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师,奶好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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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你哥是和尚

第49章 你哥是和尚?

烧饼囧、呆、傻中。

对于星辰的身份他真没往深里想。再说了,对于该国宝,国内媒体一向只称呼“伟大的智者”,“泽尔国的智者大人”,从来没有人敢直称他名讳的,于是像烧饼这样的乡巴佬、又没有丁点儿政治觉悟的,不知道也就不奇怪了!

星辰摆摆手,得瑟地说:“我的身份只有很少的几个人知道,或者说别人只在乎我是智者,不在乎我的真名。外头八卦周刊最多也就知道我是雪夜的弟弟,所以你不知道也很正常。千万不要因为自己的愚蠢而愧疚,本神会原谅你的。”

“要死啊!你就算穿上马甲、戴上墨镜,可还是改变不了混蛋的本质啊!”烧饼用力地一推他,完全不把这国宝放在眼里。在他眼里,这货叫星辰,在网上就是个捣蛋鬼,在现实生活中就是个是非精,身无长物、武艺不佳、绣花枕头、基友众多,这就是他的全部标签,和什么万众拥戴的国之瑰宝真没半毛钱关系。

星辰被推得碰在白色的围栏上,摸了摸脊背,讪讪地指着烧饼说:“很好,我欣赏你这种态度!不愧是我的好朋友,我没看错你。”

他就知道,这个傻乎乎、单纯的乡下小子不会因为他是智者就巴结他,定也不会因为他是罪臣就唾弃他。他有自己的世界观和坚持,太难得了。

之前他不懂为什么哥哥会看上这个不起眼的家伙,现在多少有点儿明白。连带着瞧见烧饼脸上那块胎记,也越看越顺眼。

“那是我哥的府邸!”他指了指最偏僻的一处扇形宫殿区域。

烧饼顺着他指着的地方看了过去,院里树种的挺多,郁郁葱葱。里头还有个教堂,这会儿正在敲钟,似乎还能听到颂经声。

烧饼囧囧有神地问:“看起来怎么这么怪,有把教堂修家里的吗?”

星辰终于又找到嘲讽他的机会,用力戳了戳他的额头道:“不记得我哥是什么职业了?他是个牧师,还是戒律牧……”

“那尼,那还有修女吗?”烧饼雷得不轻。

“还真有,他只留了一栋楼自住,其它地方全给他徒弟们住,照顾学徒们的有修士,还有修女……不过年纪都挺大的,最年轻的也有五十多岁,最大的都快七十了……这个你不用担心……”

烧饼耳朵都快烧起来,红着脸说:“谁担心来着……”

星辰贱贱地一笑道:“可是,你也别安心地太早……”

“肿么?”

“因为我哥的徒弟,都长得不错,最少比你美貌多了。”星辰拍拍烧饼的肩,看他的表情像是在说:“你靠美貌神马的怕是不占优势,还得从其它方面加强点儿才能更有竞争力”。

烧饼心虚地甩开他的手:“什么嘛!我才没有担心这个呢!他徒弟长得美不美和我有什么关系!我是来帮你哥做管家的!只要我煮饭好吃就行了,会干活儿才是王道!”

“看来你对管家这称呼挺不满的嘛。”

“才没有!”

“那你更喜欢嫩宠这称呼?”

“都说了没有,没有,没有,你好烦啊星辰!”烧饼心烦意乱,只好什么都不承认。

“烧饼,其实你也不要太介意,我哥在众人面前宣布雇你做他的管家,却不承认你们情人的身份……是有原因的。”

烧饼抬起头,只见星辰明明笑着,表情却有些认真:“我哥是牧师,而且是戒律牧,你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吗?”

说真的,不明白。牧师只是一种职业而已,这有什么呢?烧饼不懂了。

星辰又戳一戳烧饼的额头说:“傻烧饼,作为戒律牧师,是用坚定的意志和铁一样的戒律苦修来换取力挽狂澜的力量,所以他不可以有情人,也不可以有欲念,自他成为戒律牧的那天起,就把爱贡献给了神。这样说,你明白吗?”

烧饼的心咯噔一下,真有点雷天霹雳的感觉,直往后退了两步,面色苍白,一脸的不敢置信:“那……这意思是说——你哥是和尚?还不能有七情六欲?”

星辰苦笑了一下说:“差不多吧。其实民间的牧师和普通人一样,对于他们来说这只是一种职业,不影响他们成家立业、生儿育女。但是我哥不同,或者说我们不同。”

“怎么不同?”怎么就不同了呢?他们也是人,和民间的人有何不同?

“你认识的人,包括帝痕、我哥、雪猫儿、无尽、碳十四,都是新一届的‘行者’。九大职业,会有九位最顶级的人,成为行者。行者是一种官职,承任国家许多部门的工作,但最根本的职责是——保护智者,也就是我。每位行者都务求自己在这个职业里一直领先,永远立于不败之地。而作为一个戒律牧师,若要得到极限的能力,就要极限地克制自己的欲念。如果真的破了戒,也许现在他具备的强大的力量会渐渐消融,甚至会化为乌有……所以虽然你们在闪光镇时天天同床共枕,但我相信你们其实并没有做什么实质上的‘坏事’,最少你们一定没有做到最后一步……我哥哥似乎还在计划什么大事,在这件事没有完成前,他应该不会允许自己变弱。”

烧饼听了这席话,简直呆住了。他没想到刚到京都,刚进了“大观园”,就了解了这么多内幕和真相。突然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教堂的钟声停了,颂经声也渐渐消了。烧饼的脑袋也像是停摆了,突然嗡地一声,像无线电在尖叫。

他单知道这些人要成为青年一辈最强大的人必经过长年苦练,忍常人所不能忍,但他没想到除了虐身,还要屏蔽感情。

他要清心寡欲地活着,如果想要保持现在强大的状态的话。

可是烧饼明明白白地记得他们在闪光镇的每个晚上……那些如火一样炽热的吻,他粗糙的手指在他身上制造着火花,他用臂膀丈量着他的腰,他用嘴唇膜拜着他的耳廊、下巴、领窝、锁骨、心房的位置。他让他听他的心跳,他把他揉在怀里,像对待心肝宝贝一样小心翼翼……那些,都只是梦吗?

烧饼深深地吸了口气,开始理清整件事。他不是傻瓜,他明白那些每晚的厮磨是什么尺度、什么性质。那绝对是情人之间亲昵的调情。雪夜说过,他的心跳不会骗他。

甚至于他蓬勃的欲望抵在他的身后的感觉,他也如同昨日,不需温习。他坚硬如铁,像焊死在他身上,不肯离开。他不介意让他知道他的欲望有多浓烈,但他没有下一步的侵略。他的欲望强悍地持续着,折磨着两个人。雪夜整夜难耐,翻来覆去。烧饼也不好过,自己被弄得心猿意马却又不得章法,被剑架着脖子,小心脏崩得死紧,生怕一不小心,就被神器给就地正法了。那样的日子,甜蜜着却也痛苦着。

对于这个,烧饼不是没有纠结和怀疑过,而在这一刻,一切都得到了解答。

有欲望却要节制,有爱却不能爱。

去他妹的牧师啊!说的好听,不就是一和尚。

往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啊!烧饼第一次为雪夜的这破烂职业感到纠结,好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