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舜阳。
“喏，给，你看看这双鞋怎么样？”严明在办公室的椅子上大口地喝着水，指着桌子上摆着的一双球鞋喘着粗气说。看起来是刚运动完。
“我？”龙清风一时不知所措，他几乎没怎么穿过新鞋，更别提球鞋了。自从那天上完体育课，他突然对足球产生了巨大的兴趣，他似乎觉得足球是世界上最美好的事情。但是他回家没有对母亲说，因为他的妈妈对她说过“只有学习才是唯一的出路，因为我们是——穷人。”
“不然呢？屋子里就我俩，不是给你的还能给谁啊？”严明似乎觉得有些好笑。“穿上试试，看看合脚不，踢球要是球鞋不合脚，那可真是件糟糕透顶的事情。”
“嗯，好，我这就试。”龙清风赶忙把球鞋换上，低头看了又看，似乎不敢相信眼前的事情是真的。
“喜欢么？”
“喜欢的不得了。”龙清风无比激动地说。
“喜欢就好，今天放学先别走，你来找我，我带你练练足球。怎么样？”龙清风刚把球鞋换下来的时候，严明提出来这个建议。
“好的。可是——”龙清风迟疑了一下，他不想让母亲担心。
“没什么可是的，好了，回去上课吧。”这时上课铃声响了起来。
龙清风还想说什么，但是严明已经示意让他回去了。他叹了一口气，转身正准备离开的时候，严明叫住了他。
“鞋，你的。”
“谢谢。”龙清风犹豫了一下还是拿走了摆在地上的球鞋。
龙清风一天都不再状态，黑板上的一切似乎都是那么陌生，恍惚之中一切又都那么的像足球，黑色和白色。
“龙清风，你怎么了？”讲课的老师看到了龙清风今天异样，平常他永远是全班学生里听课最好的那一个，而今天他却成了全班里听课最不好的那一个。
“哦，没什么。”龙清风猛然间从恍惚中回过神来。
“那就好好听课。”老师只说了这一句便没在说些什么。
“好的。”
好不容易熬到了放学，龙清风却极其不情愿地慢腾腾地收拾着书包。
“龙清风，磨蹭什么呢？放学了还不快点。”和他通行的同伴催促着。
“我今天既不和你一起走了，你回去帮我告诉我妈一声，就说老师找我有事儿，我晚一些回去。”他突然下定决心了似的。
“真的？”同伴似乎有些不敢相信。
“真的，我没骗你，你自己走吧。”龙清风催促着。
“那好吧，那我就先走了。拜拜。”
“拜拜。”
龙清风暗自叹了口气，背着书包和球鞋体育组找严明了。
“老师。”龙清风敲了敲体育组的门。
“我就说你会来的。”仰躺在椅子上的严明无不悠闲的说。“去柜子里拿两个球，走，咱们去操场。”
说完严明站了起来，整了整衣衫，一眼瞥见了龙清风的鞋。
“你怎么还没换球鞋呢？看看我，我早就换好了。”
龙清风“哦”了一声便低头换上球鞋。
只有一大一小两个人的操场显得更加宽大。
“前两天我教你的传球还记得怎么传么？”刚做完准备活动的二人一人抱着一个足球面对面的站着。
“记得。”
“很好，传一个。”严明示意龙清风把球传给他。
龙清风弯腰把球放在地上，每一个都做都是那么的小心翼翼，仿佛手中的不是足球而是多年后手中的金球一样。此时的两人，根本没意识到如此一个少年日后会成为这个世界上最好的球员之一。
他注视着脚下的球，深吸一口气，按着记忆中的样子把动作做了出来。皮球滚动的轨迹虽然不是很直，但也不像想象中的那么惨不忍睹。
“呃，严老师，我可以做的更好。”龙清风见严明好长时间不说话，以为是自己的糟糕表现吓到了严明，于是满怀歉意地说。
严明的确是好长时间说不出来，倒不是因为吓到了他，而是惊到了他，他不相信眼前的球是一个二年级的而且是之碰过一次足球的小孩子传出来的。这时他真正的意识到了，眼前的龙清风是一个天才，足球世界里的天才。当然，天才也有天才的标准。于是严明便表现出不太满意的表情来，“踢球，最重要的就是传球，连球都传不好，还踢什么球，对吧。你说你可以做的更好，那你就再做一次。”
“嗯，好的。”龙清风停下严明穿过来的传球——依然是照着严明前两天教的做的。
“球停得倒还不错，不过也需要加强。这样一传一停，一起练了吧。”此时的严明已经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他一直以为自己的天赋就很不错了，万万没想到眼前的这个孩子的天赋竟然要甩出不知几条街。
“好。”
一传一停，来来回回进行了不知多少遍，直到严明的腿也微微发酸才停了下来。
“怎么样？累了么？”
“还行。”
“先歇一会儿，一会儿还有别的呢。”
“喏，给，你看看这双鞋怎么样？”严明在办公室的椅子上大口地喝着水，指着桌子上摆着的一双球鞋喘着粗气说。看起来是刚运动完。
“我？”龙清风一时不知所措，他几乎没怎么穿过新鞋，更别提球鞋了。自从那天上完体育课，他突然对足球产生了巨大的兴趣，他似乎觉得足球是世界上最美好的事情。但是他回家没有对母亲说，因为他的妈妈对她说过“只有学习才是唯一的出路，因为我们是——穷人。”
“不然呢？屋子里就我俩，不是给你的还能给谁啊？”严明似乎觉得有些好笑。“穿上试试，看看合脚不，踢球要是球鞋不合脚，那可真是件糟糕透顶的事情。”
“嗯，好，我这就试。”龙清风赶忙把球鞋换上，低头看了又看，似乎不敢相信眼前的事情是真的。
“喜欢么？”
“喜欢的不得了。”龙清风无比激动地说。
“喜欢就好，今天放学先别走，你来找我，我带你练练足球。怎么样？”龙清风刚把球鞋换下来的时候，严明提出来这个建议。
“好的。可是——”龙清风迟疑了一下，他不想让母亲担心。
“没什么可是的，好了，回去上课吧。”这时上课铃声响了起来。
龙清风还想说什么，但是严明已经示意让他回去了。他叹了一口气，转身正准备离开的时候，严明叫住了他。
“鞋，你的。”
“谢谢。”龙清风犹豫了一下还是拿走了摆在地上的球鞋。
龙清风一天都不再状态，黑板上的一切似乎都是那么陌生，恍惚之中一切又都那么的像足球，黑色和白色。
“龙清风，你怎么了？”讲课的老师看到了龙清风今天异样，平常他永远是全班学生里听课最好的那一个，而今天他却成了全班里听课最不好的那一个。
“哦，没什么。”龙清风猛然间从恍惚中回过神来。
“那就好好听课。”老师只说了这一句便没在说些什么。
“好的。”
好不容易熬到了放学，龙清风却极其不情愿地慢腾腾地收拾着书包。
“龙清风，磨蹭什么呢？放学了还不快点。”和他通行的同伴催促着。
“我今天既不和你一起走了，你回去帮我告诉我妈一声，就说老师找我有事儿，我晚一些回去。”他突然下定决心了似的。
“真的？”同伴似乎有些不敢相信。
“真的，我没骗你，你自己走吧。”龙清风催促着。
“那好吧，那我就先走了。拜拜。”
“拜拜。”
龙清风暗自叹了口气，背着书包和球鞋体育组找严明了。
“老师。”龙清风敲了敲体育组的门。
“我就说你会来的。”仰躺在椅子上的严明无不悠闲的说。“去柜子里拿两个球，走，咱们去操场。”
说完严明站了起来，整了整衣衫，一眼瞥见了龙清风的鞋。
“你怎么还没换球鞋呢？看看我，我早就换好了。”
龙清风“哦”了一声便低头换上球鞋。
只有一大一小两个人的操场显得更加宽大。
“前两天我教你的传球还记得怎么传么？”刚做完准备活动的二人一人抱着一个足球面对面的站着。
“记得。”
“很好，传一个。”严明示意龙清风把球传给他。
龙清风弯腰把球放在地上，每一个都做都是那么的小心翼翼，仿佛手中的不是足球而是多年后手中的金球一样。此时的两人，根本没意识到如此一个少年日后会成为这个世界上最好的球员之一。
他注视着脚下的球，深吸一口气，按着记忆中的样子把动作做了出来。皮球滚动的轨迹虽然不是很直，但也不像想象中的那么惨不忍睹。
“呃，严老师，我可以做的更好。”龙清风见严明好长时间不说话，以为是自己的糟糕表现吓到了严明，于是满怀歉意地说。
严明的确是好长时间说不出来，倒不是因为吓到了他，而是惊到了他，他不相信眼前的球是一个二年级的而且是之碰过一次足球的小孩子传出来的。这时他真正的意识到了，眼前的龙清风是一个天才，足球世界里的天才。当然，天才也有天才的标准。于是严明便表现出不太满意的表情来，“踢球，最重要的就是传球，连球都传不好，还踢什么球，对吧。你说你可以做的更好，那你就再做一次。”
“嗯，好的。”龙清风停下严明穿过来的传球——依然是照着严明前两天教的做的。
“球停得倒还不错，不过也需要加强。这样一传一停，一起练了吧。”此时的严明已经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他一直以为自己的天赋就很不错了，万万没想到眼前的这个孩子的天赋竟然要甩出不知几条街。
“好。”
一传一停，来来回回进行了不知多少遍，直到严明的腿也微微发酸才停了下来。
“怎么样？累了么？”
“还行。”
“先歇一会儿，一会儿还有别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