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你到底是谁？
“哗啦…”一盆凉水泼在了靖州脸上。
“咳…咳咳！”靖州被呛的不轻，睁开眼，手臂上刺骨的疼痛险些再次昏厥过去。
他手脚被绑着，躺在冰冷的地面上，入眼的是那个被黄梁唤作老乡的人，手里拿着一个水盆，看来刚才浇水的就是他了，黄梁坐在大堂的椅子上，肖花坐在黄梁的大腿上，两人眉来眼去，黄梁一双漆黑大手在肖花身前施虐的纵横着。
看着眼前种种，靖州不禁露出了可悲的笑容。
“**崽子你笑什么？”那个马脸捕快走过来，一脚踢在靖州已经受伤的手臂上，一张黑脸阴沉恐怖。
“呵，我笑什么？我笑什么难道你心里不知道吗？”说完靖州看向了已经被收殓好的程冲说道：“真是可悲，几十年奋斗，一朝做了他人嫁衣。”
“老子一刀宰了你！”黄梁瞳孔一缩，拔出腰间的佩刀。
他的同僚赶忙拉住黄梁：“黄捕头不可，不可，他就是有意激怒你，你要是真的砍了他，你也难脱其究，再说这里的事儿还得有人扛着，不急于一时。”
被老乡这么一说，黄梁这才冷静了下来，连续踢了靖州几脚这才把内心的怒火给静了下来。
“莽夫，比起程冲差的远了。”靖州虽然疼的呲牙咧嘴，可是嘴里还是不停的说道：“可惜了，我是看不见你躺下的那一天咯。”
这次黄梁并没有生气，而是让老乡把他给扶了起来，让他坐在了椅子上。
“说吧，我看你挺能说的，你要是能够说的动我，老子就放了你。”黄梁坐会椅子上，把肖花拉回到自己腿上，一双大手抓着肉山不停玩弄着。
“放了他？那…那怎么…”肖花插嘴说到，只是最后却是没有能把话说完。
看着怀里的女人在自己威严下硬是把话给咽了下去，黄梁这才满意的松了松紧紧捏着的那座肉山。
一旁的老乡想要说什么，却是被黄梁一个凶狠的眼神给打断了。
“你动不了我，我也没必要去花那心思说动你，不是吗？”靖州看着黄梁笑着说道：“你们，包括我都只不过是她的耍物而已。”
肖花有些着急，可是奈于自己的命在黄梁手里，她不敢有所作为，所以只能任凭靖州去说，她不认为黄梁会放了他，同样他也不敢把他放了。
黄梁点头说道：“的确，我不能杀了你，但是我却是能折磨你，老乡给他点颜色看看。”
老乡眉头微微一皱，眼神里闪过一丝不快，很快便隐藏了下去。
虽然老乡隐藏的很快，可是却是被靖州给看在眼里，而黄梁只顾着把弄怀里的肖花，哪有发现这点。
果然都是个只怀着鬼胎，既然这样那就有一点希望了。
老乡走向靖州，挽起衣袖上下打量了一番靖州说道：“我身平最是见不得那些长相好看的人，越是好看，我就越想把他的脸给生扒下来，仔细研究和我们长相普通的人有什么区别。”
“但愿我不是那种你说的长的好看的的。”靖州看着眼前这五短身材，长相平庸的捕快说道。
“嘿嘿！不巧，你算是。”老乡咧嘴一笑，露出一口大黑牙，伸出一双肥胖短小手在靖州脸上摸索着，然后双手分开，然后快速和上。
“啪！”一声靖州脸上出现两个红肿的短手掌印，疼的他脑瓜嗡嗡的，双眼冒着金星。
“哈哈…舒服！舒服啊。”老乡开心的笑道。
“你是没吃饭吗？打人都没力气，难怪老婆跟人跑了。”靖州晃了晃脑袋，清醒了一下，靖州笑着看着老乡，面露嘲讽。
“你，有种。”老乡咯噔一声停下了笑声，被气的七窍生烟：“老子要杀了你，把你的皮给拔了喂狗。”
说完拔出腰刀朝靖州头上砍去。
“叮当”一声，老乡的刀被黄梁给挡住了，黄梁一下打掉老乡的刀，强行将他给拉出医馆。
“啊！老黄，你快放开我，老子要砍死他。”
“别冲动，他就是个要死的人了，到时候你怎么砍我都不拦着你，话说他是怎么知道你老婆跟人跑了这事的？”
“别这样看我，算了，算了不想说算了，别动手，别动气。”
“我要扒他的皮，扒皮…”
“行…行…等他画押后你拆骨都行。”
两个捕快出去后，屋里就只剩肖花和靖州两人。
靖州挺了挺身子，让自己坐的直了起来，看着肖花颔首了一会说道：“其实，你可以过的更好。”
“把他两支出去，就为说这个？”肖花露出一抹失望的微笑：“如果是的话，那就太让我失望了。”
“你真的，可以活的更好。”靖州眼神笃定，神情认真，不像说谎。
“过，活，有差别吗？”肖花也变得稍微认真一点，随即又嘲讽道：“你要是真有本事，现在求饶的应该是我才对吧！”
靖州摇摇头叹了口气：“一字之差，何其之大，程冲有今天靠的是他那位所谓的远房亲戚，和他往日的听话。”
“可是，有段时间的程冲却是变得不太听他的话，所以你变出现了，他以为可以凭你可以让程冲做回那只听话的狗，可是却适得其反，所以他才会让你找机会做掉程冲。”
肖花一愣，心里有些慌张嘴里却是说道：“说的跟真的是的，可是就算是真的那又关我何事？又关他何事？”
“呵，幼稚！关他何事？”靖州看了看那个躺在地上已经凉了的程冲说道：“上次这么想的人，已经凉了。”
肖花埋头想了一会儿：“你怎么肯定他不会杀你？”
“要是他想杀我，我就算是有九条命恐怕也早死了。”靖州说道。
“他需要医馆，他眼里没有任何人，只有医馆，只有金子，铜板，才是他最在乎的，我死了，谁给他看病挣钱？”说到这里，靖州突然冒出一个大胆得想法，恐怕从五年前自己出现在程冲身边，就是那人故意为之吧！如果真是这样，那那人也真的有点机关算尽了。
“既然你死不了，那为何还要和我说这些？”肖花有些不明白了。
“因为有人想我死，我怕我到不了州府衙门半路就死了。”靖州沉思了一会看向门外，趁那两人没进来，他要说服肖花，答应自己。
“这个和我又有什么关系？”肖花有些被靖州说的懵了，露出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突然她眼睛一亮：“你死，我必死，你活着我才有活着的可能？”
靖州摇摇头：“就算是我活，你也必须死，废物没有留着的必要。”
肖花瘫坐在沙发上，面色发白，双手死死的抓着椅子，把椅子都抓出了一条条白痕最后，她站了起来，朝那个锁着的木门走去。
“我答应你，可是你要怎么让我能活下去？”最后肖花还是答应了靖州，因为她没得选择，靖州说的话，深深的刻在了她的心里。
“让你变得有用，相信我，你应该知道你没得选择。”靖州面色严谨，声音认真。
肖花点点头，拿出一把钥匙，打开门，从屋里拿出一个鸽子笼，抓出一只鸽子，草草写了几个字装在鸽子腿上，亲了一下鸽子头说道：“一路顺风，使者。”把鸽子从屋后放飞了。
“我一直以为那个屋是程冲的。”靖州摇摇头苦笑道：“看来，我还是低估了你，你们啊！”
“不，这个房间一直是程冲的，可是正如你说的那样，他不听话了，所以归属权就是我了。”肖花摸了摸木门，随即把门给关上，盯着靖州说道：“你真的是靖州吗？”
“你不是知道吗？”
“不重要了，以后还得多多指望你，州府衙门来人了。”肖花看着门外不远处风风火火敢来的囚车队，看着靖州说道：“其实你刚才说的话，他早就对我说了，你要是不说那些话，可能你就真的死了。”说完肖花随手轻轻拍在那张被她抓花的椅子上。
靖州盯着那张椅子，他以为椅子会四分五裂，肖花会变成运筹帷幄决胜千里的超盘手，可是让他失望了，椅子并没有没碎，而肖花，还是那个他看不透的肖花。
突然，门外传来两声闷哼声，那是黄梁和老乡的声音。
“人命，其实不值一提！”肖花拍拍手，黄梁和老乡的尸体从门外飞了进来，“嘭”的一声落在靖州眼前，靖州看着前一会还威风凛凛的两人，现在却是化作了一对死人，不禁背脊发凉，自己到底遇见的都是些什么人？
“真的是幼稚啊！”靖州讥笑道：“枉我还自做聪明，真的是……”
“其实，你真的不错呢！快老老实实的跟着他们去吧！”肖花捂着嘴巴笑着说道。
靖州看着那个囚车说道：“还有必要吗？”
“有必要的，要不这事怎么才能平了？”肖花指了指早就死去的程冲和还在抽搐的黄梁和老乡说道：“你是怎么知道他老婆跟人跑了的？”
“……”
靖州最后还是没有回答肖花的问题，几个衙役捕快挥散开周围看热闹的人，靖州被后来的捕快给押上了囚车，连同他一起上车的还有那两个死了的捕快，和程冲，而肖花却是关上门，独自上了二楼。
在人群里，有个精壮的汉子，如果靖州看见的话定是认得那人正是前天那个漂亮女子的仆人。
头陀看着已经消失的囚车，想也没想朝对面茶楼点点头，一个正在喝茶的汉子留下几个铜板起身朝消失的囚车追了去。
头陀赶回一个豪华的院子，朱漆大门上挂着“柳府”二字，门童看见头陀风风火火的赶来，立即开门。
头陀进了院子，径直朝刘柳儿的书房走去。
“咣咣…”停下深吸了口气，头陀敲响了关着的门。
“是头陀叔叔吗？门没插进来吧！”里面传来刘柳儿如百灵鸟般的动人的声音。
书桌前，穿着一身白袍，做男儿打扮的刘柳儿正在写着什么。
头陀探头看了看，随即叹了口气，看来要出事了。
“人呢？”刘柳儿写完“静”字的最后一笔说道：“请来了吗？”
“人，被抓进了州府衙门。”
“嘭…”刘柳儿一掌拍碎了实木书桌。
头陀身子往后站了站！
“哎，还是做不到父亲那样的雍容大气，可惜了这上好的小叶紫檀。”刘柳儿笑着说道：“去把人领回来吧！”说完把手里的毛笔丢给了头陀。
头陀恭敬小心的接过毛笔，应了一声“诺”这才退了出去，小心的把门关上这才松了一口气。
“你到底是谁？”刘柳儿背着手，看着窗外的假山流水，静静的出了神。
(本章完)
“咳…咳咳！”靖州被呛的不轻，睁开眼，手臂上刺骨的疼痛险些再次昏厥过去。
他手脚被绑着，躺在冰冷的地面上，入眼的是那个被黄梁唤作老乡的人，手里拿着一个水盆，看来刚才浇水的就是他了，黄梁坐在大堂的椅子上，肖花坐在黄梁的大腿上，两人眉来眼去，黄梁一双漆黑大手在肖花身前施虐的纵横着。
看着眼前种种，靖州不禁露出了可悲的笑容。
“**崽子你笑什么？”那个马脸捕快走过来，一脚踢在靖州已经受伤的手臂上，一张黑脸阴沉恐怖。
“呵，我笑什么？我笑什么难道你心里不知道吗？”说完靖州看向了已经被收殓好的程冲说道：“真是可悲，几十年奋斗，一朝做了他人嫁衣。”
“老子一刀宰了你！”黄梁瞳孔一缩，拔出腰间的佩刀。
他的同僚赶忙拉住黄梁：“黄捕头不可，不可，他就是有意激怒你，你要是真的砍了他，你也难脱其究，再说这里的事儿还得有人扛着，不急于一时。”
被老乡这么一说，黄梁这才冷静了下来，连续踢了靖州几脚这才把内心的怒火给静了下来。
“莽夫，比起程冲差的远了。”靖州虽然疼的呲牙咧嘴，可是嘴里还是不停的说道：“可惜了，我是看不见你躺下的那一天咯。”
这次黄梁并没有生气，而是让老乡把他给扶了起来，让他坐在了椅子上。
“说吧，我看你挺能说的，你要是能够说的动我，老子就放了你。”黄梁坐会椅子上，把肖花拉回到自己腿上，一双大手抓着肉山不停玩弄着。
“放了他？那…那怎么…”肖花插嘴说到，只是最后却是没有能把话说完。
看着怀里的女人在自己威严下硬是把话给咽了下去，黄梁这才满意的松了松紧紧捏着的那座肉山。
一旁的老乡想要说什么，却是被黄梁一个凶狠的眼神给打断了。
“你动不了我，我也没必要去花那心思说动你，不是吗？”靖州看着黄梁笑着说道：“你们，包括我都只不过是她的耍物而已。”
肖花有些着急，可是奈于自己的命在黄梁手里，她不敢有所作为，所以只能任凭靖州去说，她不认为黄梁会放了他，同样他也不敢把他放了。
黄梁点头说道：“的确，我不能杀了你，但是我却是能折磨你，老乡给他点颜色看看。”
老乡眉头微微一皱，眼神里闪过一丝不快，很快便隐藏了下去。
虽然老乡隐藏的很快，可是却是被靖州给看在眼里，而黄梁只顾着把弄怀里的肖花，哪有发现这点。
果然都是个只怀着鬼胎，既然这样那就有一点希望了。
老乡走向靖州，挽起衣袖上下打量了一番靖州说道：“我身平最是见不得那些长相好看的人，越是好看，我就越想把他的脸给生扒下来，仔细研究和我们长相普通的人有什么区别。”
“但愿我不是那种你说的长的好看的的。”靖州看着眼前这五短身材，长相平庸的捕快说道。
“嘿嘿！不巧，你算是。”老乡咧嘴一笑，露出一口大黑牙，伸出一双肥胖短小手在靖州脸上摸索着，然后双手分开，然后快速和上。
“啪！”一声靖州脸上出现两个红肿的短手掌印，疼的他脑瓜嗡嗡的，双眼冒着金星。
“哈哈…舒服！舒服啊。”老乡开心的笑道。
“你是没吃饭吗？打人都没力气，难怪老婆跟人跑了。”靖州晃了晃脑袋，清醒了一下，靖州笑着看着老乡，面露嘲讽。
“你，有种。”老乡咯噔一声停下了笑声，被气的七窍生烟：“老子要杀了你，把你的皮给拔了喂狗。”
说完拔出腰刀朝靖州头上砍去。
“叮当”一声，老乡的刀被黄梁给挡住了，黄梁一下打掉老乡的刀，强行将他给拉出医馆。
“啊！老黄，你快放开我，老子要砍死他。”
“别冲动，他就是个要死的人了，到时候你怎么砍我都不拦着你，话说他是怎么知道你老婆跟人跑了这事的？”
“别这样看我，算了，算了不想说算了，别动手，别动气。”
“我要扒他的皮，扒皮…”
“行…行…等他画押后你拆骨都行。”
两个捕快出去后，屋里就只剩肖花和靖州两人。
靖州挺了挺身子，让自己坐的直了起来，看着肖花颔首了一会说道：“其实，你可以过的更好。”
“把他两支出去，就为说这个？”肖花露出一抹失望的微笑：“如果是的话，那就太让我失望了。”
“你真的，可以活的更好。”靖州眼神笃定，神情认真，不像说谎。
“过，活，有差别吗？”肖花也变得稍微认真一点，随即又嘲讽道：“你要是真有本事，现在求饶的应该是我才对吧！”
靖州摇摇头叹了口气：“一字之差，何其之大，程冲有今天靠的是他那位所谓的远房亲戚，和他往日的听话。”
“可是，有段时间的程冲却是变得不太听他的话，所以你变出现了，他以为可以凭你可以让程冲做回那只听话的狗，可是却适得其反，所以他才会让你找机会做掉程冲。”
肖花一愣，心里有些慌张嘴里却是说道：“说的跟真的是的，可是就算是真的那又关我何事？又关他何事？”
“呵，幼稚！关他何事？”靖州看了看那个躺在地上已经凉了的程冲说道：“上次这么想的人，已经凉了。”
肖花埋头想了一会儿：“你怎么肯定他不会杀你？”
“要是他想杀我，我就算是有九条命恐怕也早死了。”靖州说道。
“他需要医馆，他眼里没有任何人，只有医馆，只有金子，铜板，才是他最在乎的，我死了，谁给他看病挣钱？”说到这里，靖州突然冒出一个大胆得想法，恐怕从五年前自己出现在程冲身边，就是那人故意为之吧！如果真是这样，那那人也真的有点机关算尽了。
“既然你死不了，那为何还要和我说这些？”肖花有些不明白了。
“因为有人想我死，我怕我到不了州府衙门半路就死了。”靖州沉思了一会看向门外，趁那两人没进来，他要说服肖花，答应自己。
“这个和我又有什么关系？”肖花有些被靖州说的懵了，露出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突然她眼睛一亮：“你死，我必死，你活着我才有活着的可能？”
靖州摇摇头：“就算是我活，你也必须死，废物没有留着的必要。”
肖花瘫坐在沙发上，面色发白，双手死死的抓着椅子，把椅子都抓出了一条条白痕最后，她站了起来，朝那个锁着的木门走去。
“我答应你，可是你要怎么让我能活下去？”最后肖花还是答应了靖州，因为她没得选择，靖州说的话，深深的刻在了她的心里。
“让你变得有用，相信我，你应该知道你没得选择。”靖州面色严谨，声音认真。
肖花点点头，拿出一把钥匙，打开门，从屋里拿出一个鸽子笼，抓出一只鸽子，草草写了几个字装在鸽子腿上，亲了一下鸽子头说道：“一路顺风，使者。”把鸽子从屋后放飞了。
“我一直以为那个屋是程冲的。”靖州摇摇头苦笑道：“看来，我还是低估了你，你们啊！”
“不，这个房间一直是程冲的，可是正如你说的那样，他不听话了，所以归属权就是我了。”肖花摸了摸木门，随即把门给关上，盯着靖州说道：“你真的是靖州吗？”
“你不是知道吗？”
“不重要了，以后还得多多指望你，州府衙门来人了。”肖花看着门外不远处风风火火敢来的囚车队，看着靖州说道：“其实你刚才说的话，他早就对我说了，你要是不说那些话，可能你就真的死了。”说完肖花随手轻轻拍在那张被她抓花的椅子上。
靖州盯着那张椅子，他以为椅子会四分五裂，肖花会变成运筹帷幄决胜千里的超盘手，可是让他失望了，椅子并没有没碎，而肖花，还是那个他看不透的肖花。
突然，门外传来两声闷哼声，那是黄梁和老乡的声音。
“人命，其实不值一提！”肖花拍拍手，黄梁和老乡的尸体从门外飞了进来，“嘭”的一声落在靖州眼前，靖州看着前一会还威风凛凛的两人，现在却是化作了一对死人，不禁背脊发凉，自己到底遇见的都是些什么人？
“真的是幼稚啊！”靖州讥笑道：“枉我还自做聪明，真的是……”
“其实，你真的不错呢！快老老实实的跟着他们去吧！”肖花捂着嘴巴笑着说道。
靖州看着那个囚车说道：“还有必要吗？”
“有必要的，要不这事怎么才能平了？”肖花指了指早就死去的程冲和还在抽搐的黄梁和老乡说道：“你是怎么知道他老婆跟人跑了的？”
“……”
靖州最后还是没有回答肖花的问题，几个衙役捕快挥散开周围看热闹的人，靖州被后来的捕快给押上了囚车，连同他一起上车的还有那两个死了的捕快，和程冲，而肖花却是关上门，独自上了二楼。
在人群里，有个精壮的汉子，如果靖州看见的话定是认得那人正是前天那个漂亮女子的仆人。
头陀看着已经消失的囚车，想也没想朝对面茶楼点点头，一个正在喝茶的汉子留下几个铜板起身朝消失的囚车追了去。
头陀赶回一个豪华的院子，朱漆大门上挂着“柳府”二字，门童看见头陀风风火火的赶来，立即开门。
头陀进了院子，径直朝刘柳儿的书房走去。
“咣咣…”停下深吸了口气，头陀敲响了关着的门。
“是头陀叔叔吗？门没插进来吧！”里面传来刘柳儿如百灵鸟般的动人的声音。
书桌前，穿着一身白袍，做男儿打扮的刘柳儿正在写着什么。
头陀探头看了看，随即叹了口气，看来要出事了。
“人呢？”刘柳儿写完“静”字的最后一笔说道：“请来了吗？”
“人，被抓进了州府衙门。”
“嘭…”刘柳儿一掌拍碎了实木书桌。
头陀身子往后站了站！
“哎，还是做不到父亲那样的雍容大气，可惜了这上好的小叶紫檀。”刘柳儿笑着说道：“去把人领回来吧！”说完把手里的毛笔丢给了头陀。
头陀恭敬小心的接过毛笔，应了一声“诺”这才退了出去，小心的把门关上这才松了一口气。
“你到底是谁？”刘柳儿背着手，看着窗外的假山流水，静静的出了神。
(本章完)