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钱老的任务
sat sep 10 21:51:39 cst 2016
我正走神，吕部长走上前台，清了清嗓子道：“今天，在这里，我代表战区欢迎各位同学的到来。祖国美丽广袤的西部是一片热土。这里有勤劳质朴的人民，有忠诚勇武的战士，有孕育华夏的三江源头，有牦牛藏羚羊冬虫夏草，有全国最大的风电基地，有丰富的盐矿、石油和有色金属矿藏。我们有的东西很多，但没有的也不少。整个西部地区教育相对落后，我们缺乏一批骨干大中专院校，为西部建设提供源源不断的人才；我们缺乏一些高附加值的产业，解决就业、改善群众生活；我们还没有创新性企业的孵化器；还没有充分有效可持续的利用宝贵的资源。这一切的改变还寄希望于在座各位同学，这里是祖国最需要你们的地方。
从今天现在开始，我将不再称呼你们为同学，而是称呼你们为同志。你们真正意义上的社会工作将从这座训练营开始，我们会以同志的称呼对待你们，以战士的标准训练你们。请同志们发扬不怕苦不怕累的精神，本着对支边团队全体成员负责的态度，认真参与学习训练。同志们舟车劳顿很辛苦，我就长话短说了，下面请谭教官安排食宿及训练计划。”
领导讲话就是有水平，一抬手高屋建瓴，一放手落到实处。不过肚子实在饿的咕咕叫了，谭叔叔简单说了一下训练计划和宿舍安排，就很体恤的直接安排就餐了。
餐后自由活动，我赶紧去找谭叔叔叙旧。谭叔叔一眼就把我认出来了：“哈哈，小子贤，你小子怎么跑到这来了？！我们首都来的高材生，帅小伙，嗯嗯，好好，长的更壮实更成熟了，有一米八几了吧？现在比我都高了，不服老不行喽。”
看着谭叔叔亲切的面容，体会着那发自内心的关怀，我心里暖极了。想到这阵子的种种，差点泪奔，深呼吸，嗯，好的，控制住，我满面深情的说：“谭叔，我真是太。。。太想你了！”有点抽抽，半天挤出这么一句。
谭叔叔毕竟是这里的主官，很快也平静下来问：“这次是不是主动请缨来的？思想觉悟很高嘛，前途不可限量！老首长知道吗？他现在身体好不好？”
我赶紧回答：“这不是从小在您的教导下成长嘛，来这也是必然。这件事已经跟家里汇报了，二老现在身体都好。谭叔叔，您现在怎么样，我爸常提起你。”我这心虚的啊，问啥答啥，都来不及想别的，也算是没说谎嘛，我要不是学得谭叔叔的几分功夫，也不会来这里了，至于是不是主动的，算是主动表态的吧。什么老首长？我父亲泥腿子出身，靠在战场上拼命升的快，到团长也就到头了，后来退二线到地方部队挂了个军分区副职。
谭叔叔笑着说：“我呀，就是一块砖，哪里需要哪里搬，最早在14军入越；后来跨军区调到你们41军，一待就是8年；你高考走了以后，我又跨战区调到这里，隶属于西部战区作训部，专门负责特种作战人员培训。”
“那谭叔你打算怎么培训我这个大弟子啊，呵呵。”我得意的说。
“你们学校对点帮扶区域在哪里？”谭叔叔先问了一句。
“在青省中西部格尔木地区。”我随口答道。
谭叔叔听后，微微皱了皱眉头，严肃的说：“就安全形势来说，新、西、青三省要提高警惕，其中新、西两省属于内外分裂势力勾结搅乱局势，中央非常重视，防御力量非常强，反而比较安全。青省东部地区经济发展还不错，治安条件也随之向好。最麻烦的恰恰是青省中西部地区，多戈壁荒漠，人烟稀少，警力奇缺，恶性案件多发，盗猎盗掘团伙猖獗。”
靠，我读书少，谭叔你别吓我，这么多排比句！怪不得郑书记送我上车的眼神那么暧昧，就跟看荆轲似的。不行，绝对不行，千万不能露怯，这可是在谭叔面前，他肯定会帮我想办法的。
“谭叔，虽然形势很严峻，但是我有信心，一定保护好支队成员，坚决同黑恶势力作斗争。为了万无一失，谭叔你派一个连战士给我，保证清缴干净，或者一个排也行，不能再少了。”我义正言辞的说。
谭叔看着我摇了摇头，无奈的说：“我一个学院派教官，没有调兵的权限。就算一个排30个人，对那些团伙也是杀鸡用牛刀。类似的清缴已经搞过多次，但很快就会死灰复燃，归根到底还是利益诱惑太大。要解决这个问题，不能靠武力，要靠教育靠发展靠你们这一代人。你也不要太担心，他们盘踞的地方往往深入戈壁腹地，与你们应该不会有交集，而且武器也很差，大一点的团伙最多10来个人，2、3把自制土枪，射程近精度差，不用怕。”
我松了一口气，继续说：“谭叔，给我们配军用制式武器还是警用武器？”
谭叔看着我，笑着说：“好大的口气，你以为这是中越边境？原则上，你们什么武器都不会配备。来这里培训，就一个月时间，太短了，主要是体能训练并提高你们野外生存和救护能力，学会趋利避害。上阵杀敌的事情，由当地军警负责，你们从这里离开的时候每人只配发一部专用卫星电话。”
靠，真的假的，要不要这么儿戏，就一部电话？！
“不过，你那情况复杂一些”，谭叔说：“格尔木市警察局廖副局长是我的战友，我给你写个介绍信，你去那边请他协助解决一下吧。没有枪还可以用其他作战工具嘛，以前教你那些都还回来了吗。依我看，你对付那些人没有什么大问题，主要是你没经过实战，缺乏勇气。另外，这是我的私人电话，危险时，你也可以联系我。”
。。。。。。
跟谭叔谈完话的第二天，我就投入到了紧张的体能训练中。我跟谭叔约好，通过体能测试就可以出训练营，其他的科目我不用再学习，然后回京办毕业手续，再回老家多陪陪父母。
5天后，我顺利通过了体能测试，正收拾行李准备回北京，电话响了，一个陌生号码，170打头。
金融诈骗的这帮人，太业余，连我这么个穷学生都好意思骚扰，瘦狗能榨出几两油呢？！
“莫西莫西，哪位”我戏谑的说：“哦，你姓钱啊，我还姓人民币呢。。。。。哦，哦，钱老啊，对不起啊，我不知道是您，实在对不起。。。。。哦，嗯，哦，郑书记已经跟您说了啊。谢谢钱老，谢谢钱老，我保证好好干。。。。。。啊？是，我在长安呢，正准备回京。。。。。。不忙不忙，保证完成任务。
钱老让我先去格尔木，那里有一个废弃的暗物质探测点，建于上世纪80年代末，在一座大型银矿的下方。等我到达格尔木后，他会快递暗物质密度检测仪过来，由我采集数据整理后，电邮过去。他再用于和天宫一号暗物质实验室的采集数据进行比对分析。
我正走神，吕部长走上前台，清了清嗓子道：“今天，在这里，我代表战区欢迎各位同学的到来。祖国美丽广袤的西部是一片热土。这里有勤劳质朴的人民，有忠诚勇武的战士，有孕育华夏的三江源头，有牦牛藏羚羊冬虫夏草，有全国最大的风电基地，有丰富的盐矿、石油和有色金属矿藏。我们有的东西很多，但没有的也不少。整个西部地区教育相对落后，我们缺乏一批骨干大中专院校，为西部建设提供源源不断的人才；我们缺乏一些高附加值的产业，解决就业、改善群众生活；我们还没有创新性企业的孵化器；还没有充分有效可持续的利用宝贵的资源。这一切的改变还寄希望于在座各位同学，这里是祖国最需要你们的地方。
从今天现在开始，我将不再称呼你们为同学，而是称呼你们为同志。你们真正意义上的社会工作将从这座训练营开始，我们会以同志的称呼对待你们，以战士的标准训练你们。请同志们发扬不怕苦不怕累的精神，本着对支边团队全体成员负责的态度，认真参与学习训练。同志们舟车劳顿很辛苦，我就长话短说了，下面请谭教官安排食宿及训练计划。”
领导讲话就是有水平，一抬手高屋建瓴，一放手落到实处。不过肚子实在饿的咕咕叫了，谭叔叔简单说了一下训练计划和宿舍安排，就很体恤的直接安排就餐了。
餐后自由活动，我赶紧去找谭叔叔叙旧。谭叔叔一眼就把我认出来了：“哈哈，小子贤，你小子怎么跑到这来了？！我们首都来的高材生，帅小伙，嗯嗯，好好，长的更壮实更成熟了，有一米八几了吧？现在比我都高了，不服老不行喽。”
看着谭叔叔亲切的面容，体会着那发自内心的关怀，我心里暖极了。想到这阵子的种种，差点泪奔，深呼吸，嗯，好的，控制住，我满面深情的说：“谭叔，我真是太。。。太想你了！”有点抽抽，半天挤出这么一句。
谭叔叔毕竟是这里的主官，很快也平静下来问：“这次是不是主动请缨来的？思想觉悟很高嘛，前途不可限量！老首长知道吗？他现在身体好不好？”
我赶紧回答：“这不是从小在您的教导下成长嘛，来这也是必然。这件事已经跟家里汇报了，二老现在身体都好。谭叔叔，您现在怎么样，我爸常提起你。”我这心虚的啊，问啥答啥，都来不及想别的，也算是没说谎嘛，我要不是学得谭叔叔的几分功夫，也不会来这里了，至于是不是主动的，算是主动表态的吧。什么老首长？我父亲泥腿子出身，靠在战场上拼命升的快，到团长也就到头了，后来退二线到地方部队挂了个军分区副职。
谭叔叔笑着说：“我呀，就是一块砖，哪里需要哪里搬，最早在14军入越；后来跨军区调到你们41军，一待就是8年；你高考走了以后，我又跨战区调到这里，隶属于西部战区作训部，专门负责特种作战人员培训。”
“那谭叔你打算怎么培训我这个大弟子啊，呵呵。”我得意的说。
“你们学校对点帮扶区域在哪里？”谭叔叔先问了一句。
“在青省中西部格尔木地区。”我随口答道。
谭叔叔听后，微微皱了皱眉头，严肃的说：“就安全形势来说，新、西、青三省要提高警惕，其中新、西两省属于内外分裂势力勾结搅乱局势，中央非常重视，防御力量非常强，反而比较安全。青省东部地区经济发展还不错，治安条件也随之向好。最麻烦的恰恰是青省中西部地区，多戈壁荒漠，人烟稀少，警力奇缺，恶性案件多发，盗猎盗掘团伙猖獗。”
靠，我读书少，谭叔你别吓我，这么多排比句！怪不得郑书记送我上车的眼神那么暧昧，就跟看荆轲似的。不行，绝对不行，千万不能露怯，这可是在谭叔面前，他肯定会帮我想办法的。
“谭叔，虽然形势很严峻，但是我有信心，一定保护好支队成员，坚决同黑恶势力作斗争。为了万无一失，谭叔你派一个连战士给我，保证清缴干净，或者一个排也行，不能再少了。”我义正言辞的说。
谭叔看着我摇了摇头，无奈的说：“我一个学院派教官，没有调兵的权限。就算一个排30个人，对那些团伙也是杀鸡用牛刀。类似的清缴已经搞过多次，但很快就会死灰复燃，归根到底还是利益诱惑太大。要解决这个问题，不能靠武力，要靠教育靠发展靠你们这一代人。你也不要太担心，他们盘踞的地方往往深入戈壁腹地，与你们应该不会有交集，而且武器也很差，大一点的团伙最多10来个人，2、3把自制土枪，射程近精度差，不用怕。”
我松了一口气，继续说：“谭叔，给我们配军用制式武器还是警用武器？”
谭叔看着我，笑着说：“好大的口气，你以为这是中越边境？原则上，你们什么武器都不会配备。来这里培训，就一个月时间，太短了，主要是体能训练并提高你们野外生存和救护能力，学会趋利避害。上阵杀敌的事情，由当地军警负责，你们从这里离开的时候每人只配发一部专用卫星电话。”
靠，真的假的，要不要这么儿戏，就一部电话？！
“不过，你那情况复杂一些”，谭叔说：“格尔木市警察局廖副局长是我的战友，我给你写个介绍信，你去那边请他协助解决一下吧。没有枪还可以用其他作战工具嘛，以前教你那些都还回来了吗。依我看，你对付那些人没有什么大问题，主要是你没经过实战，缺乏勇气。另外，这是我的私人电话，危险时，你也可以联系我。”
。。。。。。
跟谭叔谈完话的第二天，我就投入到了紧张的体能训练中。我跟谭叔约好，通过体能测试就可以出训练营，其他的科目我不用再学习，然后回京办毕业手续，再回老家多陪陪父母。
5天后，我顺利通过了体能测试，正收拾行李准备回北京，电话响了，一个陌生号码，170打头。
金融诈骗的这帮人，太业余，连我这么个穷学生都好意思骚扰，瘦狗能榨出几两油呢？！
“莫西莫西，哪位”我戏谑的说：“哦，你姓钱啊，我还姓人民币呢。。。。。哦，哦，钱老啊，对不起啊，我不知道是您，实在对不起。。。。。哦，嗯，哦，郑书记已经跟您说了啊。谢谢钱老，谢谢钱老，我保证好好干。。。。。。啊？是，我在长安呢，正准备回京。。。。。。不忙不忙，保证完成任务。
钱老让我先去格尔木，那里有一个废弃的暗物质探测点，建于上世纪80年代末，在一座大型银矿的下方。等我到达格尔木后，他会快递暗物质密度检测仪过来，由我采集数据整理后，电邮过去。他再用于和天宫一号暗物质实验室的采集数据进行比对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