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聪明有误
云顶天宫牢房。
大病初愈虽然算不上，但是大难不死却是真的。苏落已经彻底的成了乞丐，甚至不如，饥饿难受是其次，疼痛伤口才是不可或缺的要素，整个人都像是去了一趟鬼门关一样。只是即便如此，沉重的铁链依旧冰凉，自由也根本暗无天日。
苏落有气无力的说道“要杀要剐能干脆点吗？这样一直关着我很有意思吗？”
女人却还是那么冷漠的说道“阁下如果想要寻死，咬舌自尽不就够了？”
苏落张着嘴，吐着沙漠般干燥的气息说道“我如果真的想死，就不会生出来了。”
女人不明所以的反问道“阁下既然不想死，那又何必着急？”
苏落有些气急败坏的说道“着急？你觉得我是神经有问题？还是大脑不正常？还是觉得，我会因为疼痛和折磨感到兴奋啊，你以为我是什么，抖m吗？”
女人赞叹着说道“阁下说的话太神奇了。”
苏落放弃了，他不想在跟这个女人辩论了，他已经累了“算了，说吧，你到底想怎么样！”
女人温和平静的说道“我说过了，云顶天宫只是请阁下来做客而已。”
苏落熄灭的怒火虽然没有重新点燃，可是无力的状态却更进一步“做客？铁链监牢用刑的做客，我还真是第一次听说。”
女人理所应当的说道“这取决于阁下的态度。”
苏落嘲笑着女人“为人不敬者，何以敬人为？”
女人抛出一个很现实层面的问题，用来当做自己的答案。她有理有据的说道“当今天下以武为尊，口头白话不过是旁门小道而已。阁下难不成也只是如此吗？”
苏落摇摇头，怜悯的看着女人说道“旁门小道？看来你们云顶天宫还真是让人失望啊，装的这么神秘，其实说到底也只是一群，坐井观天的可怜家伙而已吗。”
女人一字一顿，不改平淡，紧盯着苏落问道“阁下说我天宫可怜，那阁下自己呢？”
苏落一如既往不要脸的说道“我除了比较倒霉一点外，一切安好！”
女人第一次对苏落的不要脸，产生了褒奖的答案“阁下的自信，是可以用来被学习的。”
苏落得寸进尺的说道“哼，千万别，我害怕不管多好的品德，落到你们手里都会被改造的奇怪。”
女人奇怪的问道“阁下是不是对天宫有什么误解？”
苏落强忍住想要动手的冲动说道“误解？这话应该是我问你才对吧。无端绑架伤害一普通百姓，你们天宫对我苏落，才有误解吧。”
“阁下如果是普通，那这天下可还有寻常者？”女人的话都不知道是夸奖，还是嘲讽。意义不明让人难懂纳闷。
“所以说，这就是你们天宫的极限，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山外有山的话可曾听过？”苏落点点头，为自己的说法证明。
“听过，只是没想到会从阁下口中再听一次。”女人的话语又回归了平淡，那种古井无波的状态。
“那当然是因为我足够谦虚，有自知之明，而不是和你们一样，妄图自大。”苏落很想样拍拍胸脯表示自己的骄傲，可是他现在连用鼻孔看人都办不到。
“阁下说了这么多，无非不过是想要隐藏秘密而已。”女人的情绪有了变化，从冷漠变成了带有侵略性的口吻。
“秘密？我还真是头一次听说，我这破烂身体上，居然还藏着什么秘密！”苏落歪着脑袋，可笑可叹的，他多想把脑门打开，让这个女人看看里面都藏着什么宝贝。
“阁下何必在假装？”女人自信自己的疑问没有出错，自信在苏落的身上肯定藏着宝贝。
“我倒是更好奇，你再说什么？”苏落吐出一口气，虽然他也谈不上好奇，但也不想真的惹怒这个女人，穿着黑袍的这个家伙，内心和衣服一样，黑的深邃。
“此地无银三百两，『山河社稷图』应该就在阁下身上吧。”女人把自己的疑问打开，光明正大的让它暴露。
“『山河社稷图』？我不知道…”苏落一头雾水，这个名字他自然听过，甚至他还亲口说过，如果是墨宝的话，的确是宝贝没错了。可这云顶天宫，怎么看都应该不像是，普通的古董收藏家吧。
“阁下非要让天宫不得不忍痛。进行最恶的手段后，才肯松口吗？”女人冷漠冷酷的，说着一些让苏落颤抖的话。
“好啊！不妨你先告诉我，所谓的『山河社稷图』又是什么宝贝？”看吧，普通的收藏家会把用刑挂在嘴边吗，还是频繁的出现，可苏落也因此更好奇了。
“传说中能够拥有破城之功的兵器。就是『山河社稷图』。”女人特别亲切的解释道。
“破城？喂，问你一件事。”苏落想到了自己记忆中，某种人工制造，比较简单的伤害性武器。
“阁下请说！”女人问。
“在你们天宫的情报网里面，有没有听说过火药这种东西？”苏落可以想到的，就是这玩意儿了，他觉得在这个古代社会，那什么图，顶多就是火药的层次吧。
“火药自然听过，三百年前被某位前辈发掘。后成了攻城利器，伤害极大。也正因为如此。才有了持续五十年的南北两国征战。”女人得答案肯定，还顺带帮苏落科普了一下历史。
“有趣，那如果是这『山河社稷图』跟火药相较，高低如何？”苏落彻底来了兴趣，他也才醒悟过来，这个世界不是他知道的古代历史，况且即便是，古人的智慧又岂是他可以理解的。
“皓月尘埃。”女人吐出四个字。
“这么厉害？”苏落被吓到了，正是因为知道火药的威力，他才会被吓到，苏落有些怀疑，那什么图，该不会是导弹之类的东西吧。
“阁下可曾知道，当今君主前身？”女人却抛出一个突然的问题。
“我连君主都不知道，何来知道他的前身。”苏落很想说，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的嘴脸好吗。
“当今君主前身不过草芥，之所以能够翻身上位，就是因为在皇宫中，藏着一只制作好的『山河社稷图』。”女人又开始科普了，
“这不过是迷信吧？”苏落不确定的问。
“虽然是传说，也许夸大了威力，但『山河社稷图』绝对不是凡品，不然，也不会被当朝将军尚云舍命把图纸带出来了。”女人没有否决，可也没有过分贬低。
“然后呢。”苏落点点头。
“尚云因为盗取国宝，而被处以极刑。满门抄斩。尚家上下无一活口留，虽然朝廷立刻派人搜寻，可天下之大，无疑是大海捞针。”女人面无表情的继续说道。
“接着说。”苏落又点点头，
“之后三十年过去，昔日的君主早在二十年前就退居人后，新主朝政十年。『山河社稷图』的搜寻也被勒令。”女人的情绪开始出现变化。
“看来这个新主的确理性。”苏落对不信邪的君主产生了好奇。
“而如今，流传下来的只有传说，至于真正的『山河社稷图』早就不知道落到了哪里。”情绪变化后，女人变得有些低沉。
“既然如此，你又怎么说『山河社稷图』，这种大宝贝会在我的手中。”苏落其实已经猜到了。
“半个月前，林州城水墨商会被一人毁于一旦，从南方悄悄转移的重宝不翼而飞。剩下的应该不需要我在多说了吧，阁下！”女人也猜到苏落已经猜到了。
“啊！不需要了，看来我的确是被当成了诱饵，被坑的很惨啊。”既然已经被猜到了，苏落也不打算继续捉迷藏了。
“阁下这是什么意思？”女人质问。
“什么意思，你不是想要『山河社稷图』吗。那就过来，要么你松开我，我拿给你。”苏落眨眨眼，除此之外他什么都做不了。
女人惊疑不定，但还是没能抗拒诱惑，几步就走到苏落身前，探出手从苏落的衣服夹层中，取出来一张被折叠在一起的黄纸。
“这难道就是…”女人看着黄纸，低沉中有了变化。
“如果说是我得到的『山河社稷图』的话，就是这个了。”苏落无奈的把秘密说出来，比起这种东西，他更爱惜自己的小命。
女人激动的把黄纸打开后，整个人顿时呆若木鸡。只因为纸上一没有山河，二没有社稷，有的只有『需放入茶水三杯，加以橘皮慢火熬煮，有化痰解咳功效。』这么几个字而已。
“阁下这是在戏弄我吗？”也许是因为太生气了，女人的身体都在颤抖着。
“被戏弄的人是我，不，应该说，是我们所有人才对。”苏落摇摇头，眼睛里流露出泄气。
“阁下这是什么意思？”女人质问。
“你还不明白吗，恐怕我们都被人骗了，那个新官上任三把火的林州城府衙。”苏落把自己的猜想，好似破口大骂般，全部撒出来。
“不可能的…”女人不信的摇摇头，
“为什么这么肯定？我问你，你们天宫又没有全程监视，怎么会这么肯定？”苏落连番呢反问，话语中透出一股子疯狂。
“阁下的意思是…”
“恐怕这『山河社稷图』早就掉包了，那个府衙用水墨商会的人头做伪装，硬生生骗过了我们所有人。而又因为事关重大，可能要牵扯上“造反”的罪名，所以没有人主动打开过。”苏落叹息着。
“为什么…”
“因为只要是个聪明人，都知道有些事情该知道，有些事情不该知道。大家把一张假货，当成真货，我本应该也是诱饵。”苏落摇摇头，如同战败的将军一样灰白。
“却没想到连阁下，都不过是聪明反被聪明误的聪明人而已。”女人似乎接受了现实。
“结果上看，就是这样了。”苏落一脸失落。
“阁下应该没有骗我吧。”女人果然还有怀疑。
“能说的我都说了，甚至连救命之恩的节操都忘了，如果你还不满意，就剥掉我的人皮，也做一张山河社稷图算了。”苏落面无表情的提议道。
“天宫没有阁下那么残忍。”女人婉拒了苏落的提议。
“那怎么办？就这样放过我？”苏落没有抱任何希望的问道。
“此事请阁下在等等吧，我会商议出结果后，给阁下一个答复的。”女人的答案不出所料。
“好吧，希望你能够快一点，我赶时间。”
女人没有应答，只是拿着那黄纸，急匆匆的就离开了，当空荡荡的牢房里只剩下苏落一个人，还有滴答滴答不知道是流水还是血水落地的声音时。
苏落的眼睛里，闪着胜利者的明亮“唉，真倒霉呢！”他这样感叹着…
——……——
(本章完)
大病初愈虽然算不上，但是大难不死却是真的。苏落已经彻底的成了乞丐，甚至不如，饥饿难受是其次，疼痛伤口才是不可或缺的要素，整个人都像是去了一趟鬼门关一样。只是即便如此，沉重的铁链依旧冰凉，自由也根本暗无天日。
苏落有气无力的说道“要杀要剐能干脆点吗？这样一直关着我很有意思吗？”
女人却还是那么冷漠的说道“阁下如果想要寻死，咬舌自尽不就够了？”
苏落张着嘴，吐着沙漠般干燥的气息说道“我如果真的想死，就不会生出来了。”
女人不明所以的反问道“阁下既然不想死，那又何必着急？”
苏落有些气急败坏的说道“着急？你觉得我是神经有问题？还是大脑不正常？还是觉得，我会因为疼痛和折磨感到兴奋啊，你以为我是什么，抖m吗？”
女人赞叹着说道“阁下说的话太神奇了。”
苏落放弃了，他不想在跟这个女人辩论了，他已经累了“算了，说吧，你到底想怎么样！”
女人温和平静的说道“我说过了，云顶天宫只是请阁下来做客而已。”
苏落熄灭的怒火虽然没有重新点燃，可是无力的状态却更进一步“做客？铁链监牢用刑的做客，我还真是第一次听说。”
女人理所应当的说道“这取决于阁下的态度。”
苏落嘲笑着女人“为人不敬者，何以敬人为？”
女人抛出一个很现实层面的问题，用来当做自己的答案。她有理有据的说道“当今天下以武为尊，口头白话不过是旁门小道而已。阁下难不成也只是如此吗？”
苏落摇摇头，怜悯的看着女人说道“旁门小道？看来你们云顶天宫还真是让人失望啊，装的这么神秘，其实说到底也只是一群，坐井观天的可怜家伙而已吗。”
女人一字一顿，不改平淡，紧盯着苏落问道“阁下说我天宫可怜，那阁下自己呢？”
苏落一如既往不要脸的说道“我除了比较倒霉一点外，一切安好！”
女人第一次对苏落的不要脸，产生了褒奖的答案“阁下的自信，是可以用来被学习的。”
苏落得寸进尺的说道“哼，千万别，我害怕不管多好的品德，落到你们手里都会被改造的奇怪。”
女人奇怪的问道“阁下是不是对天宫有什么误解？”
苏落强忍住想要动手的冲动说道“误解？这话应该是我问你才对吧。无端绑架伤害一普通百姓，你们天宫对我苏落，才有误解吧。”
“阁下如果是普通，那这天下可还有寻常者？”女人的话都不知道是夸奖，还是嘲讽。意义不明让人难懂纳闷。
“所以说，这就是你们天宫的极限，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山外有山的话可曾听过？”苏落点点头，为自己的说法证明。
“听过，只是没想到会从阁下口中再听一次。”女人的话语又回归了平淡，那种古井无波的状态。
“那当然是因为我足够谦虚，有自知之明，而不是和你们一样，妄图自大。”苏落很想样拍拍胸脯表示自己的骄傲，可是他现在连用鼻孔看人都办不到。
“阁下说了这么多，无非不过是想要隐藏秘密而已。”女人的情绪有了变化，从冷漠变成了带有侵略性的口吻。
“秘密？我还真是头一次听说，我这破烂身体上，居然还藏着什么秘密！”苏落歪着脑袋，可笑可叹的，他多想把脑门打开，让这个女人看看里面都藏着什么宝贝。
“阁下何必在假装？”女人自信自己的疑问没有出错，自信在苏落的身上肯定藏着宝贝。
“我倒是更好奇，你再说什么？”苏落吐出一口气，虽然他也谈不上好奇，但也不想真的惹怒这个女人，穿着黑袍的这个家伙，内心和衣服一样，黑的深邃。
“此地无银三百两，『山河社稷图』应该就在阁下身上吧。”女人把自己的疑问打开，光明正大的让它暴露。
“『山河社稷图』？我不知道…”苏落一头雾水，这个名字他自然听过，甚至他还亲口说过，如果是墨宝的话，的确是宝贝没错了。可这云顶天宫，怎么看都应该不像是，普通的古董收藏家吧。
“阁下非要让天宫不得不忍痛。进行最恶的手段后，才肯松口吗？”女人冷漠冷酷的，说着一些让苏落颤抖的话。
“好啊！不妨你先告诉我，所谓的『山河社稷图』又是什么宝贝？”看吧，普通的收藏家会把用刑挂在嘴边吗，还是频繁的出现，可苏落也因此更好奇了。
“传说中能够拥有破城之功的兵器。就是『山河社稷图』。”女人特别亲切的解释道。
“破城？喂，问你一件事。”苏落想到了自己记忆中，某种人工制造，比较简单的伤害性武器。
“阁下请说！”女人问。
“在你们天宫的情报网里面，有没有听说过火药这种东西？”苏落可以想到的，就是这玩意儿了，他觉得在这个古代社会，那什么图，顶多就是火药的层次吧。
“火药自然听过，三百年前被某位前辈发掘。后成了攻城利器，伤害极大。也正因为如此。才有了持续五十年的南北两国征战。”女人得答案肯定，还顺带帮苏落科普了一下历史。
“有趣，那如果是这『山河社稷图』跟火药相较，高低如何？”苏落彻底来了兴趣，他也才醒悟过来，这个世界不是他知道的古代历史，况且即便是，古人的智慧又岂是他可以理解的。
“皓月尘埃。”女人吐出四个字。
“这么厉害？”苏落被吓到了，正是因为知道火药的威力，他才会被吓到，苏落有些怀疑，那什么图，该不会是导弹之类的东西吧。
“阁下可曾知道，当今君主前身？”女人却抛出一个突然的问题。
“我连君主都不知道，何来知道他的前身。”苏落很想说，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的嘴脸好吗。
“当今君主前身不过草芥，之所以能够翻身上位，就是因为在皇宫中，藏着一只制作好的『山河社稷图』。”女人又开始科普了，
“这不过是迷信吧？”苏落不确定的问。
“虽然是传说，也许夸大了威力，但『山河社稷图』绝对不是凡品，不然，也不会被当朝将军尚云舍命把图纸带出来了。”女人没有否决，可也没有过分贬低。
“然后呢。”苏落点点头。
“尚云因为盗取国宝，而被处以极刑。满门抄斩。尚家上下无一活口留，虽然朝廷立刻派人搜寻，可天下之大，无疑是大海捞针。”女人面无表情的继续说道。
“接着说。”苏落又点点头，
“之后三十年过去，昔日的君主早在二十年前就退居人后，新主朝政十年。『山河社稷图』的搜寻也被勒令。”女人的情绪开始出现变化。
“看来这个新主的确理性。”苏落对不信邪的君主产生了好奇。
“而如今，流传下来的只有传说，至于真正的『山河社稷图』早就不知道落到了哪里。”情绪变化后，女人变得有些低沉。
“既然如此，你又怎么说『山河社稷图』，这种大宝贝会在我的手中。”苏落其实已经猜到了。
“半个月前，林州城水墨商会被一人毁于一旦，从南方悄悄转移的重宝不翼而飞。剩下的应该不需要我在多说了吧，阁下！”女人也猜到苏落已经猜到了。
“啊！不需要了，看来我的确是被当成了诱饵，被坑的很惨啊。”既然已经被猜到了，苏落也不打算继续捉迷藏了。
“阁下这是什么意思？”女人质问。
“什么意思，你不是想要『山河社稷图』吗。那就过来，要么你松开我，我拿给你。”苏落眨眨眼，除此之外他什么都做不了。
女人惊疑不定，但还是没能抗拒诱惑，几步就走到苏落身前，探出手从苏落的衣服夹层中，取出来一张被折叠在一起的黄纸。
“这难道就是…”女人看着黄纸，低沉中有了变化。
“如果说是我得到的『山河社稷图』的话，就是这个了。”苏落无奈的把秘密说出来，比起这种东西，他更爱惜自己的小命。
女人激动的把黄纸打开后，整个人顿时呆若木鸡。只因为纸上一没有山河，二没有社稷，有的只有『需放入茶水三杯，加以橘皮慢火熬煮，有化痰解咳功效。』这么几个字而已。
“阁下这是在戏弄我吗？”也许是因为太生气了，女人的身体都在颤抖着。
“被戏弄的人是我，不，应该说，是我们所有人才对。”苏落摇摇头，眼睛里流露出泄气。
“阁下这是什么意思？”女人质问。
“你还不明白吗，恐怕我们都被人骗了，那个新官上任三把火的林州城府衙。”苏落把自己的猜想，好似破口大骂般，全部撒出来。
“不可能的…”女人不信的摇摇头，
“为什么这么肯定？我问你，你们天宫又没有全程监视，怎么会这么肯定？”苏落连番呢反问，话语中透出一股子疯狂。
“阁下的意思是…”
“恐怕这『山河社稷图』早就掉包了，那个府衙用水墨商会的人头做伪装，硬生生骗过了我们所有人。而又因为事关重大，可能要牵扯上“造反”的罪名，所以没有人主动打开过。”苏落叹息着。
“为什么…”
“因为只要是个聪明人，都知道有些事情该知道，有些事情不该知道。大家把一张假货，当成真货，我本应该也是诱饵。”苏落摇摇头，如同战败的将军一样灰白。
“却没想到连阁下，都不过是聪明反被聪明误的聪明人而已。”女人似乎接受了现实。
“结果上看，就是这样了。”苏落一脸失落。
“阁下应该没有骗我吧。”女人果然还有怀疑。
“能说的我都说了，甚至连救命之恩的节操都忘了，如果你还不满意，就剥掉我的人皮，也做一张山河社稷图算了。”苏落面无表情的提议道。
“天宫没有阁下那么残忍。”女人婉拒了苏落的提议。
“那怎么办？就这样放过我？”苏落没有抱任何希望的问道。
“此事请阁下在等等吧，我会商议出结果后，给阁下一个答复的。”女人的答案不出所料。
“好吧，希望你能够快一点，我赶时间。”
女人没有应答，只是拿着那黄纸，急匆匆的就离开了，当空荡荡的牢房里只剩下苏落一个人，还有滴答滴答不知道是流水还是血水落地的声音时。
苏落的眼睛里，闪着胜利者的明亮“唉，真倒霉呢！”他这样感叹着…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