔……怎么了？」瑶华揉揉眼睛，一副没睡醒的样子，甩开白团子的手，抱住赤焰的腰，迷迷糊糊地说：「不要拉，怎么了？」
「大仙，你快跟我去看看吧！」白团子着急。
瑶华这才听出是白团子的声音，睁开眼道：「团子，你怎么会在这里？」
「这里本来就是我家土洞好不好！」
「哦，对。」瑶华这才想起来他和赤焰都寄宿在梅初希和白团子的土洞里。
「大仙，昨晚夜仙山地震，妖怪们都很着急，集台在你以前住的仙洞外，你快去看看吧。九曜已经在洞外了，还有一名外面来的仙官。好像事态很紧急的样子，大仙，你不能再睡了，我怕他们待会儿就找到我这土洞来了。」白团子一边说，一边赶紧给瑶华穿衣服。
「什么？快带我去。」知道九曜都已经赶到了，瑶华这才蓦然清醒，意识到问题有些严重，迅速从**跳下来，跟着白团子去了。
「九曜……」赤焰一听这个名字就感到一阵乏力，昨晚他好不容易才和瑶华有了一点点进展，结果刚睡醒就听到这个不祥的名字。不行，不能再让他在自己和瑶华之间搅和了。
思及此，赤焰赶紧穿好衣服，紧跟出去，但瑶华和白团子都已经跑得不见影了。赤焰一边大喊，一边追上去，「大清早的，不用这么着急吧……喂，等等我，你们等等我呀。」
当瑶华、赤焰、白团子赶到瑶华仙居旧址时，洞外已经围了满满三层的妖怪。白团子喊了一声：「让开，大仙来了。」
妖怪们这才意识到瑶华的到来，急忙让开一条路，让瑶华和白团子顺利进入中心。妖怪们散开后，赤焰一眼就看见九曜星君趾高气昂地立在洞口外，旁边紧挨着一位没见过的生面孔。不过看那人英俊挺拔、器宇轩昂，年龄和九曜不相上下，而且一身华服，想必也是仙界的高干子弟。
瑶华见了那生面孔也一脸茫然，问九曜道：「师兄，这位是？」
九曜也不问瑶华这几日的去向，笑靥如常介绍道：「托塔天王李靖长子金吒。」
瑶华一听吓了一跳，声音不禁低了下去，「原来是仙君……」
身后的赤焰也听过金吒名讳，心想他不在如来佛祖身边侍奉，跑到这里来凑什么热闹。
金吒突然到来，瑶华也有诸多不明白的地方，正想发问，只听洞囧中传来一阵脚步声。不多时，十二天兵从洞中走了出来，为首一人禀告九曜道：「星君，仙洞失火原因已经查明，只等下令搜捕。」
「搜捕？」瑶华微微一愣，回头望着赤焰，小声问道，「火灾不是妙谛煮饭时引起的吗？难道他们要搜捕妙谛？」
赤焰望望威严肃穆的天兵，又望望为妙谛担心的瑶华，支吾不清。这种时候，怎么好坦白仙洞是自己烧的？自己为了让瑶华从九曜身边赶回来，不但放火烧了仙洞，还让妙谛背黑锅。如果被瑶华知道事情，肯定对自己失望到底。
瑶华看赤焰一脸烦恼，还以为他担心妙谛，凑过去小声道：「赤焰，不如你偷偷去告诉妙谛，让他暂时躲躲？我帮他向师兄解释。」
「这……」赤焰心中罪恶感越来越强，很想把实情告诉瑶华，但又害怕瑶华会生气不理自己。
正在赤焰思量有没有什么两全之计的时候，九曜的声音突然响起。但他不是对赤焰或者瑶华说，而是对身后的十二天兵说：「众天兵不用费力搜捕了，因为那纵火犯远在天边近在眼前。」抬手一指，赤焰想躲都躲不开，心虚地低了低头，九曜扬高声音强调道，「当日放火烧洞，破坏夜仙山支顶四柱之一瑶华仙居的罪魁祸首，就是这只狐狸精。」
「什么？什么？」赤焰一听懵了，心想自己虽然有错，但最后不过一项纵火罪。但九曜加之于他的罪名怎么听起来这么陌生？而且感觉比纵火罪严重了几十倍，不知该被怎么判。
见九曜指出罪人近在眼前，十二天兵立刻行动，驱散四周围观的妖怪，把赤焰包围起来。
「你们干什么？不要乱来。」瑶华有些发慌，虽然不太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但还是挺仗义地敞开手把赤焰挡在自己身后保护起来。
赤焰被瑶华护在身后，也没觉得丢脸，还小声说：「大仙，我是冤枉的，你要救我呀。」
白团子被天兵当成围观者赶到十步外的地方不准走近，其他妖怪见天兵天将们都是一副如临大敌，同仇敌忾的状态，预感到大战一触即发，都不敢久留，作鸟兽散状。眨眼工夫，四周已变得一片空寂，白团子躲在稍远处的一棵大树后面偷看状况。
金吒上前一步，指着瑶华身后的赤焰喊话道：「罪狐休要再逃，跟我回去听候发落。」
赤焰四面被围，早就识相放弃逃走的念头，但就是觉得有些冤枉，壮起胆子问金吒道：「仙君，就算你要逮我发落，也要解释清楚，什么是夜仙山支顶四柱呀？」
不等金吒开口，九曜笑道：「所谓夜仙山支顶四柱，就是维系夜仙山平衡的四根柱子。自佛祖创建夜仙山以来，无人知道四柱埋于何方。但如果柱子被人破坏，会致使夜仙山支架不稳，悬于仙界摇摇欲坠，这也正是昨夜地震的原因。但地震只是先兆，不久夜仙山将会……崩于一溃。」
「崩于一溃？」瑶华吓得脸色发青，他仙龄不长，这还是第一次听说什么支顶四柱。
「不会这么严重吧？」赤焰也被吓出一声冷汗，心想这下自己死定了。
「那现在怎么办？」瑶华听说夜仙山将会崩溃，慌乱起来，「能不能把柱子修好？」
金吒摇头道：「怕就怕在修好柱子之前，夜仙山早就塌了。」
「那……」赤焰心跳加快，小声打听道，「破坏柱子的罪名是不是很大呀？」
金吒没有作答，九曜一声冷笑，令赤焰心中更加紧张。不过所谓不知者不罪，佛祖都以慈悲为怀，应该不至于让自己形神俱毁才对……
瑶华有些搞不清状况，小声问赤焰道：「仙洞不是妙谛不小心引燃的吗？怎么仙君们都说你是罪魁祸首？」
四周把赤焰和瑶华包围起来的十二天兵，令气氛时刻保持紧张。
「这……」虽然赤焰也很想解释清楚，但看到瑶华那么信任他的眼神，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真说不出口是自己烧了仙洞，还把罪过推到妙谛身上。
内心正挣扎着，只见九曜又向前走了一步，命令十二天兵道：「事不宜迟，先把罪犯押送天庭，再令夜仙山众小妖转移到日仙山去。」
令刚下，众天兵齐动，包围圈缩小，剑戟直直指住了赤焰的头。
赤焰一介代罪小妖，神通不及当年齐天大圣那么广大，被天兵天将一围攻，连挣扎都放弃了，站在原地，乖乖不动，但却用求助的目光望了望瑶华，希望瑶华可以帮自己解围。
但瑶华大概也是第一次被众天兵包围，显得比赤焰还不知所措。
「瑶华，过来。」九曜用半命令的口气对瑶华说，「难道你想包庇他？」
恢复记忆后的瑶华，不像以前那么对九曜惟命是从，反抗道：「师兄，你们不准乱来。赤焰不是凶手。你们有什么证据？」
「要证据还不简单，瑶华，你自己用通天眼看看，就知道三日前究竟是谁放的火。」
「不，我才不信。」瑶华拉住赤焰道，「赤焰，我不用通天眼。你告诉他们，火不是你放的。」
但在瑶华信任的目光中，赤焰却心虚地低下了头。
瑶华心口紧窒，似乎明白了一点，但还未放弃最后期望问道：「赤焰，你怎么不说话？」
「瑶华……」赤焰知道后悔无用，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瑶华见他一直回避，不敢直视自己的目光，脸色渐渐沉了下来，「赤焰，你是不是骗了我？」
赤焰底气不住地小声道：「当时我只想你回来，没想到这个山洞这么重要。」
「所以你就骗了我？」瑶华拉住赤焰的手紧了紧，苦涩笑道，「所以你说洞是妙谛烧的？其实一切都是你所为……但你不敢承认，把错推到妙谛身上，诬赖妙谛……」
「瑶华，我当时只是担心你……」害怕瑶华吃九曜的亏，况且妙谛也被赤焰欺负惯了，让他多背一个黑锅也没什么差别。
「够了，」瑶华失望地甩开赤焰，瞪视他道，「我还以为你不会骗我，我一直相信你……但结果你和师兄一样……」
「和师兄一样，该不会是说我吧？」九曜疑惑地望了身旁金吒一眼，还不知道自己和鲤鱼精的奸情已经被瑶华知道了，以为自己在瑶华心中依然是以前那位光明磊落的大师兄。
「我不想再见到你。」瑶华气愤地推开赤焰跑开。
赤焰反手一拉没能拉住，瑶华转身跑入树林。
「瑶华，你听我解释。」九曜立刻反应过来瑶华已经恢复记忆，急忙追了上去。
「瑶华，你也听我解释。」赤焰也想追上去，但却被十二天兵拦住去路。
金吒上前道：「你还是先向佛祖去解释一下吧。」
「唔唔，瑶华……」赤焰非常不甘心的被金吒拎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