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梨花白
“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制酒一事，向来一本万利。”长孙冲拿起侍女奉上的新茶，轻轻地缀了一口。
长孙冲觉得这时候端起茶来喝一口，很有一种谈正事的感觉。当然，这时候其实他更想点根香烟...
作为一个老烟民，穿越过来大半年了，实在是有些憋屈。
程处亮更加好奇了，“长孙兄，这也是你作的诗吗？小弟怎么没听过。”
“咳..咳咳，处亮你才读过几本书，这是李太白写的，一个古人，你不认识倒也应该。”长孙冲差点被一口茶水呛死，心中埋怨自己，谈事情就谈事情，好好的装什么比啊...
“我程家向来不以读书为善，小弟才疏学浅，兄长莫要怪罪，您刚才说的制酒...”程处亮倒是个厚脸皮，没说赚钱的路数的时候，一口一个长孙公子、长孙兄，转眼就成了兄长小弟了。
“现在市场里的都是什么酒？”
“那可就多了，良酝署的官酒，各个酒庄自酿的清酒，西域来的葡萄酿，还有些农人自己酿些果子酒与浊酒喝。”程处亮看样子确实有志于此，市场调研都做过了。
“产量多么？”
“虽说不多，但一些名庄也都产量颇高。”
“我手上有一款新酒，质如清水，白似梨花。而且酒劲很大，一般壮汉不过两三碗的量。”长孙冲弯起眼角，二十一世纪的酿酒法，自然远胜现在唐朝的酒。
“兄长，能不能细说说？”一听这新奇的玩意儿，程处亮果然有了兴趣。
“酿造之法很复杂，但成本不高，有足够的粮食便可。现在的大唐已经是四海昇平，盛世之下自然可以产足够的粮食。物以稀为贵，反之粮食一多，粮价自然不会高到拿去。”
“太上皇与当今陛下封赏了众多功臣，使如今这长安城的达官显贵多如牛毛，所以只要我们的酒足够好，出路自然不会差。”长孙冲继续说道。
“可是，制酒的作坊很多，其中不乏有数十年历史的老字号…”程处亮换了个角度。
“恕我直言，梨花白在高度酒的市场没有对手，无论是良酝署还是老字号，都是土鸡瓦狗，不值一提。”长孙冲对于此事非常自信。大唐的酒他也喝过几次，无论是皇庭之内的御酒，还是长孙府中由西域商队带回的葡萄酿，在长孙冲眼里都属于饮料之流的残次品...
“兄长既然已经考虑的如此周密，又何必拉上小弟..”程处亮有点尴尬，但还是直言不讳，问出了自己心中所想。
“……”这个问题，长孙冲抚了抚额头，“我虽受家父宠爱，但若是真去当个商贾操持买卖，必定受家中的拘束，无法放开手脚。再者，程兄是少有的能有从商心思的将族子弟，与我也算同心一体。”
“在卖酒这件事情上，我虽有好酒，但程兄在京中有比我长孙冲更多的人脉。”他再一次给程处亮细细分析了一次，看到程处亮蠢蠢欲动的眼神，心下觉得这件事情八九不离十可以成功了。
“好！既然长孙兄有如此诚心，我程处亮也不负期望！”长孙冲的一番话拨开了他心中掩在明月上的迷雾，终见光明。
“京中众多将门子弟，你我不如再拉一人，我们便以这新酒为根基，开个商号如何？”长孙冲试着问道，两人合伙，尤其是自己不能全身参与其中，必然有诸多顾忌，但三人合谋就更妥当一些了。
“可方便问一下这位兄台是何人么？”长孙冲提议拉入的人，想来也不会差，程处亮想着。
“便是左骁卫大将军段志玄次子段瓘。”
“好！某也听过这段胖子的名号，说是个豪迈爽快的人。小弟没有异议，大哥安排便是。”闻言，程处亮高兴地一拍手。
商谈之后，两人便相约第二日去将军府上拜访。
……
正午的阳光炽烈，石板路上似乎都能炒个鸡蛋，两旁的大树都被晒得死气沉沉，连树上的虫鸟都懒得叫唤一声。
若以将军府为中点，程处亮与长孙冲则各在东西一方。下了马车见段府门口无人后，长孙冲便在宽巷的树荫下等程处亮到来。
他不喜欢坐轿，每次摇晃的他都能睡着，更何况这炎热的天气，下了轿就能打道回府睡个觉。
老将军出门了，守门的家丁见是常来的长孙冲后，便引着他和后到的程处亮到了段瓘的别院。
刚进院门就看到段瓘正在凉亭内练功，一旁的架子上放着陌刀、马槊等一系列兵器，而段瓘手中的这双手剑却轻易地被他使唤着，周围还有空气流动的声音，招式灵活多变，如蛟龙戏水一般。
长孙冲激动地不由鼓掌，他从未见过有人使冷兵器如此精湛，往日只听段胖子吹嘘自己一手武功如何如何出神入化，长孙冲是万万不信的。
段胖子你闹哪样？你这么灵活的身法对得起身上的肥肉吗？
程处亮眼中也投去赞叹的目光，他虽不爱舞刀弄枪，但凭着自己爹给传授的一些本事，也能看出这个亭内之人对手中武器使用的得心应手。
“哦？长孙兄？”段瓘停下手中的招式，将双手剑置到一旁的架子上，擦了擦汗，并没有过多寒暄那些废话。
程处亮自是感受到了二人的亲近，不由得羡慕，更加生了想要融入其间的心思。
“这位是程伯伯家的小子程处亮，今与我前来是想和段兄商谈成立酒庄一事，不知段兄有意否？”简单介绍了程处亮之后，长孙冲直奔主题。
段瓘本也不是思想守旧之人，见长孙冲携此人特来府上，想必也是美事一桩，当即道，“两位屋内详谈。”
至此，老程的次子程处亮，段志玄的次子段瓘为长孙冲所纳入的第一批参与者。
段家与长孙家世代交好，老段可以说是长孙无忌在军方最有力的盟友，在长孙冲未失忆之前，两人也是相当合得来的玩伴。段瓘那日在青楼遇见长孙冲时，并未明着叙旧，反而暗中多有帮衬。
在三人接连几日的商榷下，最终决定，为了迎合不同阶层的需要，在东西两市建立各自的市面。
至于酒庄，实行贩卖与酿制两地分离的方法，对酿酒师给予重金，终身雇佣，防止酿制方法外泄。按照白酒香型来说，种类繁多。长孙冲只打算先酿造浓香型、清香型两种白酒。不仅是因为酒庄初建，需要有新的嚎头，也是因为这两者都属于大曲酒，在进行曲酵这一步骤时，可以一并酵大曲。
当随便拿出两种白酒就可以吊打目前的酒类市场的时候，没有必要将所有底牌都翻过来，等别人家的酒庄开始仿造白酒之后，自己再弄点新花样，保证永远都是最好最上等的那个便可。
酒坊的生产地依旧选择了城郊。虽说这三人的府上并不缺钱，可买卖或租赁大面积的土地在皇城依旧是一笔不小的开支。
“作为一名成功的商人，必须要唯利是图。”这是程处亮的原话。
于是，跻身商人行列的段瓘与长孙冲二人也一拍即合——打发程处亮去找合适的地界儿去了。
段瓘则负责寻找两类酿酒师，一类年长的，这类人懂得慢工出细活儿，对待酿酒更有耐心。另一类则是打算步入酿酒这一行的年少者，用长孙冲的话来说，年纪小，要像张白纸一样，才更容易跟着自己接受新鲜事物。等老酿酒师正儿八经退休之后，年轻这一代的经验与技术也都成熟了，可以自行带徒弟，不用自己再去亲自教授。
段瓘听得一怔一怔的，总疑惑这长孙冲说的像自己是个经验老道的长者一般。但转念一想，自己负责找人，担心这多余的作甚。
而长孙冲自己则又去铁厂呆了一星期，最终弄出了一套几近于现代的蒸馏设备。现代白酒的酿酒工艺由原来的蒸煮、曲酵、压榨改而为蒸煮、曲酵、馏。其中最大的突破就是对酒精的提纯，因此，提纯设备是不可或缺的。
酒窖作为重要存储空间，除面积足够存储之外，窖温也是需要精细控制的另一方面，所以耗在这上边的工时也不少。
还好夏季温度高，酒窖建成后晾个十日就能使用。
大概两个月后，商号为庆余号的酒庄便正式在长安挂牌成立。让众多酒庄的掌柜不解的是，这庆余号并不贩卖现酒，派人前去打听后，得知是提前预定，欲购者在店内签字交定金。
且似乎为了吊足众人口味，分不同时间段售***如一旬的、三月之期、一年、两年、五年的……
聚集在一起的掌柜们开始举杯庆祝，嘲笑这不知天高地厚的三个毛头小子，连试尝一下的机会都没有，怎么可能会有人真的去买？
但他们不知道的是，除了刚酿出的白酒酒性太烈需要陈放这个原因之外，更大的原因便是传说中的饥饿营销了...
作为一个现代人，长孙冲怎么可能不知道雷教主将饥饿营销玩的多么出神入化？
当然，段、程二人强大的人脉关系更是功不可没。武将好酒，简直犹如文人好piao一般是天性...
与此同时，郊外的生产酒坊正式建好也开始进入生产运作。
“浓香型的酒便是梨花白，可用五句话来概括：窖香浓郁，清冽甘爽，绵柔醇厚，香味协调，尾净余长。更接近现在的老窖酒。”长孙冲净手后，站在备好的五谷前进行着预备酿制之前的介绍。
他并没有去东西市开业的剪裁仪式，他在这里教授酿制方法无疑是最靠谱的，让段瓘和程处亮各去一边是更好的安排。
他环视着周围的众人，逐步讲解酿造梨花白的过程。
“至于清香型，酒名杏花白。酿造工艺脱胎于汾酒，但是与现在汾酒差异很大，制造工序便是...”长孙冲挥汗如雨，将日后远销海外的花白系列的制作过程娓娓道来...
(本章完)
长孙冲觉得这时候端起茶来喝一口，很有一种谈正事的感觉。当然，这时候其实他更想点根香烟...
作为一个老烟民，穿越过来大半年了，实在是有些憋屈。
程处亮更加好奇了，“长孙兄，这也是你作的诗吗？小弟怎么没听过。”
“咳..咳咳，处亮你才读过几本书，这是李太白写的，一个古人，你不认识倒也应该。”长孙冲差点被一口茶水呛死，心中埋怨自己，谈事情就谈事情，好好的装什么比啊...
“我程家向来不以读书为善，小弟才疏学浅，兄长莫要怪罪，您刚才说的制酒...”程处亮倒是个厚脸皮，没说赚钱的路数的时候，一口一个长孙公子、长孙兄，转眼就成了兄长小弟了。
“现在市场里的都是什么酒？”
“那可就多了，良酝署的官酒，各个酒庄自酿的清酒，西域来的葡萄酿，还有些农人自己酿些果子酒与浊酒喝。”程处亮看样子确实有志于此，市场调研都做过了。
“产量多么？”
“虽说不多，但一些名庄也都产量颇高。”
“我手上有一款新酒，质如清水，白似梨花。而且酒劲很大，一般壮汉不过两三碗的量。”长孙冲弯起眼角，二十一世纪的酿酒法，自然远胜现在唐朝的酒。
“兄长，能不能细说说？”一听这新奇的玩意儿，程处亮果然有了兴趣。
“酿造之法很复杂，但成本不高，有足够的粮食便可。现在的大唐已经是四海昇平，盛世之下自然可以产足够的粮食。物以稀为贵，反之粮食一多，粮价自然不会高到拿去。”
“太上皇与当今陛下封赏了众多功臣，使如今这长安城的达官显贵多如牛毛，所以只要我们的酒足够好，出路自然不会差。”长孙冲继续说道。
“可是，制酒的作坊很多，其中不乏有数十年历史的老字号…”程处亮换了个角度。
“恕我直言，梨花白在高度酒的市场没有对手，无论是良酝署还是老字号，都是土鸡瓦狗，不值一提。”长孙冲对于此事非常自信。大唐的酒他也喝过几次，无论是皇庭之内的御酒，还是长孙府中由西域商队带回的葡萄酿，在长孙冲眼里都属于饮料之流的残次品...
“兄长既然已经考虑的如此周密，又何必拉上小弟..”程处亮有点尴尬，但还是直言不讳，问出了自己心中所想。
“……”这个问题，长孙冲抚了抚额头，“我虽受家父宠爱，但若是真去当个商贾操持买卖，必定受家中的拘束，无法放开手脚。再者，程兄是少有的能有从商心思的将族子弟，与我也算同心一体。”
“在卖酒这件事情上，我虽有好酒，但程兄在京中有比我长孙冲更多的人脉。”他再一次给程处亮细细分析了一次，看到程处亮蠢蠢欲动的眼神，心下觉得这件事情八九不离十可以成功了。
“好！既然长孙兄有如此诚心，我程处亮也不负期望！”长孙冲的一番话拨开了他心中掩在明月上的迷雾，终见光明。
“京中众多将门子弟，你我不如再拉一人，我们便以这新酒为根基，开个商号如何？”长孙冲试着问道，两人合伙，尤其是自己不能全身参与其中，必然有诸多顾忌，但三人合谋就更妥当一些了。
“可方便问一下这位兄台是何人么？”长孙冲提议拉入的人，想来也不会差，程处亮想着。
“便是左骁卫大将军段志玄次子段瓘。”
“好！某也听过这段胖子的名号，说是个豪迈爽快的人。小弟没有异议，大哥安排便是。”闻言，程处亮高兴地一拍手。
商谈之后，两人便相约第二日去将军府上拜访。
……
正午的阳光炽烈，石板路上似乎都能炒个鸡蛋，两旁的大树都被晒得死气沉沉，连树上的虫鸟都懒得叫唤一声。
若以将军府为中点，程处亮与长孙冲则各在东西一方。下了马车见段府门口无人后，长孙冲便在宽巷的树荫下等程处亮到来。
他不喜欢坐轿，每次摇晃的他都能睡着，更何况这炎热的天气，下了轿就能打道回府睡个觉。
老将军出门了，守门的家丁见是常来的长孙冲后，便引着他和后到的程处亮到了段瓘的别院。
刚进院门就看到段瓘正在凉亭内练功，一旁的架子上放着陌刀、马槊等一系列兵器，而段瓘手中的这双手剑却轻易地被他使唤着，周围还有空气流动的声音，招式灵活多变，如蛟龙戏水一般。
长孙冲激动地不由鼓掌，他从未见过有人使冷兵器如此精湛，往日只听段胖子吹嘘自己一手武功如何如何出神入化，长孙冲是万万不信的。
段胖子你闹哪样？你这么灵活的身法对得起身上的肥肉吗？
程处亮眼中也投去赞叹的目光，他虽不爱舞刀弄枪，但凭着自己爹给传授的一些本事，也能看出这个亭内之人对手中武器使用的得心应手。
“哦？长孙兄？”段瓘停下手中的招式，将双手剑置到一旁的架子上，擦了擦汗，并没有过多寒暄那些废话。
程处亮自是感受到了二人的亲近，不由得羡慕，更加生了想要融入其间的心思。
“这位是程伯伯家的小子程处亮，今与我前来是想和段兄商谈成立酒庄一事，不知段兄有意否？”简单介绍了程处亮之后，长孙冲直奔主题。
段瓘本也不是思想守旧之人，见长孙冲携此人特来府上，想必也是美事一桩，当即道，“两位屋内详谈。”
至此，老程的次子程处亮，段志玄的次子段瓘为长孙冲所纳入的第一批参与者。
段家与长孙家世代交好，老段可以说是长孙无忌在军方最有力的盟友，在长孙冲未失忆之前，两人也是相当合得来的玩伴。段瓘那日在青楼遇见长孙冲时，并未明着叙旧，反而暗中多有帮衬。
在三人接连几日的商榷下，最终决定，为了迎合不同阶层的需要，在东西两市建立各自的市面。
至于酒庄，实行贩卖与酿制两地分离的方法，对酿酒师给予重金，终身雇佣，防止酿制方法外泄。按照白酒香型来说，种类繁多。长孙冲只打算先酿造浓香型、清香型两种白酒。不仅是因为酒庄初建，需要有新的嚎头，也是因为这两者都属于大曲酒，在进行曲酵这一步骤时，可以一并酵大曲。
当随便拿出两种白酒就可以吊打目前的酒类市场的时候，没有必要将所有底牌都翻过来，等别人家的酒庄开始仿造白酒之后，自己再弄点新花样，保证永远都是最好最上等的那个便可。
酒坊的生产地依旧选择了城郊。虽说这三人的府上并不缺钱，可买卖或租赁大面积的土地在皇城依旧是一笔不小的开支。
“作为一名成功的商人，必须要唯利是图。”这是程处亮的原话。
于是，跻身商人行列的段瓘与长孙冲二人也一拍即合——打发程处亮去找合适的地界儿去了。
段瓘则负责寻找两类酿酒师，一类年长的，这类人懂得慢工出细活儿，对待酿酒更有耐心。另一类则是打算步入酿酒这一行的年少者，用长孙冲的话来说，年纪小，要像张白纸一样，才更容易跟着自己接受新鲜事物。等老酿酒师正儿八经退休之后，年轻这一代的经验与技术也都成熟了，可以自行带徒弟，不用自己再去亲自教授。
段瓘听得一怔一怔的，总疑惑这长孙冲说的像自己是个经验老道的长者一般。但转念一想，自己负责找人，担心这多余的作甚。
而长孙冲自己则又去铁厂呆了一星期，最终弄出了一套几近于现代的蒸馏设备。现代白酒的酿酒工艺由原来的蒸煮、曲酵、压榨改而为蒸煮、曲酵、馏。其中最大的突破就是对酒精的提纯，因此，提纯设备是不可或缺的。
酒窖作为重要存储空间，除面积足够存储之外，窖温也是需要精细控制的另一方面，所以耗在这上边的工时也不少。
还好夏季温度高，酒窖建成后晾个十日就能使用。
大概两个月后，商号为庆余号的酒庄便正式在长安挂牌成立。让众多酒庄的掌柜不解的是，这庆余号并不贩卖现酒，派人前去打听后，得知是提前预定，欲购者在店内签字交定金。
且似乎为了吊足众人口味，分不同时间段售***如一旬的、三月之期、一年、两年、五年的……
聚集在一起的掌柜们开始举杯庆祝，嘲笑这不知天高地厚的三个毛头小子，连试尝一下的机会都没有，怎么可能会有人真的去买？
但他们不知道的是，除了刚酿出的白酒酒性太烈需要陈放这个原因之外，更大的原因便是传说中的饥饿营销了...
作为一个现代人，长孙冲怎么可能不知道雷教主将饥饿营销玩的多么出神入化？
当然，段、程二人强大的人脉关系更是功不可没。武将好酒，简直犹如文人好piao一般是天性...
与此同时，郊外的生产酒坊正式建好也开始进入生产运作。
“浓香型的酒便是梨花白，可用五句话来概括：窖香浓郁，清冽甘爽，绵柔醇厚，香味协调，尾净余长。更接近现在的老窖酒。”长孙冲净手后，站在备好的五谷前进行着预备酿制之前的介绍。
他并没有去东西市开业的剪裁仪式，他在这里教授酿制方法无疑是最靠谱的，让段瓘和程处亮各去一边是更好的安排。
他环视着周围的众人，逐步讲解酿造梨花白的过程。
“至于清香型，酒名杏花白。酿造工艺脱胎于汾酒，但是与现在汾酒差异很大，制造工序便是...”长孙冲挥汗如雨，将日后远销海外的花白系列的制作过程娓娓道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