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师,奶好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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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烧饼是我的

牧师奶好我

我生平做过许多傻逼的事。

例如现在,我正在干的这件……

那不是剑柄,我终于知道了。

因为剑柄不会长在他身上。而且还是烫手的……

不能因为自己的**长得像台湾香肠,就以为天下人都有着杯催的台湾香肠,而不允许他们的**长得粗硕一点啊……

人家果然有做集邮男的资本……

我自卑地低下头,脸部急剧充血,好想死啊好难为情啊

我刚还说什么来着,叫他先把剑放下……

本来有些古怪阴郁的白兰舟,这会儿也忍俊不禁,噗地笑出声来,最后捏捏我紫红色的脸说:“烧饼,你羞涩的样子太可爱了,来,给爷啃一口。”

我立即往后缩了两步,摆了摆手道:“别介,兰舟少爷,你别耍着我玩了。”

“谁说我耍你玩来着,我再认真不过了”他正色道。

“谁信啊……”我低着脑袋,如蚊子一样嘀咕了一声。

“总之我不管,你得跟我回去。”

天啊,怎么还在纠结这个问题。我跟您回去倒是干什么去?继续做您爷爷的看护?可是我看您爷爷没病啊,在雪夜身边跑前跑后比我腿脚还灵便,这不成心折腾人吗?

见我不爽快,也不答应他,他急了:“烧饼,平日见你挺老实的,没想到你也是个不讲信用、没有责任性的人。”

“我怎么了……”我弱弱地顶嘴。

“你就这样一言不发就离开我们家,连辞工申请也没有递,一走了知,没交没待,还敢嘴硬了。”他用力掐了掐我的腮帮子,疼得我直咧嘴。

“雪夜不是说他已经和你爷爷打过招呼了,经过他同意了吗?”

“雪夜雪夜,你喊得多亲热啊……”他忌妒地又拧一下我的脸。

我知道一般人称雪夜为大人,他是大泽国最优秀的牧师,虽然年纪不大,但已经战功赫赫,是勋爵的品级。本来我也叫他大人,可他执意让我叫他雪夜就好了,不知不觉就习惯了。

“我爷爷那是批准你参赛,没说你比完赛还不回去。”

“可我不是卖身给你们家的,我是合同工,还是一月一签的那种,所以现在我有权决定回不回去工作。”

“你个小烧饼,翅膀硬了几天,就想飞跑了,还挺会顶嘴了……”兰舟现在咬牙切齿,又拿我没办法。因为我说的是事实,他又不好和平日一样太骄横。

看到他无力的样子,我居然有些开心。

“你到底跟不跟我走?”他又耍赖了。

“不跟……”我老老实实答道。

对于白老爷子没病还要一打护工伺候的事实,怎么想怎么觉得恶心。我去,我当时还天天帮他倒夜壶

他似乎也觉察出我的不爽,于是强忍了霸道,讨好地说:“我重新雇你,三倍工资,让你做我的陪读,怎么样?”

三倍,这个不错哟……

可是想了想雪夜,我还是咬牙摆摆头。

只要雪夜一天不赶我走,我还是决定呆在他身边。

“五倍工资陪读可是最轻松的活哦烧饼,不要得寸进尺,要见好就收”他磨牙,伸出五根手指。

我正在纠结中,突然听见破门而入的声音。

星辰那**穿得花花地,气势汹汹地冲了进来,嚷道:“混蛋,想拐走烧饼,有没有问过爷的意思?”

星辰与白兰舟在竞技场上已经掐过了,正是一对天敌,此时见了,两人分外眼红,战斗一触即发

我正要劝架,不料星辰却潇洒地一打响指,道:“你们俩,过来,替我扁他”

大有“关门,放狗”的气势。

于是星辰一让身子,后面闪出二个熟悉的人。

正是碳十四和无尽。

无尽摆摆头道:“出了竞技场还想欺负我家星辰,找死”

碳十四也道:“在竞技场就看出这货反骨,居然不听指挥,真后悔找这样的队友,给我往死里打”

然后,碳十四一个呼哨,火元素二傻出来了,直接上去拍打兰舟。

无尽也召出了二南,二南搔了搔头发,扭了下臀部,啪得一甩鞭子,上去抽打兰舟。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星辰带着二个爪牙,爪牙又召出了爪牙,正在狂k兰舟少爷……

这是怎样混乱的一个世界啊!

星辰兴奋地眼睛都亮了、脸蛋红扑扑,直把旁边的碳十四和无尽看得傻了,于是指挥地更卖力,兰舟被k得愈发惨了。

“哼,烧饼是爷的,居然抢爷的人,白兰舟你必须死”

我哆嗦了一下,有种才出虎口又入狼窝的感觉。

我趁他们几个不备,匆匆地逃了出去,恰好撞到一个人坚实的胸膛上,原来后面站着雪夜。

雪夜应该也听到了我与白兰舟的对话,一直在这里围观吧。

见我面色尴尬,他一言不发、自然而然地拉了我的手,静静地离开了这里,到了僻静的山顶。

自从上次我们在一起并肩而立、在山顶吹风以后,他似乎喜欢重复这一幕,经常拉了我去山顶,只是看看风景,吹吹风,有时候什么也不说,只是站在那里,间或对视一两眼。

我一肚子的话,却不知道从何说起,总觉得雪夜有时候就像神一样的存在,和他谈论这种鸡皮蒜毛的人间琐事,简直是一种亵渎。

最后我为了打破这种尴尬的宁静,开玩笑似地说:“没想到我也有这么抢手的一天,居然还有人为了争我而大打出手,若是在两个月前,我绝对不会相信。咳……”

雪夜偏过头来,黑漆漆的眼睛定定地瞧着我道:“不要跟白兰舟回去。”

“什么?”我非常吃惊。

他以为我在问他为什么,居然也慢慢解释道:“兰舟这个人心性未定,花心叛逆,我担心他对你只是一时兴起,或者是为了和星辰赌气,才想赢了这场争夺。你是人,不是东西,没必要搅进这场浑水。”

呃,没想到雪夜居然会和我说这么多,太让人惊讶了

他又说:“你也不是星辰的物品。你不属于他。”

“那我属于谁?”我接口道,一脸茫然。

他突然扶住我的肩,看着我的眼睛说:“你属于自己。”

“每个人,都应该属于自己。”他的眼睛发出星子一样的光芒,让人迷醉。原先我觉得他长得太过坚硬,现在才发现他也可以美得那样夺目,如同钻石。

“你知不知道人活在世上,最宝贵的是什么?”他问我。

我摇摇头,我只知道我小时候最在乎的是玛尔拉奶奶和长腿叔叔,后来奶奶死了,叔叔我还素未蒙面,其它的金钱、权力、名誉、地位,对于我这样的草民来说,还没有任何概念,所以谈不出任何感觉。

“有人告诉过我——人生在世,最宝贵的是自由。”他转过头去,望着远处的风景,似乎沉浸到辽远的回忆中。他的表情那样专注、感人,让我有鼻酸的感觉。我相信,他一定在思念一个对他来说非常重要的人。

“所以说,烧饼,你只属于你自己,不属于白兰舟、不属于星辰……”

我炽热地望着他,心中突然跳出几个字——我属于你

他仿佛有读心术,一下就识破了我的小心思。他并不避讳这一点,他果断地下了结论:“……你也不属于我”

我心中突然有着深深的失望。在那一瞬间,我多想听到相反的说法啊我多想听他大声对世界说——烧饼是我的

但是他没有这样说,他只是轻轻抚了抚我的头发,温柔地安慰道:“以后你会明白我说的意思,等你长大了”

“我已经长大了,我十八了”我气呼呼地强调着。

真生气,永远把我当孩子

“是啊,我的烧饼长大了”他突然含情脉脉地望了望我。四目交汇,我觉得有火花噼里啪啦的声音,是我的幻觉吗?

我窃喜地咬咬手指,乐死了。

“我的烧饼,我的烧饼,我的烧饼……”听到他说的没?

难道他的意思是——虽然我是他的烧饼,但是,我并不属于他?我是自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