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饮酒
快到拂晓的时候，终于从禁地另一侧走了出来，嘴里还念叨着：“落仙宫莫不是有病，禁区竟然设立在门派中间，嘿嘿，要是弟子贪玩进去还不得死里面。”
又向前走了几步，前面不住二三里处便是守山八门中的生门，何长青对着前面“咕咕”的学了几声鸟叫声，便听见不远处传来“嗖嗖嗖嗖”的脚步声。
木齐眯眼观瞧，暗道：我倒是想看看那个王八羔子是奸细，老子一会非得把他锤的稀巴烂，让他知道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没几步，那人便走到了何长青的面前，看了下木齐，问道：“你怎么带了两个人？”
木齐暗骂：原来是帮五师兄守卫的赵志浩这个王八蛋！他师父死了几十年了，这王八羔子居然叛变。
何长青一笑：“一只羊也是赶，一群羊也是赶，回来赏钱肯定有你一份。”
两人刚刚走到门口，突然听到雷霆之怒：“大胆贼人，居然里应外合来落仙宫撒野，还不束手就擒？老子数数了！”
不等两人反应，电光火石之间，只见厉闪而过，两人皆是穿心而死。
木齐带着枫泽嗖的蹦到一处急忙喊道：“三。。。”
刚喊了个“三”两具尸体“嘭嘭”倒在了地上。
来者正是藏名长老！藏名长老赶紧跑出来道：“小师弟啊，你没事吧。来，让师兄看看伤到哪了？这孩子怎么样了，赶紧让我看看。”
“哎呦”木齐一把将枫泽扔给他，赶紧过来看这两人，死的都不能再死了。
藏名长老的这把雷鸣剑杀人不见血，死者皆是被雷电一刹那毙命。表面看起来丝毫没有伤痕，实则五脏六腑被震的稀碎。若是有修炼内丹者，便会将内丹华为齑粉，散掉周身五气。当年藏名长老带着这把大杀四方，至今为止，提及此剑，多数都赞叹不已。
“师兄，你——你杀了他们作甚！”
藏名听罢，立刻嚷道：“小师弟，你怎么不知道好歹呢？今天老五有事，我怕这些年轻弟子照应不来特来看看。看见没，刚拂晓，我就过来了，看到里面的弟子被迷倒就知道出事儿了。正好看见这小子扛着你们出来，然后这叛徒居然要放他出去，我怕你们有三长两短的，当然动手了啊。”
木齐气得脸成猪肝色，指着何长青的尸体嚷道：“就凭他，就凭他这么能耐”，说着把身上的白骨钉拽了下来：“再加上这么个白骨钉，还有什么破‘五鬼火咒’就能把我抓住？我是故意被他抓住，就想看看谁放他出去，后面又有谁进行接应。”说着朝着赵志浩的脸上踢了几脚：“刚看到这个王八蛋，还没看着‘大鱼’呢。”
藏名气到无奈：“小师弟，我又不知道什么情况，难道让我眼睁睁地看着你被他抓走？你是不是太不懂事了？”
木齐捂了捂脸：“师兄，再有这种情况，你过去制服即可。您的那把‘雷鸣’您别老出窍，一般人扛不住那一下子，行不行？”
藏名长老懒得和他啰嗦，一挥手：“把孩子送回去，带着这两具尸体，找掌门师弟去吧。”
后殿，掌门桑未落的居所
阳光刚刚照耀大地，对于落仙宫而言，一切还在沉寂之中，弟子们还在梦乡。
桑未落的房门却不知在何时打开了。
木齐带着两具尸体，刚要叫人，便听桑未落轻声道：“进来吧。”
桑未落正在打坐，空旷的屋子里就有他一个人，缓缓地睁开眼，看见两具尸体，问道：“出什么事了？”
“掌门师兄，有人进山想把枫泽带出去，这还有一个内应。”
“哦？”桑未落抿抿嘴，若有所思，缓缓道：“细细道来。”
木齐与他对面打坐，娓娓道来。
不多时，桑未落叹口气：“对手是越来越肆无忌惮了，恐怕他们筹划什么大事呢。”
木齐摇摇头：“师兄，我很不明白，夜雨一族都已经灭族了，他们为什么居然还追着一个孩子不放？还动用这样卧底关系。而且门派中人我们得彻底排查了，以免他们的人渗透的太深。”
桑未落拍拍木齐的肩膀道：“你知道吗，五百年前，他们夜雨一族遭遇了比这次大的多的灾难。当时全族人上千口，尽在一夜之间死伤殆尽，只逃出去一对夫妻，那次也是鬼方干的。”
“为什么？难道他们与鬼方有世仇？”
“五百年前的大战，夜雨一族杀了太多鬼方的人，遭到鬼王疯狂的报复。之后他们发现跑了一对夫妻，鬼王恼怒不堪，下达了一个悬赏令：凡是杀了逃走夜雨一族的人，杀一人赏金一千。若是能活捉一个回来让鬼王亲手折磨死的赏金一万。凡是能抓过来一个未婚童子，鬼王就能将他变得永不超生，赏金十万，并且直接能做到鬼方堂主，若是有担任职务的，还有机会提升为长老！结果世世代代的鬼王都执行这个命令，故此他们对夜雨一族到达了疯狂的地步。”
木齐倒吸了口凉气：“若是这般，这仇怨结的太深了。”
桑未落接着说：“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排查有没有其他的奸细了。你去通知三师兄，所有知道这件事的弟子都必须守口如瓶，违令者，面壁三十年！兹事体大，若是传扬出去，恐怕在弟子当中会造成混乱。”
木齐反问道：“那查找间谍的事儿怎么办？这才是棘手的事情。”
“夜雨一族出事的时候我就应该考虑这个问题了。半天来我让二师兄挑选了一批精明能干且很少出山的弟子组成了一个监察队，这个时候他们该发挥作用了。”
枫泽坐在门口，仰望着天，嘴里叼着根草，痴痴地看着鸟儿飞过。他回想起父亲每次都在严厉的瞪着他，甚至犯错误是父亲狠狠的惩罚。母亲在旁边狠狠的骂自己却不让父亲打。每天吃饭的时候总是给自己夹饭菜。。。点点滴滴涌入心头，无数次在梦中梦见回到家里，一家人团聚，笑着笑着就把自己笑醒了。
远处
桑未落看着崩溃的枫泽，感叹：“世事无常，天道轮回。这孩子小小年纪，竟然遭遇这样的打击，若是想不开，沉沦下去改动如何是好啊。”
木齐摆摆手道：“这孩子生性活泼，虽然遭到了这么大的打击，只要有大的引导不会出大事的。”
“他是夜雨一族唯一的血脉了，无论如何，我们要保他周全。”
——
木齐拿着两壶酒，笑呵呵的走到枫泽面前，晃了晃酒壶道：“看师父带什么来了？上等的好酒！我告诉你，在落仙宫，就这等的好酒，就师父这有。自古道：‘借酒消愁’，来，陪师父喝两口。”
枫泽不应。
木齐抱住他的肩膀说：“你知道吗，师父在上山以前呢，父亲是个财主，母亲不是正房，所以在家说话自然也就没有分量。后来父亲去世，哥哥继承家产，但是他总觉得我是个威胁，于是就下令杀我。幸好被师父救上山，我跟你现在一样痛苦。终于让我学成，下山找他报仇！等我下山一打听，在二十年前，那边得了场瘟疫，家里人无一幸免。”
说着喝了口酒：“我就是靠喝酒缓解坏心情的。你尝尝？”
枫泽不语。
木齐又说：“看你大师兄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儿没？他是大文豪之后，因为得罪了权臣，全家被流放到苦寒之地，我救他时，他们家死的就剩他自己了。捡了一条命之后，你看看他哪还有半天读书人的气息？还有你二师兄，他们家本来是屠户，从小抡着刀，七个不服八个不忿，从小上街打架，把地主家的儿子给打了，被地主家的奴才绑在柱子上打，差点给打死，现在呢，成天对着谁都是笑呵呵的。还有老三，他从小就在街边乞讨，后来有个有钱人家的儿子病的快死了，有人出主意说找个替死鬼，嘿嘿，他就被选上了，差点被火活活烧死。”
枫泽百感交集，竟然没想到成天嘻嘻哈哈的几个师兄，一个个的竟也这般悲凉。
木齐见他眼神晃动，又道：“人生八九不如意啊。你看掌门，桑未落，天下第一的高手，他的境界高明到何处，谁也猜不到。那又如何呢？他一样有自己无可奈何的事儿。”
枫泽顿时泪如雨下，他不知怎么的，眼泪竟然控制不住，哽咽道：“师父，喝酒真的能缓解？”
“当然能啦。想想你父亲活着的时候是不是总喝酒？喝酒能让人心情愉悦！来，喝一口！”
枫泽只当师父说的话是真的，举起酒壶，“咕咚”，猛地喝了一大口，酒的冲劲直接大脑，辣气冲天，“噗。。。”随着鼻子，嘴把酒全部都喷了出来，连大鼻涕都跟着呛了出来，开始不停的咳嗽。
木齐赶紧拍拍他的后排：“感觉怎么样？”
“不怎么样，好辣啊好难喝”木齐用袖子擦了擦口鼻：“这东西怎么难喝啊。”
木齐满脸坏笑：“你这后背一下都是湿透了，是不是觉得心情好了许多啊。真的，如果你真想报仇呢，就应该跟着师父好好地修炼。有朝一日，你学有所成，面对仇人才能报仇。现在你能干嘛？指望冲上去把人咬死？就像你夜里咬人那样？”
“噗嗤”枫泽笑了出来。
(本章完)
又向前走了几步，前面不住二三里处便是守山八门中的生门，何长青对着前面“咕咕”的学了几声鸟叫声，便听见不远处传来“嗖嗖嗖嗖”的脚步声。
木齐眯眼观瞧，暗道：我倒是想看看那个王八羔子是奸细，老子一会非得把他锤的稀巴烂，让他知道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没几步，那人便走到了何长青的面前，看了下木齐，问道：“你怎么带了两个人？”
木齐暗骂：原来是帮五师兄守卫的赵志浩这个王八蛋！他师父死了几十年了，这王八羔子居然叛变。
何长青一笑：“一只羊也是赶，一群羊也是赶，回来赏钱肯定有你一份。”
两人刚刚走到门口，突然听到雷霆之怒：“大胆贼人，居然里应外合来落仙宫撒野，还不束手就擒？老子数数了！”
不等两人反应，电光火石之间，只见厉闪而过，两人皆是穿心而死。
木齐带着枫泽嗖的蹦到一处急忙喊道：“三。。。”
刚喊了个“三”两具尸体“嘭嘭”倒在了地上。
来者正是藏名长老！藏名长老赶紧跑出来道：“小师弟啊，你没事吧。来，让师兄看看伤到哪了？这孩子怎么样了，赶紧让我看看。”
“哎呦”木齐一把将枫泽扔给他，赶紧过来看这两人，死的都不能再死了。
藏名长老的这把雷鸣剑杀人不见血，死者皆是被雷电一刹那毙命。表面看起来丝毫没有伤痕，实则五脏六腑被震的稀碎。若是有修炼内丹者，便会将内丹华为齑粉，散掉周身五气。当年藏名长老带着这把大杀四方，至今为止，提及此剑，多数都赞叹不已。
“师兄，你——你杀了他们作甚！”
藏名听罢，立刻嚷道：“小师弟，你怎么不知道好歹呢？今天老五有事，我怕这些年轻弟子照应不来特来看看。看见没，刚拂晓，我就过来了，看到里面的弟子被迷倒就知道出事儿了。正好看见这小子扛着你们出来，然后这叛徒居然要放他出去，我怕你们有三长两短的，当然动手了啊。”
木齐气得脸成猪肝色，指着何长青的尸体嚷道：“就凭他，就凭他这么能耐”，说着把身上的白骨钉拽了下来：“再加上这么个白骨钉，还有什么破‘五鬼火咒’就能把我抓住？我是故意被他抓住，就想看看谁放他出去，后面又有谁进行接应。”说着朝着赵志浩的脸上踢了几脚：“刚看到这个王八蛋，还没看着‘大鱼’呢。”
藏名气到无奈：“小师弟，我又不知道什么情况，难道让我眼睁睁地看着你被他抓走？你是不是太不懂事了？”
木齐捂了捂脸：“师兄，再有这种情况，你过去制服即可。您的那把‘雷鸣’您别老出窍，一般人扛不住那一下子，行不行？”
藏名长老懒得和他啰嗦，一挥手：“把孩子送回去，带着这两具尸体，找掌门师弟去吧。”
后殿，掌门桑未落的居所
阳光刚刚照耀大地，对于落仙宫而言，一切还在沉寂之中，弟子们还在梦乡。
桑未落的房门却不知在何时打开了。
木齐带着两具尸体，刚要叫人，便听桑未落轻声道：“进来吧。”
桑未落正在打坐，空旷的屋子里就有他一个人，缓缓地睁开眼，看见两具尸体，问道：“出什么事了？”
“掌门师兄，有人进山想把枫泽带出去，这还有一个内应。”
“哦？”桑未落抿抿嘴，若有所思，缓缓道：“细细道来。”
木齐与他对面打坐，娓娓道来。
不多时，桑未落叹口气：“对手是越来越肆无忌惮了，恐怕他们筹划什么大事呢。”
木齐摇摇头：“师兄，我很不明白，夜雨一族都已经灭族了，他们为什么居然还追着一个孩子不放？还动用这样卧底关系。而且门派中人我们得彻底排查了，以免他们的人渗透的太深。”
桑未落拍拍木齐的肩膀道：“你知道吗，五百年前，他们夜雨一族遭遇了比这次大的多的灾难。当时全族人上千口，尽在一夜之间死伤殆尽，只逃出去一对夫妻，那次也是鬼方干的。”
“为什么？难道他们与鬼方有世仇？”
“五百年前的大战，夜雨一族杀了太多鬼方的人，遭到鬼王疯狂的报复。之后他们发现跑了一对夫妻，鬼王恼怒不堪，下达了一个悬赏令：凡是杀了逃走夜雨一族的人，杀一人赏金一千。若是能活捉一个回来让鬼王亲手折磨死的赏金一万。凡是能抓过来一个未婚童子，鬼王就能将他变得永不超生，赏金十万，并且直接能做到鬼方堂主，若是有担任职务的，还有机会提升为长老！结果世世代代的鬼王都执行这个命令，故此他们对夜雨一族到达了疯狂的地步。”
木齐倒吸了口凉气：“若是这般，这仇怨结的太深了。”
桑未落接着说：“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排查有没有其他的奸细了。你去通知三师兄，所有知道这件事的弟子都必须守口如瓶，违令者，面壁三十年！兹事体大，若是传扬出去，恐怕在弟子当中会造成混乱。”
木齐反问道：“那查找间谍的事儿怎么办？这才是棘手的事情。”
“夜雨一族出事的时候我就应该考虑这个问题了。半天来我让二师兄挑选了一批精明能干且很少出山的弟子组成了一个监察队，这个时候他们该发挥作用了。”
枫泽坐在门口，仰望着天，嘴里叼着根草，痴痴地看着鸟儿飞过。他回想起父亲每次都在严厉的瞪着他，甚至犯错误是父亲狠狠的惩罚。母亲在旁边狠狠的骂自己却不让父亲打。每天吃饭的时候总是给自己夹饭菜。。。点点滴滴涌入心头，无数次在梦中梦见回到家里，一家人团聚，笑着笑着就把自己笑醒了。
远处
桑未落看着崩溃的枫泽，感叹：“世事无常，天道轮回。这孩子小小年纪，竟然遭遇这样的打击，若是想不开，沉沦下去改动如何是好啊。”
木齐摆摆手道：“这孩子生性活泼，虽然遭到了这么大的打击，只要有大的引导不会出大事的。”
“他是夜雨一族唯一的血脉了，无论如何，我们要保他周全。”
——
木齐拿着两壶酒，笑呵呵的走到枫泽面前，晃了晃酒壶道：“看师父带什么来了？上等的好酒！我告诉你，在落仙宫，就这等的好酒，就师父这有。自古道：‘借酒消愁’，来，陪师父喝两口。”
枫泽不应。
木齐抱住他的肩膀说：“你知道吗，师父在上山以前呢，父亲是个财主，母亲不是正房，所以在家说话自然也就没有分量。后来父亲去世，哥哥继承家产，但是他总觉得我是个威胁，于是就下令杀我。幸好被师父救上山，我跟你现在一样痛苦。终于让我学成，下山找他报仇！等我下山一打听，在二十年前，那边得了场瘟疫，家里人无一幸免。”
说着喝了口酒：“我就是靠喝酒缓解坏心情的。你尝尝？”
枫泽不语。
木齐又说：“看你大师兄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儿没？他是大文豪之后，因为得罪了权臣，全家被流放到苦寒之地，我救他时，他们家死的就剩他自己了。捡了一条命之后，你看看他哪还有半天读书人的气息？还有你二师兄，他们家本来是屠户，从小抡着刀，七个不服八个不忿，从小上街打架，把地主家的儿子给打了，被地主家的奴才绑在柱子上打，差点给打死，现在呢，成天对着谁都是笑呵呵的。还有老三，他从小就在街边乞讨，后来有个有钱人家的儿子病的快死了，有人出主意说找个替死鬼，嘿嘿，他就被选上了，差点被火活活烧死。”
枫泽百感交集，竟然没想到成天嘻嘻哈哈的几个师兄，一个个的竟也这般悲凉。
木齐见他眼神晃动，又道：“人生八九不如意啊。你看掌门，桑未落，天下第一的高手，他的境界高明到何处，谁也猜不到。那又如何呢？他一样有自己无可奈何的事儿。”
枫泽顿时泪如雨下，他不知怎么的，眼泪竟然控制不住，哽咽道：“师父，喝酒真的能缓解？”
“当然能啦。想想你父亲活着的时候是不是总喝酒？喝酒能让人心情愉悦！来，喝一口！”
枫泽只当师父说的话是真的，举起酒壶，“咕咚”，猛地喝了一大口，酒的冲劲直接大脑，辣气冲天，“噗。。。”随着鼻子，嘴把酒全部都喷了出来，连大鼻涕都跟着呛了出来，开始不停的咳嗽。
木齐赶紧拍拍他的后排：“感觉怎么样？”
“不怎么样，好辣啊好难喝”木齐用袖子擦了擦口鼻：“这东西怎么难喝啊。”
木齐满脸坏笑：“你这后背一下都是湿透了，是不是觉得心情好了许多啊。真的，如果你真想报仇呢，就应该跟着师父好好地修炼。有朝一日，你学有所成，面对仇人才能报仇。现在你能干嘛？指望冲上去把人咬死？就像你夜里咬人那样？”
“噗嗤”枫泽笑了出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