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朝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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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曲争

    俗话说:头茬光棍好当,二茬光棍难挨。王越是有妻子的,前一段时间他醉心教学周围又全是一群大老爷们,所以没有什么不适。昨夜温香软玉的的抱了一晚,如意年纪虽小但她毕竟还是女性,能看却不能吃王越真心忍得辛苦。

    如意跟着母亲长大,例假她并不陌生,可是其他的她就很懵懂了。不过在心爱的男人的怀里睡了一晚,这感觉却是有一种难以言表的喜悦。她早早的起来像个欢快的鸟儿给王越弄来了一顿丰盛的早餐。

    驿馆的驿丞也从亲卫的嘴里了解到了昨晚的事情,他们第一次见到女装的如意都替她终于修成正果感到高兴,阅人无数的驿丞当然看得出她还是处子之身。他是不了解王越现代人的情结,因古人对女孩的年龄真的没有什么感觉,十四、五岁的女孩嫁人比比皆是。他还以为王越天天操练身体过于疲劳了,于是撺掇着如意烧了一碗人参炖鹿鞭。如意哪里懂得这些,听说这个是对男人身体大补的好菜,便烧了好大一碗的端了上去。

    王越没见过这种烧法的人参炖鹿鞭,因为不忍拂了如意的好意,喝了大半碗那么难喝的汤。

    然而这个的确大补的菜,让王越上午讲完课都不敢站起来。没办法王越第一次甩开众人独自去了洛阳的烟花之地,不然总是这般如钢似铁的也不是个办法。

    王越在洛阳的时间也不算短了,勾栏院所聚集的地方大体是知道的,只是从来没来过。王越在现代社会也没接触过这种事情,他在古今都应该算是比较正派的人,今天是他两世加在一起的第一次。

    任何人的单独第一次总是心怀忐忑的,王越也不例外。他找了一家看上去比较冷清的场所。谁知道老鸨直接给他扔过来一个三十多岁年老色衰的妓女,王越被讹了两贯钱什么也没做就被赶了出来。问题没解决只能再找下一家。

    第二家是一处比较冷僻的地方,老鸨也比较热情介绍了几个年轻的女子,只是容貌稍微欠缺了一些。王越的妻子楚怜儿是个大美人;如意虽然青涩,但目前也是眉清目秀的未来可期,他的老妹王瑶也是一个人间绝色;包括见过几个官宦家的女子,都还是长得不错的。这些被老鸨叫出来的年轻女子姿色实在是太普通了一些,还没等王越盘算着要还是不要,门外就走进来一个熟人,昨晚拉走了非要买他马的那个女孩的青年。

    有了昨晚的插曲,亲卫们不可能不打听一下这么强横的女人是什么来头,驿丞告诉亲卫们那伙人是契丹国的使团。契丹国?王越记得历史课上说的是辽国就是这个时候由契丹人建立的。难道契丹人还建立了另一个国家?

    这个不能怪王越产生疑惑,因为这是我们对辽国和契丹人的表述有问题。比如:现代经常是这样去表述的:中国和中国人、英国和英国人等等。按照这个习惯,辽国就应该是辽国人。但是辽国最初的国号就是契丹,后来改成辽国。而且辽国和契丹这两个词在那个时代曾经被反复的使用,也就说今年称为辽国明年就改成了契丹,过了几年又改回辽国。可能是历史书编写教材的时候,为了体现这种变迁就写成了辽国是由契丹人建立的。而这样的描述却被误会成:辽国是由契丹族建立的。正确的理解应该是:契丹人等同于辽国人。应该还有另外一个原因:就是辽国是由鲜卑族当中的几个部落为主体又增加了汉人、奚人等建立的,因此为了体现辽国的多民族性,借助了“契丹人”这样一个说法。只是这种方式对比较了解这段历史的人就能理解,但是对于不了解这段历史的人就容易误解。王越显然属于误解的那一群人。

    当然除了误解也有澄清。王越一直以为自己出使的后唐是唐朝的宗室建立的。后唐是后人对它的称呼,王越听到的就是唐,而且国王又姓李。但是从驿丞哪里得知这个李唐已经不是原来的李唐了,而是由沙陀人建立的王朝。他们之所以姓李,是因为他们的祖先功劳很大被唐皇赐姓。好像契丹国的国王也曾赐姓李的,所以契丹国也称自己是李唐的继承者。

    这个驿丞可能是祖祖辈辈都是做这一行的,说起以前就是滔滔不绝。王越急着要解决个人问题,乘着一干亲卫听得入神悄悄的溜了。这个时候正好如意身体不舒服回房休息了,不然王越也没那么容易就能脱身。

    现在可是巧得很,两个使者在一个勾栏院里就这么相遇了。看样子那个青年和王越的情形差不多,在这方面也是个菜鸟。两个菜鸟还不知道的是他们之前还都被同一家店同样的坑了两贯钱。

    两个人尴尬了一阵忽然发现对方和自己的境遇基本相同,不由得心照不宣的笑了起来。按照这个时代的习惯,两个最好是急吼吼挺枪上马的人不得不先坐下来吃喝一番。老鸨对于这两个连程序都不懂的菜鸟是十分喜欢的,这样她可以多敲他们一点。不过这个老鸨比前一个要好很多了,前面那个的确太黑了。按照她哪里的水准来去全套最多一贯,王越这两个凯子啥都没干就被每人各敲了两贯。

    反正生意也不好,除了两个陪酒的粉头老鸨还让另外三个没活儿的加入了进来,在一边弹唱助兴。其实这个院子的老鸨也是勾栏出身,她曾是洛阳的名角。只是弹弹唱唱不是勾栏院里的主流,所以她这个特色经营就显得比较冷落。可是由于出身的关系,老鸨也请不到诗书好的红牌。因此她这个特色也只能维持下去。

    实际上如果懂行,这个老鸨手下的弹唱还是不错的,可惜王越和那位青年都不懂行。王越受过现代音乐的熏陶,对于古代的单音音乐真的不是很感冒。那位青年更是习惯了粗旷的草原音,对这种咿咿呀呀的小情调很不适应。

    两个人都很讨厌这种曲调,可是又不懂规矩,摸不准是不是应该叫停。只好没话找话,聊天分散一下注意力。

    那位青年先是为昨天的事情再次道了一个歉,王越顺着青年话绕了一个弯,想了解了一下他们之间的关系。当然王越倒不是起了什么歪心,他只是觉得自己昨天说错了话,万一两人之间与他和如意的关系一样,那以后自己就要小心了。古代妾同货物,是可以买卖的。到时候这货用那个女子要和他换如意怎么办,自己得先预防着。

    那位青年没发觉王越的小心眼儿,老老实实的告诉他,那个女孩是他的同父同母的胞妹。他的妹妹其实还是很讲道理的,昨天晚上是个意外。另外那女孩还是很欣赏王越的,敢于在她的马蹄下救人,汉人里面有这种勇气的人不多。王越想:原来还有这样一个巧合。

    王越对他们的骑术大为赞叹,于是两人从骑马扯到大草原,又从大草原说道大海。一个说草原的宽广一个讲大海的宏大,谁也说不动谁。不知道王越被哪根筋扯了,说起单音音乐与和弦的不同。

    这下连老鸨对王越也不服气了,虽然她不知道和弦具体指的是什么,但是她也是乐器演奏的行家,什么场面没见过。面前的客人竟敢在她这里胡吹大气,太过分了。看王越年纪轻轻的样子,能把曲子弹出个样就不错了。

    当下老鸨站出来强笑着,说:“我们这些雕虫小技有污贵客的耳朵,不知客人能不能让我们见识一下您的技艺。”

    王越本来也是一个喜欢低调的人,这会儿正和眼前的这位青年说的投机,加上喝了两杯酒有点儿兴奋,也想在那人面前显摆一下。于是要来一个笛子还是吹了那首《flight of the silverbird》(银鸟飞翔),只是单一的笛子很难将这首曲子的意境完整的表现出来。那个契丹的青年使者已经觉得非常好听了,至少那明快的节奏就比舒缓的古音要顺耳许多。

    王越的演奏不管是手法还是意境都还是不错的,没有什么奇特之处也算是中规中矩,老鸨实在说不出不好来,只是哼了一声走了回去。

    两人没说几句老鸨又走了过来,她对王越说:“我家的燕儿姑娘听了这位客官的吹奏,有事不明想请客官移步请教。”

    王越看了那位青年一眼,那位青年来这里的目的也不是聊天的,有这个机会巴不得王越快点儿离开。得到对方谅解,王越随着老鸨离去。

    那位青年看着王越的背影消失之后立即活跃了起来,不多时便在四位姐儿的簇拥下往一排房间走去。俗话说:鸨儿爱钞,姐儿爱俏。如此俊俏的少年郎哪个姐儿不喜欢,那青年更是来者不拒。于是大被同眠,四女共同服侍他一个。

    话说王越被老鸨带到楼上一个房间内,屋中坐着一个白纱女子。这个女孩二十二、三的年纪,长相算不得绝色,但称得上“清丽脱俗”。

    待王越在对面坐下后,在女子的示意下老鸨转身出了门。

    女子待房门关上,这才开口道:“适才听公子独奏,其间有音中断连接却不见得混转如意,不知是为何故?”

    那女子声如其人淡雅婉约,听起来十分的舒服。王越这首笛子虽然也是《flight of the silverbird》只是他没有全套的笛子演奏的曲谱,都是根据其他的曲谱自行拼凑的,演奏过程中的确不是很和谐。听到这个女子一语就说破了自己演奏中的问题,王越坦然将原因告知。女子也是参加过合奏的,只是中国古典音乐的合奏往往是不同的乐器演奏相同的旋律,这与现代的演奏是不一样的。

    听到王越说起用不同的乐器,不同的旋律演奏一首音乐,那女子皱着眉头似乎一时很难想象。王越便将《flight of the silverbird》作为示例一边用笛子演奏不同乐器的曲谱,一面讲解如何合奏。那女子听了一半便眉头舒展,竟然听懂了!

    她似乎沉浸在音乐中不能自拔,王越不可思议的看着这位女子。事实上大型音乐的合奏中每个乐器的演奏是单调不成形的,一般人很难将它们融为一体,特别是在没有见识过之前。没想到这个女孩却能做到这一点。

    那个女孩叹了一口气,告诉王越:“原以为客官故意不曾将此曲演奏完整,却不知另有缘故,是燕儿过于贪心了。”

    原来下月洛阳有百花宴,这是洛阳女子最盛大的聚会。能在这里展示才艺的都是最顶尖的技艺,而且不分良贱。当然这个不分良贱也仅仅是原则上的,一般贱籍女子是不会参加诗书一类的比试,而良家女子也不会涉及棋琴。偶尔有人会打破这个不成文的规定,但多半也不可能取得好的成绩。

    这位燕儿姑娘自持琴艺高超想在比赛中夺魁。可是她始终是这家不咸不淡院子里的头牌,没有名人相捧,如果想夺冠没有特别的曲子只怕很难。毕竟音乐这东西很难说得清,只要有名人在背后撑腰,其他稍微差一点也不是问题。

    刚才她听王越的演奏非常奇特,很想学会了在百花宴上一鸣惊人。当然,她还有一个心思没说,在青楼这个地方二十多岁的女性已经是超龄的阶段,她也想通过百花宴给自己找一个好一些的归宿。

    王越听了摇了摇头,说道:“这样的交响乐合奏很不容易,可以突出一种乐器、效果很好听,震撼力也足够,加上舞蹈更能增加表现力,但是需要多人合作。”

    女子听了抬起头来,如同捞到救命稻草一般,问:“只要公子愿意以此曲相授,人手倒是不缺。”

    王越来这里要是解决的可不是这个问题,他连忙推拒:“这个不必了,在下还有其他的的事。”

    女子注意到了王越身体上的不适,她的脸红了红,说道:“若是公子不嫌弃,燕儿愿为公子解忧。”

    王越略一踌躇,那女子已经走上前来,伸出纤纤素手服侍起来。如果那个女子动作稍慢,王越可能就会离开。因为他肯定不会为了一时的欢愉而拖上这么一件事,可是女子的行动改变了一切。

    这个时候王越已经是在爆发的边缘,哪里经得起任何撩拨。顿时精虫上脑向那女子扑了过去。女子并没有做出任何反抗,反而迎合着王越的动作不着痕迹的引导着。这也是女子第一次施展媚功引诱男子。

    作为一个勾栏院里的女人,她自由除了接受音律、诗词的培训以外还接受过服侍男人的训练,这种训练并不是每个院子都会有的。这是她最不愿意回忆的往过,因此在以后的岁月里她从未施展过这个技艺。

    她虽然是这里的头牌,但是这个院子的生意本来就不好。愿意在这里花大价钱留宿头牌的更少,毕竟在以前就连贝多芬都缺钱,就别说其他的人了。因此女子的身体依旧窄紧。只是她并不知道王越不是一般的公子哥可比,这货可是一直在进行军事训练的,本来就体力超强,再加上大补汤的刺激,可以说到了山崩地裂的地步了。待女子发觉不好又哪里还逃得脱,一夜被折腾到天蒙蒙亮方才结束。

    第二天苏醒过来的时候,之间老鸨坐在床前直叹气:“你这是何苦。”

    那名叫燕儿的女子苦笑了一下:“红姐,那我怎么办?”

    刚想动一动,身上却如同被载重大车反复碾压过一般,连骨头都酥软的不能动。

    围在一旁的女人有人羡慕道:“真是好厉害。”

    于是有人不服:“昨天桃子她们接的那位公子才厉害,桃子姐姐她们四个都压不住他。”

    老鸨听了叱道:“说的都是什么混话!你们都不用做事了吗,还不赶紧散去!”

    见到老鸨发火一群女人莺莺燕燕的连忙散去。实际上老鸨也是诧异,她是知道燕儿身上是有媚功的,一般的男子随便就能被她榨干。能让她这样的即使她没用媚功也是超常的强壮了,看情形燕儿不仅用了媚功,还差点儿把自己搭进去。

    大战了一夜的王越除了腿稍微有点儿软,得到了宣泄的他可以说是神清气爽、精神焕发。由于出来的早,估计驿馆里的亲卫们还没起床,王越在外面吃了早饭。快到驿馆大门口时见到了匆匆赶回来的契丹青年,这位老兄昨夜应该有些过量了,腿明显要软了很多,还有点儿打颤。当两人一起跨进驿馆的大门时发觉气氛不对。

    大门口有两群人,一群是如意带领的亲卫,另一个是那契丹女子带领军士。本来对峙的两群人在见到王越二人时都面色不善的转了过来。

    那个青年连忙走上去,满是歉意的对着自己的用契丹语妹妹说着什么。那个女孩听着他的解释不时的看着王越。

    王越福至心灵的拉起如意的手笑着说道:“我与这位人兄在外偶遇,就近找一处所在吃些酒,吃的晚了外面禁了宵夜。这不,一早我们便赶了回来。”

    说着话,暗中轻轻的捏了一下如意的手,意思是:别在外面吵,有事回去说。

    这样的解释放在别的时候如意一定将信将疑,只是昨天早上她尝了一口自己煮的人参炖鹿鞭心里又是感动又是难受:这么难吃的东西少爷快吃完了不说,还一直赞口不绝。可见少爷对自己的情意。昨天她借口不舒服回房,实际上是去偷偷闻讯为何自己的菜烧的这么难吃。

    郝如意本来就对王越有歉意的,昨天王越一夜未归她又是担心又是恼怒,此刻见了人一肚子的气早已烟消云散,剩下的只有歉意了。此刻被王越拉住手轻轻的一捏,虽然还没理解王越的意思,但是这种暗示犹如暗中传情,让她如坐春风喜欢无限。晕晕乎乎的就被王越拉走了,旁边的亲卫见到这一幕一个个目瞪口呆。一个个暗中竖起大指:还是少爷有办法,刚才还跟个小母老虎似的如意,只是这么一拉就拉成温顺的小猫了。亏的他们担心一场。

    听到王越的说法证实了大哥说法,契丹少女将信将疑的又看了一眼王越离去的背影,想起如意离去时的笑颜如花,不知为何气恼的跺了跺脚,自顾自的丢下一群人转身走了。

    大家也都知道这次出使后唐,上面曾交代要注意青年切不可让他任意行动。一路上妹妹对哥哥管极严,兄妹闹过别扭。此刻妹妹让步不再追究对大家都是好事,青年更是如遇大赦带着手下匆匆离去。顷刻间驿馆的门口归于平静。

    回到自己的院子问了一下早上是否都操练过了,众亲卫异口同声都说:操练过了。王越没有追问,只是让大家赶紧找地方坐好,他要开讲了。

    对于昨夜的持久耐战王越也没有想到其他的地方上去,素了这么久突然的爆发释放或许便是如此,想想以前似乎也有类似的经历。

    如意没想到王越一回来就上课,满腔的柔情蜜意瞬间冰冻。当着众人的面不好发作,只能抿了抿唇坐了下来,这是她第一次觉得王越的课是那么的索然无味。

    上完课如意默然的站起身往屋子里面走,王越感受到了女孩的情绪低落,连忙跟了上去。进了房间王越轻轻的叫了一声:如意。见女孩没搭理自己便知道她的不高兴是自己引起来的。

    王越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快步上前抄起如意的腿弯将她打横抱了起来,大步向里间的大床走去。

    如意先是受到惊吓,双手下意识的抱住了王越的脖子。但看到王越走的方向,身体便不受控制的软了下来。如意对自己是又气又恼,只得将头埋进王越的怀里,柔软的拳头有一下没一下的在王越的胸口捶着,口中呢喃:“坏人、坏人。”

    感觉到王越轻柔的将自己放到了床上,如意的脸更红了。只是脚上一凉,感觉鞋子被除去了。如意像受了惊的兔子一般,双脚忙不迭的缩进裙里,顺势往床里滚去。王越那容得她逃开,合身扑上去一把将如意搂了回来,伸嘴就给了如意一个狼吻。

    被吻住双唇的如意顿时如同被抽空了一般软如一滩烂泥,她闭上眼睛不再反抗予取予求任由王越的双手在自己的身上纵横驰骋。

    如意的年龄虽小,但是如果忽略了平平的前胸,她还是曲线玲珑的,尤其是挺翘的臀部弹性惊人。这是王越遇到过的两个女人都及不上的。

    如意被王越吻得在他的怀里怎么都找不到舒服的位置,不由自主的扭了扭身体。却不想却触碰到了王越的坚硬。

    本来还能控制得住自己的王越,被如意柔软的小腹一碰,霎时失去理智。他伸手扯开了如意的腰带,散开的裙袍登时将少女白皙的躯体展现在王越的面前。圆润的脚踝修长的双腿让王越欲火高涨,再也顾不得如意年纪幼小和身体的不适,王越伸手抓起女孩的双脚将它们架到了自己的肩上。

    也许是出于本能,如意看了怒起的王越一眼,然后闭上眼睛准备承受王越所带给她的一切。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响起了一阵嘈杂,失去理智的王越被这不和谐的声响所惊醒。听到声音离房门越来越近,如意连忙掩上衣襟顺手又拉开被子钻了进去,羞不可抑。

    王越收拾平整好衣服,从床上站起来走到门边。打开门,然后怔住了。

    门外那个契丹女孩带着人已经闯到了门前。怎么又是她,王越一阵头痛。

    契丹女孩盯着王越,说:“听说你的笛子吹得很好,你写的曲子更好。”

    难道这也不行么?王越心里吐槽着。但是他也感激这个女孩这么一闹,让他没有做出禽兽之事。

    王越只是点了点头,没有说话。王越忽然觉得自己不敢和这个女孩说话,生怕又被纠缠上。

    女孩却没有这种被人讨厌的自觉,她说:“下个月百花宴我们契丹也会参加,我要和你比一比看谁的曲子更好。”

    说完女孩转身就走,王越觉得这个女孩如果不胡搅蛮缠还是蛮可爱。谁知走到了门口那个女孩突然转身,说道:“我们契丹国的男人不会惧怕挑战,包括在契丹国的汉人都是勇士。不知道到是不是这里土地的关系,汉人在这里都会胆小怕事。如果你不敢应战那就算了。”

    王越微笑着。这个女孩竟然对他用激将法,可惜被看破喽。不过她的挑战来的正合适,王越不知道该用什么理由抽时间去教燕儿。

    “好,我答应你的挑战。”

    王越不温不火,不徐不急的说道。契丹女孩一怔,她忽然不知道自己应该是高兴还是恼怒。总之,现在怎么看王越一脸的笑容都是欠揍的表情。

    女孩不说话气鼓鼓的带着随从走了,那些随从也是一脸的歉意,王越向他们示意无妨。

    接下来的事情比较顺理成章的就是王越每天上午给亲兵授课,下午带着如意和几个亲兵护卫去燕儿哪里传授曲谱。

    如意开始的时候对王越带着自己去燕儿哪里感到非常满意,但是看到王越和燕儿专注的研究曲目心里总是很别扭。一月的排练时间本身就很紧凑,五线谱和古代的五音六律可以相通,但是需要慢慢潜心研究才行。王越就不能不更专注在这上面。

    当然,在没有研究乐谱的时候,王越还是非常注意如意的变化的。他感受到了如意的情绪低落,问清原因原来是如意觉得自己像个局外人。王越对此也很无奈,顺嘴说了一句:“要是有几个会舞剑的女孩一同表演效果会更好。”之后,如意欣喜的表示她可以找这样的女孩来。王越只是顺嘴一说,没想到如意竟然做得到,关键是乐谱的事已经很难了,要是再教女孩舞剑。。。。。。王越觉得头忽然有两个那么大。

    不久八个身形矫健的女孩来到驿馆,据如意说这是她的八位师姐,前几天正好遇见。八个女孩显然知道王越的身份,她们之所以能来是因为在她们的眼里王越算得上一位正人君子。小师妹跟了王越的时间不算短,现在还是处子之身,说明王越还是很怜惜她的。

    不过对于和青楼女子合作演出,女孩们表示无法接受。王越把前因后果说了一遍,还将这件事上升到了国家民族的高度。古代的女孩不比现代的女孩见多识广,王越网上得来的泡妞宝典对现代的女孩恐怕一无是处,但是对于古代那些单纯的女孩子杀伤力就大得多了。加上女孩子天性爱美,当她们看到为表演设计出来的服装后就更没有什么抵抗力了。

    顺顺利利的忽悠了八个女孩参加表演,在排练的时候王越发觉这些女孩剑术了得。为音乐配舞的剑术是宋璋听了之后捣鼓出来的,王越觉得不错就学会了打算什么时候用上。没想到现在正好用上了,而且宋璋的剑术不过如此,有些地方并不是很合适,九个女孩唧唧喳喳的一通商量,王越见到她们的剑舞不由的也喝了一声彩。

    百花宴终于到来了,出于礼貌关系契丹和闽国使者的节目被安排到了最后。谁都不认为他们的节目会有杰出的表现,这样的安排既给了两国使者的面子又不影响其他才艺的展示,大家都认为这是最稳妥的安排。

    契丹使者的节目被安排在了闽国使者节目的前面,据说这是契丹使者团的要求。

    表演开始后各种乐器、各种舞蹈争奇斗艳,给人以极高的视觉与听觉的享受。总的来说类型比较单调,都是单个乐器和单人舞蹈的表演。在两大国使者的表演之前最后一个出场的古筝的表演将气氛推向了开演以来的最高潮。

    弹筝的红衣女子技艺非凡,这是王越有史以来听到过的最动听的乐曲。余音袅袅令人回味无穷。

    在人们的欢呼声中,红衣女子缓缓退场。接下来是契丹国的表演。

    数面大鼓被抬了上来,一个身穿宽大服装的女孩登场。对于这样的表演王越并不陌生,现代的节目中曾经有过这样的表演。但是在古代这可是一个比较新奇的方式。女孩在舞台上旋转着不停的敲击的大鼓,咚咚的鼓声带着穿透力一直不停的刺激着人们的感官,让人感到血脉奋张。

    即使当那个女孩表演结束停下来之后那隆隆的鼓声似乎依旧在耳边回响。王越用掌声打破了现场的宁静,接着所有人都学着王越鼓起掌来。契丹女孩骄傲的回过头,得意的看了王越一眼,娇俏的扬了一下下巴转回了头。

    契丹国的节目出乎意料的精彩,人们见到呼呼啦啦上台的一群女孩,不由得更加期待起来。八个身穿闪闪的金色服饰的女孩站在了舞台的最前面,她们随着箜篌引导出来的笛声翩翩起舞,明快的节奏中展现的是一派风和日丽的田园风光,女孩们的妙曼的舞姿展现着安宁与祥和。然而缓缓渐响的鼓声却冲破了这个笛声刻画的宁静,剑光缭绕将人们带入到一个战火纷飞刀光剑影的年代。笛声若隐若现的挣扎、管乐和鼓声强健给人们展示了一副波澜壮阔的战争画面。一阵一阵越来越急促的鼓声和旋律展示着人们在抗争中不断壮大并走向曙光。

    不知道谁突然大喝一声:“黄沙百战穿金甲,不破楼兰誓不还!”接着就是山呼海啸般的呐喊“万胜!”“万胜!”。

    这是当晚唯一被请求表演了三次的节目。当女孩们最后一次谢幕之后,人们依旧停留在哪里久久不愿离去。

    契丹青年是听王越说过这首曲子合奏会非常好听,却没想到竟然是如此石破天惊的震撼,直到此刻他的体内依旧热血澎湃只想上阵厮杀。刚才他忍不住与所有的人一同大吼“万胜”的时候状若疯狂。

    见到王越他走上前来拍着王越的肩膀说道:“走,喝酒去!”

    远处燕儿她们正在和八个女孩话别,巨大的成功让她们感到骄傲。只是那八个女孩感到了一丝的不安,所以在换了装束后她们匆匆的与燕儿一班女孩告别离去。

    王越他们喝酒的地方当然在燕儿她们的院子里,所有人见到闽国的使者来到这里都自觉的退了出去,今晚应该是属于他们的。

    王越他们喝了一晚的酒,所有的院子里的女孩今晚都不再是艺伎,她们都是普通的女孩在和朋友欢庆自己的成功。

    喝醉了的契丹青年告诉王越,他叫萧无敌,他妹妹叫萧明月。王越稀里糊涂的“哦、哦”了事,都喝高的两人歃血为盟结为了兄弟,周围是一群同样喝醉了的起哄的女孩们。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