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失声痛哭
一夜无话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进藏书阁时，白龙驭睁开眼睛，站起身收拾好昨晚修炼留下的痕迹，拿起桌子上的昨晚抄写的十遍《道然决》，推门走出藏书阁，收起脸上的坚毅，他又变成了那个放浪不羁的泼皮儿。
白龙驭推开门而出，第一眼就看到徐长风正坐在师傅的莲花池旁打坐，师兄修炼的是龙虎山四门基础功法莲花疏水、柳叶成风、菩石入魂和烛心生火中的重在修心养性的莲花疏水，师兄修炼的是莲花疏水中的《莲落生根》。
龙虎山的修行与世间惯用的不同，世间之人修炼多是奉行上古时代流传下来的五境之法，自低向高分为凝气境，聚气境，会气境，冲顶，丹成五个境界，所以称为五境之法。
而龙虎山的修行境界则是按照张道陵天师所留下的六重道决来修炼的，白龙驭修炼的一重境，对应凝气境；师兄徐长风修炼的二重境，对应聚气境；白旭道士和白道道士二人的三重境，对应会气境；师傅清竹道长的得道境，对应冲顶境；再向上就是龙虎山掌门的归元境，对应丹成境。
但最主要的是龙虎山在丹成境之上还有一个升仙之境，传说中只要修炼到这个境界便可以坐地飞升，成为陆地神仙。因此世间修炼之人对龙虎山的道法多有窥探，拼了命的挤破头了都想进入龙虎山。
但是龙虎山已经近百年没有达到这个境界的得道真人了。近百年来离升仙之境最近的是上一任掌门坤武真人，当年的坤武真人是以六十岁之龄冲击丹成境后期，九十六岁高龄便是到了丹成境大成，摸到了升仙之境的门槛。但是适逢玄惠武帝即位，嗜血好杀，征伐天下，搞得是民不聊生，天下大乱。天下乱了之后，天地间的正气消散，真气混行，导致坤武真人在刑峰最高处的登天祭坛冲击升仙之境召唤天地正气助他飞升时，唤来的真气污浊不堪，冲击失败，身体爆裂而亡。
坤武真人死后，龙虎山众人也不敢迁怒于当时的朝廷，只能是打碎牙往肚子里咽，派人将坤武真人的遗骸入土，又按照龙虎山的传统把当时坤武真人的大弟子清风道长推上掌门之位。
清风道长当了掌门以后，奉行的是柔化之法，乖乖听朝廷的话，低调行事，加大了每年向朝廷进贡的丹药社稷藩等贡品的数量，才勉强不受战乱之苦，又大量收留难民孤儿，这才让龙虎山已经烧了千年的香火没有在这场浩劫中断了。
再说回白龙驭，白龙驭见师兄正在打坐，便悄悄走了过去，把抄写好的经文放在师兄的身边，也不和师兄说话，直接跑出了院门。
徐长风慢慢的睁开眼睛，看了一眼白龙驭放在旁边的经文，刚想说话却发现白龙驭早就跑没影了，冲着白龙驭跑出去的方向喊了一句:“我在饭堂给你带了份饭，放在山下的院门外的石桌上，别忘了吃！”。
只听见远处传来了白龙驭的应答声:“好嘞！”
徐长风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心里默默盘算着。
要说这山中除了自己和师傅，没人管一管白龙驭吗？也不是，都是敢怒不敢言啊！因为这龙虎山中一直是五辈传承，第一为掌门和长老们是清字辈，二为徐长风和白龙驭他们的风字辈，三为白，四为乾，五为坤，清风白乾坤是龙虎山自古以来的传承辈分。
比如本代掌门为清风道长，上一代的掌门便是那坤字辈的坤武道长，而接任清风道长的也会从风字辈的道士中挑选。而山中其他长老多是徒弟徒孙满门，多得甚至有上万人，而白龙驭是清竹道长的直系第子，虽然没有入门入室，但毕竟辈分在那，这龙虎山中比他辈分高或者平辈的区区百人而已，剩下的几万人都在他后面了，这也是白龙驭向白道道士和白旭道士叫嚣自己是他们的师叔祖的原因。
想到这徐长风又叹了口气，站起来了拿起白龙驭抄写的经文，边看边向屋里走去，别说这小子的字还真是有模有样，怪不得那些第子都找他来刻字。
此时白龙驭已经来到了院门口，看见石桌上放着一个梨木制双层浅纹青印的饭盒，正是师兄平时给师傅送饭用的那个。
白龙驭打开饭盒，一层已经被吃光了，只有两个小碟子和一双碗筷，应该是师傅吃的，下面的肯定就是师兄就给我的了。
想到这白龙驭打开二层，里面是一碟红皮炸花生米，一碟青菜炒莲藕，一碗清水小米粥和一个白胖的馒头。放了一段时间，菜粥都已经凉了，白龙驭也不介意，端起粥拿起馒头飞快的吃了起来。
很快，两盘小菜，一个馒头，一碗粥就进了白龙驭的肚子，白龙驭满足的拍了拍肚子，把碟子碗筷整齐的放到饭盒里，又把饭盒盖上，恭敬的放在石桌的中央，等一会儿饭堂会有专人来收取饭盒，洗干净以后还会送回来。
吃饱喝足的白龙驭想着昨晚的修炼，陷入了沉思。
昨晚的修炼与往常一样都是真气进入丹田以后又消失殆尽，而且也没有感觉到自身的力量有什么变化，但是昨晚的修行，白龙驭有了一点之前从来没有过的感觉，就是他觉得自己丹田的膜壁好像变厚了，但是只是感觉，白龙驭内视的时候却看不到任何变化，但只是一点感觉就让白龙驭很是兴奋了。
白龙驭想起了昨晚的感觉，觉得可能是多年的修炼有了一点点效果了，自己的丹田膜壁变厚了，那么是不是说吸收进去的真气就会被膜壁挡住，不会再消失了呢！
有了这个念头后，白龙驭很是兴奋，马上起身，准备到山洞中去再去打坐修炼一会儿看看有没有什么新的变化。
师傅的炼丹室、住所和藏书阁都在社峰之中，所以白龙驭离自己的洞穴也不远，呼吸了一口清晨的新鲜空气，白龙驭步伐轻盈的向后山跑去。
也许是因为修炼有了成效的兴奋，又或许是清晨新鲜的空气，白龙驭觉得自己比平时快了很多，不到一刻钟便来到了后山，找到自己的小山洞，白龙驭拿点洞口的装饰，走了进去。
进洞后，白龙驭很谨慎的看了看四周，又小心翼翼的把洞口用伪装遮住。
见一切准备就绪后，白龙驭盘腿坐下，呼气，纳气，运气，吐气，几个来回以后，白龙驭就进入了修炼。
白龙驭先是感受了一下体内的真气，昨晚吸收进入的真气已经消失殆尽了，剩余的真气也又小了一些。
白龙驭心中默念《道然决》，丹田的真气又开始流动了，顺着白龙驭丹田的中心做漩涡装的运动，白龙驭念完《道然决》的前篇后，竖起左手，食指中指竖起，其余三指并拢，呈念道之势，然后轻轻的将竖起的两根手指放在自己的眉心中间，默默念起了《道然决》的中篇。
随着白龙驭的默念，周围天地间的真气开始顺着白龙驭的手指，穿过他的眉心，向他的丹田而去。不一会儿，白龙驭的丹田之中就又汇聚起一团真气。
白龙驭见丹田中又汇聚起了真气，便用原来丹田之中的真气，包裹起汇聚的真气，慢慢的向着自己丹田的膜壁滑了过去，只感觉真气顺着膜壁又慢慢的滑了下来，试了几次都是如此，并没有穿过膜壁，消失不见。
白龙驭觉得很兴奋，这说明自己之前的感觉是对的。印证了自己的想法后，白龙驭开始贪婪的吸收起了周围的真气，不断地讲真气向丹田中引入，好像要把丹田塞满了一样。
终于修炼了大概两个时辰之后，白龙驭见丹田一种已是充满了真气，心满意足的默念起《道然决》的后篇，慢慢的从修炼之中出来。
念完《道然决》后，白龙驭睁开了眼睛，兴奋的跳了起来:“终于，我也能修炼了！太好了！”
可还没兴奋一会儿，白龙驭突然觉得胸口一阵阵的发蒙，丹田之中的真气在疯狂的冲击着白龙驭的丹田，痛苦不堪。
白龙驭阵阵吃痛，捂着肚子，痛到站不住了，跪倒在地上:“啊！啊！好痛啊！啊！”
这是白龙驭从来没有尝试过的痛楚，痛到整个人都蜷缩了起来，浑身像是被由内而外的撕裂了一样，巨大的疼痛冲击着白龙驭的全身，终于白龙驭顶不住了，昏死了过去。
等到白龙驭醒过来的时候，天色已经过了晌午了，白龙驭挣扎着站了起来，走到洞口，费力的拿掉伪装，步伐艰难的走了出来。
白龙驭走出山洞后，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了，大口大口的呼吸着龙虎山中的新鲜空气。这时，白龙驭才发现自己浑身都已经被汗水湿透了。
等到气息平稳之后，白龙驭连忙盘腿打坐，默念《道然决》，感觉到丹田之后，白龙驭愣住了。
刚刚好不容易吸收的真气又是消失不见了，而且自己丹田之中仅有的一点点真气也已经烟消云散了。
白龙驭愣了愣，也没有默念余下的《道然决》，直接睁开了眼睛，没有按照顺序引导的真气混乱了，顺着丹田直接冲击到了白龙驭的心脏。
一口鲜血从白龙驭的口中喷出来，白龙驭也没有擦拭，跪在地上冲着天空喊到:“天呐！我白龙驭做错了什么？为何要这般对我！”说完，泪水顺着眼角流了下来，白龙驭跪在这天下圣地龙虎山的山林之中抱头痛哭。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进藏书阁时，白龙驭睁开眼睛，站起身收拾好昨晚修炼留下的痕迹，拿起桌子上的昨晚抄写的十遍《道然决》，推门走出藏书阁，收起脸上的坚毅，他又变成了那个放浪不羁的泼皮儿。
白龙驭推开门而出，第一眼就看到徐长风正坐在师傅的莲花池旁打坐，师兄修炼的是龙虎山四门基础功法莲花疏水、柳叶成风、菩石入魂和烛心生火中的重在修心养性的莲花疏水，师兄修炼的是莲花疏水中的《莲落生根》。
龙虎山的修行与世间惯用的不同，世间之人修炼多是奉行上古时代流传下来的五境之法，自低向高分为凝气境，聚气境，会气境，冲顶，丹成五个境界，所以称为五境之法。
而龙虎山的修行境界则是按照张道陵天师所留下的六重道决来修炼的，白龙驭修炼的一重境，对应凝气境；师兄徐长风修炼的二重境，对应聚气境；白旭道士和白道道士二人的三重境，对应会气境；师傅清竹道长的得道境，对应冲顶境；再向上就是龙虎山掌门的归元境，对应丹成境。
但最主要的是龙虎山在丹成境之上还有一个升仙之境，传说中只要修炼到这个境界便可以坐地飞升，成为陆地神仙。因此世间修炼之人对龙虎山的道法多有窥探，拼了命的挤破头了都想进入龙虎山。
但是龙虎山已经近百年没有达到这个境界的得道真人了。近百年来离升仙之境最近的是上一任掌门坤武真人，当年的坤武真人是以六十岁之龄冲击丹成境后期，九十六岁高龄便是到了丹成境大成，摸到了升仙之境的门槛。但是适逢玄惠武帝即位，嗜血好杀，征伐天下，搞得是民不聊生，天下大乱。天下乱了之后，天地间的正气消散，真气混行，导致坤武真人在刑峰最高处的登天祭坛冲击升仙之境召唤天地正气助他飞升时，唤来的真气污浊不堪，冲击失败，身体爆裂而亡。
坤武真人死后，龙虎山众人也不敢迁怒于当时的朝廷，只能是打碎牙往肚子里咽，派人将坤武真人的遗骸入土，又按照龙虎山的传统把当时坤武真人的大弟子清风道长推上掌门之位。
清风道长当了掌门以后，奉行的是柔化之法，乖乖听朝廷的话，低调行事，加大了每年向朝廷进贡的丹药社稷藩等贡品的数量，才勉强不受战乱之苦，又大量收留难民孤儿，这才让龙虎山已经烧了千年的香火没有在这场浩劫中断了。
再说回白龙驭，白龙驭见师兄正在打坐，便悄悄走了过去，把抄写好的经文放在师兄的身边，也不和师兄说话，直接跑出了院门。
徐长风慢慢的睁开眼睛，看了一眼白龙驭放在旁边的经文，刚想说话却发现白龙驭早就跑没影了，冲着白龙驭跑出去的方向喊了一句:“我在饭堂给你带了份饭，放在山下的院门外的石桌上，别忘了吃！”。
只听见远处传来了白龙驭的应答声:“好嘞！”
徐长风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心里默默盘算着。
要说这山中除了自己和师傅，没人管一管白龙驭吗？也不是，都是敢怒不敢言啊！因为这龙虎山中一直是五辈传承，第一为掌门和长老们是清字辈，二为徐长风和白龙驭他们的风字辈，三为白，四为乾，五为坤，清风白乾坤是龙虎山自古以来的传承辈分。
比如本代掌门为清风道长，上一代的掌门便是那坤字辈的坤武道长，而接任清风道长的也会从风字辈的道士中挑选。而山中其他长老多是徒弟徒孙满门，多得甚至有上万人，而白龙驭是清竹道长的直系第子，虽然没有入门入室，但毕竟辈分在那，这龙虎山中比他辈分高或者平辈的区区百人而已，剩下的几万人都在他后面了，这也是白龙驭向白道道士和白旭道士叫嚣自己是他们的师叔祖的原因。
想到这徐长风又叹了口气，站起来了拿起白龙驭抄写的经文，边看边向屋里走去，别说这小子的字还真是有模有样，怪不得那些第子都找他来刻字。
此时白龙驭已经来到了院门口，看见石桌上放着一个梨木制双层浅纹青印的饭盒，正是师兄平时给师傅送饭用的那个。
白龙驭打开饭盒，一层已经被吃光了，只有两个小碟子和一双碗筷，应该是师傅吃的，下面的肯定就是师兄就给我的了。
想到这白龙驭打开二层，里面是一碟红皮炸花生米，一碟青菜炒莲藕，一碗清水小米粥和一个白胖的馒头。放了一段时间，菜粥都已经凉了，白龙驭也不介意，端起粥拿起馒头飞快的吃了起来。
很快，两盘小菜，一个馒头，一碗粥就进了白龙驭的肚子，白龙驭满足的拍了拍肚子，把碟子碗筷整齐的放到饭盒里，又把饭盒盖上，恭敬的放在石桌的中央，等一会儿饭堂会有专人来收取饭盒，洗干净以后还会送回来。
吃饱喝足的白龙驭想着昨晚的修炼，陷入了沉思。
昨晚的修炼与往常一样都是真气进入丹田以后又消失殆尽，而且也没有感觉到自身的力量有什么变化，但是昨晚的修行，白龙驭有了一点之前从来没有过的感觉，就是他觉得自己丹田的膜壁好像变厚了，但是只是感觉，白龙驭内视的时候却看不到任何变化，但只是一点感觉就让白龙驭很是兴奋了。
白龙驭想起了昨晚的感觉，觉得可能是多年的修炼有了一点点效果了，自己的丹田膜壁变厚了，那么是不是说吸收进去的真气就会被膜壁挡住，不会再消失了呢！
有了这个念头后，白龙驭很是兴奋，马上起身，准备到山洞中去再去打坐修炼一会儿看看有没有什么新的变化。
师傅的炼丹室、住所和藏书阁都在社峰之中，所以白龙驭离自己的洞穴也不远，呼吸了一口清晨的新鲜空气，白龙驭步伐轻盈的向后山跑去。
也许是因为修炼有了成效的兴奋，又或许是清晨新鲜的空气，白龙驭觉得自己比平时快了很多，不到一刻钟便来到了后山，找到自己的小山洞，白龙驭拿点洞口的装饰，走了进去。
进洞后，白龙驭很谨慎的看了看四周，又小心翼翼的把洞口用伪装遮住。
见一切准备就绪后，白龙驭盘腿坐下，呼气，纳气，运气，吐气，几个来回以后，白龙驭就进入了修炼。
白龙驭先是感受了一下体内的真气，昨晚吸收进入的真气已经消失殆尽了，剩余的真气也又小了一些。
白龙驭心中默念《道然决》，丹田的真气又开始流动了，顺着白龙驭丹田的中心做漩涡装的运动，白龙驭念完《道然决》的前篇后，竖起左手，食指中指竖起，其余三指并拢，呈念道之势，然后轻轻的将竖起的两根手指放在自己的眉心中间，默默念起了《道然决》的中篇。
随着白龙驭的默念，周围天地间的真气开始顺着白龙驭的手指，穿过他的眉心，向他的丹田而去。不一会儿，白龙驭的丹田之中就又汇聚起一团真气。
白龙驭见丹田中又汇聚起了真气，便用原来丹田之中的真气，包裹起汇聚的真气，慢慢的向着自己丹田的膜壁滑了过去，只感觉真气顺着膜壁又慢慢的滑了下来，试了几次都是如此，并没有穿过膜壁，消失不见。
白龙驭觉得很兴奋，这说明自己之前的感觉是对的。印证了自己的想法后，白龙驭开始贪婪的吸收起了周围的真气，不断地讲真气向丹田中引入，好像要把丹田塞满了一样。
终于修炼了大概两个时辰之后，白龙驭见丹田一种已是充满了真气，心满意足的默念起《道然决》的后篇，慢慢的从修炼之中出来。
念完《道然决》后，白龙驭睁开了眼睛，兴奋的跳了起来:“终于，我也能修炼了！太好了！”
可还没兴奋一会儿，白龙驭突然觉得胸口一阵阵的发蒙，丹田之中的真气在疯狂的冲击着白龙驭的丹田，痛苦不堪。
白龙驭阵阵吃痛，捂着肚子，痛到站不住了，跪倒在地上:“啊！啊！好痛啊！啊！”
这是白龙驭从来没有尝试过的痛楚，痛到整个人都蜷缩了起来，浑身像是被由内而外的撕裂了一样，巨大的疼痛冲击着白龙驭的全身，终于白龙驭顶不住了，昏死了过去。
等到白龙驭醒过来的时候，天色已经过了晌午了，白龙驭挣扎着站了起来，走到洞口，费力的拿掉伪装，步伐艰难的走了出来。
白龙驭走出山洞后，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了，大口大口的呼吸着龙虎山中的新鲜空气。这时，白龙驭才发现自己浑身都已经被汗水湿透了。
等到气息平稳之后，白龙驭连忙盘腿打坐，默念《道然决》，感觉到丹田之后，白龙驭愣住了。
刚刚好不容易吸收的真气又是消失不见了，而且自己丹田之中仅有的一点点真气也已经烟消云散了。
白龙驭愣了愣，也没有默念余下的《道然决》，直接睁开了眼睛，没有按照顺序引导的真气混乱了，顺着丹田直接冲击到了白龙驭的心脏。
一口鲜血从白龙驭的口中喷出来，白龙驭也没有擦拭，跪在地上冲着天空喊到:“天呐！我白龙驭做错了什么？为何要这般对我！”说完，泪水顺着眼角流了下来，白龙驭跪在这天下圣地龙虎山的山林之中抱头痛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