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五湖风光
四人一早出了山庄，朝西边走来，许天瑶一定要骑青花，谷迎风没有办法只得与她共乘一骑，四人边走边谈，许天瑶添枝加叶的说起昨日酒馆中教训林公子一事，把谷迎风说的如天神一般，什么左手一推二十几个壮汉飞出丈外，右手一弹那林公子就进了泔水桶，谷迎风和许天麟相视一笑，燕羽倒是听得津津有味。
“哥，不如这样我们四人分道两两而行，我和风哥往西北，你和燕羽往西南咱们在岳阳汇合。”许天瑶说罢，也不等许天麟回答，一提缰绳奔西北，绝尘而去。
“好了好了，他们已经追不上了，慢点跑，青花载了我们两个人，时间长了会累的。”“风哥，我提出分头而行，其实是为你好。”
“为我好？”
“对呀！你不知道燕羽和我哥有个坏习惯，一到了晚上，就去一些秦楼楚馆喝花酒，有次我去找他，他居然还冲我大吼大叫。我一生气，一把火，把那妓馆给烧了。”
“恩，是我们许大小姐的作风。”
“你不知道那里的女子一个个妖里妖气的，看见就觉得恶心，你跟他们俩一块肯定学坏。”
“哦？就算我学坏了，大不了你许大小姐再去放把火，你这一路烧下去，不是也很有趣的吗？”
“一路放火？我有那么野蛮吗？咳！我哥办事英明果断，自打父亲不过问江湖上的事后，这些年哥哥把山庄上下打理的井井有条，可唯独感情，他也不小了，整日去那种地方像什么样子，每每提起此事父亲总是叹气，风哥你有空劝劝我哥，你们关系好，他也许会听，说来都是那该死的燕羽，自己不学好，还带坏了我哥。”
二人沿途游山玩水，这一日来到苏州，俗话说：“上有天堂，下有苏杭”，苏绣更是名扬天下，在许天瑶的强烈要求下，谷迎风换了一身新衣服，她自己也换了一件，甚是高兴，若不是谷迎风阻止，她定然逼着裁缝铺的掌柜给那匹青花也做一件了。出了苏州，再往西行，不远来到太湖边上。那太湖襟带三州，东南之水尽归于此，方圆五百里，又称五湖，谷迎风从未见过这般辽阔的水系，下马立于湖边，放眼望去，但见天地同色，一碧万顷。岸旁层峦耸翠倒影在三万六千顷波涛之中。顿感心胸开阔，不由得仰天长啸，舒爽至极。“风哥，我们到湖中游玩去。”二人沿湖找了个渔村将青花寄宿在那，又租了条小船。摇桨往湖心划去，离岸渐远，只觉四望皆空，也不知是水在天上，还是天在水中。谷迎风立在船头，心情大好，于是和许天瑶讲起古时“范蠡、文种、西施、伍子胥”等一班风流人物的故事。许天瑶静静的听着，待听到最后“西施范蠡泛舟五湖，文种和伍子胥誓死效忠，以致身首异处。”幽幽地问道“风哥，如果是你，你会像范蠡那样为了君王国家，牺牲自己最心爱的女人吗？”谷迎风虽然已到情窦初开的年纪，但他从小在军中长大，所接触的女子甚少，除了自己母亲和家里的丫鬟仆人，就只有眼前这个视若亲妹的许天瑶了。觉得“心爱”这两个字安在谁的前面都不太合适。想来想去还是青花比较合适。于是说道“如果青花自己愿意的话，我不会阻拦，要是它不愿意，我就是死也要护着它。”
“哎呀，我问的是你心爱的女人，不是马。”
“有什么分别吗？青花也是女的呀！”
“是母的，不是女的，再说它一匹马又不会说人话，就算不愿意，你能知道吗？”
“能的，一定能的。”
“要是我心爱的人，为了救国把我献给别人，我会帮他完成任务，但是这辈子也休想让我再睬他。”许天瑶道。
“可最后西施范蠡归隐五湖，结局还是好的呀！”
“哼！就算最后在一起可他两人未必快乐，在他心里我永远没有家国天下重要，你们男人总是贪心，既想要报效国家，名留青史，又想要和心爱的女子，逍遥终老。可我不要，我帮他赢了天下，但是他也输了我，他要么好好爱我，要么就永远的失去我，感情上本就没有第三条路可走。谁稀罕事后的补偿。”
她这一番话说的谷迎风哑口无言。这时湖面上有歌声传来。
“依山傍水屋数间，行也安然，住也安然。
一条耕牛半顷田，收也凭天，荒也凭天。
雨过天晴驾小船，鱼在一边，酒在一边。
日上三竿犹在眠，不似神仙，胜似神仙。”
这声音不大，但一字一句都清清楚楚的传入谷迎风和许天瑶耳中，二人寻声望去，只见不远处有一艘小船，船上有一老者，雨笠烟蓑，一边垂钓，一边饮酒。天瑶把船靠过去。“哈哈哈，什么青史留名，什么西施范蠡，到头来还不是荒冢一堆。小姑娘，你刚才那翻高谈阔论，很了不起，小小年纪，有这般真性情，难得难得。”谷迎风上下打量这老者，但见他胡子花白杂乱，双目浑浊，双手枯瘦，鸡皮鹤发。容貌与一般的耄耋老人毫无分别，可听他谈吐觉得依稀有些豪迈之气又不似寻常渔樵，况且这湖面开阔，两船距离不近，他二人的谈话，被这老者听得一字不落。难道是位避世隐居的武林前辈，可丝毫看不出他身有武功的样子。“老爷爷，你真的这么想吗？我也觉得我很好”许天瑶早已笑靥如花的跳到人家船上去了，拉着渔人的手，甚是亲昵，谷迎风也过来深深鞠了一躬说道“前辈您好！”
“什么前辈？少年人，你有太多条条框框，远不及这小姑娘痛快洒脱。”
“不要管他，他天天脑子里不是家国天下，就是江湖义气的，没劲死了，咦！老伯伯，你钓了这么多的鱼呀！”
“老头子别的本事没有，这钓鱼的手艺却还说的过去，怎么样？小姑娘想不想喝老头子煮的鲜鱼汤。”
“好呀！好呀！谢谢老伯伯。”
老人摇桨往湖旁的一个小渔村划去。谷迎风跳到自己的小船，跟了上去。那老人看了谷迎风一眼，似乎想起了什么，眼光一晃而过又恢复了从前的浑浊，两个孩子并未察觉。
小船靠岸，三人走进渔村，这个村子不大，只有三十几家住户，都是靠打渔为生的。那老人的家就在村口附近，一间竹子盖的小屋，及其简陋。推开门，一个小姑娘迎面跑过来，“爷爷回来了，我给你烫了酒。”那小姑娘七八岁的年纪，上身穿着一件碎花布的旧衫子，已经打了几个补丁了，但是浆洗得很干净，下身穿着水绿色裤子，脚上一双草鞋，头上扎了两个小辫，笑起来双眼弯弯，可爱极了。许天瑶拉着小女孩的手，喜欢的不得了。这时有人喊道“青帮的人来！”村上的人一听到“青帮”两个字，如避蛇蝎般都跑到屋子里去了，谷迎风皱了下眉头向村口望去，只见五六个人都是头戴青巾奔这边而来，“老头，今天的税呢？”那老人转身从屋里拿出一篓活鱼，交给说话的人，看来是早就准备好的，那人接过鱼颠了颠分量，朝下一家走去，谷迎风面沉似水转身问道“什么税？他们是衙门的人吗？有什么资格收税？”
“少侠，他们收的叫湖面税，只要在这湖面上打鱼的人都要交，青帮在这一带横行霸道有些年了，这周围百姓一直受他们荼毒，少侠还是别多管闲事，这些人惹不起的。”
谷迎风本以为他是个隐逸山林的武林前辈，没想到竟这般没骨气的逆来顺受了这么多年，想来是看错了，转头问道：“瑶儿，这青帮什么来历？在你们游龙山庄眼皮子底下胡作非为，许伯父都不管吗？”
“这青帮的前身是一股太湖上的水匪，老大叫做海东青，水上功夫很是了得，做事心狠手辣，这几年渐渐收并了几处水匪，改称青帮，无恶不作，但也没惹到游龙山庄头上，强龙不压地头蛇，我们游龙山庄也不好强出头。”
这时，传来一阵妇女的哀求声“大爷，您大人有大量再宽限几日吧！那渔船是我家的命，您要是给收走了，我们全家都得饿死。”
“嗐！这刘家嫂子真是可怜，这几日老刘大哥病重，爬不起身，哪能出湖捕鱼，交不上税就要拿人家的船抵，这还让不让人活呀？”一个街坊叹息道。
“她欠你们多少钱，这锭银子总够了吧！”许天瑶掏出一锭银子，掷给为首的一个青帮水匪。那水匪接过银子，看向许天瑶，目光瞬间亮了起来。
“这锭银子，可不够，除非。。。”
“除非怎样？”
“除非你跟我走，陪本大爷快活快活。。。”
谷迎风早就看得目眦欲裂，听了这话如何还能忍住，上前半步，右手一扬，啪的一声，只见那水匪向后飞出半尺倒在地上，左脸上多了一个红红的手印，谷迎风这一下招式精妙，出手又快又狠，只打的他天旋地转，其余几人见首领被打，纷纷抽出腰刀，奔谷迎风而来，谷迎风深恨他们欺凌百姓，出手毫不留情，使出“金龙爪”，再见几人都是单刀脱手，手腕，手肘等关节脱臼，这时那为首之人刚刚爬起，谷迎风一把薅住他脖领，不容他反应，十几个耳光甩了过去，那首领的脸顷刻变成了猪头。转身带着手底下的人抱头鼠窜，远远的传来一句话“你给老子等着。。。”
“哥，不如这样我们四人分道两两而行，我和风哥往西北，你和燕羽往西南咱们在岳阳汇合。”许天瑶说罢，也不等许天麟回答，一提缰绳奔西北，绝尘而去。
“好了好了，他们已经追不上了，慢点跑，青花载了我们两个人，时间长了会累的。”“风哥，我提出分头而行，其实是为你好。”
“为我好？”
“对呀！你不知道燕羽和我哥有个坏习惯，一到了晚上，就去一些秦楼楚馆喝花酒，有次我去找他，他居然还冲我大吼大叫。我一生气，一把火，把那妓馆给烧了。”
“恩，是我们许大小姐的作风。”
“你不知道那里的女子一个个妖里妖气的，看见就觉得恶心，你跟他们俩一块肯定学坏。”
“哦？就算我学坏了，大不了你许大小姐再去放把火，你这一路烧下去，不是也很有趣的吗？”
“一路放火？我有那么野蛮吗？咳！我哥办事英明果断，自打父亲不过问江湖上的事后，这些年哥哥把山庄上下打理的井井有条，可唯独感情，他也不小了，整日去那种地方像什么样子，每每提起此事父亲总是叹气，风哥你有空劝劝我哥，你们关系好，他也许会听，说来都是那该死的燕羽，自己不学好，还带坏了我哥。”
二人沿途游山玩水，这一日来到苏州，俗话说：“上有天堂，下有苏杭”，苏绣更是名扬天下，在许天瑶的强烈要求下，谷迎风换了一身新衣服，她自己也换了一件，甚是高兴，若不是谷迎风阻止，她定然逼着裁缝铺的掌柜给那匹青花也做一件了。出了苏州，再往西行，不远来到太湖边上。那太湖襟带三州，东南之水尽归于此，方圆五百里，又称五湖，谷迎风从未见过这般辽阔的水系，下马立于湖边，放眼望去，但见天地同色，一碧万顷。岸旁层峦耸翠倒影在三万六千顷波涛之中。顿感心胸开阔，不由得仰天长啸，舒爽至极。“风哥，我们到湖中游玩去。”二人沿湖找了个渔村将青花寄宿在那，又租了条小船。摇桨往湖心划去，离岸渐远，只觉四望皆空，也不知是水在天上，还是天在水中。谷迎风立在船头，心情大好，于是和许天瑶讲起古时“范蠡、文种、西施、伍子胥”等一班风流人物的故事。许天瑶静静的听着，待听到最后“西施范蠡泛舟五湖，文种和伍子胥誓死效忠，以致身首异处。”幽幽地问道“风哥，如果是你，你会像范蠡那样为了君王国家，牺牲自己最心爱的女人吗？”谷迎风虽然已到情窦初开的年纪，但他从小在军中长大，所接触的女子甚少，除了自己母亲和家里的丫鬟仆人，就只有眼前这个视若亲妹的许天瑶了。觉得“心爱”这两个字安在谁的前面都不太合适。想来想去还是青花比较合适。于是说道“如果青花自己愿意的话，我不会阻拦，要是它不愿意，我就是死也要护着它。”
“哎呀，我问的是你心爱的女人，不是马。”
“有什么分别吗？青花也是女的呀！”
“是母的，不是女的，再说它一匹马又不会说人话，就算不愿意，你能知道吗？”
“能的，一定能的。”
“要是我心爱的人，为了救国把我献给别人，我会帮他完成任务，但是这辈子也休想让我再睬他。”许天瑶道。
“可最后西施范蠡归隐五湖，结局还是好的呀！”
“哼！就算最后在一起可他两人未必快乐，在他心里我永远没有家国天下重要，你们男人总是贪心，既想要报效国家，名留青史，又想要和心爱的女子，逍遥终老。可我不要，我帮他赢了天下，但是他也输了我，他要么好好爱我，要么就永远的失去我，感情上本就没有第三条路可走。谁稀罕事后的补偿。”
她这一番话说的谷迎风哑口无言。这时湖面上有歌声传来。
“依山傍水屋数间，行也安然，住也安然。
一条耕牛半顷田，收也凭天，荒也凭天。
雨过天晴驾小船，鱼在一边，酒在一边。
日上三竿犹在眠，不似神仙，胜似神仙。”
这声音不大，但一字一句都清清楚楚的传入谷迎风和许天瑶耳中，二人寻声望去，只见不远处有一艘小船，船上有一老者，雨笠烟蓑，一边垂钓，一边饮酒。天瑶把船靠过去。“哈哈哈，什么青史留名，什么西施范蠡，到头来还不是荒冢一堆。小姑娘，你刚才那翻高谈阔论，很了不起，小小年纪，有这般真性情，难得难得。”谷迎风上下打量这老者，但见他胡子花白杂乱，双目浑浊，双手枯瘦，鸡皮鹤发。容貌与一般的耄耋老人毫无分别，可听他谈吐觉得依稀有些豪迈之气又不似寻常渔樵，况且这湖面开阔，两船距离不近，他二人的谈话，被这老者听得一字不落。难道是位避世隐居的武林前辈，可丝毫看不出他身有武功的样子。“老爷爷，你真的这么想吗？我也觉得我很好”许天瑶早已笑靥如花的跳到人家船上去了，拉着渔人的手，甚是亲昵，谷迎风也过来深深鞠了一躬说道“前辈您好！”
“什么前辈？少年人，你有太多条条框框，远不及这小姑娘痛快洒脱。”
“不要管他，他天天脑子里不是家国天下，就是江湖义气的，没劲死了，咦！老伯伯，你钓了这么多的鱼呀！”
“老头子别的本事没有，这钓鱼的手艺却还说的过去，怎么样？小姑娘想不想喝老头子煮的鲜鱼汤。”
“好呀！好呀！谢谢老伯伯。”
老人摇桨往湖旁的一个小渔村划去。谷迎风跳到自己的小船，跟了上去。那老人看了谷迎风一眼，似乎想起了什么，眼光一晃而过又恢复了从前的浑浊，两个孩子并未察觉。
小船靠岸，三人走进渔村，这个村子不大，只有三十几家住户，都是靠打渔为生的。那老人的家就在村口附近，一间竹子盖的小屋，及其简陋。推开门，一个小姑娘迎面跑过来，“爷爷回来了，我给你烫了酒。”那小姑娘七八岁的年纪，上身穿着一件碎花布的旧衫子，已经打了几个补丁了，但是浆洗得很干净，下身穿着水绿色裤子，脚上一双草鞋，头上扎了两个小辫，笑起来双眼弯弯，可爱极了。许天瑶拉着小女孩的手，喜欢的不得了。这时有人喊道“青帮的人来！”村上的人一听到“青帮”两个字，如避蛇蝎般都跑到屋子里去了，谷迎风皱了下眉头向村口望去，只见五六个人都是头戴青巾奔这边而来，“老头，今天的税呢？”那老人转身从屋里拿出一篓活鱼，交给说话的人，看来是早就准备好的，那人接过鱼颠了颠分量，朝下一家走去，谷迎风面沉似水转身问道“什么税？他们是衙门的人吗？有什么资格收税？”
“少侠，他们收的叫湖面税，只要在这湖面上打鱼的人都要交，青帮在这一带横行霸道有些年了，这周围百姓一直受他们荼毒，少侠还是别多管闲事，这些人惹不起的。”
谷迎风本以为他是个隐逸山林的武林前辈，没想到竟这般没骨气的逆来顺受了这么多年，想来是看错了，转头问道：“瑶儿，这青帮什么来历？在你们游龙山庄眼皮子底下胡作非为，许伯父都不管吗？”
“这青帮的前身是一股太湖上的水匪，老大叫做海东青，水上功夫很是了得，做事心狠手辣，这几年渐渐收并了几处水匪，改称青帮，无恶不作，但也没惹到游龙山庄头上，强龙不压地头蛇，我们游龙山庄也不好强出头。”
这时，传来一阵妇女的哀求声“大爷，您大人有大量再宽限几日吧！那渔船是我家的命，您要是给收走了，我们全家都得饿死。”
“嗐！这刘家嫂子真是可怜，这几日老刘大哥病重，爬不起身，哪能出湖捕鱼，交不上税就要拿人家的船抵，这还让不让人活呀？”一个街坊叹息道。
“她欠你们多少钱，这锭银子总够了吧！”许天瑶掏出一锭银子，掷给为首的一个青帮水匪。那水匪接过银子，看向许天瑶，目光瞬间亮了起来。
“这锭银子，可不够，除非。。。”
“除非怎样？”
“除非你跟我走，陪本大爷快活快活。。。”
谷迎风早就看得目眦欲裂，听了这话如何还能忍住，上前半步，右手一扬，啪的一声，只见那水匪向后飞出半尺倒在地上，左脸上多了一个红红的手印，谷迎风这一下招式精妙，出手又快又狠，只打的他天旋地转，其余几人见首领被打，纷纷抽出腰刀，奔谷迎风而来，谷迎风深恨他们欺凌百姓，出手毫不留情，使出“金龙爪”，再见几人都是单刀脱手，手腕，手肘等关节脱臼，这时那为首之人刚刚爬起，谷迎风一把薅住他脖领，不容他反应，十几个耳光甩了过去，那首领的脸顷刻变成了猪头。转身带着手底下的人抱头鼠窜，远远的传来一句话“你给老子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