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密欧与罗密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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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罗密欧与罗密欧

走廊上,两个穿着红色马甲围着围裙的服务生每人手里小心翼翼地捧着两瓶酒,边走边聊着,与别墅里的人声鼎沸相比,这里显得冷清的多,两边高级客房的门紧闭着,墙边的古典壁灯发出淡淡的黄晕。

只是没多久,走廊尽头突然出现一个--哦!不,是两个高大的身影。因为仔细一看,其中一个身影紧紧缠着另一个,一阵阵痴痴地笑声从走廊那头传来,两个服务生愣住了,呆呆地站在原地,看着两个人影慢慢向他们走近。

“呵呵呵~你真是讨厌!刚才还搂着人家不放,现在又要拉我去哪里啊?”那个缠在另一个人身上的男人笑着,他衣衫不整甚至可以用凌乱来形容,头发也乱蓬蓬地一看就是经过臣烈运动造成的,他两只手不停地在另一个男人身上四处**,几乎整个人都要挂在男人身上了。

另一个男人看上去似乎好些,虽然衬衫也不算整齐,但至少他的举止是很正常的,除了嘴唇上一处明显的伤痕让他的笑容有些不自然之外。男人看着两个服务生,问:“抱歉,我的朋友喝醉了,有安静一点的房间让他休息一下吗?”他特别强调了“安静”这一点。

“啊~~还要喝!再拿酒来!咱们再喝~”身后的男人已经抱住了他的腰,靠着这唯一的支撑才没有倒下去。

“这--”两个服务生相互看了一眼,经过良好训练的就是不一样,尽管感觉到了有些不对劲,但仍然面不改色地对眼前的人说:“请到走廊尽头然后右拐。”

“谢谢。”男人绅士地一点头,随后一个用力把挂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扛到身上。

“哇~你干吗?放我下来!我要吐你身上啦~!”

“敢吐就打你的屁股!”男人咬了一下牙,朝自己肩膀上的屁股用力打了一下,然后大步向走廊那头奔去。

“你已经打了~~~~!哈哈哈哈~”

“不许乱动!”

人是走了,剩下两个服务生站在原地望着消失在走廊尽头的两个人,耳边还不时传来男人的笑声和怒吼声。

这,到底是怎么了啊?

打开了房间的门,下一秒欧阳臣就把肩上的人扔到沙发上,还好宽畅的真皮沙发足够媲美一张单人床。深深叹了一口气,嘴角传来的疼痛又让他想起了刚才在草地上,欧阳诚主动地骑在他身上,又主动地吻住了,有人投怀送抱何况是自己感兴趣的人,欧阳臣绝对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更不会装正人君子,向来对男人和女人一视同仁的他也用力回吻了过去,结果还没来得及把舌头伸进去,嘴唇就被狠狠地咬了一口,疼得他差点叫出来!

‘呵呵!让你再占便宜!’欧阳诚娇笑着,眯着眼看着欧阳臣流着血的嘴唇,好像对自己的所作所为非常得意。

看着那张被酒染上一抹艳色的脸和那充满**的得意的笑容,欧阳臣气得恨不得冲上去把欧阳诚压在身下好好--

“要死了!轻点不行啊?”被人像沙包一样扔到沙发上,欧阳诚整个身体随着沙发上下弹动了两下,然后懒洋洋地趴着不动,转过头看着身旁的欧阳臣,听着好像在骂人,但如果加上他的表情的话,就会觉得那完完全全是撒娇!

欧阳臣觉得刚刚才消了一点的怒气和完全没有消失的欲望再一次升腾了!如果说怒气和欲望你要先发泄哪一个的话,那对欧阳臣来说,无疑欲望才是最重要的!

所以,咬牙切齿的表情慢慢变成微笑,如果把眼前的人看作一顿美餐的话,无疑是非常值得期待的。欧阳臣俯下身一只手抬起欧欧阳诚的下巴,如果平时欧阳诚早就开骂了,但今天,喝醉了的人像双重人格一样微微眯起眼看着越来越靠近自己的人,笑着。

“干吗?生气啦?”

“你说我该不该生气?”欧阳臣眉毛一挑,开始玩“游戏”。

“嗯--”皱着眉想了一会儿,欧阳诚又笑了起来,“生气了?那怎么办?”

“你要让负责让我消气--”

“要怎么办?”说着,脱掉了鞋子,欧阳诚整个人舒服地躺在沙发上。欧阳臣看了一眼那只放在自己膝盖上的脚。

“这样就行了--”像两磁铁一样,正负两极,完全不相同的两人,却有着最致命的吸引力,天生就是这此。欧阳臣微微一低头再次吻上了那张虽然咬了他却仍然非常美味的唇,带着酒的味道,真的异常甜美。

“嗯--”欧阳诚发出一阵呻吟,完完全全的无意识,只是随着感觉。

接吻的声音弥漫到房间的每一个角落,激烈到难以想象。欧阳诚难得的温顺让欧阳臣觉得自己非常幸运。一吻结束,两人微微分开,欧阳诚嘴唇上全是亮晶晶的**,异常**,微微喘息着看着欧阳臣,他突然露齿一笑,于是分开不到三十秒,两人再度贴到了一起,这次不仅仅是嘴。

“嗯--舒服!啊~~别咬我~”欧阳诚抓着欧阳臣的背,衬衫被揉得一塌糊涂,而此时欧阳臣已经转移了阵地,在他颈间和胸前不停嘶咬着。

“第一次和男人做?”他沙哑着声音问,解着欧阳诚的裤子,第二次干同样的事,轻车熟路。

“啊?啊!”欧阳诚仰起头,因为脖子被咬一下,不疼,痒。“做什么啊?”

“**!”裤子顺利解决,衣服--算了!穿着也挺有感觉的,若隐若现很性感。

因为酒精变得迟钝的脑子费了好一会儿时间才想起了这两个字的意思,欧阳诚笑着说:“好啊!我好久没做了,不像那个大芭乐--”

“嗯?”欧阳臣停了一下,好像听到了自己的--代号,却突然发现欧阳诚在解他的裤子,“你干什么?”这么急?

“**啊!”欧阳诚笑呵呵地抽掉了他的皮带,“就是把我的xx放到你的oo里啊!”

嗯?欧阳臣阴险地笑了笑,小东西竟然敢窥视他的oo,看来真的是醉糊涂了。任由欧阳诚笨手笨脚地拉开了他裤子的拉链,露出了灰色的内裤,欧阳诚眨了眨眼,盯着眼前的东西看。

“那是男人和女人的做法,男人和男人不是那样做哦!”

“啊?那--男人和男人是怎么做的?”傻乎乎地问,咦?那里怎么越来越高了?

欧阳臣扬起嘴角,坏心地拉起他的手放到自己已经开始鼓动的欲望上,对着欧阳诚耳边说:“就是用这个放进你的oo里!”

坏蛋啊!本世纪头号大坏蛋!欧阳诚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大坏蛋欺侮了,呆呆地看着自己的手,感觉着手掌上传来的热度,隔着一层布都觉得烫手了。

“这个--”

“想不想看看?”坏蛋继续诱拐。

“噢--”

“把它拉下来!”

欧阳诚像个按受指令的机器人,双手微微颤抖着把欧阳臣的内裤拉了下来,为什么颤抖,他也不知道,只能说是本能了。

巨物被释放出来,从形状到大小都非常完美,欧阳臣看着盯着自己那个猛看的欧阳诚,心想不会被吓到了吧?谁知突然欧阳诚一伸手把他的欲望一把握住,又整个人向前一倾,欧阳臣顺势向后一退,坐到了沙发上,这下换成欧阳诚坐在他身上了。

“这个--”皱着眉,欧阳诚眯起眼看着手里的东西,“我怎么觉得这么面熟?”

“噗!”难得,欧阳臣很不文雅地喷笑出来,稍稍掩饰了一下自己的失态,他把欧阳诚的另一只手也拉到自己勃发的欲望上,“对啊!因为你经常看到它啊!”的确是经常看到,不过是看自己的。

欧阳诚眨了眨眼,摇了摇头,两只手捏了捏手里的东西,直把欧阳臣爽到差点呻吟出声,并且衍生出一个邪恶的念头:如果用嘴的话--可欧阳诚下一动作差点让他把鼻血喷出来。

欧阳诚脱掉了自己的内裤,准确地说是把内裤退到了膝盖以下,看着自己的分身,又看了看眼前另一个,半天,说了一句:“的确很像。”

再次忍住喷笑和喷血的冲动,欧阳臣好心地帮他把挂在腿上的内裤脱了下来,这样,轻松一点,对他们两个人来说。

“我们要做了吗?”看着自己的小内裤被扔到最远的墙角,欧阳诚笑着问。坐在另一个男人身上,两个人该脱的都脱了还问这种问题,欧阳臣觉得眼前的人已经从一个性格暴躁的男人化身为女王了。

骑在自己身上要求他插入的女王!不想还好,一想鼻血又要出来了!

“你想做吗?”虽然是在问,但欧阳臣的表情明明就在说着:做吧!做吧!很舒服哦!

被迷惑的人白了他一眼,真真正正的含羞带臊,闷骚风情。

“会不会--痛啊?”有点可怜巴巴地问。

语气和表情让下面的欧阳坏蛋动了怜惜之情,男人和男人,的确会有点痛!既然这样的话--

“那我们来做点准备活动,做完就不会痛了哦!”像安慰小孩子一样,他温柔地摸了摸欧阳诚的下巴,像牵小猫一样引着对方缓缓低下身,还把他的屁股向后带了一下,“来--张嘴!”

看着眼前的东西,朦胧之间觉得好像又大了一点,欧阳诚用力闭了闭眼,觉得是不是自己眼花了,因为他现在觉得有点晕,眼皮好像很重啊--伸出手握住了那个东西,脉搏的跳动如此强烈,好烫!

“乖!做了这个等会儿就不痛喽!”欧阳臣自己都要唾弃自己了,竟然第一次用诱拐这种方法让人跟他**,以前哪个不是主动跳上他的床!不过,他发现现在的情况让他更加有成就感!虽然,有点恶劣就是了。

“噢--”听话地依照欧阳臣的意思低下头,慢慢靠近那个物体,欧阳诚下意识地吞了吞口水,张开嘴含住了又大又圆润的前端--

“嗯~~”一股温热的感觉从顶端传来,好像进了最美妙的温床一样,欧阳臣舒服得闭上眼,“快,吞进去--”一只手按住着欧阳诚的后脑向下按去。

“唔!”欧阳诚皱着眉,感觉喉咙里好像一根粗大的棒子捅了进去,一股反胃的感觉让他下意识想把嘴里的东西吐出来。

“乖!别动,慢慢地含着--”欧阳臣感觉到了他的后退,出声安慰,一只手抚摸着他的头部,“慢慢来,先不用动,用舌头舔一下--对!把你能感觉到的地方都舔一遍,把它弄湿,吸也可以--噢--很好!就这样,宝贝你太棒了!继续!”

像个小学生一样,欧阳诚按照欧阳臣教他的方法对嘴里的东西又是舔又是吸的,无非是想让自己舒服点,慢慢地,感觉到那根东西已经顶到最深处了,来不及吞下的口水顺着嘴角流出,他下意识地吸了一口,把欧阳臣爽得差点射出来。

“不错!你太棒了!”男人不断地夸奖。而欧阳诚好像也找到了最佳节奏和位置,开始不断重复着相同的动作,空气中开始涌动着**糜的气息,**被吞咽的声音夹杂着性感的喘息,暧昧无比。直到欧阳臣觉得自己马上就要达到极限,想着要不要先停下来的时候,身下的人却先一步慢慢停下来了,而且是含着他的东西一动也不动了,除了停下来的时候用力吸了一下。

“怎么了?”欧阳臣睁开眼看着躺在自己胯间的人。

一动不动,直到均匀的呼吸声盖过了喘息声,欧阳臣才明白过来:欧阳诚睡着了!

竟然在这种时间而且是含着自己的东西睡着了,这真是--欲哭无泪!欧阳臣懊恼地皱眉,“shit~!”

随后又认命地叹了口气,直起上半身想把欧阳诚的头拉开。

嗯?拉不动?不是吧?再用点力--谁知刚拉了一下,欧阳诚突然用力咬了一下他的分身,疼啊!

“不许动!再动,咬断你的芭乐!”欧阳诚嘴里含着东西咕哝着,看来是在做梦里。

这下欧阳臣傻眼了!这--不会是让他的东西就这样被含着一晚上吧?虽然听上去不错,可如果不能动的话--他还没出来呢!而且万一睡着的时候欧阳诚把他的东西当成黄瓜给咬断了怎么办?这无疑是世上最可怕的死法!

不死心,尝试着再动了一下想把自己的东西从欧阳诚嘴里拉出来,结果还没出来一毫米就感觉两排牙齿在上面开始加压,吓得他赶紧停下,“不动!我不动!我不动,你也别动!”

压力渐渐减轻了。欧阳臣的脸真的要臭得跟芭乐一样了!不能动--

那只有等他主动松口了吧?再一次欲哭无泪,为了保证自己的命根本不被咬断,欧阳臣慢慢躺下,帮自己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就这样看着欧阳诚,等着他开“金口!”

真是报应!欧阳臣在无尽的极乐和痛苦、等待和失望中,得出了这个结论。

那边,欧阳诚做了个梦,梦里,一直在吃整条黄瓜抹着蛋黄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