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卷 情非得已
青子衿似乎被云弥阵吸上去的一样，双手上下拖着比在胸前，额间出现抽象的金丝蝶，身上的衣服从下到上蜕变一般，只是……
出现在云弥阵中的是两个背部翅膀连在一起的幻灵，背靠背。一个面清雅如莲，连发丝都白的不染一丝杂色，金色金丝蝶翅，手心相对处是纯白的栀子，脚下白色曼陀罗华。另一面鬼魅如黑兰，抹黑没有丝毫光泽的发丝，墨色如烟蝶翅，手心相对出是滴血的荼蘼，脚下红色曼珠沙华。
青子衿纯白的一面耳朵上的玲珑玉，玉是白色的，里面的豆子是红色的。而另一边玉则是乌金的，里面的豆子是紫色透明的。
青子衿回神，从云弥阵上下来，恢复刚来时的样子对风宸说：“你看到了，我是萱的情愫，不论她重生多少次，我的幻灵都是她最本质的样子。你刚看见的就是萱萱亦正亦邪的样子，也是凤灵择主的原因。”
风宸不解：“萱儿从没做过什么邪恶的事。”
青子衿眼神黯淡下来说：“真的吗？你有没有问过冥王弛蛮为什么遍地亡灵？”
“有没有查过鬼王为什么不能复生？”
“有没有想过凤灵霄可以屠戮天下并不是传言？”
青子衿的一堆问题，问得风宸无从答起，不是没想过，而是他几乎天天和梦萱在一起，梦萱哪来的时间去做这些，还有就算有时间，这些事怎么可能是她一个十几岁小丫头能做得到的。
青子衿猜到风宸又很多疑惑，便说：“她做得到，你见过的。”
风宸脑袋嗡了一下，那个神秘人。
“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她拥有两副完全相反的灵，却只有一个躯体。冥王和你不都没查出个所以然吗？你们又怎么能确定暗灵不会比萱萱身上的清灵早几百年重生呢？”青子衿看着风宸，看着风宸自欺欺人的幻想破灭。
风宸以为不论是梦萱是不是萱的重生，萱的记忆，萱的灵都不会那样轻易的消散，而青子衿的出现一点点的将他从这种不切实际的想法中拉了出来。
萱不在了，真是，包括她的记忆。梦萱就是梦萱，就算拥有萱所有的感觉，也不是萱，更不会有萱的感触。
梦萱不记得他们的曾经，也永远不会在记起那些曾经。但她还是爱上了风宸，也同样爱上了玄冥。
只是青子衿知道这话不能对玄冥说，若没有自欺欺人希望，玄冥该怎么痛彻心扉，但若告诉玄冥梦萱的心，玄冥又该怎么不惜一切得到梦萱。
风宸的难过转瞬即逝，对青子衿说：“好了，你去陪着萱儿吧。我在这等你们。”
“什么？”
“你陪着萱儿，玄冥一定不会找你，清瑶台都是她用灵种的莲，你是她的情愫，这是你汲取情愫最快的办法。”
青子衿似乎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高兴的说：“果真只有坏透了的人，才能想出这样不择手段的办法。”
风宸没心思和青子衿说话，起身向外走。
青子衿高兴的消失，风宸直径向复蕊坛走，坐在复蕊坛边望着远处。
风宸从没有真正的悼念过萱，因为他知道萱有一天会回来，会带着他的记忆回来。
然而她真的回来了，也却是回到了他身边，只是不会再回想起那些美好的曾经，这算是遗憾。可那些曾经中还有很多撕心裂肺的痛，忘了就忘了吧，这又何尝不是种解脱。
倘若梦萱是真有了曾经的记忆，或许她会选择玄冥，因为情窦初开的年岁她遇见最好的玄冥和最开心的自己。
青子衿到清瑶台，看了看睿泽和瑾玥，到梦萱身边的蒲团上跪下，拜梵夫人。
梦萱放完最后一朵，摸摸虔诚祝祷的青子衿说：“扶我去睿泽旁跪拜吧。”
青子衿起身扶住梦萱，梦萱体力耗尽，怎么都站不起来，青子衿弯身抱起她，将她放在睿泽旁的蒲团上跪下。
睿泽不忍梦萱这样自苦，扶着梦萱另一个胳膊对青子衿说：“我来吧。”
青子衿退倒后面，和瑾玥同排跪着。
睿泽对梦萱说：“萱儿，你这样自苦，母亲知道一定不好受。”
梦萱苍白的脸上挂着泪，没有力气摇摇头：“你还有很多事要做，而我只能为你做这些了，答应我，守护娘，直到她离开。”
睿泽不知梦萱在说什么，看看安详的母亲答：“明日是母亲到这的第七日，也是最后一日，我都会守护在这片刻不离。”
梦萱激动的抓下睿泽紧张道：“不，我要你答应我，只要娘在清瑶台一日，你便守她一日。在一时你便守在这一时。”
睿泽看着梦萱极力要他答应的眼神，点头道：“好，我答应你。”
梦萱努力的趴低身子，心里默默：“娘，对不起，萱儿只有这一个办法能留住睿泽。若您有知，请您成全我吧。”
拜完，梦萱晕了过去，睿泽忙扶起梦萱，青子衿说：“萱萱说过就算晕，也要过了第七天在送她离开。”
睿泽不知该怎么办，瑾玥上前扶住梦萱说：“我来吧，那边有片莲叶，我在那照顾她。”
瑾玥睿泽搀着梦萱到莲叶上，睿泽又回到蒲团上跪下，看青子衿还在祝祷，也不说什么。
如此一天过后，梦萱尚有力气清醒，看见一切如旧，在梵夫人度化之时，第一朵莲花燃起。
御尊感到异常，走到清瑶台旁，看见满湖莲花，心里便知晓梦萱想做什么，便转身离开。
青子衿扶着梦萱说：“我带你回梦蝶谷吧。”
梦萱看着睿泽说：“记得你答应过我的事。”
睿泽看离自己最近的莲花燃起，母亲依旧还在，虽然不知道梦萱做了什么，以为是梦萱思念母亲不舍母亲离开，才留下他守护母亲。
睿泽点点头，梦萱不再说话，和青子衿离开。
青子衿问：“真不告诉他缘由？”
“不必说了，清修最是应该心无旁骛，我说的越多，他想得越多。不如这样只为悼念母亲，干净清灵。”
青子衿扶着梦萱在清瑶台外看见玄冥，青子衿不自觉的向梦萱身后缩瑟了一下。
玄冥的心都在梦萱身上，并没在意青子衿为什么在她身边。闪身到梦萱身边，弯身抱起她，梦萱开口阻止，可显然无济于事。
雪鸢在附近等候，看见玄冥高兴的过来，又看见梦萱昏昏沉沉，怜惜的低头蹭蹭梦萱的手。
梦萱实在没有力气抬手摸雪鸢，青子衿从玄冥身后出来，向雪鸢打招呼：“小雪鸢，好久不见。嘿嘿。”
雪鸢看见青子衿生气的扭过头，闭上眼万般嫌弃的样子。
青子衿说：“别这样吗，都是上辈子的故事了，你咋这样记仇呢？”
雪鸢依旧不理青子衿，俯下身，玄冥腾空后稳稳落在它背上，向天空飞去。
青子衿吐舌头：“略……真小气。”
玄冥放下梦萱，坐在梦萱身边，搂着她，将梦萱照在宽大的金丝蝶衣中，手指抚过梦萱的碎发：“你这是何必呢，就算不心疼自己，也要在乎一下关心你的人啊。”
梦萱勉强的笑笑：“当面对自己心中所想时，那还在乎那么多。”
“你真不在乎我也会心疼吗？”
玄冥就像一个要糖的孩子，只有面对梦萱才会有的幼稚和渴望。
“你真傻，这样对我又是何必呢？”
“因为我……”
梦萱用手抵住玄冥的嘴，玄冥嘴唇凉凉的软糯丝滑。都说十指连心，梦萱不想听的话，她的指尖告诉了心。
梦萱扭头不看玄冥：“别说了，我不想听。”
玄冥拿开梦萱的手，低头要吻梦萱，梦萱扭过脸，玄冥的吻沿着梦萱嘴角滑向她耳边，耳语梦萱：“我要听你亲口说爱我。”
梦萱使劲推开玄冥，却被玄冥越抱越紧，玄冥嘴角和眼中的邪笑都让梦萱躲闪不及。
“你松开我。”
玄冥看看远处，不舍的说：“让我再抱抱你，我好想你。”
梦萱不再挣扎，任由玄冥抱着，鼻子却酸了，在玄冥怀中闭上眼，也只有玄冥能给梦萱久违的平静，如此安逸到有那么一瞬间想和他离开这纷扰的世事。
玄冥低头看看梦萱，他唯一能感到的温度便是梦萱身上的温度，也是他最贪恋的温度。真的只等梦萱一句话，便要带她去天涯海角，去隐匿山林。
青子衿先到梦蝶谷，风宸问：“萱儿呢？”
青子衿把手藏在袖子里，低着头弱弱的答：“和冥王在一起。”
风宸冰块脸扫过青子衿，闪身向外走，刚到寰音阁大门前，玄冥就抱着昏睡的梦萱进来，看见风宸火急火燎的样子，挑了下眉闪身到兮晚阁，放下梦萱后走出房门。
风宸略过玄冥要进去，玄冥伸手拦住说：“不如陪我喝一杯？”
风宸不解的撩眼玄冥，打开他手刚要抬脚。就听玄冥说：“有件事，只有我能办到，你不想听听？”
玄冥说完向树下走。
青子衿也在树下，低着头像是做错事一样，怕得心里只打鼓。风宸和玄冥认识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他知道玄冥向来在梦萱这件事上绝不想和他商量，可今天却先说出来，那一定有事，就先一步闪到树下坐下，沉着气看玄冥踱步而来。
出现在云弥阵中的是两个背部翅膀连在一起的幻灵，背靠背。一个面清雅如莲，连发丝都白的不染一丝杂色，金色金丝蝶翅，手心相对处是纯白的栀子，脚下白色曼陀罗华。另一面鬼魅如黑兰，抹黑没有丝毫光泽的发丝，墨色如烟蝶翅，手心相对出是滴血的荼蘼，脚下红色曼珠沙华。
青子衿纯白的一面耳朵上的玲珑玉，玉是白色的，里面的豆子是红色的。而另一边玉则是乌金的，里面的豆子是紫色透明的。
青子衿回神，从云弥阵上下来，恢复刚来时的样子对风宸说：“你看到了，我是萱的情愫，不论她重生多少次，我的幻灵都是她最本质的样子。你刚看见的就是萱萱亦正亦邪的样子，也是凤灵择主的原因。”
风宸不解：“萱儿从没做过什么邪恶的事。”
青子衿眼神黯淡下来说：“真的吗？你有没有问过冥王弛蛮为什么遍地亡灵？”
“有没有查过鬼王为什么不能复生？”
“有没有想过凤灵霄可以屠戮天下并不是传言？”
青子衿的一堆问题，问得风宸无从答起，不是没想过，而是他几乎天天和梦萱在一起，梦萱哪来的时间去做这些，还有就算有时间，这些事怎么可能是她一个十几岁小丫头能做得到的。
青子衿猜到风宸又很多疑惑，便说：“她做得到，你见过的。”
风宸脑袋嗡了一下，那个神秘人。
“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她拥有两副完全相反的灵，却只有一个躯体。冥王和你不都没查出个所以然吗？你们又怎么能确定暗灵不会比萱萱身上的清灵早几百年重生呢？”青子衿看着风宸，看着风宸自欺欺人的幻想破灭。
风宸以为不论是梦萱是不是萱的重生，萱的记忆，萱的灵都不会那样轻易的消散，而青子衿的出现一点点的将他从这种不切实际的想法中拉了出来。
萱不在了，真是，包括她的记忆。梦萱就是梦萱，就算拥有萱所有的感觉，也不是萱，更不会有萱的感触。
梦萱不记得他们的曾经，也永远不会在记起那些曾经。但她还是爱上了风宸，也同样爱上了玄冥。
只是青子衿知道这话不能对玄冥说，若没有自欺欺人希望，玄冥该怎么痛彻心扉，但若告诉玄冥梦萱的心，玄冥又该怎么不惜一切得到梦萱。
风宸的难过转瞬即逝，对青子衿说：“好了，你去陪着萱儿吧。我在这等你们。”
“什么？”
“你陪着萱儿，玄冥一定不会找你，清瑶台都是她用灵种的莲，你是她的情愫，这是你汲取情愫最快的办法。”
青子衿似乎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高兴的说：“果真只有坏透了的人，才能想出这样不择手段的办法。”
风宸没心思和青子衿说话，起身向外走。
青子衿高兴的消失，风宸直径向复蕊坛走，坐在复蕊坛边望着远处。
风宸从没有真正的悼念过萱，因为他知道萱有一天会回来，会带着他的记忆回来。
然而她真的回来了，也却是回到了他身边，只是不会再回想起那些美好的曾经，这算是遗憾。可那些曾经中还有很多撕心裂肺的痛，忘了就忘了吧，这又何尝不是种解脱。
倘若梦萱是真有了曾经的记忆，或许她会选择玄冥，因为情窦初开的年岁她遇见最好的玄冥和最开心的自己。
青子衿到清瑶台，看了看睿泽和瑾玥，到梦萱身边的蒲团上跪下，拜梵夫人。
梦萱放完最后一朵，摸摸虔诚祝祷的青子衿说：“扶我去睿泽旁跪拜吧。”
青子衿起身扶住梦萱，梦萱体力耗尽，怎么都站不起来，青子衿弯身抱起她，将她放在睿泽旁的蒲团上跪下。
睿泽不忍梦萱这样自苦，扶着梦萱另一个胳膊对青子衿说：“我来吧。”
青子衿退倒后面，和瑾玥同排跪着。
睿泽对梦萱说：“萱儿，你这样自苦，母亲知道一定不好受。”
梦萱苍白的脸上挂着泪，没有力气摇摇头：“你还有很多事要做，而我只能为你做这些了，答应我，守护娘，直到她离开。”
睿泽不知梦萱在说什么，看看安详的母亲答：“明日是母亲到这的第七日，也是最后一日，我都会守护在这片刻不离。”
梦萱激动的抓下睿泽紧张道：“不，我要你答应我，只要娘在清瑶台一日，你便守她一日。在一时你便守在这一时。”
睿泽看着梦萱极力要他答应的眼神，点头道：“好，我答应你。”
梦萱努力的趴低身子，心里默默：“娘，对不起，萱儿只有这一个办法能留住睿泽。若您有知，请您成全我吧。”
拜完，梦萱晕了过去，睿泽忙扶起梦萱，青子衿说：“萱萱说过就算晕，也要过了第七天在送她离开。”
睿泽不知该怎么办，瑾玥上前扶住梦萱说：“我来吧，那边有片莲叶，我在那照顾她。”
瑾玥睿泽搀着梦萱到莲叶上，睿泽又回到蒲团上跪下，看青子衿还在祝祷，也不说什么。
如此一天过后，梦萱尚有力气清醒，看见一切如旧，在梵夫人度化之时，第一朵莲花燃起。
御尊感到异常，走到清瑶台旁，看见满湖莲花，心里便知晓梦萱想做什么，便转身离开。
青子衿扶着梦萱说：“我带你回梦蝶谷吧。”
梦萱看着睿泽说：“记得你答应过我的事。”
睿泽看离自己最近的莲花燃起，母亲依旧还在，虽然不知道梦萱做了什么，以为是梦萱思念母亲不舍母亲离开，才留下他守护母亲。
睿泽点点头，梦萱不再说话，和青子衿离开。
青子衿问：“真不告诉他缘由？”
“不必说了，清修最是应该心无旁骛，我说的越多，他想得越多。不如这样只为悼念母亲，干净清灵。”
青子衿扶着梦萱在清瑶台外看见玄冥，青子衿不自觉的向梦萱身后缩瑟了一下。
玄冥的心都在梦萱身上，并没在意青子衿为什么在她身边。闪身到梦萱身边，弯身抱起她，梦萱开口阻止，可显然无济于事。
雪鸢在附近等候，看见玄冥高兴的过来，又看见梦萱昏昏沉沉，怜惜的低头蹭蹭梦萱的手。
梦萱实在没有力气抬手摸雪鸢，青子衿从玄冥身后出来，向雪鸢打招呼：“小雪鸢，好久不见。嘿嘿。”
雪鸢看见青子衿生气的扭过头，闭上眼万般嫌弃的样子。
青子衿说：“别这样吗，都是上辈子的故事了，你咋这样记仇呢？”
雪鸢依旧不理青子衿，俯下身，玄冥腾空后稳稳落在它背上，向天空飞去。
青子衿吐舌头：“略……真小气。”
玄冥放下梦萱，坐在梦萱身边，搂着她，将梦萱照在宽大的金丝蝶衣中，手指抚过梦萱的碎发：“你这是何必呢，就算不心疼自己，也要在乎一下关心你的人啊。”
梦萱勉强的笑笑：“当面对自己心中所想时，那还在乎那么多。”
“你真不在乎我也会心疼吗？”
玄冥就像一个要糖的孩子，只有面对梦萱才会有的幼稚和渴望。
“你真傻，这样对我又是何必呢？”
“因为我……”
梦萱用手抵住玄冥的嘴，玄冥嘴唇凉凉的软糯丝滑。都说十指连心，梦萱不想听的话，她的指尖告诉了心。
梦萱扭头不看玄冥：“别说了，我不想听。”
玄冥拿开梦萱的手，低头要吻梦萱，梦萱扭过脸，玄冥的吻沿着梦萱嘴角滑向她耳边，耳语梦萱：“我要听你亲口说爱我。”
梦萱使劲推开玄冥，却被玄冥越抱越紧，玄冥嘴角和眼中的邪笑都让梦萱躲闪不及。
“你松开我。”
玄冥看看远处，不舍的说：“让我再抱抱你，我好想你。”
梦萱不再挣扎，任由玄冥抱着，鼻子却酸了，在玄冥怀中闭上眼，也只有玄冥能给梦萱久违的平静，如此安逸到有那么一瞬间想和他离开这纷扰的世事。
玄冥低头看看梦萱，他唯一能感到的温度便是梦萱身上的温度，也是他最贪恋的温度。真的只等梦萱一句话，便要带她去天涯海角，去隐匿山林。
青子衿先到梦蝶谷，风宸问：“萱儿呢？”
青子衿把手藏在袖子里，低着头弱弱的答：“和冥王在一起。”
风宸冰块脸扫过青子衿，闪身向外走，刚到寰音阁大门前，玄冥就抱着昏睡的梦萱进来，看见风宸火急火燎的样子，挑了下眉闪身到兮晚阁，放下梦萱后走出房门。
风宸略过玄冥要进去，玄冥伸手拦住说：“不如陪我喝一杯？”
风宸不解的撩眼玄冥，打开他手刚要抬脚。就听玄冥说：“有件事，只有我能办到，你不想听听？”
玄冥说完向树下走。
青子衿也在树下，低着头像是做错事一样，怕得心里只打鼓。风宸和玄冥认识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他知道玄冥向来在梦萱这件事上绝不想和他商量，可今天却先说出来，那一定有事，就先一步闪到树下坐下，沉着气看玄冥踱步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