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卷 晨起更衣
风宸想着这段往事，现因冥渊天书，五届九州界限完全打破。殇王长生的夙愿也早已达成，不知这时重提旧事究竟为何。
“当当当……公子。”
“进。”
清雅端着托盘，里面放着一张摊开的绢帛，上面写着：“二一五”
风宸说：“阁主果真消息灵通，有劳姑娘。”
“公子若无吩咐，清雅先告退了。”
“姑娘请便。”
风宸回到梦萱身边，梦萱睡得脸红扑扑的，镂空外衣被丢在一旁，只穿着棉抹胸裙蜷缩着身子陷在鹅羽中。
风宸动作很轻的躺在梦萱身边，却依旧吵醒了梦萱，梦萱转向风宸搂住他脖子睡意不减的说：“别再一声不吭的丢下我，我也会害怕的。”
风宸有些惊讶，心却化了，环着梦萱拉过她身后的鹅羽被，盖好亲亲她说：“答应你。”
一夜无梦，清晨的一缕阳光照在脸上，梦萱醒来，看风宸睁着大眼睛看着自己傻笑，害羞的把脸埋在他脖子里，风宸亲亲她额头说：“还不想起床吗？”
“再暖一下。”
“我觉得这样还不够暖，不如……”
风宸在梦萱耳边说话的声音很小，却很温热，嘴唇挨到梦萱耳朵时，梦萱满脸羞得绯红，使劲推开风宸，转身准备下床，却被风宸放倒侧压在身下说：“昨晚搂得那么紧，怎么刚醒就不要夫君了。”
“那个，这个，对，你昨晚丢我一人在这，干什么去了？”
“这可是苍茫最有名的风月酒楼，你说我能干什么去？”
“你！”
梦萱瞪着眼睛，推风宸，他却纹丝不动，生气的说：“走开。”
“生气了？还是吃醋了？”
风宸看梦萱不理他说：“再不理我，我可去找清雅了。听说金娇楼新晋花魁举世无双。”
“清……”
梦萱还没喊出清雅的名字，就被风宸咬住了嘴，吻得很温柔，仿佛在调教不懂接吻的梦萱一般，直到梦萱心跳加速才慢慢松开。
梦萱红着脸，眼珠乱转，推推他说：“你起来啦。”
“不想知道我昨晚去哪儿了？”
“我觉得你还没玩够，我帮你叫来清雅啊。”
“还敢淘气。”
风宸满身的抓梦萱痒痒，梦萱笑得喘不上气，结结巴巴的说：“是你想要金娇楼花魁的。”
“好啊，还敢说！”
“哈哈哈……”
闹得梦萱眼泪都流出了，忽然听见梦萱肚子咕噜噜的响，梦萱不好意思的说：“我饿了。”
“我去叫丫鬟给你端来早点。”
“不用呢。”
梦萱起来，对着拱门挥手，门外进来一排丫鬟，端着洗漱。梦萱洗完，对四个丫鬟说：“另换了水来。”
风宸从床上起来，挽起袖子说：“用我夫人的最好。”
掌事的丫鬟看看梦萱，梦萱点点头，掌事丫鬟那长柄玉舀，舀水倒入梦萱的小杯，端给风宸，又捧了细颈广口的小壶，供吐水用。拿起面巾绦洗拧干递给风宸。
掌事丫鬟等风宸擦完脸，轻声问：“姑娘，这碧清阁是现在清扫，还是等您走后。”
梦萱看看周围，被风宸弄得四处都是鹅羽，还有不少飘在水里，摸着小猫佯装淡定的说：“我走后你们再进来收拾吧。把衣服放床上，我这没事了。”
掌事丫鬟行礼说：“早点已备好，姑娘随时可以用餐。”说完带大家离开。
梦萱看她们离开，站在矮几上俯视风宸，训道：“你看你，睡个觉都不老实，弄得哪儿都是鹅羽。”
风宸环着梦萱说：“你是怕她们乱猜呢，还是怕她们告诉阁主我们同床共枕呢。”
“才不怕。”
梦萱说得自己都心虚。风宸搂着她下来，站在地上说：“换衣服，吃过早饭要去靖安了。”
“恩，你先换，换完出去我再换。”
“我看这次不如你先换。”
说完，风宸挥手，梦萱身上的衣服飘落水里。梦萱抱臂慌忙转过身，背对风宸，长发如衣散落腰间，遮住身后白璧无瑕的肌肤。
空气似乎静止了，安静得只能听见梦萱的心跳，风宸看着梦萱背影，傻呆在当下。梦萱伸手衣服飞到手里，抱在胸前。风宸从梦萱身后握着她的肩，梦萱微惊身子微微一震，抱在胸前的衣服如流沙般均匀的撒布在他二人身上，凝聚成衣。
风宸转过梦萱说：“穿好了。”
梦萱看看风宸已经换好衣服，低着头也不敢看他，也不说话。
风宸抱着梦萱说：“我不会再离开你，也不许你出现在我看不见的地方。”
梦萱心里暖暖的，蹭在风宸怀里发出一个音：“恩。”
等不得片刻，梦萱拉着风宸顺着饭香出来。清雅等候多时，待梦萱坐下说：“主人传话说他已在去靖安的路上，不出意外应与姑娘一起到军营。”
“一太也去靖安了？那我们快点启程。”
风宸问：“就算阁主现在已在中途，我们也未必追上，怎么说和我们一同到军营？”
梦萱急着吃，又要答他话，恨不得长两张嘴：“你不知道，肯定是小小拖累的，要不一太早飞到了。”
“哦~阁主是用飞的。那你告诉我阁主什么来历呗。”
梦萱觉得自己说错话，被噎到忙喝口水眼珠乱转，吞吞吐吐的说：“也许，大概，可能是九霄中人吧。”
风宸看向清雅说：“那清雅姑娘既唤阁主一声主人，想必也是九霄中人吧。”
清雅看看梦萱，欠身说：“我是金眸红狐，灵魄虽不及小小纯净，但与她一样也是灵童。”
风宸看梦萱有点紧张，就笑着说：“不用紧张，其实我早都知道。”
“你都知道什么？”梦萱忽然警觉起来。
“九霄有朱、净、墨、纯、檀、碧、紫、蔚、丹九宗正，阁主是宗正纯一太，掌管撰写五界九州历薄。真是个辛苦的差事。”
梦萱嘟哝：“用苍茫的说法，一太就是个写世人经历的史官，辛苦什么辛苦。”又对风宸说：“反正也不是什么秘密的事情，知道就知道呗，等见到一太，要来你的历薄看看你有没有做坏事。”
“你是想看历薄呢，还是想看情卷呢，或想知道些别的，你问我就行啊，我都告诉你。”
“真的？”
“绝不骗你，比如我有过三五个桃花，六七个知己，八九个红颜什么的，你想知道那一个，我都详细的说给你听。再说我的历薄不归阁主管，你问了也白问。”
梦萱压着醋意，看眼清雅，清雅点点头，梦萱起身说：“那就不问了，现在又不想知道了。吃饱了，走了。”
一路上，梦萱都在想风宸是什么人，为什么一太没有掌管他历薄的权利，听御尊说过，一太虽掌管五届九州历薄，但梵云和渊海有一部分却不归他管。九霄、梵云、混沌、渊海、沉渊为五界。混沌之所以被分割为九州，是因为统一九州就相当于手握五界。
风宸看梦萱一路不说话，便猜到她在想什么，就说：“你很想知道我的来历吗？”
“你不是来自梵云紫禁呢，就是来自沉渊沧海，有什么好奇的。”
“那你还想了一路！”
“我就是猜不透你的身份。天著历簿，命由己定的人不多。你是哪类？”
“那你相信九州霸主能掌控五界吗？”
“这个自然，只是掌控天下苍生干什么？师傅总说高处不胜寒。只看九州之一的苍茫，对于五界九州来说不过沧海一粟，就做为苍茫皇帝而言，这至尊之王何时真的快乐过。”
“这倒是，九州霸主怎么抵得过当你夫君快活。”
“哈哈哈，你要是九州霸主，我就是禁渊皇。没有和你平分天下的能力怎么做你夫人！哈哈哈……”
“这么说你承认我是你夫君了！”
梦萱忽然有种被他下套的感觉，瞬间不笑了，指着风宸说：“原来你在这等着我呢，好啊，让你给我下套。”
两人围着马打闹起来，风宸飞身上马，伸手向梦萱。梦萱不理他，却被他抓住胳膊拎入怀里，搂着说：“做我夫人，就要时时刻刻被搂在怀里，这有离心最近的地方。”
“你心大的住着那么些红颜知己，我才不愿离她们太近。”
“我把她们都遣散了，建成铜墙铁壁只住你。”
“那岂不是牢笼？”
“我自私的想建成牢笼锁住你，谁知建着建着就变成了城堡守护你。”
“意思是我还是自由的喽。”
“分情况。”
“那我现在想骑水墨。”
“不可以。”
“坐在你怀里很热的！”
“你再乱动，我会让你知道我很热的后果。”
“什么啊，我就想早点到靖安嘛。”
“这好办。”风宸一手顺着梦萱腰，滑向她的大腿。梦萱心慌盯着他问干什么。风宸手臂用力，分开梦萱双腿骑坐在马上，将缰绳给她，坏笑说：“当然是让你驱马了，那你想我干什么？”
“我在想辛亏我没穿成珺婷的样子。”
“就算你穿得严实也没用。”
风宸把手伸进梦萱衣服，环着她腰，踢净骁喊：“驾。”
缰绳虽握在梦萱手里，可净骁完全不听她的，身子完全是靠风宸稳住平衡。
“当当当……公子。”
“进。”
清雅端着托盘，里面放着一张摊开的绢帛，上面写着：“二一五”
风宸说：“阁主果真消息灵通，有劳姑娘。”
“公子若无吩咐，清雅先告退了。”
“姑娘请便。”
风宸回到梦萱身边，梦萱睡得脸红扑扑的，镂空外衣被丢在一旁，只穿着棉抹胸裙蜷缩着身子陷在鹅羽中。
风宸动作很轻的躺在梦萱身边，却依旧吵醒了梦萱，梦萱转向风宸搂住他脖子睡意不减的说：“别再一声不吭的丢下我，我也会害怕的。”
风宸有些惊讶，心却化了，环着梦萱拉过她身后的鹅羽被，盖好亲亲她说：“答应你。”
一夜无梦，清晨的一缕阳光照在脸上，梦萱醒来，看风宸睁着大眼睛看着自己傻笑，害羞的把脸埋在他脖子里，风宸亲亲她额头说：“还不想起床吗？”
“再暖一下。”
“我觉得这样还不够暖，不如……”
风宸在梦萱耳边说话的声音很小，却很温热，嘴唇挨到梦萱耳朵时，梦萱满脸羞得绯红，使劲推开风宸，转身准备下床，却被风宸放倒侧压在身下说：“昨晚搂得那么紧，怎么刚醒就不要夫君了。”
“那个，这个，对，你昨晚丢我一人在这，干什么去了？”
“这可是苍茫最有名的风月酒楼，你说我能干什么去？”
“你！”
梦萱瞪着眼睛，推风宸，他却纹丝不动，生气的说：“走开。”
“生气了？还是吃醋了？”
风宸看梦萱不理他说：“再不理我，我可去找清雅了。听说金娇楼新晋花魁举世无双。”
“清……”
梦萱还没喊出清雅的名字，就被风宸咬住了嘴，吻得很温柔，仿佛在调教不懂接吻的梦萱一般，直到梦萱心跳加速才慢慢松开。
梦萱红着脸，眼珠乱转，推推他说：“你起来啦。”
“不想知道我昨晚去哪儿了？”
“我觉得你还没玩够，我帮你叫来清雅啊。”
“还敢淘气。”
风宸满身的抓梦萱痒痒，梦萱笑得喘不上气，结结巴巴的说：“是你想要金娇楼花魁的。”
“好啊，还敢说！”
“哈哈哈……”
闹得梦萱眼泪都流出了，忽然听见梦萱肚子咕噜噜的响，梦萱不好意思的说：“我饿了。”
“我去叫丫鬟给你端来早点。”
“不用呢。”
梦萱起来，对着拱门挥手，门外进来一排丫鬟，端着洗漱。梦萱洗完，对四个丫鬟说：“另换了水来。”
风宸从床上起来，挽起袖子说：“用我夫人的最好。”
掌事的丫鬟看看梦萱，梦萱点点头，掌事丫鬟那长柄玉舀，舀水倒入梦萱的小杯，端给风宸，又捧了细颈广口的小壶，供吐水用。拿起面巾绦洗拧干递给风宸。
掌事丫鬟等风宸擦完脸，轻声问：“姑娘，这碧清阁是现在清扫，还是等您走后。”
梦萱看看周围，被风宸弄得四处都是鹅羽，还有不少飘在水里，摸着小猫佯装淡定的说：“我走后你们再进来收拾吧。把衣服放床上，我这没事了。”
掌事丫鬟行礼说：“早点已备好，姑娘随时可以用餐。”说完带大家离开。
梦萱看她们离开，站在矮几上俯视风宸，训道：“你看你，睡个觉都不老实，弄得哪儿都是鹅羽。”
风宸环着梦萱说：“你是怕她们乱猜呢，还是怕她们告诉阁主我们同床共枕呢。”
“才不怕。”
梦萱说得自己都心虚。风宸搂着她下来，站在地上说：“换衣服，吃过早饭要去靖安了。”
“恩，你先换，换完出去我再换。”
“我看这次不如你先换。”
说完，风宸挥手，梦萱身上的衣服飘落水里。梦萱抱臂慌忙转过身，背对风宸，长发如衣散落腰间，遮住身后白璧无瑕的肌肤。
空气似乎静止了，安静得只能听见梦萱的心跳，风宸看着梦萱背影，傻呆在当下。梦萱伸手衣服飞到手里，抱在胸前。风宸从梦萱身后握着她的肩，梦萱微惊身子微微一震，抱在胸前的衣服如流沙般均匀的撒布在他二人身上，凝聚成衣。
风宸转过梦萱说：“穿好了。”
梦萱看看风宸已经换好衣服，低着头也不敢看他，也不说话。
风宸抱着梦萱说：“我不会再离开你，也不许你出现在我看不见的地方。”
梦萱心里暖暖的，蹭在风宸怀里发出一个音：“恩。”
等不得片刻，梦萱拉着风宸顺着饭香出来。清雅等候多时，待梦萱坐下说：“主人传话说他已在去靖安的路上，不出意外应与姑娘一起到军营。”
“一太也去靖安了？那我们快点启程。”
风宸问：“就算阁主现在已在中途，我们也未必追上，怎么说和我们一同到军营？”
梦萱急着吃，又要答他话，恨不得长两张嘴：“你不知道，肯定是小小拖累的，要不一太早飞到了。”
“哦~阁主是用飞的。那你告诉我阁主什么来历呗。”
梦萱觉得自己说错话，被噎到忙喝口水眼珠乱转，吞吞吐吐的说：“也许，大概，可能是九霄中人吧。”
风宸看向清雅说：“那清雅姑娘既唤阁主一声主人，想必也是九霄中人吧。”
清雅看看梦萱，欠身说：“我是金眸红狐，灵魄虽不及小小纯净，但与她一样也是灵童。”
风宸看梦萱有点紧张，就笑着说：“不用紧张，其实我早都知道。”
“你都知道什么？”梦萱忽然警觉起来。
“九霄有朱、净、墨、纯、檀、碧、紫、蔚、丹九宗正，阁主是宗正纯一太，掌管撰写五界九州历薄。真是个辛苦的差事。”
梦萱嘟哝：“用苍茫的说法，一太就是个写世人经历的史官，辛苦什么辛苦。”又对风宸说：“反正也不是什么秘密的事情，知道就知道呗，等见到一太，要来你的历薄看看你有没有做坏事。”
“你是想看历薄呢，还是想看情卷呢，或想知道些别的，你问我就行啊，我都告诉你。”
“真的？”
“绝不骗你，比如我有过三五个桃花，六七个知己，八九个红颜什么的，你想知道那一个，我都详细的说给你听。再说我的历薄不归阁主管，你问了也白问。”
梦萱压着醋意，看眼清雅，清雅点点头，梦萱起身说：“那就不问了，现在又不想知道了。吃饱了，走了。”
一路上，梦萱都在想风宸是什么人，为什么一太没有掌管他历薄的权利，听御尊说过，一太虽掌管五届九州历薄，但梵云和渊海有一部分却不归他管。九霄、梵云、混沌、渊海、沉渊为五界。混沌之所以被分割为九州，是因为统一九州就相当于手握五界。
风宸看梦萱一路不说话，便猜到她在想什么，就说：“你很想知道我的来历吗？”
“你不是来自梵云紫禁呢，就是来自沉渊沧海，有什么好奇的。”
“那你还想了一路！”
“我就是猜不透你的身份。天著历簿，命由己定的人不多。你是哪类？”
“那你相信九州霸主能掌控五界吗？”
“这个自然，只是掌控天下苍生干什么？师傅总说高处不胜寒。只看九州之一的苍茫，对于五界九州来说不过沧海一粟，就做为苍茫皇帝而言，这至尊之王何时真的快乐过。”
“这倒是，九州霸主怎么抵得过当你夫君快活。”
“哈哈哈，你要是九州霸主，我就是禁渊皇。没有和你平分天下的能力怎么做你夫人！哈哈哈……”
“这么说你承认我是你夫君了！”
梦萱忽然有种被他下套的感觉，瞬间不笑了，指着风宸说：“原来你在这等着我呢，好啊，让你给我下套。”
两人围着马打闹起来，风宸飞身上马，伸手向梦萱。梦萱不理他，却被他抓住胳膊拎入怀里，搂着说：“做我夫人，就要时时刻刻被搂在怀里，这有离心最近的地方。”
“你心大的住着那么些红颜知己，我才不愿离她们太近。”
“我把她们都遣散了，建成铜墙铁壁只住你。”
“那岂不是牢笼？”
“我自私的想建成牢笼锁住你，谁知建着建着就变成了城堡守护你。”
“意思是我还是自由的喽。”
“分情况。”
“那我现在想骑水墨。”
“不可以。”
“坐在你怀里很热的！”
“你再乱动，我会让你知道我很热的后果。”
“什么啊，我就想早点到靖安嘛。”
“这好办。”风宸一手顺着梦萱腰，滑向她的大腿。梦萱心慌盯着他问干什么。风宸手臂用力，分开梦萱双腿骑坐在马上，将缰绳给她，坏笑说：“当然是让你驱马了，那你想我干什么？”
“我在想辛亏我没穿成珺婷的样子。”
“就算你穿得严实也没用。”
风宸把手伸进梦萱衣服，环着她腰，踢净骁喊：“驾。”
缰绳虽握在梦萱手里，可净骁完全不听她的，身子完全是靠风宸稳住平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