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魔法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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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穷人

    出了李文富家之后,龚柯南和安娜住在一家平民家里。可以说这个地方是连片的贫民,一家挨着一户,吃的住的都很艰苦,可以说基本上没有什么吃的,住的很破烂。龚柯南住的这一家,简直是苦不堪言。

    吃了上顿没有下顿,几个人挤在一间破房子里,龚柯南和安娜住着一个小小的房间里边。这个房间是平时他们做饭和堆杂物用的。

    这家人虽然穷,但心肠可好了。日子这么艰苦,没有吃的没有穿的,但是到饭点时总是能弄一点给龚柯南和安娜填饱肚子。

    从秦州府带来的那几个人,安娜早就遣散回家了。所以现在只有龚柯南和安娜两个人,身上也没带多少钱。只能在这里和这些穷苦的村民们将就着,过一过苦日子。

    自从出了那事之后,这里的村民过得是胆战心惊,他们每到提起那个事时,一脸的害怕和恐惧。一家一家都在比谁家最穷,下一个死亡的有可能就是他家。

    龚柯南住进这个村子之后,在这个村子里组建了一个二十多人的小分队,每天晚上他们在村子里巡逻,一直守到天亮。

    龚柯南在这个村子里住了几日,发现村外的山顶上有一间小道观,里面有一个作清扫的老头,观里供着一尊塑像。

    老头说这是本村一个道士的塑像。龚柯南感到很奇怪,村里出个道士,为什么要给他塑像呢?据老头说这个道士出生之后,他父母全被人杀害,是由一个道士抚养长大的。

    长大之后,他学会了一些奇门遁甲之术。回村之后他为村里人办了不少好事,后来他出去游学,再也没有回来,村里人为了纪念他,便为他修了一座道观,里别供着他的神像。

    龚柯南指着那神像问:“为什么这个神像没有头?”

    老头说:“这已经是好几十年前的事情了,见过他的人都死掉了,现在活着的人没有见过他的真身,所以塑像的时候只能凭想象塑出他的下半身,头不知道怎么塑,所以就没有头。”

    龚柯南听着有点奇怪,“你们是不是一个村的吗?难道见过他的人死得一个都不剩了吗?他们是怎么死的?”

    老头说:“都是老死的。”

    龚柯南说:“这么说,这个人的年岁已经很大了。”

    老头说:“活过三代人了,应该有一百来岁。”

    龚柯南说:“难道没有和他同岁的人吗?和他同岁的人就没有见过他的真面目?”

    老头说:“这一年就出生了他一个小孩,所以他的父母才会被杀害。”

    “他的父母死了就是因为那一年出生了他一个小孩的原因?”龚柯南惊奇的问。

    老头神情凝重的点点头。

    龚柯南感觉这件事情简直不可思议。

    “哪之前见过他的人有多少?”龚柯南看着老头渴望再能问到一点什么。

    老头只是摇摇头,好像并不知情。

    龚柯南又问老头,“那他之前去过的那个道观在哪里,收养他的那个道士又去了哪里?”

    老头说:“那个道士早就死掉了,道观经过几十年的风吹雨淋已经倒塌了,地方好像还在,后来被人家当耕地用了。”

    龚柯南说:“这样说来,谁也没有见过他了。”

    老头听后点点头,龚柯南突然又想起了什么,他沉思了半响说:“这里再有没有其他的道士?”

    那个老头还是摇头,龚柯南看着这个道士的塑像,感觉怎么这么可疑。

    村里的人都没见过他,如果他还活着的话,该有上百来岁。

    龚柯南又看了看那个塑像,那个塑像从脚以上的部分完全不协调。

    不知村民们是怎么想象出来的,因为脚以上的地方有的粗有的细,肚子跟腿十分臃肿,从小腿以上看着好像一个被人一脚踩扁了的塑料瓶子。

    龚柯南又问老头,“村子里这样的事情以前发生过没有?”

    老头说:“以前好像没有发生过,我已经多年不下山了,村里的事情有些不太清楚。”

    龚柯南说:“县里和村子里发生了好几起命案,你都知道吗?”

    老头听后,走到那塑像前,给塑像上了一支香,嘴里不停的说着什么,龚柯南一句都没听懂,龚柯南刚才的问话,他也没有回答。

    龚柯南看着那尊塑像,老感觉这尊塑像与那些命案有些许的联系?

    龚柯南围着塑像转了一圈,塑像后边有一块牌子,牌子上面写着。王道公有功与村民,所以村民为他塑真身于此。

    这是一块功德碑,上面写的是王道公,这个人姓王,但是没有具体的时间。

    龚柯南问来问去却没有什么头绪,感觉头好大,他老感觉这个塑像与几起命案有什么联系。

    龚柯南回到那个村民家,这家农妇正在做午饭,那菜全部是从山上挖来的野菜,面是用石磨碾出来的?里边麦麸皮和面没有隔离赶紧,看着颜色都有些发黑。安娜在在厨房门口正在为这农妇准备柴禾?他们两个唠了一些家常事。见龚柯南进了,安娜急忙放下柴火,高兴的问龚柯南“你到哪里去了?我们找了你好久”。

    龚柯南看着有些不高兴,他对安娜说:“我出去逛逛,你们在做什么。”

    安娜说:“到饭点儿了当然是做饭了。”

    这些龚柯南早就看到了,他为他的明知故问感到有点不好意思。龚柯南闷闷不乐的回正房去了。正房里农夫老头正在炕角上点着一根旱烟,叭呲吧呲的抽着,那烟雾笼罩在屋里。这个黑暗的小屋里边烟味混合着泥土味儿,味道很难闻。龚柯南竟然被这烟味儿呛得眼泪鼻涕直流。

    农夫老头从自己那宽大的袖筒里掏出一张纸条让龚柯南来一支,龚柯南像农夫老头摆摆手。表示这个自己来不了。

    农夫老头听后竟然咯咯的笑了起来,露出了仅剩的几颗黑乎乎的牙齿。他带嘲笑似的对龚柯南说:“你这年轻人竟然不会抽烟。”

    龚柯南对农夫老头说:“你这个东西味也太重了,我实在受不了。

    农夫对龚柯南说:“我们抽的就是这个味儿,抽着抽着就习惯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